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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只是告诉你一声,我要去守着她。”说好的,汐儿,你同我说好的,不离开我,你好顽皮,又一次骗我自己离开。崖脚的新坟孤寂,我来为你添一掊土。
“你去守着她,陪着她,我去在这皇宫中受尽孤苦的折磨,午夜梦回想着她念着她无法入眠。也罢。小准子,传朕旨意,馨妃张馨湄勾结其父图谋不轨,觊觎皇位,贬为军妓。其他人等,凡是和张显有染,一律处斩,诛九族,杀无赦。”你们逼死了她,汐儿,朕为你报仇了!
小准子并未马上传旨,从怀中小心地拿出信,呈上去:“皇上,将军。这是汐妃娘娘在宫内时交与奴才的信,并吩咐奴才在适当的时机拿出来给皇上和将军看。”
150是我太笨,没有珍惜你的泪
汐儿的信?君凌仔细接过,动作轻轻地,生怕弄坏了一点她最后留给自己的东西。。凤潇屏息,在打开信封的一瞬间,错愕了眼。
她的字,什么时候写得如此娟秀清丽?
“哼哼,有没有被我的字惊艳到啊?哈哈,君凌,你老是骂我字写得丑,现在又如何,好看得让你惊呆了吧!”君凌轻笑,心里酸涩,她为了他的话,能够手心练字,练到这种程度,一定是花了不少功夫下了认真的决心。不知不觉浮现出林汐荷得意的笑,这个女人骄傲地时候,黑亮亮的大眼睛从下往上咕噜一转,然后咧开嘴,笑得小脑袋晃啊晃的,当时觉得她就是活脱脱一傻帽,却不知早在心中埋下她明媚的影子,竟如此好看灵动。
“君凌,和你说正事。我现在给你写信,你还在丞相府受苦,他们心狠手辣,一定折磨你很惨。这些个挨千刀的,就算你很讨厌,嘴有毒,死了还是蛮可惜的。哈哈,开个玩笑,不要生气。”君凌挑眉,继续往下看,“我隐约知道此次进宫,凶多吉少。便想着留下一些话给你和凤潇。先说你吧,毕竟你是皇上,我还是要尊敬你的。”君凌憋气,哪一次她真的把自己当皇帝看过!无非都是讥讽他,和他作对。“很多事情我不是故意要气你的。只是你太霸道了,当着你的面我不敢说,写出来我就不怕了。你是一个好皇帝,我一直都相信你,所以,这一次你一定赢,这一点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只是,我怕你冲动会误了事。朝中的大臣并不全是真心实意和张显同流合污,多半是逼迫,有些是为了家人。他们是你的臣子,你比我清楚,哪些人是断然不会忍辱偷生,不忠不义,但是一旦有人拿他们的家人性命威胁,那顶天立地的大丈夫,铮铮铁骨的好男儿,也会为了保护自己最爱的人而受屈辱。国家没有贤臣辅助,就像是没有清水的鱼,若你恩威并施,放过他们,并善待他们的家人,他们定会感恩戴德,为你鞍前马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比起以前来,更是抛开生死为你效力,岂不是两全其美?这些道理你肯定知道,你这么聪明机智,我不过是怕你日理万机忘记了才多嘴的。”
原来她一早就想好了,她预料到自己可能会遭到不测,可是这个傻女人,这信里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为了他!
“君凌,我接受你要纳我为妃的旨意,因为我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我不是傻子,你对我,绝非是简单的朋友之情。你很好,可是身份悬殊,我来去自由惯了,并不愿意一辈子和皇宫拴在一起。我的意思你明白的,那我就点到为止。时间会让一切重要的人,一切放不下的事变得不重要,若我真的遭逢不测,请不要自责,也莫要怪罪任何人。你是帝王,必须薄情。不要说什么不要江山的傻话,百姓需要你,天下的责任重大,做个好皇帝吧,我会在你身后一直支持你。”
“此时此刻,小准子应该是瞅准了时机才将这封信交给你的。凤潇应该也在旁边看吧。接下来的话,是我对凤潇说的,你不许偷看。”
“凤潇,谢谢你一直以来的付出。我一直不敢接受你,一是怕拖累你,二是和君凌一样,你是将军,一生戎马,战功赫赫。若是我的出现,让流言四起,我便会觉得对不住你。为今,我只愿你重新开始,一定会有配得上你的姑娘让你幸福。还有,记得好好吃饭多休息。你的胃病没法治,只能靠养着。哈哈,现在我提醒你,等你成亲了,就该是你的妻子让你努力加餐饭了。最后求你一件事,帮我把孩子接回来交给长生,我倒愿意他长大后是一个平凡人。多谢。保重。”
落款是“林汐荷,绝笔”,凤潇埋首在纸间,信纸上星星点点的泪痕模糊了字迹。
“转过身去。”君凌吩咐道,小准子也红着眼面向大门,背对着殿内的两人。他不知道信的内容是什么,仍记得林汐荷将此信交与他时视死如归的平静神情。多么好的娘娘啊,亲和可爱,平易近人,有她在宫里,皇上就是变了一个人,虽然常常脸上生着气,可是眼里心里都是笑的,宫里是寂寞的,娘娘一来,就有意思了。这么好的人,为何上苍偏偏不肯留她在人世间多一会儿呢?
