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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教你说这些的?”
我有些艰难的摇着头,眨巴着眼睛回答:“没有别人,是七叶自己甘愿的。”
男人薄薄的唇微张,胸膛一个起伏,看样子是做了一次绵长的深呼吸:“你……”
我眨了眨眼:“我……”
男人的嗓音陡的拔高,吓得我浑身一哆嗦:“沈—七—叶—你,给,我,恢,复,正,常!”
我赶紧挺直腰板一脸严肃的点点头:“是,主人。”
男人嘴角开始抽筋,整张脸好像乌云罩顶:“沈——七——叶——”
“我在,主人。”
男人迅速松开捏着我下巴的手,低咒一声,手臂一挥,我就顺着他挥动的力道栽倒在床上。
身体被人快速搀起来,男人的眉间显出一抹不太自然的神情:“没摔疼吧?”
除了小手指头崴了一下,其他地方都没事,关键是这张大床太软太舒服了,躺下就不想再起来啊!
我赶紧学拨浪鼓快速摇头:“不疼。”
男人松开扶着我双肩的手,退开两步,眼睛看向另一边,语气有点奇怪:“沈七叶……”
我坐直身子,一脸认真倾听的严肃表情。
尽管豇豆说我每次做这个表情的时候,都好像正在盘算着什么的大尾巴狼。但金子姐也说了,重要的是态度要端正。
2、第二章 侍寝夜 。。。
只要怀着一份严肃认真的态度,对方总能感受到你的诚恳用心。
“我不知道你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
男人微微停顿了下,转过脸,用那双大海般深蓝的眼睛注视着我:“你当日说,只要你能活下来,一定不会轻饶了我。如果有来世,你一定三生三世跟着我,至死方休。”
“这些话,你要当作没说过麽?”
我看着男人的脸,未经思考就溜出一句话:“我不想跟你有瓜葛。”
说完,看到男人面容微微扭曲的同时,我赶紧捂住了嘴。
男人快步走上前,一把把我拽进怀里,环在我腰上的手臂几乎要把我勒断:“你果然还是记得的……”
我捂着嘴的双手松开一些,努力撑着男人的胸膛,腾出些距离,也方便自己喘口气:“我记得……”
男人骤然松开手臂,目光闪动看着我的眼:“七叶……”
我终于喘上一口气:“我记得你是我的主人。”
身体再次失去支撑,这次没有了之前柔软大床的承接,我直接跌坐在又冷又硬的石砖。
呜……好疼!屁|股好像摔成四瓣了,脊背也被震的一阵发麻,小腿骨也贼拉疼。我的手刚伸到后腰,还没来得及揉,整个人又被提搂起来,被人推搡着仰倒在床上。
男人也顺着我躺倒的姿势直接压上来,声音仿佛是极力压抑什么的低沉,还隐隐带了点咀嚼食物的牙齿磨擦声:“沈七叶——”
我抬起眼,看着男人的眼,很蓝很蓝的一双眼,宁静之中蕴藏着风暴的感觉,真的很漂亮。
我抬起手,指尖刚触到他的脸颊,他就俯低头颅,直接朝我唇上压了过来。
感觉到他在我唇上磨来蹭去半晌,又伸出舌头往我口中探来。我顺从的张开唇,感觉到那条柔软的东西在我口腔里里钻来钻去,心里有点酥酥的刺痒,我不禁呵呵笑出了声。却因为口中含着东西,显得有点大舌头似的,模糊不清的感觉。
一滴口水顺着我的嘴角滑落,我顿时觉得更好笑了,嘴往旁边一歪,哈哈哈就笑出了声。
男人湿热热的吐息喷在我脖颈,痒痒的,好像狗狗……我顿时笑得更大声,肚子都开始有点疼了。
身体被人扳了过去,转成我趴在他身上的姿势。胸口被压的有点难受,我手掌撑着他的肩膀,挪开些距离,仍旧停不住笑。
男人有些惊奇口吻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沈七叶,我过去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喜欢笑。”
我勉强停住笑声,心里仍记着金子姐叮嘱我的话,老板说天我不能看地,老板谈笑我不能哭泣。所以我一边急促喘着气儿一边将喉间笑声生吞下去,然而因为
2、第二章 侍寝夜 。。。
用力过猛,那股气流兵分两路,一半向上穿过口腔喷薄而出,一半向下穿过喉管吞入肚腹。
说的这么复杂,其实当时造成的结果特别简单,我呛到了。
男人见我上一刻还捶床大笑,下一秒就憋得老脸通红咳得呼天抢地,先是有了一瞬间的怔愣。接着便腾出一条手臂伸到我的后背,轻轻拍了拍。
好半天,我终于勉强止住咳嗽,双眼泪光闪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手还不忘揪扯住男人的衣领,上气不接下气的表决心:“主,主人,我不笑了,你别往心里去……七叶不是故意的。”
男人脸上又是一冷,唇抿的有点紧,再加上本身红润润粉嘟嘟的色泽,这让他的唇瓣看上去好像两片挤在一起的果冻,饱满之余带着丝微颤,看着让人特别想舔一口。
半晌,他才说:“我不往心里去,你下次想笑就笑吧。”
我心中有点忐忑,揪着他衣领的手收的有点紧,凑近他的脸问:“真的?”
