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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二话不说追上去,没追出多远,又退回来,对那侍卫命令道:“快派人去感恩寺给皇上与皇后娘娘报信,再派六百里加急,赶紧让裕王殿下赶回来!”
苏木只觉得骨子里流的血都冰了起来,这是一起有预谋的绑架。敌人不惜利用皇妃的妹妹来引她上钩,摆明了就是没得回头的路了!
裕王妃,命在旦夕!
而今之计,除了全力追踪外,只有赶紧请回皇上与皇后,让皇上下旨审问上官月英。他只是一个私人护卫,只能去上官月英那里问线索,却没有权力审她。
但他深知,敌人既然要做,自然会滴水不漏。问上官月英,铁定问不出什么门路来,就算她有知道,也定然不会跟自己说实话。
☆、绑架!美妞,让爷爽一下2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这是哪里?”感觉似睡了一个世纪般的久,楚珊珊醒来,睁开眼睛的一霎,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一张冰冷的木椅上。
关她的这间房阴暗潮湿不说,屋里还有四个长相粗鲁的男人,正流着口水望着她淫邪的笑。
她记起晕倒之前,上官月英骗她说景王要见她。那现在绑自己的人是容钰呢,还是上官月英?
为什么呀?难道是二娘想要灭口?
楚珊珊吓得脑中空白一片,做梦,这是做梦,梦醒就好了,梦醒就好了。于是闭眼,再睁开——
还是那间房,面前四个猥琐的男人,随时都要将她吃干抹净了似的。
“你们。。。四位大哥。。。。。。”楚珊珊猛咽了几下口水,试图自救:“麻烦你们行行好,我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
就是千万别乱来啊~~
“嘿嘿,可怜的女人还有这么多的钱,那哪算可怜啊。”其中一个年约二十左右的男人搓着手,傻傻的,活像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少废话,美妞儿,让爷几个爽一下,就送你上路。”面有黑疤的男人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朝楚珊珊扑了过来。
“啊~~娘,救命啊。。。。。。”楚珊珊吓得连命也没有了,偏头躲过,一边挣扎一边大哭着胡乱喊叫起来。
尖锐的声音,让那黑疤脸生生止住了动作,耐着性子喝她:“这个时候喊娘有什么用,你娘又不能来救你!”
楚珊珊豁出去了,胡编乱造,说:“能的能的,我娘就在这里,她在看着我呢,也在看着你们啊,娘,救我,快救我啊~”
那二十左右的傻男人愣头愣脑起来,看了看四周,很认真地说:“没有啊,你娘没跟来啊,你娘现在肯定在家里呆着呢。”
“我娘。。。。。。”楚珊珊无比哀伤状,哭泣道:“我娘没在家里,难道你们绑我的时候没问清楚吗,我娘早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但我相信她的魂一直跟着我的,她会保护我的。。。。。。”
☆、绑架!美妞,让爷爽一下3
傻男人惊讶万分的样子,不信地高喊:“什么,你娘也不在了?”
楚珊珊一听,似黑暗里见到了一丝亮光,点头如捣蒜,眼泪哗哗哗地顺着脸颊淌下:“我娘在我五岁的时候就病逝了,在家里,二娘虐待我,三娘不给我饭吃,我的兄弟姐妹全是二娘与三娘生的,他们每天想着法儿的来整我,那,你们也是亲眼瞧见的,骗我被你们抓住的那个女孩就是我的五妹。。。。。。”
楚珊珊添油加醋,将这具躯体的前寄主的遭遇述说得悲惨之极,可怜得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天上地下,只此一人。
末了还泪水链链地转向那年轻的傻男人,可怜兮兮地问:“小哥,刚才听你的口气,莫非我们同是天涯没娘人?”
“嗯!”傻男人重重地点了个头,说:“我没有娘,也没有爹,从小到大,我连他们长什么样、自己姓啥名谁都不知道!”
楚珊珊赶紧说:“我有爹,可我爹只拿我当往上爬的筹码,你们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恐怕京城没几个人不晓得我的,我前夫将我扫地出门,我爹就要将我送给一个可以当我爷爷的老男人做第十八房小妾,小哥,你说这样的爹,是不是没有的好?”
听言,旁边的粗布男人怔了一下,遂狐疑地问:“你叫什么名字,你爹是谁?”
果然如此,这四个男人不是京城人,定是有人花了大价钱,从外地请来了他们作案。只是,怎会请了这么奇怪的四人呢?
