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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这么好啊,果真有钱。”其实我是想骂知府是贪官。
“夫人有所不知,知府夫人死的那天,正好是她的寿辰,所以盛装。”真是倒霉啊,生日忌日是同一天。
“啊。。”云容早就吐了,一只手扶着邵景,就差靠上去了。他们两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亲密?有空得问问。
“你们两出去吧。”先打发走了,别影响。
“夫人有吩咐叫我就是。”邵景扶着云容迅速的消失。
福伯给我一双手套,道:“夫人,请吧。”
我皱着眉,眼睛盯着烧焦的尸体。她面色略显痛苦,双手是呈爪状,明显是死前很痛苦。我试着颁开她的嘴,果然是很干净。
“福伯,会不会是中毒?”她的表情很痛苦,是有可能是中毒。
“不会,我验过,她身体里面并无毒素。”福伯紧皱着眉头摇头。
“你确定?”
“确实是验过,她身体里面并没有毒素。”
“拨开她的衣服。”一般死尸是不能穿衣服的,可能因为是知府夫人,才给她特殊待遇。
福伯面有难色:“梅老板,这。。她毕竟是知府夫人。”
我不悦的呼出一口气,“不脱了衣服怎么验?我们是帮她查出凶手,她不会介意的。”
福伯思索一阵,才道:“好吧。”
我们两几下把张氏的衣服全部脱干净,我粗略的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可以之处。说真的,连个针眼都没有。又翻过去看背部,还是什么都没有。不会吧,她很明显是被谋杀的,怎么能没有伤痕呢?没有伤痕,又没有中毒,她到底是怎么死的?我重点看了一下脖子,一般杀人都是喜欢勒脖子,可是脖子上也没有什么,我大大的失望。
“福伯,看她的样子死得很痛苦,一定是谋杀。但是在尸体上什么都验不出来,只能去看现场了。”说着把手套丢在地上。
“既然没有中毒,也找不出伤痕,是不是病死的?”福伯大胆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我笑着摇摇头:“不可能,一般来说没有伤痕,没有中毒,死后被烧我们可以猜想是她突发疾病,在挣扎呼救的过程中打翻烛台。可是她房间里明明有东西丢失,不会是巧合吧?看现场。”福伯真是没有脑子,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由于在尸体上没有任何线索,邵景带我和午怍去见闵知府。闵知府听说我们没有收获,非常的失望。我提出要看现场,他非常配合的答应了。后衙其实很大,跟大户人家的宅子一样。
张氏的房间也就那么回事,不过现在已经被烧得不成样子。云容扶着我走进去,我打量了一眼,一切很正常。摆设整齐,只有一只烛台掉在地上。
应该是保留现场的,所以梳妆台前的首饰盒是开着的,几件细小的首饰还散落在外面。我再仔细看了一遍,除了那几样散落的首饰,根本看不出有异常。我走过拿起首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云容看看我道:“知府夫人怎么会用这么廉价的东西。”
“廉价?”我脑子里闪过点什么,却想不起来。
“三妹?”见我发呆,云容道:“应该去庙里给你求个平安符。”
“你刚才说什么?”我猛然想起知府夫人身上的首饰。
云容道:“我说应该去庙里给你求个平安符。”
“前面那句。”
“知府夫人怎么会用这么廉价的首饰?”她看着我奇怪的表情,疑惑起来。
“对了,廉价。”我忙走出去,对闵知府道;“大人,您夫人的首饰好像很便宜似的。”
闵知府尴尬的道:“不瞒梅老板,我夫人一生节俭,首饰并不多,贵重的也就那几样。”
“你是说她贵重的物品也就那么几样是不是?”我显得非常的兴奋。
“夫人的首饰确实不多,只有几件是上得了台面的。”一个知府,贪污了我那么钱也不知道疼老婆。
