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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严泽问,坐起来给秦旨尧揉手臂。
秦旨尧舒服地哼唧了一声,说:“肌肉好酸,不过身体好像很有力,睡得真好。”
秦旨尧也坐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臂,肌肉酸酸胀胀。不会吧,昨天也没怎么啊,难道是生了孩子没休息好留下的后遗症?
严泽却眉开眼笑,“这就好。”
秦旨尧偏头看着严泽,这才想起被大家传得神话的果子,“你不会说是那果子的作用吧?”
严泽说:“是千尾果,据说可以改善兽人的体质,像你这种体弱的雌性效果尤其显著,肌肉酸痛正是身体在强化生长的,想来应该就是千尾果的作用了。”
秦旨尧惊掉了下巴。好神奇!
今天是幼崽们最开心的一天,因为他们有好多肉可以吃。
严泽因为不放心秦旨尧,今天没有出门,刚好秦旨尧想把院子里的猎物都处理了,一院子畜生简直巨臭,他们伤痕累累爬不起来还想互相厮打,秦旨尧实在不忍心看。
猎物被严泽直接咬杀,一头头叼去了了河边清洗,按照秦旨尧的要求做成不同口味的肉干和腌肉熏肉,秦旨尧便在一边打下手。
严泽动作干净利落,三两下就处理了一头猎物,院子里的十几头兽物不到一小时就全部处理好,全堆积在火堆边烤制。
孩子们一直扑着抢着要吃被丢弃的内脏,被秦旨尧两手臂一圈挡在怀里,给了点新鲜肉他们尝鲜。
最后孩子们被装进了竹筒里,放了块巴掌大很硬的肉干打发了他们,不时有好的碎肉也会拿过来给他们吃。
肉干是秦旨尧自创的方法,把肉切成大张大张的薄片,涂上各种调料,挂在树枝上烤一烤,然后在火炉般的烈日下暴晒,不到一天就干得跟烤箱烤出来的一样。不过现在天凉了很多,秦旨尧把这些肉干烤的时间加长了一倍。
火堆边烤着一片片肉干,火堆上方便熏烤整头的熏肉。只有一头水猪直接用盐腌制,弄好后就直接放门口摊着了。
秦旨尧觉得这水猪长得比猪好看,干净,吃起来味道差不多,却有着家养猪没有的鲜香,放重了调料反而掩盖住了它本身的味道。
弄到了现在,秦旨尧才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这些猎物,就算处理好了,也没地方放啊。
熏肉是正头熏的,一头就有水牛大小,有两头看起来像小象,大约两头牛大。
严泽说:“直接放地上。”
秦旨尧白了严泽一眼,“地上这么脏。”
“那用树叶垫着。”
“时间久了叶子就腐烂了,肉还能吃吗。”秦旨尧
严泽想了想,看着河流,突然说:“用石贝可以吗?就是小了点。”
秦旨尧眼睛一亮,“最大的有多大?”
严泽左右看了看,指着门口的大树说:“和这树叶差不多大。”
秦旨尧顿时惊了,这树叶和他们的床差不多大啊,当初来部落时他们还用这树叶铺过床!
秦旨尧想了想,还是想用竹筒装,反正吃的时候也要砍,不如现在就砍成小块,吃的时候也方便。
不过秦旨尧还是让严泽摸了个河蚌起来,果然有床那么大。秦旨尧刮出里面的肉,洗干净后放了起来,想等孩子们长大一些后用河蚌给他们铺窝,想想就舒服。
烤肉干差不多好了,只有秦旨尧在家看着火,严泽独自去了空心树林,咬了一根粗壮的空心树回来。
这颗树非常大,直径有一米五了,严泽用石刀把树砍成一米五高的桶,看起来就像是竹缸了。
空心树细长,很难估算它的高度。一根空心树有二十来个结,一节大约五六米,这么一算,秦旨尧斯巴达了。
尼玛,这竹子至少有一百米高啊!当初还以为只有五六十米。
因为这次要做盖子,空心树用起来很费材料,两节筒子才能做一套桶。这棵树做了整好十个桶。严泽又去咬了一根空心树回来,做了八套桶。
家里的杂货屋顿时摆满了绿油油的竹桶,鼻尖满是竹子的清香。
剩下许多中空的木材,秦旨尧把它们劈了,在粪坑边搭了个不大的茅房。秦旨尧和严泽技术有限,屋顶直接盖了一朵贝壳。
以后下雨上厕所再也不用阿泽撑伞了,好星湖。QAQ
剩下的工作严泽一个人就能做了,秦旨尧就闲了下来。
秦旨尧断断续续做了些事,身体酸软得不行,却没以往那种浑身无力的感觉。
秦旨尧背对着火堆,脸上浮现了一丝悲伤。看来这千尾果却有奇效。如果早出现一段时间那该就多好啊,小六现在也就能和其他孩子一样开心的吃肉了。
下午天气不错,蓝音兴高采烈地来找秦旨尧采野菜,严泽抢在秦旨尧前面以他身体不适拒绝了蓝音。
晚上起了大风,天气骤然变得寒冷,秦旨尧简直措手不及,盖着薄被已经不能御寒了。
但是新的兽皮还没做好,严泽变成了兽形,用翅膀抱着秦旨尧,秦旨尧这才暖和起来。
严泽说这才刚开始,等真正的寒季来临,雌性都只能在天气好的正午出门。
秦旨尧突然升起了惧意,这里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滴水成冰,醒个鼻涕鼻子都能揪下来?
