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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令1-3部全 by偷偷写文(古代 君臣 强强 虐恋)-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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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杨如钦被秘密派遣出城,与勤王诸军会合。与此同时,几天后新上任的司礼监提督太监曹臣予因为小事触犯天颜,被撤换查办。

  另一方面,匈奴大军正日夜兼程地往京都方向赶。

  身为主帅的律延也得知了勤王军出兵的消息,但他并未调转马头。理由很充分。

  其一,匈奴军的机动力远远不是汉人们用双腿可以赶得上的,匈奴士兵一个人通常备有两到三匹马,奔涉途中轮换着骑,顺利的时候能日行数百里。律延很希望能利用这个时间差,在勤王军赶到前一鼓作气攻破京城;

  其二,此刻返回草原,那么这次大规模的军事行动最终只会沦落为一场超大规模的打草谷,匈奴人如此兴师动众,只得到了一个毫无用处的萧谨,投入与产出完全不成比例;

  其三,天朝此刻新旧交替,局势不稳,正是一举攻拿的最佳时机,错过此刻,失去杜进澹这个超级细作的匈奴想再重现这种局面,几乎是不可能了。

  实际上,陈则铭手头上出现过的那封信确实是杜进澹的亲笔手书。不过陈则铭不知道的事远比知道的多。比如杜进澹与匈奴的书信往来时日已久;又比如早在陈则铭身为殿前司副都指挥使的当年,律延受大单于之命,千里跋涉来到京城与杜进澹进行过一次,也是此生唯一一次的会面。会面后,右贤王更是相当儿戏地买通了太监,化名左言,潜入宫中观赏了汉家天子的长相,并引发出萧定对陈则铭的一场质疑。

  在律延个人看来,杜进澹是个很奇特的汉人。此人言谈风趣,城府深沉且不争一时之先,这样的人一旦放弃廉耻,后果是很可怕的。杜进澹私通匈奴的目的很简单,他想借助这股强大的力量自己做皇帝。至于为什么,在两人的通信中,杜进澹隐约透露过是皇帝太过暴虐,积怨所至。

  杜进澹本人是个道貌岸然的人,叛国的理由经他的口一说也难免冠冕堂皇起来。他认为匈奴势力日盛,而萧氏无德,此消彼涨,终有一天天朝要给匈奴灭掉。既然如此,这便宜皇帝为什么不让给他来坐。他可以朝贡匈奴,代代臣服。这一来,既免了自己子孙受苦,又能让天下众生少经些战火,多几日安稳。可谓一举两得。

  对于这样的分析,律延不以为然。

  有得必有失,这交易后面牺牲利益的人多着呢,不过“得”是杜进澹得,“失”是别人失。政客便是如此,明明都人尽可夫了却偏还要抢着立牌坊。

  总之,十数年来,杜进澹孜孜不倦地谋划着推翻萧氏王朝的阴谋。相应的,律延也毫不吝啬地给予协助。

  不过是个傀儡皇帝嘛,匈奴给得起。

  更重要的是,如果杜进澹能如愿称帝,匈奴也避免了年年秋冬非得打草谷才有饭吃的麻烦。

  当然这种麻烦律延本来引以为乐,多一些也没关系。

  可大单于心动了,他愿意帮助杜进澹称帝。那么作为臣子,哪怕是重臣,律延心底再瞧不起这个人,也只能顺水推舟。

  一个月前,杜进澹派人送来密信,说他届时将控制京中殿前司,只要匈奴借受赎礼之际趁机发兵,天朝京城沦陷之日可待。

  律延于是一边率兵围攻宣华府,一边等下一步的消息。他没想到等来的是杜进澹的死讯,那个销声匿迹数年之久的废帝居然趁这混乱之际夺权成功,重登了帝位。

  听到消息的时候,律延笑了。

  对于这位故人的死,律延没感到多悲伤,哪怕是匈奴人,对于能轻易背叛自己种族的败类也依然是鄙视的。他的想法是,这次的长途奔袭太简单了,简单到他完全提不起兴趣。之前匈奴大军虽然一步步响应杜进澹的行动,并因此获得了极大的胜利,可在本质上,这场单面倒的战争打得真的是无趣之极。

  而此刻的变化让战局一下子有趣起来了。

  他的血有些热了。

  两个汉家皇帝律延都见过,比起整天哭泣不休行事瞻前顾后的萧谨,他对掉到深渊里也能自己爬出来的萧定更感兴趣。在他印象中,萧定还是当年那个冷峭的年轻人,周身都散发着目中无人的气势尚不懂得收敛锋芒为何物。律延对打击这样的人颇有兴趣。

