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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揉揉额头。
【算了,人家叫你明明好了,嘶,这样好记。】
遇见纳吉尼(二)
【嘶,明明,明明,明明】纳吉尼高兴地叫个不停。
陈明无奈的揉揉额头,【纳吉尼,别叫了好不好,我头晕。】
【嘶嘶,明明,明明,人家高兴嘛,终于有人能陪人家说话了。明明,明明,快点,人家要吃烤兔子,人家还没吃过呢!】纳吉尼兴奋地在一边转来转去。
陈明忙着烤兔子,一边还要小心不要踩着纳吉尼,【纳吉尼,你的名字是谁起的啊?】陈明感觉纳吉尼太聪明了,哪怕四五岁的孩子都没有它这样。
【嘶是谁起的来着?】纳吉尼抬起尾巴,做思考状,【嘶嘶,人家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那个,纳吉尼,你多大了?】
【嘶嘶,坏明明,不知道淑女的年龄是不能随便问的?坏明明。】
陈明无语望天。连淑女都出来了,这纳吉尼到底在哪里学了什么啊?
纳吉尼在一旁催促【快一点,人家要吃兔子,嘶嘶,快一点,坏明明。】
【那个,纳吉尼,能不能把那个“坏”字去掉啊,还有,别叫我明明了。】陈明小心翼翼建议。
【嘶,不叫你明明,那叫什么,】纳吉尼尾巴摆来摆去,【没事,你可以叫人家纳纳嘛,人家就可以叫你明明了。】说着还点点头,一副“这法子不错吧”的样子。
陈明苦着脸点点头,继续烤肉。
【嘶嘶,人家还没吃过呢,明明快点嘛。】
兔子很快烤熟,散发着阵阵香味,陈明感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而纳吉尼口水都留在地上了,【纳纳,慢点,热。再等会儿。】
【嘶嘶,人家想吃,人家想吃,人家想吃明明,明明】纳吉尼在一旁打着转。
【好好,再等会,很热的,不会不给你吃的。】
凉了一会后,陈明和纳吉尼把兔子撕开,给纳吉尼撕下一小块小腿肉,纳吉尼咬住,放在地上吃起来,细嚼慢咽,很有淑女风范。
陈明也坐在地上,撕着肉慢慢吃起来。
陈明还小,纳吉尼也不大,兔子还剩下小半只,因为很久没有进食荤腥,咋一时吃多了只怕肠胃受不了,陈明十分克制,没有多吃,反正以后还有吃的,只是这小半只兔子就这样扔了确实可惜。
【明明,明明,剩下的不吃了吗?人家还想吃。】
陈明点点纳吉尼鼓起来的小肚子【纳纳,你都吃成这样了怎么还想吃,纳纳,你不是说你是淑女吗,淑女是要保持身材的。】
【嘶嘶,可是人家就想吃。嘶】纳吉尼开始打滚,【明明,什么时候再吃啊。】
陈明揉揉头发,【我也不知道啊,留下过不了几天就会坏的,带回去被人看见就糟了,怎么办啊?纳纳,有什么好办法吗?】
【人家怎么知道,人家吃东西都是有多少吃多少。】
【唉,怎么办啊?把它就这样扔着真舍不得呢。】
陈明盯着剩下的兔子,喃喃道,【要是有冰箱就好了,就能冻住了。】
纳吉尼和陈明诧异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兔子慢慢冻住,表面甚至有一层薄冰。
过了好一会儿,陈明才道【这我刚刚只是说说而已啊】
纳吉尼爬过去用尾巴点点兔子,兔子翻了个个,【明明,明明,真的冻住了耶,真的真的。】纳吉尼兴奋地朝陈明爬过来,【明明,明明,你怎么做到的啊。】
【我也不知道】陈明还没有反应过来。
【嘶嘶,这样就好了是吧,以后可以继续吃了,太好了,明明你太厉害了。】
【大概吧】陈明继续发呆,他刚刚只是说说而已,也那样想了,就感到身体里有股暖流在流动,然后,那只兔子就被冻住了。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想不明白。“这难道是超能力?不对啊,超人可以喷火但没能使物体冻住啊,难道这是另一种超能力?真是超能力?陈明知道有一种意念移物,难道这就是意念能力?这是什么?重生的附赠品?陈明苦笑。
