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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右相差点笑出声来,指了容琛,讽刺问:“裕王殿下,方庭之私自回京已是死罪,你说什么样的误会能让他拿自己与女儿的命来博呢?”
“可不正是为了女儿嘛。”容琛无视他的嘲讽,答得淡定:“想必列位大人都有所耳闻,方将军极为疼爱他的子女,事情还得从本王巡视沙己县说起,其时,也不知哪个吃了豹子胆了,竟以本王的名义骗了方姑娘的感情。。。。。。”
☆、应对!皇帝的儿子你也敢2
“裕王殿下,您就不要编故事了,什么。。。。。。”
右相哪里会信,听都不听便从中打断。哪知,刚一口开又被龙椅上的天子喝阻:“爱卿,稍安勿躁,让裕王把话说完!”
“是,微臣无状。”右相只得乖乖闭嘴,悻悻然退回队列。
“谢父皇信任!”容琛便继续之前未完的话:“刚才说到有人借本王巡视沙己之机,谎称自己是裕王,去骗取方姑娘的感情,估计是本王突然回京,他怕谎言被揭穿再不敢出现,偏方姑娘是个性急之人,又着实付出了感情;见左右等不来人,便赌了气,索幸进京找寻。她年轻,又是一介女孩家,哪里懂得‘未有传召,不得进京’之理?方将军护女心切,得知女儿竟然私自进京了,心下大乱,急忙追赶,哪知还是晚了一步。到了京城才晓得女儿竟然闹到了裕王妃面前,方将军惊慌失措,连夜带着方姑娘至裕王府登门请罪,待到了本王府中才晓得这一闹差点害本王的妻子小产,才双双后怕,方姑娘也承认自己认错了人。本王见她诚心道歉,便也答应了不追究,只吩咐父女二人速速离去,毕竟他们这样做是大不敬之罪,但考虑到方将军这也是爱护子女,方姑娘也是个受害人,所以才私自作主不公开此事。”
一口气说完这一番话,容琛微一顿,面向圣驾再次下跪,说:“整个的事情,就是这样,望父皇明查!”
“哦?”听言,皇帝本日憔悴不堪的龙颜,蓦得一展,语气甚是惊喜:“琛儿,你是说——璃月又怀上皇家的骨肉了?快起来回话。”
容琛依言起身,恭谨得答:“回父皇,太医证实了皇妃确已有了两月的身孕,只是小郡主失踪一事让她日夜惦记,以至于身子虚弱,太医说了要好生休养,不能再受大的刺激。”
“好!好!太好了!”老皇帝大喜,一连地说好,似乎将方庭之一案忘到了九宵云外:“琛儿啊,回头让御药房拨一个太医去裕王府专门照顾璃月的胎儿,另外,朕要重赏裕王妃!”
“谢父皇疼爱!”总算这一步棋又走对了,容琛暗里舒了一口气。
皇帝的儿子是不少,可是长子夭折,景王至今未大婚,府时的妾室给他添了几位小公主后,这一年再未有人受孕。
裕王这里,在容琛穿越之前更无所出。他顶替三殿下身份后,自然不会对府里前寄主的女人感兴趣。
有了楚珊珊后,便索幸全遣回了娘家,独宠了她一人。先前失了小圆圆,老皇帝也是痛惜了许久,如今听裕王妃再次有孕,怎不龙心大悦?
只是,右相等人岂能这般作罢?
“启禀圣上,裕王妃怀胎,着实是皇家一大喜事,只是现下我们正在审理方庭之父女秘密回京,与人勾结谋反之事,还请圣上早做决断!”
“是啊,是啊。。。。。。”见左相等人今日安静得紧,右相那些门生越发得意,纷纷附议。
☆、应对!皇帝的儿子你也敢3
“右相大人,”容琛佯怒,喝道:“本王刚才不是解释得很清楚了吗,怎你还要咬住不放,指控本王谋反,你有证据吗?”
“证据?”右相嗤笑,大声道:“方庭之父女就是证据,皇上,”说着,转向高位上的皇帝,禀:“请准允微臣传召方庭之父女上殿!”
想来个死无对证?你以为方庭之已走远了吗,有本官在,他走得远吗?右丞相慰高宗心里说不出的自信,料定了绝不会有人事先与方庭之串谋。
他等着看笑话呢!