他的目光顺着我的鼻梁缓缓下移,最终停留在我人中以下下巴往上那个部位。
原本搁在我后背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移动到我脑后,微一用力,我的嘴巴就贴上了那两片看上去软嫩可口的果冻。
“唔……”
这次他没有怎么动作,倒是我开始左蹭蹭右舔舔,觉得挺新奇。心里却不知怎么的有点难过。
酸酸的,还有点涨,好像那种盼了好久终于吃到我最喜欢的豌豆黄的那种感动。一时间,我心中如同涨潮,波澜荡漾,感慨万千。于这无比荡漾的感慨中,我突然睁开了眼。
为了方便说话,我忍痛暂时离开了那两片软乎乎凉冰冰的果冻,看着他的眼睛问:“主人,我做的还好吗?”
金子姐要是知道我没有乖乖躺倒等着被老板宠幸,而是反压了老板意图把他两片嘴唇啃下来当豌豆黄,估计生劈了我的心都有!
然后豇豆和蔷薇就都不敢跟我说话了,白眼徐也不给我支银子开零花了,小二哥也不给我梨花白当饮料了,赫连大爷估计也不敢收容我在后院小屋睡午觉了。
总而言之,如果今晚上我伺候的不好,往后在绿纱坊估计就没我容身之处了!
天大地大,老板最大。
只有老板高兴了,我们才有好日子过。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我啦!
金子姐坐堂,白眼徐算账,豇豆和蔷薇负责端菜送酒,小二哥招呼客人,赫连大爷是酿酒师傅,后厨的巫大娘更烧得一手好菜……全绿纱坊上下,只有我没啥用处。
他们要是跑路了,至少还能凭自己本事吃饭。可我什么都不会不说,脑子还不记事儿,出门碰上过去的仇人或恩人,我
2、第二章 侍寝夜 。。。
很可能做出以德报怨或者恩将仇报的荒唐事儿来。更别提我现在的头发和眼睛变成这么诡异的颜色,走在路上的时候总被人指指点点。要是没有绿纱坊收容我,估计我刚出门就得被臭鸡蛋烂白菜砸到晕死过去。
虽然钱庄里还存着五百零二两,床铺底下还压着七十两现银,但要是自己一个人过日子,估计找个房子渡个船、雇马车找帮佣什么的就能花去一多半,再加上我现在脑子好像不太好使,很可能在半路上就被人给算计的人财两失。
如此这般算计来,还是待在绿纱坊最幸福。
而我幸福的根基,就深深扎牢在眼前,不,我身下这个男人的……嗯,身体里!
脑海里将一整套逻辑用最快的速度过了一遍,我握紧拳头,下定决心,格外认真的凝视着老板的双眼,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老板,您对我刚才的表现还满意么?”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说这篇是雪落云廷的衍生篇,是因为男主和李临恪有些亲戚关系。
咩~ 看过的人没觉得这个酒肆名字有点耳熟咩?没觉得男主外貌有点面善咩?
