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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梓期认出攻击者乃李雍扬,心里霎时掀起滔天恨意。
他迎上去拳打脚踢,招招都是杀招。
何雨嫣看得胆战心惊,顾不得整理仪容、寻找失落的高跟皮鞋,就那么披散着长发、光着双脚,抓着裙摆一路狂奔。
她穿着破洞的丝袜冲进人头攒动的宴会厅,粗喘着伸长脖子四处张望,试图寻找何文坤,引无数宾客侧目。
何文坤正与圈内朋友聊天,发现何雨嫣以这副惊世骇俗的仪容现身,心中惊讶不已。
他连忙快跑过去,将何雨嫣拉进6号贵宾休息室询问详情。
听完何雨嫣气喘吁吁的简略叙述,何文坤大怒。
他吩咐何雨嫣留在休息室,气势汹汹地走了出去。
何文琼跳完一支舞,正快步往休息室这边赶来。
见何文坤满面怒容,她赶紧迎上去询问:“哥,你怎么了?雨嫣怎么那副模样?”
“有不开眼的东西,竟敢欺侮到我何家头上!”何文坤冷哼道,“你去帮小嫣弄身新衣服,她在6号休息室。”
说罢,他脚下生风,直奔宴会主人马肇基。
何文琼猜测何雨嫣可能是遇上色迷心窍的鲁莽男宾了,一阵幸灾乐祸。
活该!
这就是招蜂引蝶的下场!
她假惺惺地过去慰问,被心烦意乱的何雨嫣敷衍了过去,心里很是不快。
她讨厌何雨嫣,即便她哥向她强调此女与李雍扬并无不正当关系,她还是讨厌对方,打从心底地讨厌。
马肇基、何文坤领着一批精干保镖赶到何雨嫣指明的地点时,李雍扬、钟梓期已经斗得头破血流、伤痕累累。
马肇基知道钟梓期是黑道出生,生怕对方下手过狠、重伤李雍扬,连忙吩咐一干下属上前隔开二人。
何文坤借着夜色打量满脸血污的李雍扬,关心地问道:“伤到哪儿了?”
李雍扬摆了摆手,粗喘着询问:“小嫣呢?”
“她没事。”何文坤安抚道。
“这人狼子野心,你得好好教训他。”李雍扬发狠道。
“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何文坤语气阴狠。
李雍扬断了3根肋骨,把何雨嫣心疼坏了。
何雨嫣寸步不离地守在病床边,无微不至地照顾李雍扬,任凭何文琼如何冷嘲热讽都不退却。
何文琼将何文坤叫来,指着何雨嫣大发雷霆。
“哥,你还敢说这两个人没奸/情?你好好看看你的女儿,问问她还要不要脸了,竟敢跟姑姑抢男人!”
“胡说八道什么!”何文坤呵斥道,“雍扬救了她,她理所当然应该回报。”
“苍蝇不叮无缝蛋,她要是好东西,也不会遇上那种事!”何文琼怒道,“我不需要她这样子回报,你赶紧把她领走!我把话撂下了,她要是再跟我老公黏黏糊糊的,我绝不会再顾忌她跟你的关系,照打不误!”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每晚6点。
☆、内讧
何文坤沉下脸,训斥道:“你搞清楚,我们是一家人!”
“谁跟她是一家人!”何文琼嚷嚷道,“一个野种,也配……”
“何文琼!”
何文琼话没说完,便被何文坤厉声一喝给吓住了。
她瞅了瞅何文坤的黑脸,知道哥哥发火了,心里虽然有气,却也不敢再骂下去。
她转身走到床边,冲着坐在椅子上的何雨嫣发飙。
“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居然到现在还赖着不走!”
何雨嫣抬头看着满脸怒气的何文琼,心平气和地回了四个字。
“清者自清!”
“放屁!”何文琼大骂。
“何文琼!”李雍扬厉声说道,“请你出去!立刻!”
何文琼面孔一阵扭曲,仿佛愤怒的母狮一般狂吼起来。
“李雍扬,你少跟我装孙子!有种你就光明正大地包养她,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个乱伦的乌龟王八蛋!凭什么你叫我出去我就得出去?你以为你是老几?老娘今天偏不走!有种你们就在我眼前干炮!”
