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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三娘是想将人推进水潭,然后骗她进柴房换衣服,当然,这衣服她们必先准备了。。。。。。
一路边望边想,很快过了拱桥,前面亭子里上官桂蓉已站起身,在朝她热情地招手了。
☆、陷害!找个奴才演一段奸情1
楚珊珊无谓地笑了笑,快步走过去。
“三娘好!”楚珊珊第一次给这个女人问安,也是最后一次。
“哟!”这般的友好倒让三夫人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立即招呼楚珊珊:“来来来,璃月啊,来这里坐!”
“听说三娘知道一些三殿下的事情,我好奇,所以来了!”楚珊珊坐下后,表现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傻样,不猴急逼真一点,哪会骗过你们三个人精?
“瞧你,三姐,”上官郁莹捂嘴笑,道:“您与三殿下八字还没一撇呢,就这么着急想知道他的事了?”
你丫,要利用我呢,也不知道说些好听的哄哄我,哼,BS你!楚珊珊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两声,说:“这有什么,好奇嘛!”
上官桂蓉又站了起来,在楚珊珊面前转了一个圈,然后问:“六姐,你瞧我这身衣裳好看么?”
“呵呵,好看,很好看!”楚珊珊嘴角抽了抽,尼玛,你不献宝,我还真没发现你穿了新衣服呢!接下来难道是要送我一套?
情节果真是恶俗滴!
只见上官郁莹从身旁的凳子上拿过一个盒子,打开——现于人前的果然是华丽丽的裙子啊。
“三姐,是这样的,长公主日前送了妹妹两套宫裙,可你是知道的,妹妹正身怀有孕,实不想暴殄天物,反正三姐与六妹的身材差不多,索性就送给你们,望三姐不要嫌弃才好!”
“不嫌弃不嫌弃!”楚珊珊表现出一副非常爱不释手的模样儿,心里却鄙夷得要死:你个死二奶啊,为达目的,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啊!
这时,一个丫鬟走来,对上官郁莹说:“夫人,您的安胎药煎好了,奴婢扶您回屋喝药吧。”
“好!”上官郁莹答应着,对楚珊珊歉声道:“三姐,你们聊着,我先回屋!”
“好,四妹,你小心点!”楚珊珊都想吐了,什么人啊这是,才几月大的肚子,怎么老是装大腹便便呢?
☆、陷害!找个奴才演一段奸情2
眼角的余光,分明瞧见了三夫人向上官桂蓉努了努嘴,即见上官桂蓉站起身,过来扶了上官郁莹起来,说:“四姐,我扶你回去吧!”
走吧走吧,都走吧,不走诡计如何使出来?姐也懒得陪你们演戏,假笑伤肝啊。
“璃月啊,关于这个三殿下,你有何打算?”此刻,亭子里就只剩下了三夫人、楚珊珊,外加三夫人的贴身丫鬟。
听别人,特别是听这个讨厌的三夫人说起容琛,楚珊珊十分不爽,极不容易保持着风度,反问她:“三娘想说什么?”
三夫人便佯装关心,答:“我也是听老爷提起,听说东宫皇后早已有了合适的儿媳妇人选,三娘是怕你受委曲,虽然我不是你亲娘,可也是看着你长大的。。。。。。”
叽哩呱啦,说了一堆,念经似的,听得楚珊珊都快要睡着了。总的意思,她还是听明白了,就是容琛的娘赵皇后,不会答应上官璃月做她的儿媳妇就是了。
楚珊珊有些伤心,但很快释然,本就是没有可能的事,我在意又有什么用?
眼下,她只想将自己的生活过好点,能呆在容琛身边一天是一天,真有哪天容琛厌烦了,她滚蛋就是了。
起码还有一段美好的回忆不是吗?
夕阳在地平线上弹跳了几下,终于滚落下山去了,西边的天空一片晕染的橙红色,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果然不假的。
三娘率先站了起来,说:“不早了,你爹吩咐了今晚一家人用餐,璃月,我们回去吧!”
“好的,三娘!”终于要到关键时刻了吗?楚珊珊激动,站起身,‘嘶啦’一声——奇怪,裙角啥时候勾住竹椅了?
“哎呀~~”三夫人一瞧,大惊失色:“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裙子烂成这样,出去让奴才们瞧见多不好啊。”
???
