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归意秋发出啧啧两声,走到瑞轩的身旁,牵起瑞轩的另一只手。
被夹在中间的瑞轩在心里感叹:“一边目光热情如火,另一边杀意浓浓,这些男人干嘛这么烦呀?看来又强又坏的男人是又苦又辣的硬果子,一点儿也不好吃。”
瑞轩看看左面的颜笑宣,又看看右面的归意秋,又在心里叹了一息:“为甚么就没有些看似温柔实质坏心,外表柔弱内里刚烈的姑娘?”
“教主,我们现在是去甚么地方吗?”瑞轩面向左方问。
“魔教。”
“你们回魔教呀?但回魔教不是走这条路耶。”归意秋插嘴道。唔唔,难不成魔教教主是个路痴?
“是这条路。”颜笑宣十分肯定地说:“这条路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魔教不是在这个方向,你怎么走也走不回魔教啦。”归意秋实在看不下了,他扯着瑞轩的手向反方向走。
“不是魔教的人,别在这里多话。”颜笑宣怒目一瞪,一身杀气又被释放出来。
“我实在看不下去啦,明明魔教不是在那个方向。”归意秋理直气壮的反抗着:“反正我不是魔教的人,凭甚么要我听你的?我可不想让轩轩跟着一个路痴。”
颜笑宣冷哼一声,问:“瑞轩,你信我吗?”
“轩轩~别管这个大路痴啦。”归意秋半边身子赖在瑞轩的身上说。
瑞轩看看颜笑宣,又看看归意秋,说:“魔教好像真的不是在那个方向”
看见颜笑宣脸上露出迷人的笑容,瑞轩又立即改口道:“不过教主说是哪个方向,就是哪个方向啦。”
颜笑宣在瑞轩唇上亲了一口,说:“我们回的是真正的魔教,现在的魔教本来就是魔教之下的一栋别苑而已。”
“你不早说?”归意秋有种被当作傻子的感觉。
“是你班门弄斧,竟敢在本教主面前跟本教主争论魔教的所在地。”颜笑宣牵着瑞轩的手往本来的方向走,归意秋纵有不甘心,但为了多看瑞轩几眼,受点气又有甚么关系呢?
所以,归意秋抱着一种忍辱负重的心情,一路上不断跟瑞轩调笑,但一路上亦不断被颜笑宣针对。
瑞轩看着这二人,心里想:“这两个家伙是在打情骂俏吗?”
接下来,瑞轩在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针锋相对之下,捱过了这几天的苦难,拖着疲累的身体和心灵,来到了最近的城,并在城中的客栈要了几间房间。
“瑞轩。”颜笑宣走进房间里,看见昏昏欲睡的瑞轩,唇边不禁露出一抹笑意。
“瑞轩。”颜笑宣在瑞轩耳边轻声说道:“先洗个澡,吃完晚饭再睡吧。”
“唔嗯”瑞轩虚应了一声,但身体还是摊在床上不动。
颜笑宣干脆轻手轻脚地抱起瑞轩,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间去。
原来颜笑宣早已吩咐店家为他在房间里准备一个大浴桶和热水,另外还有一些衣物之类的东西。
颜笑宣脱下自己和瑞轩身上的衣服,二人紧挨着共浴于木桶之中。
颜笑宣为瑞轩擦拭着身体,唇却不断印在瑞轩的耳上,偶尔还会轻轻的咬上一口。
“嗯?”瑞轩半睁开眼,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处于一个雾气氤氲的环境之中。
我又偷溜进教主的温泉浴池之中了吗?但那些温泉水不是红色的吗?
