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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甚么。”
瑞轩皱眉,问:“但关于语剑的任务”
“说起来,那个上官清的事,你很在意吗?”
怎么又扯到上官清的头上啦!瑞轩无奈地叹息,但他心里明白若不把颜笑宣好生安抚,那么这话题又会跟之前一样谈不下去。
“上官清是司空照的情人。”瑞轩再次声明。
“司空照是谁不用我多说了吧。”颜笑宣又是那一句回应。
“瑞轩明白,跟上官清亲近这件事,是瑞轩的决定,瑞轩并没有搪塞的意思。”瑞轩语气坚定的道:“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教主您再一直以这件事来为难瑞轩,难道还有意义吗?”
颜笑宣翻过瑞轩的身体,二人面贴着面,腿碰着腿,发丝纠缠着。
“若果不让你清楚背着我乱来会有甚么后果,那么你以后不就会更加放肆吗?”
“这瑞轩不认为教主应该汗涉下属的交友关系。”若教主您真的连谁的交友关系也管,瑞轩保证教主您一定会烦死。
“你的是交友关系吗?”颜笑宣的一句话,顿时令瑞轩无语。
“你自己说,你要跟归意秋做朋友,本教主有拦过你吗?你要跟影武做朋友,本教主也从来没有过问你们的事。那么你说说看,本教主甚么时候不让你去交朋友了?”
“教主您说得有理。”瑞轩垂下眼帘,长而密的眼睫毛却依然卷曲着。“但是瑞轩不觉得教主有必要针对上官清与瑞轩的一夜亲近而大造文章。”
“你说我大造文章?那好,本教主问你,司空照爱上官清,是怎么个爱法?”
“爱得死去活来。”
“那么颜瑞轩为甚么不承继司空照的责任,继续去爱上官清?”
“那不是责任而且瑞轩不是司空照,不过是拥有着司空照的部份记忆而已。”
“你的举动分明是想再续前缘。”颜笑宣严厉地说。
“不是的”瑞轩摇头道:“瑞轩只不过是想多看他一眼,看他日子过得怎样而已”
“那用得着到床上去,好看看他是不是还能满足你吗?!”颜笑宣激动得一记耳光打在瑞轩的脸上。
瑞轩颤抖着身子坐了起来,睁着一双大眼,失神道:“您不明白,您根本就不明白。”
第一次,瑞轩在颜笑宣面前落泪了也许该说,自出生以来,瑞轩第一次落泪
“瑞轩”颜笑宣伸手接过瑞轩的泪水,喃喃的呼唤着瑞轩的名字。
瑞轩避开了颜笑宣的触碰,伸手抓过衣服穿上,离开了房间。
五十四
自那天以后,温柔的瑞轩,傻傻的瑞轩不见了。
留下来的,却是一个沉默,满怀心事,有点冷酷的瑞轩。
无论是谁的问话,瑞轩总是不瞅不睬,甚至连看一眼问话的人是谁,好像也是浪费力气,浪费时间似的,当然,那是对除了颜笑宣以外的人。
瑞轩更多的时间是待在颜笑宣的身边,寸步不离,却像抹游魂似的,总是心不在焉。
看不下去的归意秋,偷偷的把颜笑宣叫到一旁,问:“你到底对轩轩做了甚么?”
“甚么也没有。”颜笑宣简短地回答后,就要离开,却被归意秋拦住去路。
“滚开。”颜笑宣命令道。
“你给我说清楚,到底轩轩为甚么会弄成现在这副模样。”
“想知道?”颜笑宣挑眉道。
“当然。”归意秋正视着颜笑宣的脸庞说。
“那么你自己去问瑞轩,若果你能够问出甚么来的话。”
“颜笑宣,就算你是魔教教主,亦不要欺人太甚!”归意秋怒视着颜笑宣道。
“那么我给你一个提示吧。”颜笑宣背着归意秋道:“想知道甚么,就去找牧丹宁和上官清。”
“你不会是想支开我吧?”归意秋吊着眼问。
归意秋冷笑一声,然后一腿扫向归意秋,那一腿的力度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归意秋在这几天里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归意秋吐出口里的鲜血,身体的痛让他说不出话来。
“若我要支开你,有上千种的方法,我们就到此为止吧,毕竟魔教并不欢迎外人。”颜笑宣施然离开,独留下归意秋在原地。
然后,颜笑宣一行人不像从前那样悠闲,而是快马加鞭,仿佛身后有甚么脏东西会跟着来似的。
在摇晃的马车内,颜笑宣怀抱着脸色苍白的瑞轩,一路上在日夜赶路,瑞轩却连一刻可以真正休息的机会也没有。马车激烈的摇晃,令到瑞轩不敢进食,闲时只能喝点水,而摇晃的马车之内更不是能够让人好好休息的地方,一连十日,瑞轩已经消瘦了不少。
“教主,大概再过两个时辰,就能够回到魔教了。”影武在马车外说道。
“先在这里歇息一天吧,瑞轩快受不了了。”颜笑宣在车内命令。
然后,众人找了一处近水的地方停下,他们盛水的、找吃的、放哨的,各自有自己的工作。
然而,瑞轩却是虚弱地呆在颜笑宣的怀中。
“瑞轩,今天你就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我需要你帮我办一件事。”
瑞轩抬头看着颜笑宣,问:“甚么事?”