有关女主,她是身穿。而且这个故事开始之前,她就穿过来很久了。
所以大家口中的七叶以及所有发生过的事,都确实是女主本人做的。
3
3、第三章 情侣装 。。。
老板生气了。
我侧歪着身子躺在大床里侧,眼睛骨碌骨碌的在眼眶子乱转,将视线所及之处都扫射个遍,可脖子和四肢早都僵的发麻了。好在我还有传说中的内功护体,再加上身上的毯子挺厚实,倒还不至于冷。
可全身僵硬着一动不能动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一根手指头抬起来,两根手指头翘起来,三根手指头立起来……勉强抬了抬手掌,右手手臂刚抬起一寸不到,就听“嘎嘣”一声!
眼眶一涩,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圈圈。这下好了,刚半宿啊,肩胛骨就成锅巴了,嘎嘣稀脆的!
一只手覆在我悬空的手腕,握着我僵直的手臂缓缓向上,又慢慢放下来。我眨巴着眼也不敢乱动,就随着老板的动作一点点活动着。
渐渐的,手臂带动着半个身子恢复知觉,身体也比之前暖和不少。是真正舒服起来的那种暖和。我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张嘴,轻声说了句:“谢谢老板……”
过了一会儿,身后传来一个清醒的男声:“不用谢。”
老板果然还在生气……
感觉到握着我手腕的手掌一直没有松开,暖暖的热度顺着皮肤接触的地方渐渐传递到整条手臂。我翻过身,眼睛有点不敢看老板这会儿的表情:“老板,我错了。”
“嗯……”
嗯是啥意思?我正迷惘呢,就听老板又说:“除了主人,老板,他们还教你怎么称呼我?”
我犹豫了下,还是老实招了:“金子姐说,如果老板不喜欢有情调的,那还是走朴实路线。直接称呼老板的名字。”
我偷偷抬起眼,迅速瞟了眼老板的脸。
谁知道他竟然一直闭着眼,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叫一声来听听。”
我酝酿了下情绪,用金子姐说的“温柔体贴”的嗓音唤了声:“晏莲……”
老板左眼皮儿跳了一下,继续挑剔:“用正常的声音叫。”
我咳了咳嗓子:“晏莲……”
“自然一点。”
“晏莲。”
“柔和一点。”
“晏莲——”
“尾音不用拖太长。”
我连连抽了几口气,还来不及调整情绪,又一句溜出了口:“晏莲。”
晏莲突然睁开了眼。
我被吓得一口气噎在嗓子眼,刚做了一个“晏”字口型,还没来得及调动声线。
谁知,更惊悚的还在后面,老板他……突然笑了。
我在噎着嗓子的当口倒抽一口凉气,惊的后脊背一股寒意从脊椎骨通到尾椎骨:“老……”
在老板眼梢一吊长眉一竖的当口,我再度把后个字生吞下去,气若游丝的转换又一声“晏莲”。
老
3、第三章 情侣装 。。。
板握着我手腕的手突然施力,我被一把拽了过去,身体贴着他的,嘴唇距离他的下巴只有半寸距离。
额头有什么东西,凉凉软软的,还带着一股温热气息……哦,果冻豌豆黄!
对于果冻和豌豆黄,从来我都是负责吃的一方,如今被散发着食物诱惑力的东西反噬,这种感觉,委实有些妙不可言。
轻轻甜甜的亲吻顺着鼻梁缓缓下滑,最后落在我的嘴唇上。
唇齿不清间,我模模糊糊的嘱咐老板:“唔……不可以吃掉……”
老板含着我的唇,啃啃咬咬的,但更像大狮子叼小狮子玩的感觉。初时那种恐惧感渐渐淡却,老板腾空出来不慌不忙的问:“你说什么?”
我摸着自己有些烫的唇,摇摇脑袋:“唔……没事……”
老板攥住我的手挪开,再次咬上我的唇:“那继续……”
刚咬了两下,我再次激流勇退,躲闪着老板的唇想趁现在脑子还算清楚,一次问个明白。
“老板,我这算在侍寝了吗?”
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