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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这样的烂借口,骗鬼啊。
楚珊珊暗自哼了哼,不客气地甩他一眼:“直说吧,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别拿我爹做幌子,谁都知道这个时候我爹在宫里早朝,你以后想对姑娘家搭讪,最好先想个好点的借口。”
“大胆,这是当朝的二皇子景王殿下,你这小姑娘,见了景王殿下不下跪行礼,还敢如此放肆?”元旺终是看不下去了,很嚣张地亮身份。
原来是那个很假很毒的慰皇后之子容钰,这奴才还真晓得狗仗人势啊!
“景王殿下是吧,”楚珊珊点个头哈个腰,就算行了礼了。然后突然来了句:“再见!”拉了一脸呆怔的喜儿就走。
☆、景王!厚着脸皮来纠缠3
“。。。。。。”这是什么情况?容钰一怔,满脑子桨糊,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到楚珊珊走出老远了,他才浑身一振,意味不明地问自己的奴才:“元旺,她就这样走了?”
“嗯,走了,殿下。”元旺呆呆地答。
“混帐,她敢不将本王放眼里?”容钰终于发威了,不过再想想,又觉得上官璃月这女人挺特别的。
放眼天下,哪个女人见到他景王殿下不是扑着抢着的暗送秋波、投怀送抱的?
可这女人。。。。。。
不仅有点意思,还很有姿色哈。容钰嘴角溢上一抹戏谑的笑容,转身钻进马车:“元旺,跟着她。”
楚珊珊一路哼着歌儿,心情荡漾。
喜儿却开朗不起来,心不在焉地跟着,此时往后望一眼,立时吓傻:“小。。。小姐,大,大事不。。。不好了,景王殿下他。。。他追上来了。”
“啊,在哪里?”楚珊珊一回头,可不是那辆马车嘛。“切,喜儿,怕毛啊,路这么宽,不见得是追我们的,别理他,我们逛我们的。”
喜儿心有余忌,惧道:“小姐,您真的不怕啊,我们方才的确是对景王不敬了啊?”
“不敬又怎么了?他搭讪不亮明身份,鬼知道他是景王啊?连皇上都说‘不知者不罪’,他景王算哪根葱?”楚珊珊不耐烦了,好好的心情,被这一搅和,哪还有心情逛街啊。
看小姐生气了,喜儿不敢再出声,嘴闭得紧紧的。
容钰的马车追了上来,然后赶快几步拦在主仆二人跟前。
容钰跳下马车,潇洒地站在楚珊珊面前,说:“原来姑娘就是上官大人家的千金上官璃月,失敬失敬。”
纨绔子弟,切,官二代了不起啊!
楚珊珊横他一眼,嗤道:“你是景王殿下,对我说什么失敬,不敢当!对了,也追了一路了,敢问景王殿下,有事吗?”
原来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看你那个娘不爽,看你更不爽!
☆、景王!厚着脸皮来纠缠4
“哦,倒也没大事,只是闲着无聊,想让小姐陪本王去茶楼里喝个茶、聊个天。”景王露出迷人的笑容,自以为帅得天上有、地上无。
楚珊珊想吐,真搞不懂自己是何时与这个景王殿下有了瓜葛了,要不然,他怎会突然缠上了自己?难道是在宫里与皇上吃了一顿晚饭,惹别人想入非非了?
“景王殿下,想找小姐陪,就去藏香院,你要不熟,我倒可以为你介绍,那里的香怜姑娘,才色一绝,包您满意。”
容钰眼底的兴味越发浓厚,惊奇地笑道:“藏香院?那可是风尘之地,原来小姐对那种地方也了如指掌,还认识那里的花魁?真让本王不得不刮目相看了。可是怎么办,本王今日不要什么香怜,只想让小姐相陪!”
“景王殿下,想当大爷别处去,我没功夫、也不想陪你耗,告辞!”楚珊珊摞下话,欲走。
容钰怎肯再让她走掉,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仍旧在笑:“又想溜?上官璃月,你可知道得罪皇子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楚珊珊甩开他的手,恼怒地瞪他:“我不知道哦,要不,下次进宫,我问问皇上再告诉你?”
“想拿我父皇压我,上官璃月。。。。。。”
今日宫里没什么事,落了朝后,轩辕凤便出宫回府。路经繁华地段时,见前面一堆人围观,马车过不去,遂让奴仆下车去看个究竟。
奴仆很快回了来,禀报:“回王爷,是景王殿下与王。。。哦不,与上官家的三小姐,似乎,景王殿下让三小姐陪他喝茶,三小姐不肯。”
上官璃月怎么又与容钰搞到一起了?这个女人!