呜呜现在搬家来来得急吗?去蓝水,那里肯定温暖很多。
先不说家里的存粮和孩子们,光是想到玄霖那个部落,秦旨尧就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Judy前天送的地雷,昨天码字时太晚了没看见,谢谢,么么哒~
第1119章
五天后,修斯生了一个漂亮的雌性。洺飞疯狂地在部落大吼了几嗓子,全部落都知道了。
秦旨尧还是在严泽口中知道;忍了忍没立即去看修斯。因为修斯说过雌性生产时不会让其他人接触;除了他的伴侣。
秦旨尧着急地在家等了大半天;到下午时,秦旨尧觉得修斯应该休息也休息好了,孩子应该也早熟悉了两个父亲的味道;才顿了一锅修斯垂涎已久的红烧肉,大步往修斯家走去。
秦旨尧站在门口;大声问道:“修斯;洺飞,我可以进来吗?”
洺飞寸步不离地守在修斯身边,闻言立即让秦旨尧进屋。
修斯睡得安宁,被秦旨尧在门口的那嗓子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窝边的洺飞和怀里的孩子就柔柔地笑了。
洺飞几乎被修斯柔柔的笑晃了神,自己也傻乎乎的咧嘴笑了:“醒了,要吃东西吗?”
“修斯,我带了你想吃的肉,现在要吃吗?”秦旨尧兴奋地奔过来,把锅顿在地上。
修斯还没回话,他怀里的孩子就皱了皱肉呼呼的小脸,先嚎了一声。修斯和洺飞顿时都紧张地哄孩子,小孩就消了声,睁开了眼睛。
修斯的孩子日子足,长得壮士,可没少让修斯吃苦头。不然也不至于让身强体壮出了名的修斯生完就昏睡过去。
秦旨尧好奇地凑上去看孩子,这一看整个人就如遭雷击般僵在了当场。
小雌性眨眨眼睛,眼珠又大又黑,浸润着水光。
修斯炫耀地抬头说:“你看,我的孩子,是不是很漂亮?和你一样是黑眼睛呢,还比你强壮哈哈哈。”
秦旨尧没做出回应,还愣愣地看着孩子的眼睛。
“旨尧,旨尧?”
“啊?”
秦旨尧被修斯推了一把才猛然回神,视线还黏在孩子脸上,几秒钟后才看向修斯,“你刚才说什么?”
修斯又兴奋地说起来,秦旨尧也没精力搭话,前言不搭后地回一两句。
秦旨尧看着孩子的眼睛,一瞬间就想起了他的小六。虽然他只看了一次,却被小六黑得纯粹的眼睛吸引了,至今他脑中还会浮现出那样一双漆黑的眼睛。
修斯兴奋地说了半天,赞美自己孩子的话说的差不多了才发觉秦旨尧的异常,“秦旨尧你怎么了?你不舒服?”
秦旨尧立即移开看着孩子的目光,勉强地挤出笑容,“我给你带了食物,你趁热吃,我先回去了。”
说完秦旨尧就逃也似的走出了屋子。
秦旨尧失神地走回家,一进门就瘫坐在了地上,五个小狮虎兽吵吵闹闹地扑到秦旨尧身上,秦旨尧的眼睛这才恢复焦距,落在了孩子身上,眼眶已经湿润了。
小六,是你吗?
从此之后秦旨尧就经常带着食物去修斯家,再也没失态过,如同老朋友看望病友一样。修斯便打消了疑虑,大爷般地享受美食。
一连几天下来秦旨尧都带食物给修斯,修斯又觉得不对劲了,防备地看着秦旨尧。
秦旨尧以为修斯察觉了什么,下一瞬就想起自己还没告诉任何人有关小六黑眸的事,心里松了口气,坦荡荡地回视修斯。
修斯:“你是不是想把我儿子拐到你家?”
