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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徐须凌没有准备纳穆青鹤为妾,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该多好和逗比县令在衙门里斗斗嘴,每天吃他做的早饭也挺好的
越想她的神情越恍惚,恨不得一下奔回衙门把穆青鹤撵出去想到拿着扫帚把穆青鹤赶出去的情景,她面上浮上欣喜的神色,那真是极其爽快的
思及爽点,她急忙摇了摇头,将杂念甩出脑袋,她不能能够胡思乱想,现在是去京城为民除害,也是为了实现一直以来的梦想,若现在回去,那么一切都泡汤了。
好不容易穿越到古代,好不容易拥有一具健康得不得了的身体,断不可如此轻易地放弃。
徐须凌那个家伙算了,就那样吧。
“惊尘,想须凌兄了?”察觉到她神思恍惚,闻人策轻声问。
“没有。”宋惊尘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会想他。”
“呵。”闻人策轻笑,“想了便想了,干嘛不承认?”
宋惊尘撅嘴,闻人策靠在轿壁上,双眸弯弯地看着她:“其实吧,小夫妻两口,刚分开想念是正常的,须凌兄现下定也在衙门想你想得紧,怕是过一会儿便会追上来了。”
“嘁。”宋惊尘冷哼,“他会追上来才怪,他现在忙着陪那个叫什么穆青鹤的女人呢。”想到这个,她就来气,仿佛看到了当年爸爸背着妈妈在外面找小三的场景,她记得那时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她平静地很,妈妈问她有没有看着爸爸把女人带回家,她摇着头说没有,如果那时候她对妈妈说了,也许现在21世纪,她的父母还没有离婚。唉,现在想想,她和徐须凌弄成这样,兴许也是上天给她的报应吧。”
“惊尘,你怎么这么想呢?”闻人策皱眉,面色担忧地看着宋惊尘,“依大爷我看,徐须凌不是那种会沾花惹草的男人,说不定他只是用穆青鹤来气气你呢?”
“都那么大的人了。”宋惊尘垂下眼,轻声道,“难道还会玩这种无聊的把戏么?”
“这可说不定哦。没准他现在正驾着马,急急地追来呢。大爷我真怕须凌兄追上我们把你带回去了。”面上担忧,他眸子里狡猾笑意倒是十足,他就不信徐须凌那小县城里的笨马能追上他这千里宝马。
哼哼,怕是他们到了京城,徐须凌还在半路继续赶路呢。
想把好不容易弄来的人带回去,没门!
闻人策料得不错,这边林晋驾马赶了一夜的路,估摸着再赶上三四个时辰,便可以到京城了。可那边的徐须凌连去京城一半的路程还没有赶完。
因时间太过匆忙,李青啸找不到好的马车,只能凑合着找了辆一般般的马车。虽说徐须凌对别人小气,可对自己却是大方地不得了,生怕自己吃了亏,受了苦,平日出去坐这种轿子,反正路程不远,他也就接受了,可现在他们要去遥远的京城,李青啸那个笨蛋竟然给他弄了这辆破烂路途颠簸,坐在这马车里,他的屁股都快要被颠掉了!
屁股下垫着厚厚的软垫,可这并不能减少马车的颠簸。徐须凌沉着脸坐在软垫上,身体随着轿身一动一动,愈动他的脸色愈差,伸手将帘子撩起,他看向轿外。
轿外黑漆漆一片,不见一个人影。
似再也忍受不了,他将窗帘放下,猛地撩起轿帘,正在驾马的李青啸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握着缰绳的手一顿,马车便是更大的一个颠簸。
徐须凌猛地往旁边倾倒,缩在一边的穆青鹤急忙坐直身子扶住他。
触到穆青鹤,徐须凌像是碰到脏东西一般猛地退开,穆青鹤的手僵在半空,神情很是受伤。
“有没有看见闻人策的马车?”连看都不看穆青鹤一眼,徐须凌问正襟危坐的李青啸。
“回大人”李青啸弱弱道,“小的还没有看见闻人公子的马车”
“你做什么吃的?”徐须凌怒道,“都赶了那么久的路了,怎么还没有看见他们的身影?是晚饭没有吃饱么?!”
“回大人”李青啸真是欲哭无泪,每匹马的耐力以及速度都不一样,想想闻人策贵为三皇子,所用的马匹自然与他们这些平民是不同的,说不定还是什么汗血宝马呢 ,他们这匹普通的马想追上去,简直是白日做梦。虽说自个是知道在白日做梦,可是白日做梦是白日做梦,这话可不能告诉大人的,要是大人知道他们不仅追不上闻人策,甚至闻人策他们到了京城半天,他们这匹笨马也不一定能够追上他觉得大人可能会劈了他也说不定。
“依小的看,兴许闻人公子和咱们走的路不同?”