有那么严重吗?楚珊珊低头望向自己的裙摆,顿时真的发窘,竹椅勾住了裙脚,由于自己起得急,竟生生扯下一块,连大腿都露出来了。
☆、陷害!找个奴才演一段奸情3
陷害!找个奴才演一段奸情3
“这。。。。。。”楚珊珊明白了。
原来,这些人不是想让她落水,而是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的裙角插进了竹椅缝里,这招,很艺术啊!
“幸好,郁莹有送一套宫裙给你,来,去那边的花肥房里换了吧!”三娘将竹几上那个盒子拿起,交给楚珊珊,然后指了指几步开外的一间瓦房。
“谢三娘!”楚珊珊接过,狼狈地走到那间房前,推开木门,进了去。
她没有立刻换衣服,而是靠在门边细听外面的动静,她听到有人轻手轻脚地靠近,在外面上了锁,然后又轻手轻脚地离开。
楚珊珊无心观察屋里的环境,看到有扇小窗,就悄悄点开窗纸往外望:三娘与那个丫环正奸计得逞笑着快步上拱桥了。
楚珊珊也不急,将门上了栓,然后换下那身新裙子。
又等了几分钟后,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接着有人在门外小声地叫她:“三小姐,您在里面吗?”
是绿儿!
楚珊珊一喜,赶紧应她:“我在,绿儿,快将门打开!”
绿儿打开了门,楚珊珊钻出来,撒开步子就追三娘去了。
三夫人已至了前面小径,老远都能听到三夫人得意地奸笑声,楚珊珊也笑了,她就等着看她领上官鸿打开花房门,发现空城计时的表情。
这时,只听三夫人一声‘哎哟’,身子左右摇摆了几下,竟与她的丫鬟双双摔了个四脚朝天。
“呃~~”楚珊珊差点大笑出声,用手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然后转向绿儿,狐疑地问:“怎么回事?”
绿儿摇头,表情抑不住恐慌:“奴。。。奴婢也不知道!”
小径上,三夫人的骂声传来:“没用的婢子,路上滑怎不提醒我一声?瞧我这一身,是谁这么放肆,竟敢将油撒在这里,若让我查出来。。。。。。”
那丫鬟也一身污脏,这时只得垂得头认错:“是奴婢的错,奴婢该死,夫人有没有摔着,奴婢扶您回去换衣服吧。”
什么,地上有油?谁泼的?楚珊珊暗惊。
☆、陷害!找个奴才演一段奸情4
陷害!找个奴才演一段奸情4
“回什么回?”三夫人恼怒地甩开了丫鬟,斥喝道:“回去让老爷看到我这个样子成何体统?你想让二夫人看我的笑话吗?还愣着做什么,快回去帮我拿套衣服来!”
“哦哦,奴婢这就去!”丫鬟一连声应了,刚迈步又停住,转头不安地看了主子一眼,犹豫:“可是夫人您。。。。。。”
“你什么你,我到那间柴房等,你快些!”三夫人喝着打断了丫鬟,朝旁边的柴房走去。
你也进柴房,这是怎么回事?楚珊珊突然觉得,事情与她想的不太一样了。
难道螳螂的背后还有只螳螂?
楚珊珊转头瞪向绿儿,绿儿浑身冒汗,不待她问即说:“三小姐,您快些回去吧,阿春估计快到了,我得将他领走!”
说完,匆匆离去。
事情的发展已偏离了她的计划,楚珊珊本来想眼不见为净的。但她天生是个好奇的人,没走几步便又停住,钻进旁边的灌木丛里看究竟。
少时,只见绿儿领了一个年约三十,长得贼头贼脑地男人过来。然后变戏法似地拿出一个酒瓶,跟那个男人说了几句话,那男人接过,一仰脖骨碌骨碌全喝光了。
最后,那男人脚步开始摇摇摆摆,竟往那间柴房去了。
不好!楚珊珊心里一个格登,整个人僵住:她也中计了,这个绿儿,同时吃三家,枉她自信过头,可恨!
只听开门、踢门,再里面反锁,接着是三娘惊讶地呼喊声:“你,阿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快出去,出去。。。。。。”
楚珊珊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救人,可又见到绿儿匆匆离开了,她暗想:我不能现身,否则,就中了另一个人的一石二鸟之计了。
三娘失节,上官璃月在场即是帮凶。。。。。。虽然她不在乎那个挂名老子如何对待自己,可这事确实很麻烦,她不知道如何解释!
何况,如果没有这一连串的意外,现在那间花房里被人这般凌辱的可就是她楚珊珊了。
☆、陷害!找个奴才演一段奸情5
陷害!找个奴才演一段奸情5
恶人终有恶人磨,害人终害己,三娘,你活该!