“我叫上官璃月,我爹是上官鸿,官至尚书,当朝的一品大官。若不是我现在的夫君将我从苦海里救出来,我爹就。。。。。。”
说到这里,楚珊珊苦着摇了摇头,道:“可惜,我天生命苦,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好日子,却。。。。。。四位大哥,人命关天,我瞧着你们都是好人,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放了你?”那个一直没说话的男人凶狠地瞪了楚珊珊一眼,骂道:“没门,兄弟四个好不容易找到条财路,岂能因些娘们心肠就此断掉?”
☆、绑架!美妞,让爷爽一下4
原来四人中,属这男人最凶残!
楚珊珊的心一凉,赶紧想词儿:“这位大哥,到底是不是财路,你还得打听清楚了啊,我夫君是皇帝的儿子,绑我的人一定是位高权重之人,你们若是杀了我,岂还有活路?肯定是要被灭口的啊。”
“你这娘们,话咋那么多,爷现在也没玩玩你的兴致了,我看直接杀了算了。”那凶残男人怒吼一声,作势要杀人。
“啊,小哥,救命啊!”楚珊珊惊叫一声,闭上了眼,她现在唯一指望的就是这个傻傻的年轻男人能存测隐之心。
※※※※※※
感恩寺·天坛。
赵皇后三叩九拜的忙了一天,让宫女扶了正想去休息,迎面却碰上大公主面带笑容,盈盈而来。
“问皇后娘娘安。娘娘现下可有空,妾身想与娘娘聊一会。”就地轻轻一礼,声音温婉。举手投足间,雍容华贵尽显。
大公主彬彬有礼,赵皇后也不好拂了她的意。遣退了一众奴才,请大公主在就近的小亭里坐了,笑道:“皇姐,有事就说吧。”
大公主便用很随意的口气,笑道:“哦,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看璃月母女不在随行的队列里,妾身有些奇怪,所以问问娘娘,璃月这丫头,身体没事吧?怎如此重要的日子,都不参加。”
这个大公主,果然对上官璃月关怀无微不至。
赵皇后心里明白得紧,大公主表面上说奇怪,实则是在拐着弯的指责她这个皇后的不像个好婆婆。
于是便也淡然一笑,说:“皇姐也知道璃月的性子,天生喜动,似这般繁琐的仪式,本宫怕闷了她,再说小圆圆还小,又跟她娘生得一个性子,你说若是在这般庄严之地蹦蹦跳跳,岂不是对神灵不敬?再等等吧,等她长大一些。”
“娘娘说得也是,其实妾身并无他意,只是随便一问,娘娘千万别多想。璃月这丫头,从小就得我缘,可能是我没有女儿的缘故吧,妾身就是舍不得她受半点委曲。”
☆、绑架!美妞,让爷爽一下5
听言,赵皇后突然笑了起来,说:“瞧皇姐这话说的,好像本宫委曲了璃月似的,皇姐,你就放心吧,本宫若不喜欢这丫头,就不会同意让她进门了,你说是不?”
“倒也是,如此可就是妾身乱操闲心了,呵呵。”大公主打着哈哈,笑了两声后站起身来:“好吧,娘娘也累了一天了,妾身就不吵扰了,妾身告退!”
“嗯,皇姐走好!”赵皇后跟着站起,然后目送大公主离座走出亭子。
“对了皇后娘娘,”大公主走了几步,却又停住,转过身来,意味深长地说:“纵使话不投机,妾身还是要多说一句,璃月这丫头性子直,不会说恭维话,但若有人对她好,她便会十倍地对人好,娘娘与妾身生在皇家,这一生见惯了口不对心,难得有人肯对自己说真话,委实该珍惜才好,娘娘认为呢?”
大公主说完这一番话,不等赵皇后有所应答便再次转过了身,勿自大步离去了。留下赵皇后一人,对着她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来。
心中,开始翻江倒海。
这下,她真的无法分清自己究竟是因了皇上那句‘江山美人不得兼得’的话而不喜欢璃月,还是因了她是以下堂妇的身份嫁给容琛,抑或者她根本不喜欢一个会说真话的媳妇?
