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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旨尧看了眼被推倒在地爬不起来的修斯,心想可能是因为他还没生育所以才留着吧,貌似这里的人都只能生一胎,所以已经生过孩子的他对这个部落就可有可无了。
秦旨尧前一秒以为他就要死了,却没想突然的兽嚎让这个兽人停了下来。
秦旨尧剧烈喘息着,偏头往洞口看,就见一头狮虎兽冲了进来,看着有点熟悉,啊,阴阳眼,是玄霖。
“旨尧你没事吧!”修斯忍痛爬到秦旨尧身边,用力推狮虎兽的腿,竟然轻易的推开了。
玄霖看着眼前的一切眼里带上了怒气,走上前不悦地道:“你这是干什么?人又不是他杀的?他只是个雌性。”
柏流也怒气冲冲,被修斯一推就顺势收了脚,喷了个鼻息说:“你知道了吧,那个狮虎兽是他伴侣,大家都是因为他才死的。”
玄霖说:“那也是我们先挑起的战争,怨不得他们报复。”
柏流恨恨地哼了声,噎得说不出话。
玄霖放软了语气,说:“好了,消消气,回去带领人搬离吧,这个地方不安全了。”
柏流回应了一声,看了眼洞壁边的两个雌性,走了上去。
修斯立马防备地挡住秦旨尧身前,怒瞪着柏流。
柏流先是看了眼秦旨尧,怒气压制下来身上就没了杀气,不过看着秦旨尧也喜欢不起来。柏流再看着挡在秦旨尧身前的修斯,他看起来比秦旨尧还狼狈,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愧疚。
他那时也是太冲动了,完全没注意他是个雌性就下了重手,啊!一定被讨厌了!
柏流懊恼不已,面上却看不出丝毫端倪,身后的尾巴无意识地甩了甩,沉声问:“你没事吧?”
“你走开!”修斯怒吼着道,突然想起什么,扶着后背痛吟一声,凌厉的双眼顿时软化了。
柏流连忙问:“你怎么了?”
“背疼,好像摔伤了。”修斯说。
秦旨尧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胸口,闻言立即道:“我给你看看。”
柏流也正想说这句话,被秦旨尧先说了就没再吭声,可修斯却赌气般地说:“不!是你弄伤的,我要你负责!”
柏流连连点头,“好。”
秦旨尧呆了呆,小声道:“修斯你”
修斯转过身,眨了眨左眼,然后站起来走去了柏流身边。
秦旨尧明了,心里说不出的感动。虽然修斯说过挑选新伴侣,可他还没见过多人狮虎兽,这么快就选了他,多少有想保护他的原因吧。
柏流不知所措地在修斯后背嗅嗅,修斯不满地道:“你闻管个屁用啊,帮我看看。”
修斯转过身去,撸起了衣服,柏流磕磕巴巴应了声。
“擦伤了。”
“那你就给我舔。啊,好痛。”
“好,你忍着点。”
“你没受伤吧?别担心,我不会让他们杀掉你的。”玄霖说着走了过来,推了推秦旨尧。
秦旨尧感激地道谢:“谢谢你。”
玄霖这才想起秦旨尧听不懂兽语,不禁有些懊恼,抓了抓肩膀没再说话。
洞穴里的两人的互动让玄霖看不下去,推着秦旨尧走了出来,和看守洞穴的两个狮虎兽一起走回了兽群。
十五头狮虎兽尸体被兽人们挖了个大坑埋在了一起,然后分配好队伍就开始搬离了。
五百多人的行动并没有发出多大动静,秦旨尧看着众多兽人有条不紊地飞行,显然这种行动做了不少次。离他们之前歇息的地方越来越远,很快就看不见踪影了。
玄霖驮着秦旨尧,修斯自然赖在了柏流背上,不过秦旨尧觉得柏流似乎挺乐意的,尾巴甩个不停,飞行中也不安歇。看来修斯在雄性面前的魅力不小啊,怪不得阿泽以前都喜欢他。
秦旨尧收回了目光,呆呆地趴在柏流背上。希望下个地方能更容易逃跑吧,不知道宝宝怎么样了,胸口好涨,又到该喂奶的时间了,他们一定饿坏了吧。蓝音的孩子也大了,喂饱他自己的孩子后应该也剩不了多少,不行,他一定得抓紧时间逃跑,再拖下去宝宝会饿坏身体了。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找个机会挤出奶,真的快憋不住了!