“杀人。”颜笑宣简短地回答。
“杀人?教主您不自己动手吗?”
“不需要。”颜笑宣道:“若你能够杀光我要你杀的人,那么上官清以及牧丹宁的事,我可以不再跟你计较。”
五十五
魔教真正的所在地,跟之前的魔教有着很大的分别。若说以前的魔教是一个普通却很和谐的地方,那么现在的魔教就是真正的地狱。
魔教的建筑物的用色全是黑沉沉的,魔教上方总是弥漫着像是永远也不会散去的乌云,但在那乌云和地平线之间却是蔚蓝色的天空,所以每一天的日出日入和月出月入,在魔教里总能看得一清二楚。
魔教除了黑沉沉以外,也给人一种近乎压抑的死寂,那杳无人烟的死气沉沉,看来是个适合鬼怪光临和居住的地方。
越是接近魔教,就越感到冷清,相对地亦越发感到一阵压迫感。
忽然,包围在教外的森林竟然发起大雾来。
乳白色的大雾,不但阻挡着人们的视线,亦阻挡着人们的气息。
当影武他们初次到来魔教的时候,也曾小心翼翼地戒备着,以防在白雾之中,会遭受突如其来的袭击,但一切都是他们的多虑了。
这次他们亦没有如此轻易地放下戒心来,但跟上一次相比,他们倒是没那么神经质了。
经过一个时辰的路程,他们终于穿过那白雾,来到魔教的正门入口。
“教主,要先通知教内的人出来迎接吗?”语剑问。
“不用。”颜笑宣眯眼往天空一望,说:“也该是时候开始堂会了,本教主到魔殿上等他们,你们跟着本教主来吧。”
“是的。”众人立即应命。
魔殿之上,颜笑宣的宝座比以前的更大更豪华,相对来说,那登上宝座的台阶更高。
三宫主,四殿王,五厅门人,八护法,二十六堂堂主,各按照自己的辈份,排列在魔殿之上。
颜笑宣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们,宝座旁站立着的,仍是那名叫鸦儿的侍从。
“本教主自四方武林盟攻打前魔教属地后,就声息全无,但教内的事务却依然进行得井井有条。”颜笑宣淡淡的道。
“教主领导有方。”座下的人齐声说道。
“但是本教主却未曾任命任何一人代理教中的事务,那当然是不会有任何任务分发下去吧?”颜笑宣以目光扫了座下的人一眼,道:“本教教规里不是有一条:若非有任命,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干涉教中不属于自己权力范围以内的事务。本教主不记得有任命任何人代本教主发布教中的任务。”
其中一名殿王站出来,道:“回教主,当时乃非常时期,若不是情非得意,飞羽宫主也不敢莽自越权。”
“情非得意?若真是情非得意,那么江湖人只管江湖事又怎说?我倒不记得有甚么理由,要接受京中官员的委托,去刺杀另一名官员。”颜笑宣盯着暮羽问。
“回教主,当时有传教主您在皇城之中,若我等不从,则会危及教主的性命呀。”另一名四殿王站出来回答。
“那么本教主的印鉴又该怎说?任务书上若没有印上本教主的印鉴,那一律视为废纸论,盗用印鉴,又是一条死罪。”
“教主。”暮羽跪下说:“属下知罪。”
颜笑宣没有理会暮羽,道:“通通都是废话,甚么情非得意,甚么本教主有生命危险,你们两个是年纪大了,脑筋转不过来吗?竟然让这种鬼话给含糊过去。”
“教主饶命,这一切都是教主的近侍所说的。”二人连忙跪下,说:“教主,我们这里还有教主你的亲笔信函,说委任飞羽宫主权力,使用教主您的印鉴。”
“鸦儿。”
鸦儿连忙应道:“教主有何吩咐。”
“把他们所说的本教主的亲笔信函传上来。”
鸦儿连忙应声,然后步下台阶,把那信函传给颜笑宣过目。
“模仿得不错嘛。”颜笑宣把信递给鸦儿,说:“这信你确认过了吗?”