轩辕凤皱皱眉,毅然下车。穿过重重地围观群众,轩辕凤看到堂堂景王殿下一脸猥亵的笑,拉着上官璃月不放手。
而上官璃月愤怒地甩开他,急着想逃离。
笨女人,不知道这样反而会更麻烦吗?真搞不懂,有时精得跟贼似的,有时又蠢笨如牛。
☆、景王!厚着脸皮来纠缠5
轩辕凤无奈地叹一口气,走上前,故意装了一副惊奇的表情,道:“景王殿下,怎会是你啊?”
容钰一愣,不自觉地放开了楚珊珊,偏头见竟是轩辕凤,遂尴尬地笑笑:“是啊,凤弟,这么巧?”
“可不是,正好了,我这刚好有事找你商量,相请不如偶遇,就让我作东,咱们茶楼里坐着说。”
说着,轩辕凤上前一步,故意挤进二人中间,既而偏头对后面的女人斥道:“景王殿下面前,也敢如此放肆,还不走!”
“哦!”楚珊珊一喜,丢下‘告辞’二字,拔脚就跑。
身后,轩辕凤望着她的背影,在心里摇头暗忖:我这是怎么了,她已不是我什么人了,为何我会见不得她被人欺负?为此,还要得罪景王容钰,值,还是不值呢?
轩辕凤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不后悔!
楚珊珊一路气鼓鼓地回到容琛的殿下府,将事情的经过与容琛说了一遍,末了还恨恨不平:“真是气死我了,那个草包容钰,仗着自己的老子是皇帝,还真以为能为所欲为了!”
“混蛋!”容琛心疼得紧,将她紧紧地拥进怀里,咬牙切齿地道:“他敢碰我的女人,找死!珊珊,那畜生现在哪里,看我不撕了他!”
“殿下,息怒,请三思啊!”怕主子冲动误事,管家急急拦住,劝道:“此事,我们没有切实的证据,景王殿下一定不会承认,你贸然前去,反而会落人口实,于事无补啊。”
“朱叔,你说的什么话,街上那么多人,你怎能说没有证据?”容琛气得不轻。
管家朱叔摇摇头,说:“殿下,您是气着了,那些都是普通老百姓,试问他们岂敢站出来说真话得罪景王?依老奴看,这事,咱只能忍了,以后让三小姐避着点就是。”
“算了,容琛,还是朱叔说得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在这一刻,楚珊珊突然郁闷得喘不过气来。
☆、报复!帅哥做贴身护卫1
容琛亦是同样的感觉,平身第一次,他感到了身不由己的滋味。
他竟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最可悲的是,珊珊明明受了那么大的委曲,却还要反过来安慰他。
这样的现实,他无法接受。
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根根发白,一抹狠劲从眼底闪过:容钰,本来你不犯我,我也不想理你;可是如今,是你先逼我的,哼!
送楚珊珊回去的途中,容琛猛然想到她跟自己提过的高手刺客,禁不住眼前一亮,于是说:“珊珊,前几日你不是说你的救命恩人苏木武功高强吗?我们去他家一趟吧。”
“好啊,可是去干嘛?”楚珊珊还在为今日之事闷闷不乐,一时猜不透他的心思。
容琛轻轻回道:“请他做你的贴身护卫!”
“真的?”楚珊珊一喜,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怕容琛不同意,所以才迟迟没开口。如今是他主动提起,楚珊珊心底的乌云顷刻消散无踪。
在苏宅里,容琛没成想竟与苏木一见如故。自然,贴身护卫一职,没费多少口舌,苏木便答应了下来。
而楚珊珊,自是急着找苏芹问酒楼筹备的事去了。听到苏芹亲口说已找到满意的店面了,遂更加开心。
※※※※※※
皇宫·御书房。
因有了苏木做珊珊的贴身护卫,容琛放心了许多。
今日处理起朝中事务来,只觉得心顺手,没一会儿便将修建河道的后续帐目整理成册,呈上御前。
诺大的殿堂里,除了门边立着的两个太监,便只有这一对父子。
皇帝一页页地翻看,赞不绝口:“琛儿,你这记帐的方式很特别,一目了然,难怪左相最近常夸你做事认真、敢于创新。朕很欣慰,你不仅帐记得好,更落实得好,修建河道是一项大工程,花费巨大,朕没想到你会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完工,银两却远远少于预期的数目,你果然将每一笔钱都落到了实处,不错!”
