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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不行吗?”不会啊,君凌说的,不会错吧,难道连最后一丝希望也不给我?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怀疑。这样的玉牌,我父皇也有一个,”墨阳从衣间取出一个物什,果真和我的玉牌有几分相似,“汐儿,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不就是进出宫门的证件?”只不过是玉做的,比较值钱嘛,至于这么大惊小怪?
墨阳摇头,一本正经道:“不是,它不仅仅是一块令牌,有了它,所有的人都要听命于你,任你差遣。包括,张显的那一部分。汐儿,这么重要的东西你竟然毫不知情的带在身边这么久!”吕墨阳惊诧,既然是君凌给的,那证明他也是相信她的,只是这也太贵重了,父皇也是铁定确定自己是继承皇位的人才会把这个权利的象征给他,可是君凌到底为什么,会不会太冒险了!
“这么重要?我天,我还想着哪天没钱把它卖了,幸好没冲动啊!”
吕墨阳目瞪口呆,其他人也差不多挂了一脸黑线。,这个女人,是想钱想疯了吗!
“好吧好吧,我不卖了就是”,看你们一个个的,我哪还敢打它的主意,“既然这玩意儿那么有用,我们岂不是赢定了,直接命令那些士兵倒戈相向不就得了?”君凌竟然把这么贵重东西交给我,又不说清楚。呵,他是料到打死我也不会接受这么珍贵的东西吧。
墨阳翻了个白眼,顿时无语:“汐儿,这个玉牌只能制约,是权利的约束和制衡,你只能限制他们的行动,否决他们的提议,并不能调动军队,指挥兵力,懂么?”
“所以意思就是说,我要做什么都没有人敢违背我的意愿对不对?没有人敢拦我,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对不对?”
吕墨阳确切的点头,我心里有了主意,“那我要进宫。”
“找暮云轩?”霓风已经第二次直呼他的名字了。想起刚来这里的时候,每一次和他说起皇宫,他极力掩饰的落寞和悲戚,都让我心里一紧。
霓风的事情唉,算了,还是少管闲事,我摇头:“我要进另一个皇宫。”带着你给的玉牌,君凌,你对我的好我不能只是接受不去回报,你的江山我一定会拼了命为你守住!
“不可以,太危险了!”众人一惊,毫不犹豫否定了我的提议。
“你想过肉肉吗?才两个月的孩子还嗷嗷待哺,你舍得?要是你”暮凝澈紧抿双唇,不敢再说下去,我知道他的下文是什么,他怕我出事,连那两个字他都无法说出口。
“可是除了我,谁还可以进去呢?肉肉他在王府,和他爷爷在一起,我很放心。那些对不起就留到以后再来弥补吧。我不会有事的,我发誓,我一定不会让自己出事,你们都相信我,好不好?暮凝澈,你让我去好不好,我一定会回来的,我们以前不是说好了吗?”
一回首,我和暮凝澈还是如胶似漆,他总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出门,我便对他说:“你是云轩王朝骁勇善战的暮王爷,有你在,我怎会不安全,你是我的夫啊!”
暮凝澈记起,闪亮的眸直勾勾地盯着我,终于轻轻地点头。这是不是代表过去的一切,你都没有忘记,汐儿,你还是承认我的,你还是愿意和我在一起的,是不是?
暮凝澈燃起希望,暗自欣喜,凝视着眼前还在喋喋不休的女子,有种失而复得的激动。
“那好,月焰和我去救打探君凌他们的消息,露晨和清舞你们跟着汐儿一起进宫,一定要保证她平安无事。霓风和澈等我们的消息,霓风说的很对,皇上不可能不出兵,只是时机还不到。”
“墨阳,那我呢?”安乐缠住墨阳,一脸不舍。
吕墨阳的深情已经不再遮掩,他看向安乐的眼,早已是浓浓的一汪秋水,轻柔地哄她:“我只想让你好好的,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可是,我怕”
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吕墨阳自然不会表现得有多亲昵和依恋,还是紧紧拉过安乐的手,他说:“等我回来娶你可好?等这些事情都结束,我们便成亲可好?”