“终于清醒了?”颜笑宣的声音在瑞轩耳边响起,吓得瑞轩一下子在浴桶中站了起来。
恰好瑞轩是背对着颜笑宣的,这一站起来,那雪白的小屁屁就暴露于颜笑宣的眼前。
颜笑宣抚上瑞轩那柔软的臀瓣,说:“虽然你还未练至第六重,但本教主不介意先跟你练习双修是要怎样做的。”
清醒过来的瑞轩感到身后那人的热情目光,立刻坐了下来,把自己藏于水中。
颜笑宣好笑地自水里捞起连头顶也没入其中的瑞轩,为他拨开脸上湿漉漉的发丝。
“今晚我想要你。”颜笑宣十分色情地抚着瑞轩的下巴说。
三十七
瑞轩一阵无言,用力地拍开颜笑宣的手,还瞪了颜笑宣一眼。
千万别说瑞轩不解风情,实际上颜笑宣刚才那句话,在这三年之中几乎每天都会对瑞轩说上一次。
刚开始时瑞轩还会被吓到,但听得三五次后,瑞轩已经可以从容面对了。
“教主您有甚么想说,就直接说吧。”瑞轩瞪着颜笑宣道。
“太没有防备了。”颜笑宣叹道:“看见你如此毫无防备的样子,本教主的确颇满意啦,起码可以任我为所欲为。但你别忘了这里是甚么地方,这里不比地下洞穴之中,这里的人不只有你和我。”
瑞轩耸肩道:“怕甚么嘛~反正你不说、我不说、意秋不说,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你是魔教教主、我是教主您儿子。”
颜笑宣在水下对瑞轩的屁股一捏,说:“我不是指这个,我是指你再如此没有防备下去,早晚被人吃了也不知道。”
“教主,只要您别起色心,那瑞轩就安全了。您别看意秋常常对瑞轩动手动脚,其实他是闹着玩啦,意秋他自己就有一大群美人,不会看上瑞轩的,他不过是习惯了调戏他家的美人,所以才会老是不规矩。”瑞轩满不在乎的道。
“那你知道刚才我对你做了甚么吗?”颜笑宣从后搂着瑞轩,把下巴靠在瑞轩的肩膀上问。
“教主您有对我做了甚么吗?”瑞轩直接了当地询问。
颜笑宣应该为此感到无力吗?不,他反而更乐在其中。
“若世上除了我以外的男人都被阉割了,那我才会真正的放心。”颜笑宣说:“瑞轩,若你聪明的话就别在本教主面前装傻。”
瑞轩脱下面具,丢在一旁,洗了把脸后,说:“教主,恭喜您生了个笨儿子。”
颜笑宣冷哼一声,用力地吻上瑞轩,不但以舌头舐上瑞轩的唇,更探进瑞轩的口内,连瑞轩的齿贝和齿龈也不放过,舌头互相纠缠着、吸吮着,啧啧的水声在双唇之间泄出。
放开瑞轩后,颜笑宣劈头就说:“你动情了。”
毕竟是有过无数女人的男人,光是一个吻就可以感觉出颜笑宣的经验老到。
瑞轩微微喘息着,说:“任谁被人这样吻法都会有反应呀,瑞轩又不是不举的。”
颜笑宣再次吻上瑞轩,不想再听瑞轩废话。
二人的身体靠得极近,若不是水面上泛着水波,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在水下的两具肉体在情不自禁地互相磨擦着。
过不了一会儿,瑞轩就拍打着颜笑宣的肩背,颜笑宣不得已地放开瑞轩。
“够了,瑞轩已经快忍耐不住了。”瑞轩红着脸喘息,身体绷紧着。
“在我面前,你不用忍耐。”颜笑宣伸手想搂过瑞轩,却被瑞轩避开,奈何浴桶不大,怎样躲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
“我们是父子,这样不好。”
“不好?你若敢不从,我今晚就上了你。”颜笑宣又使出他的老把戏,二选一:“现在好好的发泄一次,不然就到床上乖乖的趴着。”
瑞轩根本想也不用想,就把身体贴上颜笑宣,并以双臂环着颜笑宣的颈项。他以自己的唇覆上颜笑宣的唇,瑞轩学习着刚才颜笑宣的吻,对颜笑宣依样画葫芦。
“腰动一下。”在双唇稍微分开的时候,颜笑宣命令道。
瑞轩只得乖乖从命,用力地在二人那激动的碰触之处,以腰劲运动着。
最终,二人在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中,把所有的情欲都尽情发泄出来。
二人穿戴整齐,瑞轩复戴上面具后,他们就打算下楼到外头的酒家吃饭去,却在门外的走廊“巧遇”归意秋。
归意秋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瞪了颜笑宣一眼,然后笑意盈盈地挽起瑞轩的手,说:“轩轩,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酒家的菜很好吃,酒也不错,咱们吃饭去。”
瑞轩以半沙哑的嗓子应了一声,滑动的喉结不知怎的给予归意秋一种十分色情的感觉,归意秋复又瞪了走在瑞轩身旁、一脸面无表情的颜笑宣一眼。
