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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楚墨带头起哄,说:“璃月,你真要感谢我们也成,记得以前尝过你的手艺,如今还时常回味呢,不行,今日你非得端几盘炸鸡翅上来不可。”
“行!”楚珊珊高兴,只要她做得到的,一切都没问题。起身一边摞起自己的衣袖,一边笑道:“你们等着,我这就亲自下厨,等会儿让你们吃个够!”
“好!”楚墨欣喜,与众人纷纷大叫‘好’。
“三姐~~”楚珊珊刚要走,哪知却被上官郁莹叫住,来到她身边,小声说:“我。。。我也去帮忙吧。”
说实话,换下那一身夸张的华服靓衫,再褪去往日一副阴险狡诈的丑恶嘴脸,如今面前淡扫娥眉、素衣恬淡的上官郁莹,看着还挺顺眼的。
楚珊珊略一愣怔过后,即点头:“行,那就走吧!”
“三姐~~”后厨内,上官郁莹按吩咐,往炸好的鸡翅上涂蜂蜜,暗中迟疑了许久,终开声:“谢谢您替我娘说话,我娘她。。。为我一定要亲自向您道谢。”
“哦?”楚珊珊大为意外,问:“你娘出柴房了,几时的事啊?三娘她。。。身体还好吧?听梓桐说,她病得很严重。”
嘴里这样问,心里却汗颜得很。那日梓桐是跟自己这么说过,可后来她又说不必了。楚珊珊是有想过有机会见到她爹的话,就跟他提提这事儿。
可她记得清楚,这事她还没来得及提呢。可是为何三娘就出来了呢?还指名让上官郁莹感谢她这个三姐。
难道是容琛?楚珊珊记得,她爹好像来过裕王府一次的。不过算了,就算这功劳不是她的,她也不打算点破。
好不容易见到上官郁莹这么讨喜的一面了,她可不想一转身又见她对自己横眉竖脸的耍阴谋。
☆、二奶!姑娘,你太天真了2
“嗯,娘回了自己屋里调养,现如今已无大碍,只是每日念叨着要亲自向您说一声‘谢谢’,所以,今日我便央了王爷带我来。”
上官郁莹答得十分恭顺并且得体,活像脱胎换骨般。实则,她也有自己的想法。
当日,轩辕凤一连几日在外奔波,上官郁莹从未见过他那般的拼命与慎重。她暗中查了下,才得知是裕王妃出事了。
她早已知道轩辕凤爱上了上官璃月,以前她想不通,不能接受;可经过了那么多的事后,她渐渐想明白了。
不管轩辕凤如何的爱上官璃月都好,但上官璃月有了裕王,就再也不可能与他有半点可能的了。
既是这样,她又何必耿耿于怀?倒不如主动向上官璃月示好,就像娘一样,只是三姐跟爹爹提了一句,就被放出了柴房。
前者像苏芹,后来又有赵梓桐,现在再加上娘,但凡与上官璃月扯上关系的,不都有美满的生活嘛。
上官郁莹想让轩辕凤多看她几眼,所以,她低头了,诚心实意地跟她这个三姐搞好关系。如此,她还有可能永远地守住轩辕凤这个男人。
说话间,听得外头一阵喧嚣。
楚珊珊皱眉,叫住门外的一个服务员,问:“外面什么事?”
“回皇妃,”那店小二匆匆进来,说:“有一个顾客点了我们店里的招牌菜,菜刚端上桌就被他倒在了桌子上,他说我们店有名无实,服务不好,上菜慢,还说‘什么招牌菜,一看就不能吃’,主管已过去调解了,可他非吵着要见大老板不可!”
“三姐,”上官郁莹反倒轻轻一笑,说:“看来,这名顾客并不是来吃饭的,而是专诚来找您麻烦的。”
“嗯,看出来了!”楚珊珊微一点头,边将手中盛了炸鸡翅的盘子交给上官郁莹,边说:“这样吧,你先端上楼,我出去会会这个麻烦!”
上官郁莹接过,临走时又试着问:“三姐,要不要叫我姐夫下来?”
嗯,这声‘姐夫’还挺亲切的,楚珊珊极是满意,冲她摇头说:“先不必,我看看再说,你快去吧,别让那群馋猫等久了。”
本以为闹事的一定是仗着人多,要不就是找错人了,毕竟这个酒楼的老板还有苏木兄妹嘛。
出去见了人,楚珊珊才发现,什么‘人多’,对方压根就一人,瞧他那神气活现的样儿,目标很明确:就是冲她楚珊珊来的。
这她就不明白了,在心里头暗想:不应该啊,咋想破了脑袋咱也记不起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一位啊?