徐须凌挑眉:“你走的不是最近的路?”
李青啸答得飞快:“是最近的!”天知道这是不是最近的路,他才去过京城一次,哪知道那么多。
“那便快点儿。”徐须凌从京城来这儿的时候走的是水路,李青啸说是最近的路,他也无法反驳,谁让他什么也不知道呢,他现在就想赶紧找到宋惊尘,然后向她解释清楚误会。
他和穆青鹤真的没有什么啊,他不过就是嫌娘子平日不重视他,听了李青啸的馊主意来了个欲擒故纵。
和其他女人来了个暧昧,却不想这个暧昧过头了,把娘子给气走了。
若此次找不回宋惊尘,他定要李青啸这辈子娶不了妻!
驾着马的李青啸后背一僵,似有森森凉气自下而上升起,他暗惊,马鞭甩得更加厉害了,他希望能够快点儿到达京城,找到夫人,然后夫人与大人重归于好。
…
闻人策一行人第二天上午便到了京城,赶了一夜的路,马车又颠簸不停,三人没有合过眼,神色无比疲劳。
闻人策本想要林晋辛苦一直坚持到皇宫的,可现下他自个儿先坚持不住了。马车的速度太快,又颠簸不停,他的头昏昏沉沉的,胃里一阵阵翻腾,说实话,这种感觉并不好。
于是三人到了京城的郊区便停下来了,林晋在郊区的福来客栈定了三间房,准备先休息一下再继续赶路。
毕竟现在已经到了京城,也就不急着那一会了。
三人坐在桌前,小二端着热腾腾的小麦茶上来,笑嘻嘻道:“三位客官赶路辛苦了,喝杯热腾腾的小麦茶提提神吧。”
“谢谢。”宋惊尘接过茶轻声道谢。
“不谢,这是小的该做的。”小二将汗巾担到肩上,正欲离开,林晋叫住了他。
“小二哥,最近这段时间京城如何了?”
听到林晋这个问题,脑袋晕乎乎喝着小麦茶的闻人策猛地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小二,这个问题,他也蛮关心的。
不知道在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京城有没有平静些。
小二的脸色变了变,轻声道:“客官你们要去京城做啥呢?说实话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现下这段时间还是别去为妙。”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看向宋惊尘,道:“特别是这位姑娘。”
听了这话,三人的神色均是一沉。
“我上次离开京城的时候,听说京城出现了骇人听闻的挖心案,莫非现在那挖心贼还如当初那般猖狂?”稳了稳心神,闻人策问。
“唉。”小二叹了口气,“可不是,现下京城乱作一团,那些官员个个都是草包,挖心案发生了那么久,他们愣是没有把凶手找出来。官员没用,挖心贼就更加猖狂,听从京城过来的人说,最近这几天挖心贼愈发愈猖狂了,连着这几天,已经死了二十多个姑娘了”
闻人策蓦地握紧了手中的勺子。
前几日他还在京城的时候,连着一年因挖心案死了七十多名姑娘,这死亡人数在京城是不曾出现的,已经算是天文数字了。可他和林晋才离开京城几天,便又死了二十多名姑娘
天,几天死了二十多名姑娘,这着实让人不敢想象!