老皇帝准奏,没多久,被上了铁链脚铐的方庭之与方梨儿被羽林军带上大殿来。见之,众人无不大惊。
“罪臣方庭之携不孝女方梨儿,拜见吾皇万岁,万万岁!”脚下的镣铐太沉,方庭之下跪不免有些吃力。
而方梨儿,早已吓坏了,瘫在地上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更别提抬头看一眼龙椅上的天子了。
看得出,老皇帝已是极其疲累,再强行支撑下去,恐是不好。容琛瞧出来了,相信堂下的文武百官哪有瞧不出的道理?
可是眼前是关键时刻,右相一党巴不得立即扳倒裕王,龙体康健问题,他们只装看不见。而左相一党,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任右相与手底下的人如何发难,他们就是不吱声。
“父皇,您的脸色很不好,要不~~先退朝,待您歇息好了再来处理这里?”裕王语气诚恳,表情关切,瞧不出一丝做作来。
“启禀皇上,”右相一党誓不罢休,没容皇帝开口,已被他们谏止:“谋反之事关系到国家稳定,不可轻率,为免夜长梦多,还是请圣上早做决断!”
“咳咳。。。。。。”皇帝果是强撑了,此时还未张口,已巨咳不止。身边的太监总管赶紧端上汤药。皇帝服了,待喘匀了气息后,说:“那么,方庭之,私自回京究竟为。。。为何?你且。。。如实道来,不得。。。有假!”
“是,罪臣遵旨!”方庭之重重地嗑了一个头,开始述说:“几日前,罪臣发现小女竟不在家中,追问之下方知。。。。。。”
方庭之娓娓道来,说法,竟与容琛不谋而合。“这。。。。。。胡说,一派胡言,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方庭之,圣驾面前,你敢胡言乱语?”
慰高宗心下大乱,心里暗想:莫非,昨夜他们就已对好口供了?这样想时,又马上予以否认:他安插在裕王府的人听得分明,他也绝对相信自己的人。
可是,如今他俩口径一致,问题又出在哪呢?看来,有些事情还是疏忽了。慰高宗暗自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决定下朝后就命大理寺彻查一干人等。
只是,眼前这关又该如何走下去?左相一党太安静,容琛太淡定。。。。。。一切的一切都太诡异,远远脱离了先前的预算。
“要不然,右相大人希望是怎样的?罪臣回京,只是因小女胡来,罪臣只想为小女亡羊补牢,希望不要激怒于裕王殿下。”
☆、应对!皇帝的儿子你也敢4
“哼!”慰高宗冷哼,反问:“事情会有如此简单?”
方庭之毫不畏惧,对上他怀疑的目光,说:“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可右相大人却秘密地关押了罪臣父女,还要加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这也太荒唐了。皇上圣明,一定会还罪臣一个公道!”
“放肆!”右相大怒,谅他如何也想不到方庭之竟会不将他放眼里,这分明是赤裸裸的挑衅,也是一种耻辱。“方庭之,你敢藐视本相,究竟是谁给了你这个胆?”
方庭之不卑不亢,反唇相讥:“右相大人,本将以理据争,又何须谁人壮胆?”
“反了你。。。。。。”
“肃静!”右相正要反驳,冷不防高位上传来一声尖锐地大喝,御前太监手中拂尘一扫,待众人收声后,疾步皇上身边,语带急切:“皇上,您还好吧?”
“父皇~~”容琛亦是心急如焚,奈何朝堂之上,不得造次。不经帝皇召唤,他绝对不能靠近龙椅。
“滚开!”老皇帝气怒攻心,将扶他的太监一把甩开,接着朝堂下上气不接下气地怒骂:“你们。。。你们要反了!都当朕死了吗?没有真凭实据,你们想杀谁就杀谁了?真是反了。。。天去了,别说你们没有证据证。。证明裕王与方庭之勾结谋反,裕王就算是真见了方庭之那又如何?谋反?他谋谁的反?这天下是朕的,他是朕的儿子,你们说他谋反,他。。。。。。”
话说到这里,只见皇帝豁得起身,却又体力不支,跌倒在龙椅上。
“皇上。。。皇上。。。。。。”一众太监与宫女吓坏了,急急围过去探视:“不好了,皇上昏过去了,裕王殿下。。。。。。”
“走开!”容琛顾不得其他,冲上堂,弯腰亲手抱起了皇帝,冲包围在身边的人大喊:“让开,快传太医!”