柴房里的打斗声越发激烈,那扇木门都快要被踢烂了。里面那个搞不清状况的女人反倒骂起她来了:“上官璃月,我知道是你,你这个小贱人,你不得好死。。。。。。”
“阿春,你疯了么,放开我,快放开我。。。。。。上官璃月,你这小贱人。。。。。。”
难道绿儿给那个男人喝的是春药?
可是,不守妇道,那是要死人的,那个叫阿春的男人要真的强了三娘怎么办?三娘虽可恨,可也不至于该死啊。
无视里头的谩骂,楚珊珊想豁出去救人了。
恰巧一排脚步声传来,楚珊珊一个激冽:救不了了!只好拿着先前的那一身烂衣服,从另一头爬墙,成功退闪。
这个夜,注定了无法静悄悄。
楚珊珊刚回到自己屋里,便有丫鬟急急忙忙来禀报:“三小姐,您快些去吧,老爷要杀了三夫人!”
“什么,竟有这种事?三娘怎么了,爹要杀她?”楚珊珊明知故问,带着喜儿匆匆跟着那个丫鬟走。
一见了楚珊珊到来,三夫人嘶吼着便扑了上来:“上官璃月,你这个小贱人,你竟然这样害我?”
“三夫人,您别这样!”喜儿先一步拦在主子面前:“有话好好说。。。。。。”
“来人,还不快抓住三夫人!”说话的是二夫人:“我说三妹啊,你就别喊冤枉了,我就纳闷你为何会约璃月呢,原来是想借她掩人耳目啊,你这招可真厉害,可惜啊。。。。。。”
“贱人,你休想冤枉我!”眼下,三夫人眼里的贱人可真多。
楚珊珊冷眼看了看二娘,再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个人,天色有些暗,看不太清,于是便悄悄移步过去瞧了瞧,是那个叫阿春的男人。
是被打晕了吧?她什么都明白了!
“老爷,您信我,我没有,我是被陷害的,我。。。。。。”
“是啊,爹,娘不可能跟人私通,一定是三姐,是三姐陷害她!”
“爹,您要相信娘对你的感情啊。。。。。。”
☆、陷害!找个奴才演一段奸情6
陷害!找个奴才演一段奸情6
母女仨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亲情尽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们算计别人的时候,可有将心比心?
楚珊珊在心里冷哼,倒并不觉得谁可怜,谁无辜。
上官鸿气坏了,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此时一脚踢向三夫人,斥骂道:“你说璃月陷害你,可阿春是你娘家的下人,这柴房的门并没有上锁,反而是在里头上了栓,你。。。。。。你这个贱妇,你如此败我家门,死不足惜!”
“老爷。。。。。。”
“爹。。。。。。”
上官鸿抢来护院的配刀,眼看血案就要酿成,楚珊珊硬着头皮站出来,拦在三夫人面前,劝道:“爹,我想这其中真的有误会,家丑不可外扬啊!”
上官鸿一愣,拿刀的手无力地垂下。
璃月说得对,家丑不可外扬,如若今天他杀了这个淫妇,外人就会知道他上官鸿的女人背着他偷人,给他戴绿帽子。
“来人,将这个贱人押到后院小屋关起来!”上官鸿现在很乱,他只能先这么干。
在一片尖叫声中,护院将三夫人拉走了。
“老爷,那这个知春怎么处置?”另有护院问。
上官鸿想了想,说:“将他送到这贱人的娘家,交由二老处理!”
“是!”
现场处理干净后,二娘不忘警告在场的奴才:守口如瓶!贼喊捉贼,这个时候她倒挺上心。
“上官璃月,你好歹毒的心,现在目的达到了,你开心了?”上官郁莹不顾有孕在身,对着楚珊珊吼。
上官桂蓉亦一脸的恨意瞪着她!
楚珊珊轻蔑地看了她们一眼,冷冷地道:“究竟是谁歹毒,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别将我跟你们比,我没你们那么龌蹉,今日这事究竟由谁一手操控,你们还是想清楚了再发神经!”
说完,即面无表情地走人!
“你!上官璃月,你说清楚,谁发神经了,我们还错怪你了不成。。。。。。”对着楚珊珊的背影,上官桂蓉无理也大声。
“六妹!”上官郁莹喝止她,若有所思道:“也许,真不是她!”
☆、吃素!谁警告谁啊1
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