何雨嫣挑眉看着李雍扬,眼神中满是揶揄之色,仿佛在说:“瞧瞧你,娶了只河东狮。”
李雍扬看懂了何雨嫣的意思,轻轻叹了口气,满脸都是无奈之色。
何文琼见二人眉来眼去、根本没把她当回事,简直气炸了。
她一把抓住何雨嫣的头发,甩手扇了对方一耳光。
屋里其余三人都没想到何文琼会突然动手,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
何雨嫣挨了耳光,心里一下子蹿起腾腾怒火。
她大叫一声“你别动,小心骨头错位”,接着挥拳砸向何文琼的腹部。
何雨嫣本是坐姿,又被何文琼薅住了长发,纵然反击,仍旧处于劣势。
李雍扬见何雨嫣被何文琼压着打,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他想要去救何雨嫣,却又行动不便,只好冲着何文坤怒吼:“快点分开她们,把这个疯女人拖走!”
何文坤彻底火了,上去一把薅住何文琼的头发,扬手给了对方一耳光。
何文琼被这一巴掌打呆了,双眼怔怔地盯着脸色阴沉的何文坤,忘记了继续殴打。
何雨嫣从何文琼的手心里抢回自己的长发,以手指快速梳理被扯得乱七八糟的头发。
发现指缝里夹下无数根头发,她气得要命,恨不得扑到何文琼身上狠狠扇耳光、扯头发,却也知道如今这番场景下只能罢手。
她将疼得火辣辣的脸转向李雍扬,委屈地撅着嘴,一副可怜模样。
李雍扬心疼死了,想要伸手去摸,又怕弄疼何雨嫣,只好凑到对方那红肿的面颊前轻轻吹气。
他握住何雨嫣的手,以轻柔的摩挲表达自己的疼爱之情。
何文琼回过神来,顿觉无比委屈。
她含泪看着何文坤,控诉道:“哥,你竟然为了这个野种打我!”
“还敢说这种话!”何文坤训斥道,“我真是对你太过娇惯了,竟然把你养成了这副德性。你看看你自己,跟个泼妇有什么区别!何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嫌我丢脸?”何文琼语气尖厉地叫喊起来,“你女儿当小三、抢我老公,她是好东西?”
“离婚吧!”李雍扬怒道,“我受够了!”
何雨嫣甩开李雍扬的手,横眉立目地无声责备对方多嘴。
何文琼瞪着一脸怒意的李雍扬,怒不可遏。
“做你的大头梦,老娘拖不死你!”
何文坤赶忙打圆场:“雍扬,小琼确实冲动、鲁莽了一些,我会好好教育她。你是男人,也该有颗包容心,不要轻易提起那个字眼,伤感情。”
李雍扬很想回一句“我跟她从来就没有感情”,不过,见何雨嫣目光严厉地盯着自己,他只好将心头的怒火压下。
他冷漠地说道:“请你把她带走好好教育,我出院之前,不想再看到她!”
“不想看到我?”何文琼冷笑道,“我偏要天天来!一对狗男女,想逼我让路,门都没有!”
何文坤真想再扇何文琼一巴掌,但是,看到妹妹白皙的脸庞上那清晰的五指印,他又不忍心再动手。
因为父母遭遇车祸早早离世,他一手带大了年幼的妹妹。
他俩的感情,比一般人家的兄妹情要深厚得多。
以前,他觉得,妹妹就是拿来宠的。
如今,他才发现,宠过头了,后患无穷。
一边是妹妹、一边是女儿,为了同一个男人大打出手,简直就是何家的耻辱!
“小嫣,你的报答就到此为止吧,以后别来打扰你姑父!”何文坤厉声命令,“小琼,你跟我回家闭门思过!”
见哥哥发落何雨嫣,何文琼心里一喜。
紧接着,见自己受到处罚,她气得直跺脚。
她愤怒地指着何雨嫣,控诉道:“如果不是她像块狗皮膏药似的黏着我老公,我会发火吗?明明就是她的错,凭什么我要受罚?”