“眼睛不舒服就去看大夫吧。”颜笑宣凉凉的说。
“意秋的事不用劳烦教主担心。”归意秋满是火药味的回答。
“谁担心你了?我怕你把那些个不知名的怪病传染给瑞轩罢了。”
“哼,魔教教主也有害怕的一天吗?据意秋观察所得,教主怕是轩轩身旁最大的毒瘤。”
“我饿啦。”瑞轩皱眉着说,可惜他的皱眉没有人能够看到。
唉~他们一个乱伦,一个断袖,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害羞呢?还在大街上争风吃醋,实在他们一个是教主,一个是庄主,怎么就连半点儿的气度也没有?男人呗~有谁不是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
待他们到酒家坐下后,另一个令人头痛的人物来了。
三十八
话说瑞轩在三年前因为在出任务途中失踪,回到魔教后被教主责令要“面壁思过”三年。
当年若不是因为某人,瑞轩也许可以逃过一劫。
那个某人就是采草贼牧丹宁。
牧丹宁生得风度翩翩,俊帅非常,加上家中极为富有,又是个书香世家,文采自小在父母兄长的薰陶之下,自然差不到哪里去。另外,牧家老爷不是一般重文轻武的富户人家,他认为不论男女,都应该文武兼备,故而家中为此特地聘请了一名老江湖作师傅。
按理说以牧丹宁的条件,只要招招手,不少花花草草都会自动贴上去,但牧丹宁偏爱采,不但爱采,还得是非美草不采。
牧丹宁不是甚么大恶人,起码他不会以卑鄙的手段去得到美草们的贞操。
牧丹宁自己定了个规矩,当他看中了某株美草的时候,必需过了关才能一嚐美草的滋味。
过关,是指由对方或已方出题,在三题之中胜出两题,方能算通过了。题目的类型不限,只要是合理,双方认可就行了,而牧丹宁很有风度,若果败了,就绝不会死缠烂打,当然,跟美草做朋友这一点他可不会放弃,但那亦仅是做“普通”朋友而已。
三年前暮羽受友人所托,只为向牧丹宁要回一件东西,那件东西恰好成为了牧丹宁跟某株美草的打赌物品,而牧丹宁把物件交还后,暮羽自然亦不会再找他麻烦。
可是他这个麻烦偏偏跟着某人走,好死不死的在瑞轩他们落脚的酒家中跟某人相遇。
“这不是楼主吗?”牧丹宁手摇摺扇,一副寻常富家公子样,向归意秋他们走来:“现在该改口叫庄主啦,三年前一别,想不到要今天才能跟庄主你相会。”
“牧丹宁?”归意秋微微惊讶道:“我还以为你已经”
“唉~丹宁当年有幸,被魔教的人抓去了。”
由于牧丹宁没有见过魔教教主,所以他根本不知道眼前的其中一株“美草”--颜笑宣就是魔教的教主大人,还一直向他抛媚眼
“呵,是因为你干的那勾当吧?”眼看牧丹宁不断的向颜笑宣抛媚眼,归意秋忍笑都忍到肚子疼了。“现在想必还在继续吧?”
“天下美草何奇多呀~”牧丹宁看着颜笑宣,摇摇手上的摺扇道:“不知这位公子高姓大名。”
“他姓颜,名笑宣。”归意秋说:“说起来,丹宁你也曾经到过他府上作客。”
“哦?甚么时候的事?”牧丹宁拧着眉问。
“在三年前呀,你不是到过魔教的吗?”归意秋挤眉弄眼的道。
“笑宣是魔教的人?”牧丹宁如此亲昵的叫着颜笑宣的名字,颜笑宣还是一脸面无表情。
“正是。”归意秋点点头说:“旁边这位戴面具的姓颜名瑞轩。”
“哦?瑞轩呀”牧丹宁晓有兴趣的挨近瑞轩的脸细看着,不过在面具的阻挡下,哪能看出甚么来?
“笑宣跟轩轩是血亲,不过你可别打他们的主意呀。”归意秋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偏偏还要提出来。
“血亲呀是兄弟吧?”牧丹宁干脆不理会归意秋的劝告,自顾地说:“两位离开魔教,想必是有事要办吧?听说魔教跟四方的盟主经历了一场血战呢,在魔教门前那一百五十二具人棍的尸体可真是精彩呀,而死在魔教内的机关之下的人更是不计其数,真希望可以亲眼目睹当时的情况。”
“呵,意秋有幸目睹当时部份的情况,那个真叫精彩呀,看不到那一幕,这一生算是白活了。”归意秋炫耀道。
“真好。”牧丹宁欣羡地拍了拍手上的摺扇,问:“对了,两位是要去甚么地方吗?”
“他们要回魔教啦,不过这次是回真正的魔教。”归意秋眨眨眼道:“意秋正与他们同行,好开开眼界。”
“那多一人也不会有问题吧?”牧丹宁叹了一息,说:“丹宁近些日子以来闲得发慌,日子苦闷得很。”
“要跟是可以啦,不过这两个家伙对人爱理不理的,就怕你路上会闷。”归意秋叹道:“意秋也是死皮赖脸的跟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