再细看了,哟,敢情这顾客是女扮男装来着。
“这位姑娘,听说——您找我?”楚珊珊略一整理了思绪,面带笑容走到了‘顾客’面前。
“姑娘?”店里的员工闻言皆一愣,明明就一大男人,怎就在皇妃嘴里,生生被叫成了姑娘呢?
不过,员工们向来将楚珊珊当成神一般的人物,楚珊珊说这位‘顾客’是姑娘,那他就是姑娘了。
☆、二奶!姑娘,你太天真了3
“你。。。。。。”‘顾客’亦是愣了一下,接着立马恢复一惯的嚣张态度,冲楚珊珊极为不屑地问:“你就是这里的大老板,裕王的正妃——上官璃月?”
“嗯,我就是!”楚珊珊觉得好笑又迷茫,印象中没与这个时代的女人结过仇啊。难道要演一出狗血的恶俗剧——半路杀出只二奶?
不知为何,胸中突然闷闷的。
裕王妃如此淡定,女扮男装‘顾客’极是不甘,挑眉挑衅,道:“你不问我是谁,为何会找来这里吗?”
强压下那一股闷气,楚珊珊依旧面带笑容,依言问:“好吧,那请问姑娘是谁,为何会找来这里。”
“我叫方梨儿,姐姐可能没听说过我,但不可能没听说过家父方庭之吧,前不久,裕王殿下亲自登门提亲,家父已同意了婚事,稍后,我与姐姐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方梨儿的话犹如一记晴天霹雳,生生劈中了楚珊珊。
方庭之,她是有听容琛提过,此次离京前往沙己县,表面上是为督税,实则,拢络驻扎在边境军防的十万大军才是主要目的。
方庭之正是这十万大军的首领。说起这个方将军,倒有一段故事,传言早前方庭之深受朝廷器重,也为国家立下过战马功劳。
皇上敬他,特让他统领宫中十万羽林军,连带京中八万禁军亦归他麾下。他的权势在那时可谓举足轻重。
可是,高处不胜寒,觊觎他位置的大有人在,那些忌妒他的人又岂会眼睁睁地看着方家在朝中‘独大’?
终于,在一次物资运送关卡中,方庭之得罪了慰贵妃一党。其时,慰贵妃身居后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不管方庭之如何的冤屈,却哪里敌得过美人的‘枕边风’?方庭之很快败下阵来,举家被贬至环境艰苦的边锤小地看守边疆。
而羽林军与禁军统领则被慰贵妃一党所得,由右相的长子出任。
这些年来,慰贵妃一党料定了方庭之再无回京的可能,更不可能再对他们构成威胁,因此也渐渐地忘记了这个人。
楚珊珊知道的这些,也只是听容琛回来后,大略地同她说了一遍。却不想——今天竟平白杀出个二奶来?
想不到,真想不到,难道真应该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想那时,她被贼人掳劫,恐惧无助,生死不明,而他呢,他在与眼前这个方梨儿亲亲我我么?
天哪!老天,你还真的在这个时候同我演这么一出恶俗的狗血剧啊?二奶?从天而降的二奶?
楚珊珊只觉脑中一片混乱,禁不住后退一步,不敢再想象下去。
见此,方梨儿更是得意,逼近一步继续道:“姐姐,妹妹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可这是事实,那晚殿下约我过他下塌的官栈,妹妹心情忐忑不安,哪知推开门,迎接妹妹的是一院五颜六色的灯笼,我在这头,殿下在那头,手中红艳艳的玫瑰,他说喜欢我,要娶我,妹妹当时。。。。。。”
☆、二奶!姑娘,你太天真了4
听方梨儿说得有凭有据的,众人一时惊呆了。
这情景——咋那么熟悉?楚珊珊惊讶万分,抬头刚要说什么,却觉身子忽然一软,接着眼前一黑便不醒人事过去。
失去知觉的前一秒,她分明听到了容琛心急如焚的惊呼,还有一众亲朋好友从楼上奔下,对她关切的大喊声。
朦胧中,楚珊珊看到了日思夜想的小圆圆。小圆圆穿着蓝色的小裙子,头上扎着两条可爱的小辫子,张开了白白的小手,笑露出甜甜的酒窝,向她扑来。
“圆圆,我的女儿,你终于回来了,妈妈终于找到你了。。。。。。”楚珊珊欢喜无比,喊着女儿的名字,冲过去欲将她抱在怀里,从此再也不放开。
哪知——
“圆圆,我的女儿,你。。。。。。”她满怀希望地扑过去,却抱了个空。抬头,惊见小圆圆在另一个方向站着,看着她。。。。。。
她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儿,心急地喊着女儿的名字,再次扑过去,却又是一个空。“圆圆,小圆圆,你别跟妈妈玩了好不好,快让妈妈抱抱你啊。。。。。。”
泪流满面地看着始终与自己保持着距离的女儿,楚珊珊心如刀割。
“妈妈,不要哭,天黑了,你快回去找爸爸吧。”终于,小圆圆说话了,声音飘忽,似来自遥远的另一个世纪。
楚珊珊心痛难耐,冲女儿张开双手,泣不成声:“不。。。我的女儿,我的小圆圆,你跟妈妈一起回家,妈妈求你了,跟我一起回家,好不好?”
