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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森摇头叹气:“好了,你也原谅他,毕竟是第一次做饭,已经很不错了。帝森,你也要检讨一下。”
“还有!”
魅离一眼瞪来,吓得我顿时语塞。
“大胆说。帝森拍拍我的背打气。
“厨房弄成这样,是要赔钱的”
魅离气得胸膛起伏不定,从袖子里掏出一叠银票往桌上一扔,夺门而去。
“其实也不用这么多的。”我捡起其中一张,放在枕头下面,其他的,塞进自己的腰包。
帝森已经见怪不怪了,给了我一个鄙夷的眼神儿之后,伸手到我胸前。
“你要干嘛!”我惊呼,光天化日之,朗朗乾坤,胆敢做这等有碍观瞻为人唾弃的事情!
“帮你上药啊,不然还能干嘛?莫不是你想我”帝森笑得贼眉鼠眼。
“当然没有,我只是警惕性比较高。”我放开手,帝森拉下我的衣服,抖一抖药粉,“帝森,你的脸好像有点红。”
帝森的手剧烈一抖,被口水呛到:“咳咳有、有吗?可能是空气得不到流、流通才会这样。”他不是没见过女人,也不是没碰过女人,虽然眼前的人衣襟大开,酥胸半露,因为疼痛紧咬嘴唇,大眼睛由于泪水有些朦胧,这样子的她楚楚可人,惹人怜爱,可是绝不代表他会动情!要知道,比她身材好又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而且还没有生过孩子!
“哦,我就是随便一说。”逗你呢!
帝森:“”
门外魅离见屋内两人如此亲密,闷闷有些不快。感觉好奇怪,他和她之间难道不是初次见面吗?不会短短几天,他就会因为她乱了心绪?在厨房也是,和她拌嘴,她和他抬杠,他居然没有一剑了结了她,这个女人话真多,让他心烦,但是她不说话,也太安静了。让他不习惯。等一下,这么一想,仿佛他以前是习惯这个女人唠叨的咯?至于为什么隐忍不杀她,嗯,看帝森对她的好,魅离告诉自己,是因为帝森的关系,一定是这样的。
“魅离,这链子对你很重要?”魅离已经在我的链子上打量了无数个回合,我的手伸向脖子边解边说,“不是我不还给你,是真的拿不下来。唉,就是解不开。你有办法么?”
魅离看看林汐荷,颈上的皮肤都被强行的解项链的动作磨红了,烦躁不耐地摆手:“不必还了。”
“为什么不还,这是你的东西啊!”
虽然这链子很漂亮的说,但是不是自己的东西还是少拿的好。
“别人碰过了,我就不要了。”
魅离的话让我莫名难过,人,也是这样吗?干嘛想到这儿去?不关我的事啊,想这些做什么。
第四卷
155那根硬硬的,可不是腰牌
由于治伤耽搁了好几天,回到真正的家里,已经是一月之后了。
从街上走过,‘美人何世’关着门,长生以为我死了,没有心情做生意么?
家门口白色的灯笼挂起,凄凄惨惨。院子里空荡荡,没有生气。往日的欢歌笑语,吵吵闹闹,成为了昨日光景,让我唏嘘。
长生抱着孩子,痴痴地凝视,他怎么瘦成那样!
“长生”我张嘴,喊出来的名字,细小而轻微,我怕吓到他。
长生一笑,竟是神色平静淡然,“汐儿,你来了。”
我奇怪,他为何是这样的反应?不高兴我没死吗?
我走近,想要问清楚。却听得他摇头制止不让我靠近:“不要过来,不要让我碰到你,不要”
“为什么?”
“你总是在我伸手时就消失不见了,多留一会儿,我再多看你一眼,远远的就好。”
原来长生以为我是梦,这样的我,这样的梦,在他的幻想中已经出现了无数次,他知道是假的,所以才害怕去触碰,去感知。
“不是的,”我走近,“我是真的,我没有死,你摸摸我的手我的脸。”长生步步后退,脸上的泪从未停止,嘴里句句“不要”,我一着急,冲上去抱住他,把他的脸贴在我脸上,“感觉到了吗?我还活着,你感觉到我的温度了吗?”
长生惊恐不已,将孩子放回摇篮,双手颤抖,再一次抚上我的脸,激动地笑起来,眼泪却大颗大颗地滴落:“是真的,是真的,汐儿,我的汐儿!”