君凌只觉得眼睛酸胀得厉害,眼帘被一层水汽蒙住,抬手一擦,那些湿润的水汽落在手背上,一如她,也是个爱哭鬼,每一次哭都让他毫无招架之力,比千军万马还要厉害得多。早知如此,那是我便该珍惜你的眼泪,不让它轻易落下。
我在山间一跛一跛地慢走,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后福我就不想了,一生平安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
从山巅跌落,本是必死无疑。颜清落施展轻功迫降,也终究是于事无补。直到最后,她笑得美丽,将我反抱住托在上面,自己做了人肉垫子,才救了我的命。还记得她在坠落前问我的最后一句话:“姐姐还记得那个夜晚吗?多美。”
那个月光下结成的誓言,两个对彼此袒露心事的女孩,就是那一夜的温暖,让颜清落穷途末路时放下了恨。
我虽没死,但也昏迷。恍惚中有人在脱我的衣服,从高处落下,摔得鼻青脸肿,不成人样,再加上四处有伤,脸上还有一道常常的刀痕,这样子比鬼还难看。
“你们在做什么?”
我阴嗖嗖的声音让眼前背对着我捣鼓的人吓得抱头鼠窜,惊声尖叫,“啊,姑娘啊,我们不是坏人,不是我们害你的,冤有头债有主”
“我是人,不是鬼,别怕。”这两人应该是附近的村民吧,看样子也不是奸恶之人,一副朴实样。
两人面面相觑,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你没死啊?”
我翻了个白眼,死了还能说话?
那两名村人松了好大一口气,解释道:“姑娘,实不相瞒,我们今日来安葬女儿,到了这里却发现你和另一个姑娘在这里,我和老伴想着,你们摔成这样,定是没有命了。试探了一下,那位姑娘果然已经断气,你也没有气息。我和老伴便打算将你们埋了,免得叫那野狗野狼吃了去。埋了那姑娘,正准备埋你,都怪我心生歹念,瞧着你的衣服虽然破了,但还过得去,便脱下来给我闺女穿上。我们家穷,我闺女死了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啊!姑娘,还请你念在着爱女的情分上,不要怪罪!老婆子对不住你!”
他们两位老人齐刷刷磕头,我也没有怪他们,他们老了,我摔下山崖气息弱,他们没有探到我的呼吸很正常。“快别磕头了,我不怪你们。”幸好这两人只脱了我外面的衣服,剩下的衣服还能穿出去。我向来有藏钱的习惯,这回还真是派上了用场。
“劳烦二位指明出路,我得回家了。”
“姑娘能走吗?要不要在我家歇两天?”
我看看满身的伤,这张脸也太丑了,猪头脸出门去会吓着人的。手上的镯子碎了,可是头上的钗是摔不碎的,索性还在,我将钗取下,递给二位老人,“劳烦大叔大娘照顾林曦几日,这支钗值不少钱,拿去当了贴补家用,剩下的,为这两座坟装点一下,也算表明我的心意。”
老人换了钱,留足了伙食费,说什么也要把剩下的给我。我在他们家休养了几天,差不多能走动了就告辞了。临走时,放了一些钱在枕头下面,算是感谢他们的照顾。
这里太偏远了,走了大半天还是在山中。脚隐隐的痛,只好坐下来休息。林中静静的,好像有人说话!我惊喜,若是有人,和他结伴而行岂不是更好!说实话,我已经不记得路了。
循着声音前去,眼前的景象让我进退维谷。
151请你吃蜜糖
我在山间一跛一跛地慢走,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后福我就不想了,一生平安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
从山巅跌落,本是必死无疑。颜清落施展轻功迫降,也终究是于事无补。直到最后,她笑得美丽,将我反抱住托在上面,自己做了人肉垫子,才救了我的命。还记得她在坠落前问我的最后一句话:“姐姐还记得那个夜晚吗?多美。”
那个月光下结成的誓言,两个对彼此袒露心事的女孩,就是那一夜的温暖,让颜清落穷途末路时放下了恨。
我虽没死,但也昏迷。恍惚中有人在脱我的衣服,从高处落下,摔得鼻青脸肿,不成人样,再加上四处有伤,脸上还有一道常常的刀痕,这样子比鬼还难看。
“你们在做什么?”
