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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夺爱、宁大人黯然神伤各种版本,每个版本都是言之凿凿,仿佛自己亲眼目睹了所有事情发生。
而博日格王子焦急寻找“失踪”妹妹消息,更验证了人们所想。于是流言更猛烈了,都传说某王爷对异族公主一见倾心,在诗会上做了什么手脚,使得公主留宿,造成既成事实。更有人信誓旦旦说他亲眼看见乌云娜公主从某王府躲躲闪闪地离开。
就算是听到流言惠郡王和乌云娜公主极力解释,也没人相信。这惠郡王品行大家都是知道,虽不算大奸大恶,可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谁会相信两人在内宅那一晚什么事都没有啊。
于是事情很快引起了皇帝过问——毕竟听到流言传播流言可不是市井小民啊。皇帝把相关人士都召集起来,一一询问。
期间,乌云娜公主坚持自己和惠郡王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喜欢是宁大人,一定要嫁给宁谌。
博日格在心中狠狠地骂了一通妹妹不懂事,只说任凭皇帝做主。
宁谌在一边装委屈装可怜,暗示皇帝自己若娶了公主进门,要被所有人耻笑他头戴绿帽,那他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又宣称了一通对曼郡主情深不悔。
简亲王也入得宫来,在皇帝面前告了乌云娜公主一状,说了风姿被暗算事。听说了乌云娜公主和惠郡王之间传闻后,倒是劝谏皇帝不能依了乌云娜公主所请,让她下嫁宁谌,而是应该让她和惠郡王成婚。这让宁谌感激不尽。不过人间简亲王根本不屑宁谌感激,下一句就让宁谌郁闷:简亲王同时请求皇帝赐婚,让曼郡主和状元傅昕翰结成连理。
对于其实是最无辜不过惠郡王,却是最倒霉一个,皇帝把他狠狠地训斥了一通:什么办事不周啊,思虑不全啊等等,理由是一个一个。
最后,经过与博日格王子商议决定,乌云娜公主下嫁惠郡王,日子定在三月——皇帝不太信“什么都没发生过”那句话,怕闹出“人命”,到时候新娘子挺着大肚子上花轿就不好了。同时曼郡主指婚给状元傅昕翰,婚期等办完了乌云娜公主婚事后再定。
博日格对此毫无异议,妹妹所作所为让他没脸再向皇帝要求把曼郡主赐婚给自己,只好对简亲王说声恭喜了。对于皇帝所说从皇亲戚中另选温良女子认作公主嫁给他提议,也无可无不可应了。
乌云娜对此自然是强烈抗议,可博日格把她拉到一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蒙语,终于让她心不甘情不愿答应了。宁谌很遗憾自己蒙语水平不够,只听得懂极少几个词。不过猜也猜得出来,不外乎叫乌云娜以大局为重,不能触怒中原皇帝之类。
不管怎么样,宁谌对这个结局大体还是满意,除了碍手碍脚傅昕翰。
第五十四章 请老娘出马
虽然总算打发了乌云娜公主,但宁谌一口郁气还是没消。
该死乌云娜,他真想整死她。只是天不从人愿,近日合适宴会只有惠郡王一家,而他又想速战速决,要不然弄个家有悍妻,己有花心;或者风流成性,品行不端;又或者年过不惑,貌又不佳男人,看不恶心死她。
现在虽然算是报了点儿仇,但对于“人对他有一份不好,便以十分还之”宁谌来说,这是远远不足以平息怒气,更何况傅昕翰事儿还没解决。
研墨见主子一直阴沉着脸,也不敢作声,只是静静立在一旁。
刚才出去路上,夫人让他喊大人吃饭,这会子,他却是不敢开口了。瞧他家大人现在样子,还哪里会有胃口用饭啊!只是夫人吩咐,他又不敢不说,想了又想,才小声地道:“大人,这会子晚饭都过了,您再不去,夫人可要发火了!”
宁谌却像是没听到似,只是对研墨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研墨立即如蒙大赦一般走了出去。刚出了屋子,就见前面走来一人,研墨恭敬地行礼道:“夫人!”
谌秋若款款而来,看见研墨顶着个苦瓜脸,不满道:“怎么让你喊个人吃饭,也要喊这么半天?”
研墨叹气:“大人,他现在还哪有胃口用饭呀!”