“我好想你,长生,我好想你。”
“我也是,如果不是有肉肉,我就”长生没有继续说,我却猜到了。
“你是不是打算随我而去?不要骗我说实话!”
长生本不想说,被我一逼,点头承认。
“你傻!你是天下第一大傻瓜!”可是就是你这个傻瓜,让我放不下忘不了。
我扑进长生怀里大哭,长生反笑道:“汐儿,我是傻,可是也有人和我一样傻。”长生顿了顿,“你知道吗?凤潇每日都要来院子里站上好几个时辰,一言不语,露晨哭得眼睛发红,不能睁开,也拒绝让大夫给他治病。现在你回来了,他们会高兴得发疯的。”
“我不想听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无力偿还,只有抱歉,“长生,明天再告诉他们好不好?我只想和你待一会儿,单独的两个人在一起。”
长生的温柔滴得出水,款款一笑,将我抱得更紧。
肉肉已经四个月大了,粉雕玉琢,机灵可爱,我抱着肉肉,长生搂着我,脸上微红,看向天边的云彩。肉肉正享受地吃奶,他已经可以喝牛乳了,只是我想弥补一下我对他的亏欠,才又撩起衣服,让他满足一回,长生果真是个处*男,这种小场面就已经让他吃不消很是羞赧。
“你喜欢他吗?”我问。
“喜欢。”长生捏捏小家伙的脸,满是疼爱。
我一笑,逗他:“长生,我问得是,你喜欢他妈?”
长生一想,忽然明白我的意思,脸红得滴血,羞涩地瞪我一眼跑开:“我去做饭。”
哈哈,这个纯情的处*男!
那些白花花晦气的东西我一把火全烧了,长生在旁边一直笑一直笑。
“长生,我有这么好笑吗?”
长生摇头又点头,说:“汐儿,不是你好笑,是你真的回来了,你烧这些东西,你气鼓鼓地神情,确确实实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你真的回到我身边了。”
这话说得,把我感动的热泪盈眶。
“长生”我正要问他愿不愿意娶我,做孩子他爹,一只长手把我揽进怀里。没有言语,我的肩头却湿了一片。
“凤潇,我回来了。”
“凤潇,对不起。”
“凤潇,谢谢你。”
“凤潇”
凤潇一吻,堵住我的话,长生不知何时离去,我被吻得五味杂陈,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还要再离开我吗?”凤潇咬我的唇,我的腰快要被他折断了,“再这样让我担心,我就绑着你。”
“嗯。”凤潇的手不曾松一点,我只好往他身上靠一些,才使得腰没那么疼。我的举动在他看来,是大有亲近的意思,凤潇很是满意,竟把我搂得更紧了。身下一处火热,坚挺的抵着我,“凤潇,你的腰牌弄得我不舒服”
凤潇坏坏在我耳边吐气:“可是汐儿,我更不舒服,那可不是腰牌”
不是腰牌,那是啊!
“汐儿现在知道是什么了吗?”
“你、你先放开我,我身上有伤。”
这样一说,就快要崩溃的凤潇才立马放开我,黑脸严肃,杀气弥漫:“伤在哪里?”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轻轻推推他,表示不用在意。
凤潇哪是那么容易忽悠的人,板着脸不放过我:“你还没说清楚,坠崖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受伤,那两所坟又是怎么一回事?别想敷衍我。”
凤潇不愧是凤潇,连长生都不过问的事,他必要问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长生是因为我觉得事情已经过去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平安回来,所以才不发问。而凤潇呢,却是因为担心事无了结,怕再生事端,才不断发问。
我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清楚。凤潇的脸阴转多云,当然,我把遇见魅离和帝森的事情瞒下来没说,“除了脚之外,其他的都没有什么了。”
“肩上呢?”凤潇痛心,肩上那一剑,还是拜他所赐,说着,凤潇的手就抚上我的肩,在我错愕的情况下,解开我的衣襟摸了上去。
“胸口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凤潇的脸一沉,“你瞒我。”
他已经确定了,我再狡辩也是找死,“对不起,我是怕你担心,是我遇见了”我将帝森和魅离的事情全盘托出,凤潇的神色变化无常。
“你认得他们?”好像也是认识的样子啊。
凤潇疑惑地看看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目光转移到我的胸口,“伤口好了吗?”