众人识趣的退下,安乐的那一句回答,轻轻淡淡地散落在空气中,满是甜蜜和期待。房里紧紧相拥的情侣,是这多事之秋里最美的风景。
143这些都是命根子健在的假太监
城门紧闭,玉牌一出,畅通无阻。一路进了皇宫,见到我的人满是惊骇,行色匆匆,这些奴才宫女想要在宫中生存,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有了见微知著的本事,他们隐隐约约也感觉到大事不妙,这宫里也快要不太平了。所以个个更是小心翼翼仔仔细细,不多言不多语,多说多错,一个眼神说不定都能变成催命符。
我径直来到君凌的寝宫,无人敢拦我,宫里宫外布满了张显的人手,宫中的丫鬟奴才也仗着馨妃的权势作威作福,对于我,尽管他们不情不愿,貌恭心不服,还是任由我自由出入。只是这寝宫,他们死活不敢让我进去。
“皇上身体抱恙,任何人也不能进去打扰。”这个“太监”身材高大,穿着太监衣服,却没个太监样子,说话声音雄厚粗犷,显然不是被切掉命根子的货,这堂堂皇帝寝宫,竟然有三四个侍卫重重把守,不是有猫腻才怪!
“如果我偏要进去呢?”我掏掏袖子,正准备拿出玉牌,一声娇笑放肆地传来,除了我,一干人等齐刷刷恭恭敬敬地跪成一排。
“馨妃娘娘吉祥。”
哟,馨妃来得到是快,正好,也省得我跑一趟去找她。
“呵呵,我说你倒是有办法,这皇宫怕是要改改规矩了,什么瞎猫烂耗子都能进来!”馨妃捻起小手帕嫌恶地捂住口鼻,斜了好几个白眼讥讽道。
“娘娘说得是,眼前不就站着好多嘛,真是臭气熏天,就算是涂脂抹粉也是白搭,娘娘你说是不是!”
我话一说完,馨妃气得脸色惨白,扬起手就要给我一耳光,清舞扣住她高扬起的手腕,馨妃挣脱不得,恶恨恨地辱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敢阻止本宫,这个小贱人是什么身份,本宫又是什么身份,你胆敢”
“娘娘,清舞是皇上特意安排在我身边保护我的人,不受任何人的威胁和压迫,还有,我说的是那些个怪模怪样的太监,不知娘娘生这么大气做什么,难道我哪里说错了?”
我示意清舞放手,馨妃揉捏着自己有些发青的手腕,恨恨地冷笑:“好,好,林汐荷,你等着,本宫不会放过你,别以为你有玉牌就了不起,本宫一样可以让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不就是一个玉牌,哪一天丢了不就什么都没有了。想到这里,馨妃的笑容更加狠毒阴冷。
“至少现在玉牌还在我手里,”哼,你在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宫斗剧看了这么多,可不是白看的,“好了,我现在要进去看看皇上,馨妃娘娘要一起吗?”
馨妃脸色微微变了,很快又恢复到盛气凌人的笑,“这恐怕不行,皇上身体欠佳,确实不能被打扰,除了太医,其他闲杂人等都不能进去。这可是皇上吩咐的。”馨妃笑得妩媚妖娆,就算她编造了这么多理由罪犯欺君又怎样,这天下马上就是她爹爹张显的了,到那时候君凌还不是什么都不是,念在多年的情份上,让爹爹给他一个全尸吧。
馨妃啊馨妃,你这么狂**,你爹爹张显知道吗?拿出玉牌现在进去,最多就是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然后呢,下一步要怎么办?不如就遂了馨妃的意愿,不进就不进吧,路这么长,这个寝宫,皇上抱恙的理由,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
“馨妃娘娘说得对,我就这样贸然闯进去,万一皇上怪罪下来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我在回来的路上一直听见皇上抱病的事,沸沸扬扬的,皇上对我有恩,我本是打算来看看他,现在听娘娘这么说,还是算了吧。我就告退了。”
馨妃得意地笑,我施了个礼,转身向皇后的寝宫走去。在暗处,露晨现身,“姐,我刚才去看了,天赐皇子并不在他的宫殿里,奶娘也不知所踪。我估计,是被害了。”
天杀的,小孩子和老人都不放过!天赐在哪里,也被囚禁了,还是要是天赐出事,馨妃,我和你没完!
“皇后娘娘,你怎么了!”我见过皇后一次,个性温婉贤淑,性子平静淡然,举手投足之间雅致大方,款款有礼,可见是心胸宽阔之人,是难怪君凌一直和她相敬如宾。从她的眼里我能看出她并不是爱君凌的,只是命该如此,只能无奈。而这一次,皇后面带病容憔悴虚弱的躺在床上,气息微弱,仿佛风一吹就散了。
“皇后娘娘,汐儿来看你了,你这是怎么了?”她一直气色很好,没有听过生病不舒服的事啊,“怎么只有一个丫鬟伺候着,其他人呢?”