一场审判大会不了了之,右相一党尽管十分不甘,但皇上昏倒之前的话已说得极为清楚了:他不准备追究方庭之不经传召,私自进京的事。
赵皇后与慰贵妃及欣贵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赶到了景阳殿。“怎么样,太医,皇上的病不要紧的吧,皇上他。。。。。。”
“启禀皇后娘娘,”见皇后慌神,那太医也跟着没底起来,在赵皇后面前下跪,禀:“皇上龙体之前已是欠安,微臣已然多次嘱咐了不要再让皇上受刺激,今儿个显然动了大怒,方才引至的急怒攻心,情况~~恐不妙啊。”
“这。。。。。。”赵皇后吓得猛退几步,面色惨白如纸。
慰贵妃见此便紧走一步,抓了太医的领口,狠厉道:“狗奴才,什么叫情况不妙,你这是诅咒圣上?本宫告诉你,如若皇上有个好歹,本宫定不放过你!”
“别吵了!”容琛气死了,世人都羡慕皇帝三宫六院,可女人多了有啥好处?整天叽叽喳喳地闹腾,烦都烦死了。“父皇累了,让他好生休息一下,可好?”
赵皇后与慰贵妃被这一喝,神情一愣,之后双双闭上了嘴。
☆、应对!皇帝的儿子你也敢5
但不吵了,并不代表这事就完了。赵皇后往龙塌上瞧了瞧,遂拉了自己的侍女至一边,轻声吩咐:“春翠,你赶紧出宫,接裕王妃进宫陪驾!”
这种时候,怎能少了裕王妃在侧侍驾?
慰贵妃也没闲着,悄悄出了御寝,没好气地问自己的奴才:“景王殿下呢,整天不在宫里,也不上朝议政,一天到晚的他究竟在做些什么?”
那奴才刚要答话,从外边已走进一个宫女,向慰贵妃低声禀报:“贵妃娘娘,右相大人请您移步。”
“这个时候?”慰贵妃犹豫了一下,但想到爹爹找自己定是要紧的事,遂再次入内,在欣贵人耳边说了几句话,走了出去。
慰高宗就等在御花园里的‘顺风亭’里,慰贵妃左右审视了一下,径步过去在他对面的位置上落坐,问:“爹爹,这个时候将女儿叫出来,可有要事?”
“唉~~”慰高宗重重地叹一口气,眉头紧皱:“女儿啊,大事不妙啊,想你我策划了这么多年,却在容琛的身上功亏一篑啊。皇上他。。。似乎有意将皇位传于裕王!”
“什么?”慰贵妃大惊,紧问:“爹爹,竟有这样的事,何以见得?”
慰高宗便将方才殿前的情形复述了一番,末了无比忧心说:“如今裕王深得皇上信任,如他再得方庭之十万兵马,那我们是——彻底败了呀!”
还有什么事能紧要过皇位?慰贵妃沉吟片刻,看着右相,沉重地问:“爹爹,你的意思是,绝不能让裕王与方庭之结萌?可是,皇上都那样说了,还有谁敢再提一个字?”
慰高宗诡异地一笑,献计道:“既然不能治方庭之的罪,那方梨儿就一定不能放过,冒认栽脏皇子,也是大罪!我们不是有欣贵人这张王牌在手嘛,等皇上醒来,就让她跟皇上提!”
“对呀!”慰贵妃仿似恍然大悟,双手一击,说:“她不是说有人冒充裕王嘛,那就让她找出那人来,如若找不出,哼!”
“女儿,你我都知道,根本没这个人存在,到时方庭之与容琛若交不出人,那就休怪我们心狠了!我听说方庭之宠这个女儿宠上了天,方梨儿若被赐死,他第一个要求情的人是裕王,第一个要恨的人,也是裕王,到那时他还会跟裕王结萌吗?只是。。。。。。”
说到这里,慰高宗又停顿了一下,接着凑近了她些,悄声吩咐:“女儿啊,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总之,这一次你得将人给我看紧了,绝不能再让外人给方梨儿串供!”
“行了,放心吧爹爹,我这就去跟欣贵人说,你呢,也赶紧前往大理寺的方向将人截住,把方梨儿带往我景颜宫关押,这样总不会出漏子了吧!”
楚珊珊赶到的时候,正看到慰贵妃与右丞相分开各走一边,忍不住生疑:这对父女,不会又在商量着害谁了吧?
“璃月?”思想间,耳边传来声音:“这么巧?”
☆、应对!皇帝的儿子你也敢6
楚珊珊一惊,赶紧转头看去,见正是容钰,心里生烦,随便搭理了他一下便疾步往景阳殿走。
巧什么巧?皇帝是你爹,我是你的弟媳妇,皇帝要死了,你我当然得进宫!楚珊珊边走边在心里冷哼。
楚珊珊与容钰前后踏进景阳殿时,正巧皇帝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