老实说,抛开这一切的因素,上官璃月也是个不错的女子。这一点,赵皇后从未有怀疑过的。
家世好,人漂亮,心地善良,要说配容琛也是不吃亏的。
赵皇后突然觉得自己很过分,都四年了,她还未在心里承认过上官璃月这个媳妇,顺带的连小圆圆也。。。。。。
还是大公主说得对啊,这一生,见过的口不对心还少吗?为何有人说真话了,自己反而不能接受了呢?
是多年的奉承话将自己哄住了吗,以至于自己都将自己骗住了。以为自己就是千岁不老,以为自己就是母仪天下!
如若不是以为自己能只手遮天,决定这世上所有的事情,又怎能拒绝堂堂裕王妃参加祭天大典?
☆、绑架!美妞,让爷爽一下6
想起这些年,裕王妃处处对自己迁就,而自己却对她不冷不淡,甚至有时还咄咄逼人,赵皇后不觉闭了眼,替自己汗颜。
“唉,是时候放下了。”容琛说过,他会用自己的实力赢得母后想要的一切,她应该相信儿子。思及此,赵皇后仰天深吸一口气,吐出。
蓦然心头大亮。
“皇后娘娘,不好了,皇后娘娘。。。。。。”突然,贴身侍女春翠匆匆奔来,一路连滚带爬地扑倒在赵皇后面前:“娘娘,裕王府传来消息,裕王妃失踪了!”
“什么,春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赵皇后惊得连退数步,勉强站稳了身子,却急得面色铁青。
不,她听得十分清楚:裕王妃失踪了!
怎会这样,老天怎能与她开这样的玩笑?她才刚刚决定真心接受这个媳妇,赢她十倍的好,这一转眼她怎就失踪了呢?
赵皇后心知裕王妃不是个没担待的人,她要去哪里绝对会告知该告知的人,绝不会让人找不到她的。
唯一的结果就是:她成了权力的棋子,被人绑架了。至于是生是死,那就要看对方是要唾手可得的东西,还是谋划将来。。。。。。
如果是后者,那么,她应该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
思及此,赵皇后又深吸一口气,果断对春翠下令:“快去安排,本宫要连夜赶回宫去,另,立刻派八百里加急到沙己县,让裕王不要声张,悄悄回京!”
“那皇上那边。。。。。。”春翠迟疑。
赵皇后即告诉她:“此事,不宜惊动皇上,春翠,对外就说圆圆小郡主突然发病,本宫心急孙女才先行回宫的。”
“是,奴婢懂了。”春翠应下,匆匆安排去了。
※※※※※※
破屋子里,楚珊珊还在与四个绑匪周旋。他们已出去查过了上官璃月这个人,证实了楚珊珊所说的一切遭遇。
可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纵使所绑的是好人,他们也不能不讲信用。所以,不管楚珊珊说得多么天涯可怜人也罢,他们都不会放人。
☆、爱情、友情、亲情1
“嘶~~”正在啃馒头的傻男人突然捧住半边脸,猛抽凉气。
“怎么了小哥,牙疼?”楚珊珊见机马上表示关切。傻男人扯着嘴角对她点了点头。楚珊珊遂无比同情地说:“牙疼虽不是病,可疼起来要人命啊,小哥,很难受吧?”
傻男人又点点头,忍痛说:“是啊,难道你也有牙疼的毛病?”
“我以前牙也痛过,这样吧小哥,你去弄片姜含在痛的牙齿上试试,我以前也这么做的,管用~”
“好,我信你!”傻男人许是痛得受不了了,立马起身出去找姜去了。
只是,眨眼的功夫又回来了,满面惊色,对屋里三个同伙急道:“不好了,三位哥哥,我见到很多人朝这边追过来了,看样子是冲我们来的,咋办?”
“这么快?”
那个最凶残的男人豁得站起,咻得冲到楚珊珊身边,手中也不知怎么着,突然就多了一把匕首,恶狠狠地对楚珊珊低吼道:“臭婆娘,你敢耍花样,故意拖时间让你的人来救你,是不是?”
搞毛啊,这几天的努力白费了,这四人要狗急跳墙,怎么办?楚珊珊一颗心砰砰地跳,她还年轻,还想与容琛一辈子,还有小圆圆,她不想死!
“我们必须离开这里,暂时别杀她,留着做人质!”刀疤脸抓住凶残男人手中的匕首,然后飞快地解了楚珊珊身上的绳子,另俩人立刻过来,押了她匆匆往外走。
“四位大哥,你们看清楚了没有啊,也许不是来找我的,而是来杀你们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