  特别是在这个人本身实力还不错的前提下,这场击溃的游戏就更显出了其娱乐性。

  挟常胜之威,速攻天朝京城。

  短短十几个字,匈奴军以口相传,很快人尽皆知。

  三天后,匈奴军推进到京城之下。

  正如萧定所言,此城乃是百年前萧氏太祖所选,当时皇族选定了中原各地万余户富家,强迁入此城,随之而来的还有四万余户能工巧匠,几乎是倾全国之力打造了此城的奢华富贵。百年经营下来,这城池早修建得固若金汤,萧定之所以不考虑南巡之途,与此地城坚墙高,易守难攻等因素也不无关系。

  匈奴众军士赶到时,已经来不及对这城墙的高大进行赞赏。

  天朝守方闻讯出动了万余人,依城列阵,城头一字排开石炮对着来者。城上城下彼此呼应,远远看去旌旗招展,气势恢宏。

  律延远远勒住马,命大军缓了步伐。

  其子乌子勒上前:“父王,儿臣愿领三千儿郎为先锋与之一战,挫一挫对方锐气。”

  律延道:“他这摆的是一字长蛇阵,主帅及部分兵力仍留守在城中,城外兵马用来与我们硬拼,一旦失利,便可退回,城楼上用箭矢掷石相护。此阵可进可退,守城的倒也不是草包。这主将是怕士气太弱,想趁我们远师疲惫,以逸待劳,打个胜仗鼓舞士气吧?”

  乌子勒道:“硬碰硬谁怕他不成,孩儿请战。”

  律延笑着看儿子,“既然如此,你领一万人,兵分五路,暗合五行,分而截之,这阵势两翼骑兵是关键,需要尽力牵制,中段则猛攻,对方一旦首尾不能呼应,这阵便算破了。”

  乌子勒大乐,领命而去。

  待五股骑兵冲到阵前,守军阵势一变,退为六路,一一迎上,还另多出一路,可用来抄对方后路。匈奴军也不惧,勇猛直前,两军未接,已经箭矢如雨,不断有人翻身落马。

  律延道:“不错不错。”

  耶禾忍不住道:“王爷是说谁不错?”

  律延道:“守得不错。”

  众将都诧然,律延道:“可惜啊,第一战是硬仗,我们非赢不可。”说着命耶禾再领一万人出马,并道,“拦他们后路,不要让他们退回城中,这城里守军只有两万,杀一个少一个。”

  耶禾大笑而去。

  两下接触,匈奴锐气难挡,守军不一刻便损失近千余人,主帅段其义心中忐忑,又见对方援军飞速赶来,立刻下令收队。

  律延见对方退兵,也发令鸣金。

  耶禾没捞着仗打,大为不满,骂骂咧咧,而乌子勒部下旗开得胜,欢呼不已,三军振奋士气更盛。

  接下来的数日,律延每日都发令全力攻城。

  段其义心中畏惧,坚守不出,仗着这城墙高大,守得倒也不难。

  朝堂上依旧是每日热闹非凡,有骂段其义驻守不力的,有说这才是取胜之道的,口水仗打的比城外战火亦不逊色多少。

  不过兵临城下众臣还能每日这么争吵,至少也证明了众人心中还有指望。大家都盼着勤王军快些到达,两厢会合解了此围,这些无关痛痒的口水架吵一吵总比一潭死水的强,好歹还能调节气氛,倒也没人当真。

  然而,众人没想到的是,仅仅数日之后,前两路援军中伏,全军覆没的晴天霹雳便传入了京城。

  争吵不休的人此刻都住了嘴,朝中一片沉默。

  萧定苍白着脸,第一次觉得这雕龙宝座就象块烧红的铁板,坐起来居然那么难受。

  一而再,再而三的迎头痛击让他措手不及。他第一次觉出了,一种形势一旦形成,要更改起来原来是这样的难。微风起于萍末,而如果在狂风之中试图力挽狂澜,那只会被卷入漩涡,成为那片渺小的身不由己的浮萍。