秦旨尧一惊,心脏猛跳,连忙反驳:“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
修斯一脸你全部的隐瞒我都知道了,你就别做殊死挣扎的表情,款款道:“你不就是想让我儿子和你儿子结侣吗?放心,你儿子条件不错,我会怂恿他的。”
秦旨尧:“”同志,怂恿这词用在亲生儿子身上真的真的没问题么?
总之,秦旨尧还是天天去探望修斯(大雾),简直让修斯受宠若惊。
修斯心中道:可是我们现在已经晚了,虽然我还是很喜欢你,但我已经爱上洺飞了。⊙﹏⊙
秦旨尧看着修斯感动的模样很是心虚,我只是想把你养肥点,让小六吃饱啊。
严泽用了二十多天的时间给秦旨尧做了很多兽皮,其中最差第一张也比雨季前做的一张兽皮好。秦旨尧仔细一对比,果然雨季前的兽皮比较容易掉毛,就算是同一种兽物,那张皮子的毛发也稍微硬一点。
不过这点区别秦旨尧一点也不在乎,反正是用来垫床的,多垫一层更暖和。
秦旨尧自从那天吃了千尾果后他身体酸疼了十来天,渐渐不适消失了,但他也不知道这果子到底有没有效,反正他觉得这里简直巨冷,鼻尖总有股凉意,一吹风就冻得生疼。就是感觉精力比以前好了,晚上盖着被子和严泽滚。床。单也没那么后继无力了。
寒季了食物较少,所有兽物都比较嗜睡,吃得肥肥胖胖的小白十几天前就在杂货屋长眠了。秦旨尧给它盖了一个兽皮窝,它睡得很香,就算白天时小狮虎兽们会结群过来咬它小白也一动不动,顶多睁开一丝眼缝看看弟弟们,然后继续呼呼大睡。
严泽也差不多,晚上睡得死沉,白天没什么精神。家里的食物已经快把杂货屋堆满了,他也坚持每天出去转转,虽然有时候出去几个小时也一点收获也没有也不曾懈怠。
直到近期外面几乎没动物了,严泽才放纵的睡了个懒觉,天大亮了才睁开眼。
秦旨尧还睡着,身上盖着几张兽皮,他还恨不得把头裹进被子里,秀气挺拔的鼻子红彤彤,发出细微的呼吸声。
严泽眷恋地看了秦旨尧一会儿,温热的手掌捂住秦旨尧的脸。手心的鼻子凉冰冰的,跟冰块一样。
“嗯~”睡梦中的秦旨尧本能地把脸往前凑,喉咙发出了憨憨的嗯声。
严泽不禁笑了下,换了只手给秦旨尧捂鼻子,把被秦旨尧贴冷了的手放在胸口,等手热了就又换上这只手。
严泽一直把秦旨尧的鼻子捂热,心想该给旨尧做饭了,便小心地移出了暖烘烘的被窝,一出来就立即把被子捂严实。
秦旨尧还是被严泽的动作弄醒了,半睁着眼睛看严泽,神智还没清醒,表情迷迷糊糊的。
严泽低下头,本想啄一下秦旨尧的嘴巴,离秦旨尧还有十厘米时嘴唇又落在了秦旨尧鼻尖上。旨尧的鼻尖还是那么凉,严泽心疼,含在了嘴里,用火热的舌头上下来回的舔。
“嗯~阿泽。”秦旨尧带着鼻音,脑袋动了动,严泽便直起了身。
“我吵醒你了?”严泽略带抱歉地说。
秦旨尧只摇摇头,随手在被子里捞了把,摸到了两个毛茸茸的儿子,放在胸前。
孩子们现在五十多天大,有篮球大小,两只在秦旨尧怀里非常明显,他们还在被子里蠕动了几下,秦旨尧便轻轻拍抚他们。
严泽明了,温柔地说:“你和孩子们再睡一会儿,食物好了我叫你。”
秦旨尧看着严泽点头,一脸慵懒,显然还没完全醒过来。
严泽便不再打扰自己的伴侣,心情愉悦地出了屋子。
前段时间河水湍急浑浊,家里的水桶底部都有一层厚厚的细密泥沙。到现在河水才恢复平静,水变得清澈。和热季的水比起来,寒季的谁看起来更加柔软,一触碰却给人一种尖锐的冰凉。
严泽大咧咧地在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