何文坤拧起眉头,喝问道:“你走不走?”
何文琼耸了耸鼻子,一脸不服气。
但是,她又不敢跟哥哥正面对抗。
她忽然心生一计,轻轻摸了一下被打的脸颊,夸张地哀叫起来。
“哎哟……疼死我了!哥,你怎么舍得这么打我?呜呜……我这副鬼样子要是被狗仔队拍到,脸就丢大了。我不走!我哪儿都不去!我的脸!哎哟……疼死了!”
何文坤知道何文琼这是在耍赖,却也觉得妹妹、女儿都顶着半张红肿的脸出去确实可能会引来闲言碎语,只好开门吩咐守在外面的保镖去找护士要冰袋。
何文琼在心里比了个胜利的手势,一屁股坐到墙角的沙发上,打定主意不走了。
冰袋送来后,她哀哀叫唤着脸疼,像个爱撒娇的小女孩一样赖在何文坤身上,非要哥哥帮自己冰敷。
何文坤想起何文琼小时候整天喜欢黏着自己撒娇,心里一软,便顺从了妹妹的要求。
何文琼侧躺在何文坤的大腿上冰敷脸颊,得意洋洋地瞪着独自拿着冰袋敷脸的何雨嫣。
何雨嫣没想到何文琼竟然这么幼稚,既要霸占老公、又要霸占哥哥,心里暗暗发笑。
不过,想起何文坤刚才的话语、再看他现在的行动,她又有点羡慕这对感情深厚的兄妹。
她从小到大,可从没被亲人这么宠爱过。
这世上,唯一宠她的人,就是李雍扬。
可惜,这份宠爱无法长久。他俩之间,总有那么多无法跨越的障碍。
想到这里,何雨嫣黯然垂首。
李雍扬默默注视着一脸忧郁的何雨嫣,心中充斥着愧疚、怅惘。
这样的局面,究竟何时才能彻底打破?
何启岚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只见过何文坤两回。
其中一回,还是何文坤带着何雨嫣过来的。
想到舅舅、表哥每天在自己耳边念叨夺权的事,他的心像逐渐凝固的水泥一样,变得又冷又硬。
他们不仁,不能怪他不义!
李雍扬康复出院后,已经实现华丽蜕变的何雨嫣重新投入工作。
暂停了大半年的演出、代言活动全面启动,她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忙得不可开交。
一天深夜,何雨嫣结束了钢琴演奏会,正疲劳地倒在休息室沙发上闭目养神。
房门无声开启,一位黑衣男子走了进来。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沙发前,对着何雨嫣的口鼻处喷洒喷雾。
何雨嫣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抗,就失去了知觉。
男子打开位于墙角的巨大行李箱,从里面抱出一具女性尸体。
他把昏迷的何雨嫣装进箱子,将尸体搬到沙发上。
他往尸体、家具、地毯等上面泼洒汽油,之后拖着行李箱走到休息室门口。
他点燃一根火柴扔在浸着汽油的地毯上,将熊熊燃烧的火苗关在了门后。
何雨嫣感觉脸上、身上似乎有蛇爬过,一下子惊醒过来。
她一睁眼,发现有个陌生男人正压着她舔吻,顿时剧烈挣扎着连声尖叫。
男人一边用身体压制她,一边伸手捂她的嘴。
两个人正在缠斗,年轻的男性嗓音忽然响起,像条冰冷的蛇一般爬进人的耳膜。
“蒋天山,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我何家的种,你竟敢动她!”
男人慢慢腾腾地从何雨嫣身上下来,以鄙夷的口气说道:“不过是个私生女,生母说不定是只‘鸡’。”
何雨嫣慌忙爬起来缩到床角,惊魂不定地看向来人。
来人是个面色苍白、容颜秀丽的单薄男子,她曾经去医院探望过,正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何启岚。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每晚6点。
☆、阴谋
何启岚冷哼一声,警告道:“不管她的生母是鸡是鸭,她都是我何家的种!”
“她夺了你的继承人位子,你还护着她?”男人挑拨道,“表弟,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妇人之仁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