  萧定几乎是立刻在那张早已经准备好的诏书上盖上了他的宝印。之前他犹豫再三,不能断定这命令会不会最终祸及自身,而时至今日,事到如今,他无路可选了。

  诏令中的内容让朝臣们大吃一惊,却又哑口无言——萧定重任了陈则铭为殿前司都指挥使,即俗称的“殿帅”,统领殿前司,即刻上阵守城。

  印绶官服因为时间紧急被直接送往了陈府。

  前去传旨的是一位西府要臣。

  然而让这位御使惊讶的是,沉默良久之后,陈则铭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他面色如铁,似乎毫无欣喜之情,谨守礼仪地在叩谢皇恩后接过了黑轴锦卷。

  想象中的愤世嫉俗和百般推脱或者感激涕零,这些话通通没有出现,这让这位大人预备好的满腹劝慰全落了空。陈则铭将他让入正厅,唤人上茶,彼此把恭喜和谦逊之类的套话说过一遍后,御史大人多少有些失落地打道回宫。

  陈则铭让人备马,换上官服准备入宫谢恩。衣服穿到一半,心中一凛,回头看,青青站在身后不远默默凝视他,眉目间忧色重重。

  陈则铭轻声道:“怎么了?”

  青青迟疑:“万岁怎么突然又想着要重用老爷了?”

  陈则铭回想起自己那一日入宫看到的奏折。那时候他已经感觉到萧定在暗示什么,然而等了整整一天之后,他等来的却是已经另定他人的消息,当时他以为自己是病久了,糊涂了,或者太急切了,以至于分不清楚局势。

  然而到今天,这封意料中的谕旨到底还是来了。虽然过程反复,可到底来了。

  他扣上玉带,含糊道:“国之危难,用谁不是用。”说完戴上官帽往外走,走到门前,却被青青拉住了袖子。

  陈则铭缓缓回身,握住青青的手。他的手因为练武满是茧子,被这样的手握着,不会觉得舒服,但会很安心,这双手掌沉稳而宽厚,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值得依托。

  青青的手指渐渐松了。陈则铭的病固然是旧疾,可也是心病,否则你无法解释为什么他这样快便能下地,行走如常。入宫一夜后的陈则铭似乎突然就清醒了,他等待这封任命的固执化做脊梁让他重新站了起来。她怎么能拦他。

  陈则铭这才笑了笑,柔声道:“你有身子,在家歇着吧。”

  青青满心不甘,目中隐约渗出泪来:“圣心难测,万岁一天一个主意,谁也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干什么,万一、万一”她想说万一退敌之后皇帝来个飞鸟尽良弓藏呢,可看着陈则铭凝视自己的双眼,她突然心虚,不敢再继续往下说。

  陈则铭早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沉默了片刻,终于叹口气,继而朝她微笑起来,低声却坚定道:“我只知道,这个时候如果城破了,就所有的希望都没了,所有的人都只能任人宰割!包括你我。”

  青青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怔怔看着他转身离去。

  待入宫,到了崇文殿,陈则铭终于见到全无欢容的萧定。

  而这才是在朝华门事变之后,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会面。

  然而与他们之间那些曾有过的你死我活相反,两个人都在此刻突然领悟了自己身为君主或者身为臣子的职责,并摆出了该有的态度。

  陈则铭在赶来的路上,心中已经拟好了一份名单,他需要有能力又相对熟悉的人来执行他的命令。

  这份名册一经提出,萧定立刻应允了。

  对于此刻愿意出手力挽狂澜的忠臣,萧定心存感动,不论这份感动是真是假,至少它表面上看起来是那么回事。他许诺了若干封赏,听起来只要城外之围能解,陈则铭不但能够就此翻身,更能在权力的道路上东山再起,再造辉煌。

  陈则铭没有推托,只是一味叩首谢恩,就象每个臣子此刻该做的那样。

  曾经不共戴天的他们,就这么平常地见面,然后分开。

  陈则铭从宫里出来后,立刻奔往军营,上了城楼。萧定的赏赐紧随而至。那其中包括衣服被褥食品等各种日用品,内容之丰富齐全,充分体现了天子倚重信任之心。

  段其义被调为副帅,独孤航任为先锋,其他各路将官各升一级,均有相应封赏。这一系列动作在半天之内完成,陈则铭的动作不可谓不快,而萧定的响应也是至始至终地如影随形。

第六章

  这样大的举动不可能瞒过相距不过几十里的律延。

  律延笑一笑,下了一道奇怪的指令,放松攻城的节奏。这放松也不是全部放松,只针对段其义镇守的西南门。

  几天后,京中开始出现传言,说是第三路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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