我阴嗖嗖的声音让眼前背对着我捣鼓的人吓得抱头鼠窜,惊声尖叫,“啊,姑娘啊,我们不是坏人,不是我们害你的,冤有头债有主”
“我是人,不是鬼,别怕。”这两人应该是附近的村民吧,看样子也不是奸恶之人,一副朴实样。
两人面面相觑,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你没死啊?”
我翻了个白眼,死了还能说话?
那两名村人松了好大一口气,解释道:“姑娘,实不相瞒,我们今日来安葬女儿,到了这里却发现你和另一个姑娘在这里,我和老伴想着,你们摔成这样,定是没有命了。试探了一下,那位姑娘果然已经断气,你也没有气息。我和老伴便打算将你们埋了,免得叫那野狗野狼吃了去。埋了那姑娘,正准备埋你,都怪我心生歹念,瞧着你的衣服虽然破了,但还过得去,便脱下来给我闺女穿上。我们家穷,我闺女死了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啊!姑娘,还请你念在着爱女的情分上,不要怪罪!老婆子对不住你!”
他们两位老人齐刷刷磕头,我也没有怪他们,他们老了,我摔下山崖气息弱,他们没有探到我的呼吸很正常。“快别磕头了,我不怪你们。”幸好这两人只脱了我外面的衣服,剩下的衣服还能穿出去。我向来有藏钱的习惯,这回还真是派上了用场。
“劳烦二位指明出路,我得回家了。”
“姑娘能走吗?要不要在我家歇两天?”
我看看满身的伤,这张脸也太丑了,猪头脸出门去会吓着人的。手上的镯子碎了,可是头上的钗是摔不碎的,索性还在,我将钗取下,递给二位老人,“劳烦大叔大娘照顾林曦几日,这支钗值不少钱,拿去当了贴补家用,剩下的,为这两座坟装点一下,也算表明我的心意。”
老人换了钱,留足了伙食费,说什么也要把剩下的给我。我在他们家休养了几天,差不多能走动了就告辞了。临走时,放了一些钱在枕头下面,算是感谢他们的照顾。
这里太偏远了,走了大半天还是在山中。脚隐隐的痛,只好坐下来休息。林中静静的,好像有人说话!我惊喜,若是有人,和他结伴而行岂不是更好!说实话,我已经不记得路了。
循着声音前去,眼前的景象让我进退维谷。
这一群人,做什么不好,偏偏学人家打架斗殴,哟呵,还是以多欺少。少管闲事赶紧跑,我偷偷看了几眼正欲溜走,但是那被围困的人我好生面熟,在哪见过?那人穿得花里胡哨,嘴角都流血了,还笑得不正经,透着一股子浓重的邪气。是他,就是那个在荒郊野岭救了我的人,那个时候我晕倒了,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在眼前,也是笑成这个样子。
救还是不救啊?我又不会武功,那么多人肯定打不过。可是那个人看上去也打不赢他们吧。那群人个个凶神恶煞,要是救人不成,反倒是搭上了自己的命,哎呀,成不成试试就知道了。
这林子里马蜂窝多得很,脱下外面的衣服,快速地包裹一个,远远地大喝一声,那群人的目光齐刷刷转向我这里。
“请你们吃蜜糖!”我将蜂窝使劲儿一甩,那群人下意识用到一劈,那些马蜂“嗡嗡嗡”愤怒地飞出来,朝着罪魁祸首一个劲儿的猛盯,几个大男人拿刀砍拿剑刺都没有用,被蛰得满头包,那个人不知道撒了一把什么粉末,马蜂暂时没有往他那里飞去,可是渐渐的往我这边飞过来了一些。
“马蜂回巢了!”我大叫一声,那男人抓过我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