【明明,明明】纳吉尼用尾巴点他,【明明,人家叫你都不理人家,明明坏。】
【不好意思,纳纳,刚刚走神了,没听见。】陈明俯下身子,把纳吉尼放在手里。】
【那明明,这兔子怎么办啊?】
【先找个地方藏起来,改天再吃,到时化开就行了。】
【真的?】
【当然。纳纳,你知道有什么地方可以把它藏起来吗?】
【有,到人家住的地方就行。】纳吉尼顺着裤管爬下来,【走,人家给你带路。】说着便向前面爬去。陈明拿起兔子跟在后面。
安顿好兔子,又做好记号,陈明问纳吉尼【纳纳,你愿意和我住在一起吗?】他十分喜欢纳吉尼,在寂寞的孤儿院里他实在害怕自己会将自己的过去彻底忘掉,将自己的人性抹杀,有纳吉尼的话至少不会寂寞,反正它说话别人也听不懂。
纳吉尼低头考虑着,【明明,以后是不是还有烤兔子啊?】
陈明哭笑不得,【当然有,我还会烤别的。】原来他跟兔子在一个地位啊。
【那人家跟明明走,人家是不会将明明抛弃的。】很用力的点头,【只是,人家要吃烤兔子。】
【好好。】
于是,陈明十分顺利的拐到名为“纳吉尼”的小蛇一只。开始了与纳吉尼在一起的孤儿院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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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陈明绝不会想到这是他人中最快乐的日子,在日后的很长时间里,他一直在怀念着,哪怕日子过得清苦,哪怕食不果腹,这依然让他不能忘记,没有阴谋,没有算计,只有纳吉尼和他在一起,那些当时所认为的艰苦被后来的事一次次打破。
可是现在的陈明还不知道,所以他和纳吉尼开心的笑着。
霍格沃茨的来信
冬去春来,陈明已是十一岁了,这几年里由于经常与纳吉尼开小灶,陈明长的还算可以,只是比别人要瘦小一些,也许是与他灵魂的关系,陈明英俊的脸有些东方化,配着原本的那张脸,还真是英俊。前提是忽视身上的不合身的衣服。陈明已经尽力保持良好的卫生习惯,可衣服就那几套,陈明努力把它弄得整洁一些。不论你在哪里,不论你做了什么,首先要保持的就是良好的精神面貌,哪怕哭,也不要在人前。这是陈明的母亲教给他的,让他决不放弃,而她也自己亲身实践着,她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家里整洁,就算摆摊,她也是弄得最干净的一个。所以得其言传身教的陈明是不会让自己狼狈的。
陈明十分喜欢读书,他已经把能读到的书全都读了一遍。孤儿院附近有一家书店,老板是一名上了年纪的教师,陈明一直想进去看书,可老板不同意,可最终还是经不住陈明的软磨硬泡,同意他来看。让老板吃惊的是陈明超越年龄的言谈举止,彬彬有礼,完全不像孤儿院出来的孩子,而且陈明十分爱书,看过的书与之前没什么两样,并且听上去好像看了不少书。于是陈明也最终在这里呆着,时不时帮帮老板的忙,老板不是靠书店来维生,他只是感到晚年寂寞而已,于是很合他胃口的陈明变成了这里的长住客,外加纳吉尼小蛇一只。
陈明一直在考虑未来怎么办,他现在年龄还小,一些工作还没法干,他还在考虑离开孤儿院,
往上深造,这些都需要钱。离开孤儿院后,衣、食、住、行全都需要钱,而他怎么挣钱也是一个问题,这也是他呆在孤儿院的原因,一个孩子,在社会上举目无亲,他能做什么,不被人贩子卖了就很幸运了,别的什么他根本没办法弄。
所以就算孤儿院再不好,也给了他一个栖身之地,让他不至于无处可去。
书店老板很喜欢陈明,陈明就留在店里帮忙顺便跟着老板学习,老板惊讶陈明的早慧,也对他十分心疼。对于陈明整天不见人,科尔夫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少一人的伙食,她非常乐意。而陈明,对上他的眼让她都有些害怕。