沉浸在自己思绪间的秦旨尧突然感觉到一股视线盯着自己,立即回头看了眼,没发现异常,却让他莫名地想起了严泽。阿泽那傻大个,一定都发疯了吧,呵呵,真是个傻瓜。
藏在灌木后的严泽远远的看着秦旨尧,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牙齿紧紧咬着,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腰上的血液湿濡了一大片毛发,伤口已经结成了血痂。
严泽等前面的兽人就缓慢地飞了几十米,小心翼翼地跟着,不好隐藏时又躲在了暗处,等待前方的兽人离远一点在跟上。
严泽这一路走走停停,前方的兽人终于停了下来,是个不错的歇息地。
现在已经是黄昏时分,他们赶了大半天的路,大家应该都没发现他们吧。不过总算看见旨尧了,严泽的心安稳了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经过了前两天的爆发,土豆终于萎了。
谢谢鉄牛妹,Judy,曾经投送的地雷,和铁牛妹昨天送的一个地雷。
所以说,我昨天没有数漏一个O(n_n)O
第104章
第一百二十七回
找到新的落脚点时天已经擦黑了。
与先前的落脚点相比;新的落脚点对这些长期干渴的兽人来说简直是天堂的存在。
这里依山傍水,一个天然的洞穴够容纳两百多人居住;山脚下一条不宽的小河在他们眼里是最美的存在。
这些兽人许久没痛快洗过澡了;这天晚上全部人都跳进了河里;部分雄性雌性;在水中畅饮了一番;洗去了一身尘埃和燥热。
秦旨尧和修斯被绑在一颗大树下;看着拥挤的小河有些微心疼。河里的人脱掉了衣服,动作间会显现出皮包骨的形态;被皮肤紧紧包裹着的肋骨在昏暗的光线中依稀可见,但脸上的笑意却非常明朗。
“哎!”
秦旨尧胸口发闷,不知说什么,轻轻叹了声气。修斯看了眼秦旨尧;正想说什么,就听见前面传来了兽人的声音。
“喂!你们,要不要下来喝水?”兽形的玄霖低声道,柏流在他身边,偷偷看了眼修斯,见他看来立马移开了目光。
秦旨尧看了眼玄霖,手肘推了一下修斯,问:“他说什么?”
修斯当做没看见,回答道:“他叫我们去喝水。”
秦旨尧翻了吧白眼,“喝洗澡水吗?”
“额”修斯看着满河的兽人,点点头道:“大概吧。”
玄霖往这边走来,秦旨尧看着他小声地回道:“不用了,我不喝水。”
秦旨尧脸色有些苍白,嘴唇泛白干涩,坐在地上也得靠着修斯才能坐稳。
玄霖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过来,看着秦旨尧的脸色担忧地道:“你怎么了?生病了?”
修斯回答道:“他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玄霖眉头一皱,转头对河里的兽人们说:“天有些晚了,大家先去捕猎吧,早点休息。”
“吼!”
“吼!”
河中的兽人小声吼了声,有些不舍,还是服从地上了岸,在河边用力抖毛,甩去毛发中的水滴。
秦旨尧微微一笑,小声道:“谢谢你,可以帮我找点果子吗?什么果子都行。”
身体没力,胸口也不那么涨了,必须得补充体力。待会儿的食物估计还是生肉,只能吃野果了。在野外果子应该比较好找吧,自己吃野果也算减轻了他们的负担,玄霖会答应吧。
果然,玄霖不耐地喷了声鼻息,答应了下来。
雄性们上岸后雌性也跟着上了岸。洞穴很大,秦旨尧和修斯被松了绑,也被安置在了这个大洞穴。玄霖安排一部分人保护洞穴的雌性,亲自带领大部分雄性去捕猎了。
秦旨尧蹲在人少的角落心中直呼糟糕,这么多人他怎么逃跑?