“嗯。”凤潇的目光如狼,我拉拉衣服想遮住,他扣住我的手腕,反而将肚兜也解下褪到一半,大半个乳*房展露无遗。
“我要确定你没有说谎。”凤潇的喉头动了动,声音沙哑,我还在哺乳期,胸部丰满了不少,再加上这样要露不露半遮半掩的效果,更是让他浮想联翩,欲*火旺燥。
“听说露晨眼睛不舒服我们去看看他吧现在就走。”一口气说完,都不喘气的将凤潇从欲*望中拉回来,他满脸不悦的地跟着我回到王府。
“露晨,你病了不治,是想让我心里不安吗?”我招招手,让大夫过来,“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没有你这个弟弟。”
“姐”露晨眼睛红红的,远比长生说的严重许多。
大夫在旁边及时劝阻:“公子现在可不能哭,否则这眼睛就治不好了,稍有差错导致失明啊!”
失明!我一急,训他:“不许哭,不许哭了!”
这一招完全没有用,我败下阵来,唉声叹气的祈求:“好露晨,你乖,不要哭了好不好?姐姐以后都不会凶你,你乖乖地听大夫的话好不好,难道你都不想好好看看我吗?”
露晨被我一哄,笑起来露出两颗小巧可爱的虎牙,弯弯的唇,如此偏偏美少年,让大夫都愣了神。
露晨在里面治眼睛,我和凤潇在花园里随便走走。
有下人恭谨来禀报:“将军,皇上有一封信,交与夫人。”
这个称呼我表示无奈,这是府中的下人们自行取的,这个凤潇又是采取默许的认可态度,我尽管抗议多次,也不能纠正。
我接过信,凤潇识趣的走开。打开一看,君凌写给我的,那是什么信啊,明明就是催泪弹!
“汐儿,我知道你已经平安归来。我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想飞奔过来看你,抱一抱你,证明这不是梦,可是我不能。我无法眼看着你就在我面前,却不占有你,你不愿意成为我的妃子,你说你不是因为讨厌我,而是不想被这皇宫捆住一生。在这一方面,我和凤潇,都是失败者。可是他比我好,至少。他还可以常常看看你,抱抱你,而我呢,在这深宫里,只有与永远也批阅不完的奏折相伴。我曾经想折断你的翅膀要把你留在身边,可是经过这一次的危险,我明白了你,也明白了凤潇对你的付出。只要你快乐,你要做什么我都会放手。所以这一次,我也选择放你走。没有汐妃娘娘了,只有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你。我想你,我会是一个好皇帝。谢谢你,为我原本单一的生命增添了如此厚重的色彩。凤潇说的对,拥有不一定是幸福的,或许放手才会让你记住我吧。还有一件事,如果我不说,你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一日我们以为你死了,凤潇向我辞行要去陪你。他不会在乎你在信上说的那些,我可以保证。”
君凌写信的模样,在我的脑海里生成,是我负了他,我常说爱情很自私,可是我忘了,除了我,他们都是宽容的,我只是在接受他们的爱,没有付出过,没有舍弃过,那我凭什么应该得到他们的爱呢?爱是相互的付出,是理解对方,包容对方,信赖对方,还有,回报对方。
“还好吗?”凤潇不知何时靠近,拭去我的泪水,柔声问。
“凤潇,你还记得我给你写的信吗?”我写得清楚明白,我和他不可能。尽管如此,他还是把我当做他的妻子,一心一意。
“别提什么信,你回来的时候我就烧掉了。”本想留着做个纪念,她回来了,那这封绝决的信还留着干嘛,让他伤心吗?时时刻刻提醒他,他和她不可能吗?
我苦笑不得,凤潇也有孩子气的一面啊!
“你当真不在乎吗?我、肉肉,还有好多好多,你都不在乎吗?”
凤潇圈住我,一字一句沉稳有力:“是,我不管,也不在乎。我怕的是,你会在乎。”
“可是”我自嘲,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我要求你们对我一心一意,我说爱情要专一,可我自己,心里却不只是装着一个人,这样的我,如此龌蹉不堪,不配你们待我认真从一。”
我挣开凤潇的禁锢,思绪纷繁,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美人何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