见三人均沉默,小二又道:“现下京城的人都怕得不得了。从前,人都是削尖了脑袋想挤入京城安家落户,现下京城倒像个魔窟,人人夹着尾巴想要赶紧逃掉。原本我们店在郊区,往来的人不多,住店的人自然也不多,最近这几天,我们这儿的生意倒是好得不得了,昨个儿我们这店都住满了人,都是要离开京城的客官。”小二嘻嘻笑,“若三位客官再来早些,怕还定不到房间呢。”
小二甩着汗巾远去,闻人策的脸色很难看,看了看宋惊尘,又看了看林晋,最终叹了口气:“我们真的能抓到挖心贼么,停止这看似无止境的屠杀么?”这话是在问宋惊尘又是在问林晋,又是在问他自己。
第五十五章
“会的。”林晋答,面上虽如以往一般冰冷,可漆黑的眸子里却有着不知名的信心,他看向宋惊尘,道:“有宋姑娘的帮助,擒住挖心贼,是迟早的事。”
这边气氛沉重,徐须凌那边的气氛也沉重地很。
李青啸追宋惊尘太心急,一夜驾马不停歇,先不说人吃不吃得消,拉他们的马儿早已经吃不消了。这是一匹普通的马,不是闻人策他们那强壮、能日行千里,能够不停歇跑一夜,还能□□的宝马,终于,它在半路歇菜了。
马身猛地倾倒,膝盖一折摔倒在地,就此仙去了。
这变故发生的太突然了,谁也没有料到,李青啸因为马的动作猛地往前倾去,幸亏他死死拉着缰绳,这才没有被马甩出去。轿身随着马的突然倒下往旁边倒,而后重重地摔翻在地。
穆青鹤因贯力狠狠砸到徐须凌的身上,徐须凌一声闷哼,忽然间想起大半年前,他和宋惊尘坐在马车里去追田六子的时候,那时也是这番场景。马儿年老,刚行至荒无人烟之地,便撒脚归天了,那时候人仰马翻,宋惊尘狠狠地砸到他的身上,他原本没有愈合的手臂,因她那重重一击再次断裂开来。
如今的情景真实地再现,他垂眼看向倒向自己的人儿,那人儿的脸色苍白,那是如此漂亮的一张脸,正如宋惊尘说的那样,如仙子一般可是这如仙子一般的人却不是她
不知道为何,他总有种宋惊尘去了京城就不会回来他身边的错觉。
他原想,若能够快些快些追上宋惊尘,快些快些认错就好了,却不想中途却出了这样的变故,真是让人焦心。
“大人!大人!”带着哭腔的声音响彻在无人的官道上,穆青鹤跪在徐须凌的身边哭得撕心裂肺,眼泪就像决堤的河水一般从眼眶源源不断地涌出来,一滴滴落在徐须凌青色的长袍上,蕴染开来,形成一朵朵水花。
“别哭了。”李青啸揉着胳膊看着她,他很讨厌女人哭哭啼啼,可看到穆青鹤哭得撕心裂肺还那么漂亮,还那么楚楚可怜,他的脾气就发不起来,只能轻声安慰:“大人只是晕过去了,没什么大碍的。”
曾经被夫人不止一次弄断手臂的大人命硬的很,哪有那么脆弱,摔一下便醒不过来了。
“可是”穆青鹤抬着袖子抹泪,泪眼朦胧地看着李青啸,“如果不是我,大人就不会晕倒了,如果不是我倒在大人的身上呜呜呜”
李青啸还想劝些什么,昏迷的徐须凌忽然发出一声闷哼,极为不耐的声音传来:“吵死了闭嘴。”
穆青鹤一愣,源源不断的泪水像是被堵住河堤缺口似的,猛地止住了,眼圈通红可怜兮兮地看着徐须凌。
李青啸朝她耸了耸肩,用嘴型无声地告诉她:“看吧,咱们家大人的命就是这么硬。”
借着李青啸的力起来,徐须凌扭胳膊扭腿,见四肢没有异样后,他不由松了口气,还好没骨折,不然他吊着胳膊去见宋惊尘,那可真是丢脸丢到媳妇面前了。
只不过他的高兴并没有持续多久,看着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马儿,他的脸色又沉了下去,看向李青啸道:“师爷,去备匹马来。”
李青啸嘴角一抽:“大人这荒郊野外的,小的上哪儿找马啊?”
“那现在怎么办?”目光落在马上,他冷哼一声,“莫非走路去京城?”
“这个”李青啸哭着一张脸不知道怎么回答,其实吧,这荒山野岭半天都见不到一个人,怕是怕是真的要走去京城了,但真相他可不敢说出来,呃说出来,怕是会被县令大人用眼神杀死。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县令大人不会武功,看起来力气也不大,可是他却怕县令大人怕得要死。
呃,这无关每月月银,纯粹是怕。
徐须凌抬眼,目光遥遥望向初升的太阳,在马车上坐了一夜,马车颠簸地厉害,心里又担心着宋惊尘,他一夜未睡,此刻眼底有两抹淡淡的淤青。其实他也明白,这荒山野岭的,找马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可若不找匹马,他们如何去京城?走着去?他能走着去,可宋惊尘能等他这么久么?
闻人策带宋惊尘去京城,理由用脚趾头都能够想得出来,不是利用宋惊尘引他去京城协助破案,若非如此,那便是利用宋惊尘去做诱饵。
无论是哪个,现在宋惊尘的处境都非常危险。她的年龄正巧在挖心贼的狩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