“遵夫人的尸体你见过吧?她的贵重物品是不是全在身上?”张氏那一身是够奢华的。
“见过,夫人平时也就那几件贵重首饰,全戴在身上。”
我嘴角一丝笑意:“尊夫人是被谋杀的,凶手意不在钱财上。”
“哦,你怎么知道?”他惊讶。
“当初我验尸的时候,发现你夫人身上全是贵重的首饰。可是在勘察现场的时候,却发现首饰盒边散落的都是些廉价的东西。我仔细看过,夫人的房间并不奢华,她应该是个节俭的人吧。再者我听邵景说,尊夫人死的那天正好是她的寿辰。我猜想尊夫人是个节俭的女人,她一身奢华的装扮,只是因为寿辰吧。既然是因为寿辰而打扮,那么就应该戴的是最值钱的东西。为什么那个小偷不拿她身上的东西,而去拿那些不值钱的呢?那是欲盖弥彰。”
闵知府和邵景皆是目瞪口呆,闵知府道:“都说梅老板是女中豪杰,本官佩服。”
“其实我看见尊夫人身上的首饰的时候,就已经产生了疑问。现在再看到散落的廉价首饰,妄加推测那是欲盖弥彰。得到大人证实尊夫人最贵重的东西全都是身上之后,我可以肯定尊夫人是被人蓄意杀害的。”还要炫耀一下推理过程。
邵景面露赞赏之色:“梅老板,邵某佩服啊。如此细微之事,你居然可以发现。”那是你笨。
我皱着眉头:“哎,要是真有那么厉害,就不会什么都查出不来了。我虽然知道她是被谋杀,却不知道凶手,甚至是证据都没有。”
“梅老板,你要帮我夫人啊。”他自己是个官,自己不会查啊。昏官,只会拿钱不办事。
“大人,我也很想帮你,可是。我毕竟是商人,不是午怍,更不是官。”我晕,我什么都做过,现在还做起午怍加侦探了,我的古代之旅还真是精彩。
“梅老板,咱们花厅谈。”闵知府也知道人多不方便说话。
“好吧,大人请。”出于客气,我是跟在他后面的。虽然他有求于我,可是他毕竟是一个官,应该要尊重点。
我们刚走了几步,就见师爷连滚带爬的跑来,气喘吁吁地道:“大人,钦差大人来了。”
“钦差大人?”闵知府面色惨白,忙问:“钦差大人来有何贵干?”
“为什么了梅老板的案子。”什么?我的案子,钦差来了?完了完了。
“怎么回事,快说。”我直接把闵知府推开,着急的问。
师爷一脸沮丧:“我也不知道,见了钦差大人或许会知道。”滚吧,别让我看了碍眼。
闵知府忙道:“梅老板的案子怎么会有钦差来查?”
“我也不知道啊。”师爷哭丧着脸。
闵知府把目光移向我,为难地道:“梅老板,你现在是犯人,先回牢里去。”他又信誓旦旦地保证:“你放心,我一定尽力保你周全。”
我苦笑:“好吧。”我又回去了,我是不是跟大牢有缘分啊。
“邵捕头,送她回牢房去。”说完提着袍子,小跑去见所谓的钦差大人。
“请吧,夫人。”邵景一脸奸笑。
“我的案子居然惊动了齐。。皇上,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连连摇头,该来的始终要来啊。早解决了好,免得我心里记挂。
邵景却轻松一笑:“实话告诉夫人吧,邵某知道夫人是清白的,也知道大人故意刁难夫人。所以把夫人的案子写成折子,混在大人送往刑部的案子里头。没想到居然惊动圣上,夫人有救了。”我哑然,我的天,他添什么乱。
云容已经着急得快哭出来了,使劲绞着手帕:“谁要你自做主张的。”又对我道:“三妹,怎么办?怎么办啊。”
我长叹一声:“你说呢?既然他找来了,顺便说清楚吧。躲地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罢了,其实当我光明正大的出现时,我就想到这一天了。”
邵景摸不着头脑,“你们说什么呢?”
“说你是笨蛋。”云容恨恨骂了出来。
我瞪云容一眼:“你说什么呢?邵大哥是想帮我,只是好心办了坏事,你先回去等我消息吧。”
“可是。。”云容还是一脸要哭的样子。
“回去了。”我转头对邵景道:“邵大哥,我们走吧。”
转了一圈,居然又回了牢房,我只能是苦笑了。
“夫人,你到底是什么人?”此刻我已经坐在牢房里了,他在外面问我。
我笑:“说了你敢相信吗?”我要是说我是已故皇后,他当我是疯子。
“梅老板的夫君必然是达官显贵了,不知是哪位王爷?”那么八卦,一定要是王爷才可以吗?