前世的陈明已经是大四学生,学的自然不少,可跟本杰明(书店老板)一比,就小巫见大巫了,应试教育出身的陈明学习的都是为考试而学习的知识,本杰明不一样,他是真真正正的学识渊博,也很乐意教导陈明。于是,一个愿学,一个愿教,两人一拍即合,其乐融融,过得十分融洽。而本杰明对陈明的教导几乎涵盖了生活的各个方面,比如餐桌礼仪,比如穿衣打扮,比如举止谈吐种种种种,让陈明苦不堪言,他终于明白英国的绅士是怎么来的,他就是活生生的教材。
绅士不是天生就形成的,而是后天训练出来的,并且贯穿生活的方方面面,所有民众都有那种意识,更不用提本就出身中产阶级,在学校待了大半辈子的本杰明。
“Tom,用餐时腰要挺直,要细嚼慢咽,刀叉不能与盘子发出生音”
“Tom,走路时要抬头挺胸”
“Tom”
陈明知道,如果不是遇到本杰明,他的未来还真是不好说,本杰明对他的教导是无价的,如果不是本杰明,他很多事都不明白。是本杰明给了他新生,他打心里敬佩这个老人。
————————————————————————————————邓布利多出现————————————————————————
一条拥挤的老式伦敦街上,一个高大的身影在一辆拉牛奶的马车前,正在穿过马路。他有着一头褐色的长发和褐色的胡须,到达街道的另一边后,他沿着街道大步行走。由于身穿一身剪裁华丽的天鹅绒西装,他引来许多好奇的目光。
他穿过一扇铁门,进了一个露天的院子,方形的建筑物被高高的铁栏杆包围着。他迈着轻快地步子走向前门,然后敲门。过了一会,一个穿着围裙的脏兮兮的姑娘打开了门。
“下午好。我和Cole夫人有个约会,她是这的主人吧?”
“噢,”由于邓布利多奇怪的出现,女孩看上去很迷惑。“呃等一下‘Cole夫人!’”她扭过头大声的喊到。
远方传来了回答。女孩转向他。“进来吧,她在路上了。”
他迈进了一条黑白相间的走廊;整个地方都很破旧,但一尘不染。在前门要在他们身后关掉时,一个瘦小疲倦的妇女急匆匆的向他们跑来。她有一张看上去十分精明的脸,但现在脸上的担忧多于刻薄。当她走向邓布利多时,她扭过头和另一个穿围裙的助手谈话。
“把这些碘酒带给楼上的Martha,BillyStubbs的疤掉了,EricWhalley的渗血浸透了他的被子——其它事中水痘是最危险的,”她没有对任何人细说什么,当她看到面前的男人时,她不再只沉于自己的世界当中。她看上去非常惊讶,如同一只刚出生的长颈鹿。
“下午好,”他想与她握手,但Cole夫人只是简单的打了个哈欠。
“我是阿不思·邓布利多。我给你寄了一封信请求今天与你会面,而你十分友好的邀请我今天来这。”
Cole夫人眨了眨了眼。她显然认为邓不利多半是一个幻觉,她柔弱地说:“噢,是的。呃——呃那么——你最好到我的房间去。是的,去问房间吧。”
她领着邓不利多进了一间小屋,它看上去一半用来生活,一半用来办公。它看上去和走廊一样破旧,里面的家具又旧又不协调。她请邓布利多坐在一张摇椅上,自己做到了一张杂乱的桌子后面,紧张的看着邓布利多。
“我来这,就如我在信中告诉你的,是为了讨论Tom·Riddle和他的未来。”邓布利多说。
“你是他的家人吗?”Cole夫人问。
“不,我是一个老师,”邓布利多说,“我想让他进入我们的学校。”
“那么,是什么学校?”
“它叫霍格沃兹。”邓布利多说。
“那你为什么对Riddle感兴趣?”
“我们认为他有我们所寻找的潜质。”
“你是说他赢得了一个奖学金?怎么可能?他从来没参加过——”
“呃,一出生他的名字就被登记在我们学校了——”
“谁把他登记在上面?他父母?”
毫无疑问的Cole夫人并非一个精明的女人。显然邓布利多也是这样认为,邓布利多抽出了天鹅绒西装口袋里的魔杖,同时从Cole夫人的桌上拿起一张完全空白的纸,
“这儿,”邓布利多说,邓布利多把纸递给她时舞动了一下魔杖,“我认为这会很好的解释一切。”
Cole夫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