“是的,这笔迹确是跟教主您的笔迹一模一样。”鸦儿说。
“两位殿王口中的本教主的近侍是谁?”颜笑宣道:“把他带上殿来。”
然后,一名年约十八九岁的少年被带到殿上。
“名字。”颜笑宣道。
那少年抬头,正视着颜笑宣,答:“仰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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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
“仰恩”颜笑宣看着那少年道:“我不记得我有这么一个近侍名叫仰恩的,鸦儿,你知道吗?”
鸦儿神色犹豫,在颜笑宣的耳边说:“教主,他是在十一年前,被教主您指了去调教所的人。”
“哦?”颜笑宣瞄了仰恩一眼,说:“想不到你活了下来,而且还胆敢冒认本教主,伪造本教主的亲笔信函,代本教传达命令,更勾结教中的叛徒,图谋不轨。”
四殿王中那两位为暮羽说话的,立即巍巍颤颤的说着冤枉。
“飞羽宫主,本教主有没有冤枉你,你心里是最清楚不过的吧?”颜笑宣在宝座上支着头问。
暮羽不语,却反常地以一双倔强的眸子盯着颜笑宣。
“瑞轩。”颜笑宣说:“杀了仰恩和两位殿王,不然死的就是你。”
瑞轩双目微睁,然后拔出背上的“上古神剑”,提剑向仰恩砍去。
仰恩看着瑞轩那软弱无力的一砍,冷笑道:“这么一个废物,居然想杀我?”
仰恩手放在腰间,正拔出藏在腰间的软剑,未料剑还未拔出一半,己身首异处。
瑞轩根本不用真正的砍到仰恩身上,剑未到,剑气亦早已到了。
仰恩的头颅,仍睁着一双眼睛以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瑞轩。
瑞轩一愣,他不知道仰恩为甚么要以这种意外的目光看着他。
他是不相信瑞轩能杀得了他,还是不相信以往那软弱爱偷赖的瑞轩居然完全不顾兄弟情谊,甚至连一丝犹豫也没有。
那两名殿王双视一眼,决定联手先发制人,杀瑞轩。
瑞轩眉头一皱,稍为吃力地接下两名殿王连绵不断的攻势。
“颜瑞轩,握紧你的剑,别忘了你的剑是谁给你的。”颜笑宣冷冷的道。尽管瑞轩表现得再怎样吃力,但颜笑宣亦知道瑞轩其实在偷懒,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
瑞轩分神看了颜笑宣一眼,就是这一眼,让两位殿王找到可趁之机,为久攻不下的战局带来一番转机。
然而这番转机,是好是坏,就只有活到最后的人才知道。
“对不起了,两位殿王,瑞轩非活下去不可。”瑞轩吐了一息,说:“请两位去死吧。”
两位殿王正想开骂,指责瑞轩的不自量力,四周却忽然吹来一阵花瓣。
此时魔殿上出现了一个奇景,在这寒冬之中,居然有数以千计娇嫩的花瓣包围着两位殿王绕圈子,众人都以为那花瓣暗藏杀机,俱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谁料包围着二人的花瓣竟渐渐落到地面之上。
众人都看出那花瓣其实是瑞轩以内力所凝聚而成的幻象,他们认为若不是那花瓣能伤人,那么瑞轩就一定会在花瓣扰乱着两位殿王的视线时趁机出招,但目前的状况却不在他们的预计之内。
花瓣一片一片的落到地面之上,当最后一片也落下时,其中一位殿王抹去额上的冷汗,心里道:“已经很多年没有像此时此刻一样,如此令我紧张和不安了。”
两位殿王环视四周一眼后,又把目光注视在瑞轩身上。
其中一名殿王说:“你在玩甚么花样。”
瑞轩没有理睬他,只是呆呆的看着手中的剑。
又想起来了,为甚么我又会想起以前的事呢?刚才那招式
刚才瑞轩使出的那招名为“梦里花蝶纷飞”,既是招式的名字,亦是剑法的名字,这是只有一招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