谌秋若见儿子居然为了什么事没了胃口,那是好奇心大起啊,忙抓着研墨问:“出了什么事?”那语气里含着兴奋劲儿让研墨想忽略都难。研墨很为他主子担心,有这么个娘,大人也够头痛了:
“还不是因为简亲王府曼郡主。”
谌秋若知道曼郡主就是那日来作客姑娘,她对她印象极好,一听是曼郡主就来了兴趣。只是这姑娘前几日不是才来过么,怎么只几天不见,她儿子脸色就这般差了,莫不是害了相思病了吧?想到这里,谌秋若自己倒是先笑出声了,带着笑意问研墨:“到底怎么回事,还不快快跟我说来。”
研墨看了一眼宁谌书房方向,又看着谌秋若,似是有点不敢开口。
谌秋若知道研墨是怕儿子处罚她,便忙保证:“你只管放心大胆地说,他现在又听不到,况且我是他娘亲,他要是知道了什么,我也定不会让他罚你。”
研墨招架不住谌秋若询问,最终还是将这事给说了。
谌秋若听完,这才知道儿子昨儿个做事不周全,让别人趁虚而入了,她心里也是扼腕不已。不过想到儿子吃瘪样子,她不知道怎么,忽然有些幸灾乐祸起来了。她这个儿子从小就不用她操心,万事都好像小菜一碟,如今看他心烦,那可是极难得经历啊。
谌秋若一进屋,便忍不住出声打趣道:“儿子,出什么大事了,让你连饭也吃不下,还顶着个苦瓜脸?”她也是努力憋了很久,才不让自己脸上喜色太过明显了。只是憋得太辛苦,都差点内伤了。
其实嘛,宁谌并不是那种喜怒形于色人,他此刻也就是面无表情了一点,就显得严肃了点,冰山了一点罢了。不过他见谌秋若进来,那神情早就恢复了吊儿郎当样子,语气也是一如既往地没个正经。“娘怎么有空来打趣你儿子,儿子这不是因为在担心娘未来儿媳被别人抢了去,这才担心地吃不下饭嘛!” 谌秋若见儿子还有力气开玩笑,倒是放了心,只是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忍不住拿手去戳宁谌脑门,“你啊你啊,做事没个正形,有哪家姑娘敢嫁你啊,我谌秋若是做了什么孽啊,居然生出你这么个儿子。要你是女儿就好了,那提亲门槛铁定早就被人踏破了,我也犯不着在这里替你终身大事担心了。”每次看着儿子那张比自己还要好看脸,她就扼腕啊。
“娘啊,孩儿也是心有所属,可惜佳人被别人抢了先手。”
“难不成那姑娘已经成亲了?”
“虽然还未成亲,不过那提亲人却是有一溜儿。”
谌秋若毫不客气地拿手指戳他脑门:“我儿子哪那么没出息了,既然喜欢那就要想办法抢过来啊!人家去提亲,那你也去嘛,你在这里唉声叹气,亲事怎么会上门呢?”
宁谌唉声叹气:“娘啊,可那姑娘兄长一向对孩儿有偏见啊,我怕这亲事没那么容易成。娘,你可有什么主意没有?”宁谌本就要把他娘拉下水,自然不惜在亲娘面前装没用。
难得儿子有求于己,谌秋若当然满口答应:“这还不容易啊,你爹在京城也有许多老相识,那姑娘兄长那儿,就让你爹去想办法。娘呢,就给你在那姑娘面前悄悄边鼓。放心,你亲事,就抱在娘身上了。”
“怎么爹也要来京城?”他还正想着呢,他娘这么突然地抛开爹独自来看他,是不是爹又什么地方没注意得罪娘了。
“是啊,你爹已经飞鸽传书来,说是正在来京城路上,大约明日一早就能到这儿来。”
“爹不会是来抓娘你回去吧?”宁谌怀疑地问。很有可能啊,来追拿逃妻。
“死孩子,净胡说,你爹来京里,当然也是为了你亲事啊。你看你年纪都这么大了,还不娶亲,你娘我老早就盼着抱孙子了。”谌秋若脸色有些不太自然。
“生孩子,也不一定非得娶亲啊,要是我让人去外面喊一声,保管有姑娘愿意给你儿子生孩子。”宁谌却是不以为然。
谌秋若见儿子一副死鸭子嘴硬样子,好气又好笑,摊了摊手道:“你自己要是愿意,娘也是不反对,不过嘛,你与曼郡主亲事我和爹可不会帮你出力了。”
宁谌忙道:“娘,说笑而已,你可千万不能不管啊……”
谌秋若微笑着故作姿态,看儿子笑话。