我苦笑,“宁王弘现在正关在天牢里,诚王轩现在只有思萦一个侧妃,你说我会是谁的妻子。”那两人都是我哥,怎么可能是我老公。
“都不是。”那是当然了。
“莫非夫人是。妃子?”他说出了最大胆的想法,可是依然错了。
“不跟你说了,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欺负我的人要倒霉了。”想到那个贪官闵知府下场,我恐怕做梦都会笑。
邵景笑笑:“夫人这样聪慧的女子,谁娶了你真是福气。”不过也很受气。
“邵景,我的案子是你写的折子?你文才如何?”
“一般。”
“真的只是一般?”对这个人一直很有好感的,他和云容其实满配的。云容都那么大年纪了,也应该找个老公了。我不嫁没有关系,我还有孩子。她什么都没有,难道以后去做尼姑?我是不介意她帮我管理生意一辈子,但是也不能不为她着想。
“钦差大人驾到。”是谁啊?还钦差呢?真的很希望是个我不认识的。不过,在看到他的时候,我彻底失望了。我何止认识他,简直就是熟啊。所谓的钦差居然是洛惊天,齐昊脑子坏了?派他?他是侍卫统领,又不是官。
我还楞在原地,就听闵知府道:“大胆犯妇,见了钦差大人还不下跪。”
我定定心神,刚准备下跪,洛惊天抢先一步,跪下道:“卑职救驾来迟,请夫人恕罪。”
“下官。。得罪夫人。。了,请夫人饶恕。”闵知府说着已经软在地上。哼,也会有你跪我的一天吗?
我淡淡道:“都起来吧。”
“你们都下去。”洛惊天命令着。闵知府连同所有人连身应着,退了出去。
洛惊天站起来,看到我的肚子,惊讶道:“夫人,您有身孕了?”
“废话,你没有眼睛啊。”我说着坐在床上,眼睛看着其他方向。
“夫人,爷视察刑部看到夫人的案子,所以让卑职。。来救夫人。”我的天,那么巧?在我的案子送上去之后他视察刑部?
“哦。”我淡淡应了一声,又开始不说话。
“夫人,请跟我走吧。”
我有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你没有看见我现在在大牢里吗?我怎么回去?我现在是杀人犯,你来查我的案子不审我反倒放了我,不怕被人说闲话吗?”
“夫人,卑职看过你的案子。您已经证明了人不是你杀的,您根本就是凶手,理应释放。”
我打了个哈欠:“虽然推理上是可以这样说,但是证据不足,我还是继续呆在这里吧?”
“夫人。。”
我不耐烦地高声道:“好了,我累了,你走吧。皇后已经死了,我不是。”
“夫人。。”
“滚”我使出全身力气大喊,“不要再来烦我。”
洛惊天还算识趣,在我大骂之后,他终于走了。我在牢房里走来走去,心忽然揪起来,我们终于又要见面了。我摸摸肚子,喃喃道:“孩子,你想回去吗?想回那个没有温暖的皇宫吗?孩子,不要爹了好不好?有娘疼你就够了。娘会疼你,娘会疼你,你爹不疼你娘疼你。还有云容姨娘,有风叔叔。所以,不要爹了好不好。”说着,眼泪不争气的滚出眼眶。
“他爹也会疼他,不需要风叔叔。”熟悉的声音让我心一下子剧烈的疼痛起来,我猛转身,叫齐昊站在外面。
四个月了,我承认我真的很想他。有时候想,如果他真的来找我那有多好。可是再度相见,我发现自己连句话都说不出来。那些绝情的话到了嘴边,始终没有勇气说出来。咫尺天涯的感觉,让我无法呼吸,心疼得浑身颤抖。老天,为什么要让我遇上他?
“你是谁?”强忍着心痛,淡漠的问了他一句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的话。他是谁?还需要说么?
他听了我的话,突然大笑道:“我是谁?你问我是谁?你自己不知道么?”
我用无比真诚的语气道:“不知道唉?我们认识吗?我记得我不认识你,是不是我最近脑子坏了?我应该要问问云容了。”
像以前一样,他宠溺的笑道:“影儿,咱们的孩子几个月了?”
我挑挑眉:“你谁啊?什么咱们的孩子,我是逸风的夫人,你别认错人了。”
“是吗?我刚才听你说,你的孩子应该叫他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