床边上跪着一个奴婢,哭红了眼,想必也是个忠心耿耿的人,皇后听见我的呼喊,努力抬抬眼,说话很艰难,那奴婢边磕头便恳求:“娘娘,您休息吧,别说了,好好休息,其他事都交给碧莲,碧莲拼死会保护娘娘的!”
这皇后寝宫门口也有人死死把守,角落那一处,不就还有一个太监模样的人偷听着吗?我冲这个叫碧莲的丫鬟使了个眼色,大家都噤了声,我从靴子里拔出匕首,这一招还是我从鹿鼎记上学来的,韦小宝好聪明,这一招不知道救了他好多回。
放低身子,放轻脚步,溜到角落,一刀下去,只听见那小太监惨叫一声,晕了过去。门外守着的人急急忙忙跑进来看,被这个景象吓住了。小太监身上的鲜血蹭蹭往外冒,来人脸色都变了,我把匕首在小太监身上擦了擦,很平静的说道:“我还以为是只大耗子,一刀下去才看见是个人,不过没事,皮外伤不要命,你们把他抬出去吧,别扰了皇后娘娘休息。”
来人面面相觑,战战兢兢地抬了晕过去的小太监出去,这一摊血迹触目惊心,我有些后怕,什么时候起,我也变得心狠手辣了?可是,特殊时期,我还是心软犹豫,那么仁慈也只会害了更多的人!
“好了,碧莲,你把事情说来我听听,这会儿他们不敢再偷听了。”这一招杀鸡给猴看不会没有效果的,我有玉牌在手,他们能奈我何,套一句馨妃的话说,也不看看身份!
碧莲也吓得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赶紧去打了一盆水来让我洗洗,我道了谢,重新坐在床边,皇后娘娘已经醒了。
144甘愿让出皇后之位
“林姑娘,求你救救我们娘娘吧,只有你能救她了!碧莲愿意给林姑娘做牛做马,就是死也心甘情愿!”
碧莲头磕得咚咚响,我心里一阵发麻,于心不忍,好不容易扶她起来,瞅瞅欲言又止的皇后,故意怪责她:“碧莲,你是娘娘贴身宫女吧,你这个样子要死要活的,娘娘该多难受啊,你看呀,她连话都没有力气说了。”
碧莲点头,止住了哭泣,还是抽抽搭搭地,“林姑娘,我是娘娘的陪嫁丫鬟,从小跟在娘娘身边。如今娘娘是被奸人所害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你把话说清楚。”
“馨妃遣退了所有的奴婢,外面守着的公公,都是她派来监视我们的,我们娘娘都这样了还能做什么啊!”
“皇后她怎么会如此虚弱?皇上呢,你们一点风声都没有听过?”我这么问倒是多余了,这么多人监视着,什么消息都不能进来,自然外界也不可能会清楚里面的状况。这个皇后好歹也是邻国的公主,要是被她的父王知道她在这里的处境,出兵相助大有可能。
碧莲刚一张嘴,就听见外面一声高喊:“皇后娘娘该喝药了!”
一个奴婢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放在桌上却并不打算离去,一直等在那里。
“你怎么还不走?”
面对我没好气的发问,这奴婢竟没有半分害怕,反而趾高气扬的回答:“奴婢奉命,要看见娘娘喝完了药才能离开。”
皇后双唇发抖,紧闭双眼,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碧莲也红了眼,但忍住不哭,这两人都是一副委屈样子,看来这药绝对有问题。
“哦?这药是治什么病的?哪个太医开的方子啊?”
“奴婢不知。”
“你不知,那我就换一个知道的人问。碧莲,你来说。娘娘有什么病?吃了多久的药?好些了没有?”
碧莲悉数道来,“娘娘吃了这药快两个月了,身子却是越来越差,娘娘她哪有什么病”
我知道了,皇后的病是吃药吃出来的。“以后,这些药都不必再送来了。既然没有效果,吃了也没用。”这些都是慢性毒药,定是那馨妃逼皇后吃的,吃了两个月,身体不垮才怪,这毒素不知有多少渗进体内,蔓延到五脏六腑,从前光彩照人淡雅清新的皇后都被折磨得瘦骨嶙峋,气若游丝了。
“这是补药,皇后身子虚,不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