他们母子俩说笑间,宁谌父亲宁严寒也匆匆赶到京城了。
宁严寒也很悲催,好容易娶得美娇娘归,还生下个人见人爱漂亮聪明儿子,生意又蒸蒸日上,家宅又安宁,多么圆满啊。
可是呢,夫人有了漂亮儿子后就尽折腾着儿子玩了,时常冷落了他。害得他经常只能睡帐房,拼命以事业为重。好容易儿子大了点,晚上时间是都属于他了,可是,儿子就见不得他爹和他娘好啊,时不时地搞坏一下,让他这个老爹经常要离家去办事。因此上,他完全断绝了制造第二个孩子意愿。这样祸害,有一个就够了。
好容易,终于给儿子加了冠,借口让他去考个状元回来光宗耀祖一脚把他踹到了京城,想着这总太平了吧。可没想到,这儿子不在眼前,夫人念叨得就更多了,隔三差五寄个信就不说了,时不时就说要去看儿子。
今年儿子没回家过年,就更加着急了,过了年初一就收拾包袱说要看看儿子情况。他好容易说服了,这才没多久呢,还是拦不住,到底叫她找了个机会跑到京城去了。
向来就恨啊。这做儿子都是做爹债主啊。
当然,宁严寒是绝对不会承认,其实他也是有那么点想见儿子,特别是听说儿子被囚禁消息后更是担心。宁夫人自然是看出了他心思,故意给这别扭丈夫一个来看儿子借口。
夫人走了,宁严寒自然也就无心于生意了,把一切事务都交给了几个信得过管家掌柜,就匆忙往京城来了。
当然啦,他宁严寒不是他离了夫人就没法过日子了,实在夫人长得太漂亮,太招人了点,让人放不下心。那京城之地,奢靡豪华,有钱子弟又多,兼且还有几位老相识,夫人自然意志坚定不去勾搭人,可难保那些别有居心人不来勾搭他夫人啊。
再怎么说他夫人也曾经是京城出了名美女,在年轻时候也受到不少王孙公子追求。当初他顺利抱得美人归,可也是下足了功夫,而且其中还存了几分侥幸因素。
在谌秋若还比较小时候,就有很多人家上门求亲,多是豪门大户、贵族子弟,可当时他老爹想女儿还小,就没答应下来。结果后来因为为官过于耿直,得罪了权贵,贬官了,——当然这其中有没有因谌老爹拒婚之后恼羞成怒蓄意报复因素存在,那就不得而知了。
之后,谌老爹念及官场黑暗,干脆辞职不干了,隐居到了风景秀丽若耶溪畔。近水楼台,他女儿就便宜了宁谌他爹。所以宁谌他爹不放心啊。
于是,谌秋若在京城这边没呆几天,宁谌爹就抓奸来了,哦不,是来看儿子来了。
第五十五章 宁谌的爹来了
宁谌爹宁严寒,年轻时期那也是一风度翩翩浊世佳公子——用谌秋若话说,长得还是颇有几分姿色,可惜出身差了那么点。
以谌秋若官宦人家出身,再加上她美貌,要找个比他好,那是挺简单一事儿。若不是她爹爹被官场黑暗打击得死了心,谌秋若不定成为哪家王侯夫人了。
当初谌老爹看中宁严寒,第一就是他不是官场中人;二是人看着挺本分可靠赚钱又是一把好手——这宁严寒早年就去了双亲,弱冠稚龄就挑起宁府所有生意,不但没把生意给弄垮,那钱倒是越赚越多,生意规模那也是越来越大,是个有出息;三是宁严寒家中无父无母,女儿嫁过去不用侍奉公婆,只要伺候好相公一人就行,省了许多婆媳矛盾之类事情……经过种种考量,宁严寒雀屏中选,成为了曾经京城第一美人谌秋若相公。
宁严寒和谌秋若婚事,算起来还是宁严寒高攀了,再加上宁严寒爱妻甚犊,在宁府坐第一把交椅,说话最有份量,当属宁谌老娘,谌秋若是也。
不过成亲三十年,宁严寒也觉自己这些年来过有些窝囊了,在一路上就想着定要给妻子一点颜色瞧瞧,不然整日里胡闹,简直就是不把他这个一家之主放在眼里。
这样想着,宁大老爷就雄赳赳气昂昂地踏进了儿子家大门。
进了宁府,刚想发发威,便见妻子一脸欢喜地迎上来,嘘寒问暖,殷勤备至,指挥着下人替他整理行囊,又说已经替他把洗澡水准备好了,推他去洗沐。宁严寒看到妻子笑脸,哪还记得要发威,脸上神情都换回了妻奴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