没多久兽人们陆陆续续地回来了,大家都在洞口排队领食物,修斯也跟着去了,“我去领食物,帮你也一起领了,等着我。”
此时的修斯仿佛大哥哥般,秦旨尧笑了笑,靠着洞壁上点了点头,发出声音对他来说有些费力。
洞穴口的树枝轻轻摇摆着,黑暗中的洞穴和树影几乎融为了一体。
严泽远远的伏在山下的灌木中,仰着头盯着半山腰半隐半现的洞穴,身影一动也不动,仿佛化身为了这植物林的一员,唯有毛发不断被风撩起,轻微飘动着,散发着轻微的气息。因为在风向的下方,严泽的气味没有被团团围守着山洞的兽人发现。
晚上的食物比中午的好很多,修斯带了很大一条被撕扯得血淋淋的兽腿,邀秦旨尧一起吃。
秦旨尧在洞穴中完全两眼摸黑,修斯不说话他都不知道这个黑影是谁。秦旨尧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也闻到了那股浓重的血腥,顿时猴头发紧。
在修斯含糊不清的催促中,秦旨尧忍了又忍,屏住呼吸凑了上去,嘴巴挨上带血的肉块前还是猛地转过了头。
“不行,我吃不下,你吃吧,玄霖会帮我摘野果,我吃野果就好了。”秦旨尧屏息了一会儿有些缺氧,大口喘息着说。
修斯突然生起了一股火气,吼着道:“都现在了你还挑什么食?这么弱的身体,再不吃你就饿死了。”
自从来了这里修斯从没对秦旨尧凶过,秦旨尧不禁怔了一瞬,抬头看着修斯,他真的生气了。
秦旨尧连忙道:“你先吃吧,我待会儿就吃,放心,我不会虐待自己的,我还有阿泽还孩子要照顾呢。”
秦旨尧想做个谨慎抖擞的样子给修斯看,可怎么也提不起劲,抬手看了看手表,从早上天刚亮吃了早餐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十二小时,差不多是地球一天半时间了。
修斯身体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沉默了下来,撇了撇嘴道:“随你,别以为我关心你,我只怕你饿死了!”
修斯说完就继续啃肉,黑暗中他的吃相格外凶残,仿佛憋了一肚子火气的野兽。
秦旨尧笑着搂住修斯的肩,“嘻嘻我知道,待会儿我会吃的,绝对不会饿死的。”
回应秦旨尧的依旧是一声冷哼,修斯的斜着眼睛看了眼自己肩上的手,嘴角微微弯了一下。
在大部分兽人都吃饱喝足后玄霖才姗姗来迟,变成人形走到秦旨尧身边,看清他的脸立即关心地问:“怎么还是这么没精神?没吃吗?”
“你终于来了。”秦旨尧一手撑地坐了起来,眼睛在玄霖身上上下扫视,轻声问道:“果子呢?”
玄霖听到秦旨尧的第一句话尾巴就愉悦地甩了起来,听到后一句话就垂了下来,连忙伸出手指挡在秦旨尧唇边,凑近秦旨尧用气息声道:“跟我走。”
秦旨尧连连点头。
“秦旨尧。”躺在一边睡着的修斯轻轻拉了秦旨尧一把,拿出怀里的一块连着皮毛的兽腿肉小声道:“肉。”
“你还留着?怪不得这么大味儿。”秦旨尧诧异道,有些感动。
玄霖说:“你吃吧,我带他吃别的。”
修斯张了张嘴,没再吭声。
秦旨尧跟着玄霖走了出来,没了其他兽人存在,秦旨尧顿时浑身都轻松了不少,感觉呼吸都顺畅了。
周围暗影重重,玄霖和秦旨尧慢慢行走的身影隐藏其中,仿佛是摇摆枝叶杂草,即使是在夜晚也能视物的雄性也很难看清。
一直紧盯着洞穴的严泽就这么失去了最好的一次机会,从他的视角只能看见洞穴的上半边,个子矮的秦旨尧连个头顶都没出现在他眼中。
玄霖带着秦旨尧来到了洞穴一百米远的空地,从草堆里那出了一堆野果和一只刚被咬死的兔子大的地鼠兽。
借着满天的星光秦旨尧看见了地上的食物,欣喜地道:“哇,谢谢你。”
玄霖甩甩尾巴,“快吃吧,麻烦死了。”
秦旨尧捡起一个果子,在衣服上随便擦了擦就咔擦一口咬下,吃得满嘴都是果汁。
“这动物可以烤了吃吗?我吃不惯生的。”秦旨尧嘴里含着一大口果肉可怜巴巴地央求。
玄霖有些为难,一看秦旨尧虚弱的模样只好同意,捡了几根干燥的木枝生了堆火。
“谢谢你。”秦旨尧感激道。
“没关系,让雌性吃饱是雄性的责任。”玄霖的尾巴摇得更欢了,黝黑的脸上浮现了不太明显的红晕。
秦旨尧一噎,艰难地吞下了口中的食物。
玄霖提着猎物去河边清洗,放着秦旨尧一个人在火堆边也不担心,这里被族人们团团围住了,他逃不掉。
秦旨尧也没想逃,修斯还在洞穴里。
玄霖回来时怀里抱了两个黑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