“不行,”小圆圆一脸稚气的笑容,摇摇头说:“妈妈,我暂时不能跟你回去,妈妈放心吧,你先回,我晚点一定回去的,妈妈,我走了。。。。。。”
小圆圆的身子开始飘了起来,离楚珊珊越来越远。
“不。。。。。。”楚珊珊不知所措,她不能接受小圆圆这般的离去,尖叫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珊珊,珊珊。。。。。。”一直坐在床头握着她手的容琛吓坏了,紧忙将她抱住,柔声安慰她:“是不是做恶梦了?没事了,有老公在呢,老公陪着你。”
做梦?刚才只是我的梦境吗?
楚珊珊一愣,从容琛的怀里探出头来,眼神迷茫呆滞:“老公,我见到小圆圆了,她。。。她叫我回来,她不愿意跟我回家,怎么办,怎么办。。。。。。”
听言,容琛亦觉心被尖刀刺着般疼,忍不住又抱紧了妻子,轻声哄道:“珊珊乖,你只是太想小圆圆了,所以才会梦到她,我也经常梦到她,可是这只是梦,小圆圆。。。我们的女儿她,她迟早会回来的,会回来的。。。。。。”
等等——
“老公,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我会睡在家里?我记得我们明明是在‘爱吧’与梓桐她们一起吃饭,我还。。。。。。”思绪慢慢涌上脑海,楚珊珊很快记起之前的事来:“方梨儿呢,老公,你的新二奶呢?”
“老婆,这。。。。。。”容琛一个头比两个大,心里委屈无比,却又不晓得如何才能让她相信自己:“如果我告诉你,我压根不认识什么方梨儿,你信吗?”
☆、二奶!姑娘,你太天真了5
天知道他有多冤!好好地吃个饭,竟然吃出个莫明其妙的小三来了,愤怒的是他认识这个小三还在老婆之后。
“那你解释啊?”楚珊珊按兵不动,推开了他,勿自移身,脑袋半倚在床头。美丽的黑眸直直地看着他,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扬,瞧不出她下一步会干出些什么来。
容琛叹了一口气,生平第一次觉得:女人,还是一个好。
迟疑了一下终愤愤不平地说:“之前我不是跟你说了这趟去沙己县的主要目的嘛,我只是与方庭之密谈了几次,达成了一些共识,至于那个什么方梨儿,天知道她发什么神经,我这也是第一次见她,比你还晚呢,什么灯笼玫瑰我爱你我娶你,狗屁!”
“哦?这么说,你挺冤枉的,你是说方梨儿是个神经病,硬赖上你了,是吧?”楚珊珊依旧不动色声,似笑非笑地反问了这么一句。
“当然!”容琛重重点一下头,语气坚定:“绝对没有的事儿,我要有半句假话,就教我天打五雷。。。。。。”
“闭嘴!”闻他发毒誓,楚珊珊恼怒,厉声喝止了他,斥道:“这世上到处是男人,她方梨儿发神经赖男人,怎谁都不赖,就不远千里的跑来京城赖上你了?”
靠,都说暴怒中的女人是完全无道理可讲的,这话一点没错!容琛汗颜,明明没做过的事,偏偏又找不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殿下~~”正在这时,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外头来了一男一女,自称是父女,其父声称只要跟您说‘他姓方’,您就会接见。”
“姓方,方庭之?他也来京了!”容琛眼前一亮,赶紧吩咐管家:“快,将他二人请到书房,本王立刻过去。”
“那么心急,想见方梨儿啊?”楚珊珊半是叽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