☆、报复!帅哥做贴身护卫2
容琛谦恭地笑了笑,说:“父皇眼睛不好,儿臣见以往传统的帐本,父皇要看好久,又吃力,才想了这么个法子;至于河道修建,其实都是父皇治国有方、爱民如子的结果,大家都不敢偷懒,更不敢浪费银子,儿臣实不敢领这个功!”
细心、孝顺、谦虚,胜而不娇,败而不馁。。。。。。果是帝王之材,宸熙皇帝对这个儿子的满意程度,不知不觉中又多了几分。
这时,发现都说了这么久的话了,来福还没命人上茶,又看其并无侯在一旁,于是皱眉:“这来福怎么回事,最近怎么总是无端不见人,来人!”
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地过来,侯旨:“请皇上吩咐!”
皇帝便问:“来福呢?”
小太监如实答:“回皇上,奴才看到大总管往西颜宫去了,奴才这就去唤他回来?”
“不必了!”皇帝挥手拦住,双眉皱得更紧。“退下吧。”
小太监退去,容琛见他一脸愁容,心知肚明,却装不知,上前关切道:“父皇,好好的为何皱眉,若有心烦事就与儿臣说说,别总放在心里,对龙体不利!”
虽然,在这件事上使了点小手段,不过,对皇上的关心却是真的。
听言,皇帝总算有所安慰,抬头看了看他,终是说出口:“琛儿啊,你替朕留意一下来福!”
“为何,来福公公侍候父皇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父皇要儿臣留意他什么?”容琛故作惊奇,一脸讶异的表情。
皇帝长长地叹一声,摇了摇头,说:“朕听闻最近一段日子,来福常有事没事往西宫跑,你最是知道朕向来忌恨结党营私,来福是朕身边的人,却总往后宫跑,这像话吗?”
“这。。。。。。”这种时候,容琛自是要避嫌,迟疑了一会儿,劝道:“父皇,别多想,许是西宫那边真有事,儿臣觉着来福应该不至于掺和后宫的事。”
“不是最好,若让朕查出真有此事,朕,定不饶他!”
☆、报复!帅哥做贴身护卫3
这就是所谓的伴君如伴虎,纵使是跟了他一辈子的人,在他心里终究还是个奴才。
一不小心触怒了龙颜,同样万劫不复!
出宫回到府邸的时候,已是正午时分。管家朱叔迎上来,禀道:“殿下,三小姐来了,说闷,自个儿到书房找书看去了,老奴这就去通知她出来用午膳。”
容琛的嘴角不自觉地带上笑容,喊了他,道:“不用了,你准备午膳吧,我亲自去叫她。”
轻轻推开书房的门,映入眼帘的是桌案后面的大椅里,楚珊珊手里抱着一本厚厚的书,正睡得酣。
见此情景,容琛心里无端地一暖,嘴角的笑意加深,拿了躺椅里的一张薄毯,放轻步子走过去,然后温柔地盖在了她的身上。
“呃?”楚珊珊还是被惊醒,睁开眼睛,清亮的眸子骨碌碌转,看清来人便撒起娇来:“容琛,怎么回来这么晚,我好无聊,想找本书看,发现我一本都看不懂。”
容琛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然后拿过她手中的书,妖孽的笑:“古人咬文嚼字,全是文言文,你当然看不懂,怎么了,不是有苏木当你保镖吗,闷就上街逛逛。”
“哎~~”楚珊珊摆摆手,语气相当不爽:“我也是这么想的啊,可一上街就遇上那个草包景王,烦死了,我总不能让苏木天天与他打架吧,传到皇上那里多不好,我想我以后还是少上街为妙!”
容钰还不死心?
容琛在心里冷笑,嘴里却安慰她说:“放心吧,珊珊,很快,你就可以与以前一样,想怎么逛就怎么逛了。”
“真的啊?”楚珊珊一喜,转而又不信:“不会吧,我瞧着那草包被苏木打也不生气,反而越来越有劲头了呢,难道你今天做了什么?”
容琛也不多说,只笑说:“等着瞧吧。”
庭院里,石榴开花,红艳如火。
容琛对着满树的花儿露出了会心的笑容:等这花季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