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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是两世为人了,居然还会被男色所迷,真是罪过。
克劳塞维茨涉猎广泛,对国际标准舞的各个舞种都很擅长。
他与何雨嫣跳完华尔兹、探戈、狐步等舞种后,又拉着她跳不擅长的伦巴、恰恰等拉丁舞,饶有兴致地教导她。
何雨嫣是个聪明的学生,也有心让克劳塞维茨开心,奈何体力有限,跳到最后颇有点狼狈。
她筋疲力尽地瘫倒在沙发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克劳塞维茨笑眯眯地坐在一旁,一边用手帕帮何雨嫣拭汗,一边叮嘱道:“你的体力不行,得好好锻炼身体。”
何雨嫣有气无力地瞪了克劳塞维茨一眼,心想:你这体力强得未免太可怕了!
何雨嫣还没完全缓过劲来,陈祖誉已经到了。
这是一位干练的中年男子,德语说得很流利,对德国的风土人情了如指掌。
他在晚宴上与克劳塞维茨谈笑风生,何雨嫣一直含笑听着,没有体力参与交谈。
吃完饭,他向克劳塞维茨辞行,却收到对方盛情邀请,最终选择留下过夜。
何雨嫣累坏了,向二人告罪一声,率先上楼洗澡睡觉。
她陷在柔软的被褥里睡得香甜,不知克劳塞维茨握着她的手在床边安静地坐了一夜。
清晨,恢复精力的何雨嫣,变得像庭院里叽叽喳喳的小鸟一般充满活力。
见克劳塞维茨眉宇之间有疲惫之色,她关心地询问:“夜里没睡好?”
克劳塞维茨苦涩一笑,伸手将何雨嫣揽进怀里,心情沉重而复杂。
他第一次听到这个中国女子的琴声,心灵就受到深深震撼。
此后,他一直默默关注着她的进步,目睹她从一颗新星成长为国际巨星。
当她葬身火海的噩耗传来时,他又惊又痛,整个人如坠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每晚6点。
☆、恶霸
他关注了她这么多年,曾经多次坐在贵宾席上聆听她的琴声、欣赏她的风采,却从未与她面对面交谈过。
她还不知道他的存在,不知道他对她那深刻的喜爱,不知道他为她在葡萄园里建造了一栋钢琴式建筑,就这么毫无预兆地突然间离世了。
他带着忠实的朋友——猎犬杜克住在葡萄园里,没日没夜地聆听她的音乐专辑,想象着她就坐在眼前全情投入地弹奏钢琴,一颗心一直陷在沉郁悲痛之中。
为了发泄心中的抑郁,他领着杜克去树林里打猎,像只猎犬一般追在猎物身后奔跑,却迟迟不愿开枪。
只有跑得精疲力竭,再也没有力气想起那个清灵的身影,他才能沉入梦乡。
昨天早晨,他如往常一样拿着猎枪走进树林,追在野兔后面奔跑,却遇上了躺在落叶里熟睡的东方美人。
他一眼就认出灰头土脸、满身狼狈的美人是她,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判断。
她应该已经葬身火海,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连续用5种语言告诉他自己迷路了?
莫非,新闻报道弄错了,那具被烧焦的尸体不是她?
那她这70天在哪儿?为何不早一点出来澄清那则错误的新闻?
她知不知道,因为她的反应迟缓,他已经为她伤心了这么多天?
看她带着一脸无辜的快乐与杜克亲密接触,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将她从地上一把拎起来,冲她大声咆哮。
为了压制住心头突然间冒出的这股邪火,他扭头就走。
注意到她一直坐在地上不动,他更加恼火。
若不是杜克与他心灵相通,跑回去将她拖了起来,他恐怕真要走回去骂她了。
听着身后传来蹒跚的脚步声,他的怒火逐渐消失,心里又生出怜惜、疑惑。
她怎么会一大早睡在树林里,搞得这么狼狈?
她先被报道葬身火海,连续多天没有消息,现在又在他的树林里迷路,到底怎么回事?
他请她吃饭,她却将食物全部喂给了杜克,对他的猎犬无比关爱。
他虽然没有与她相处过,却能从她的音乐中感受到她的纯真、善良。
事实证明,她的确富于爱心,还很受杜克的喜爱,这让他觉得非常欣慰。
他听她弹琴、与她交谈、跟她跳舞,和她相处得越久,心里的喜爱就越发地深刻。
可是,她急于离开,她对他并不钟情。
他所能做的,只是想方设法让她留宿,在她床边默默守候一夜。
美好的时光,总是太过短暂。
短短几小时过后,他就必须送她离去。
他是如此的不舍,她却笑颜明媚、满脸期待。
他觉得有点受伤。
他已经喜爱了她这么多年,为她欢喜、为她悲痛、为她惆怅……
她却毫不知情。
这样也好。
他和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不该有所交集。
就这样送她离去吧。
这段光阴,他将永远深埋心底。
“你平时有睡眠质量不高的问题吗?”何雨嫣仰头看着克劳塞维茨,“等我安顿下来,我录制一张催眠曲CD,给你寄过来。”
克劳塞维茨心里一疼,低头吻了一下何雨嫣光洁的额头,将其紧紧抱在怀里。
何雨嫣将头靠在克劳塞维茨宽阔的肩膀上,在其耳畔柔声说道:“我们中国有个成语,叫‘一见如故’,意思是初次见面就像老朋友一样。这正是我对你的感觉。威廉,能够遇到你,我真的感到很幸运。我这一走,恐怕很长时间没法再与你相聚。你多多保重。”
克劳塞维茨伤感至极,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表白的冲动,最终还是强行忍耐了下来。
他轻抚着何雨嫣的后背,叮嘱道:“把我的联系方式记熟。安顿下来后,立即跟我联系。有任何困难,随时找我。”
何雨嫣点点头,伸手抱紧克劳塞维茨,因即将到来的分别而心生不舍。
吃完早饭,何雨嫣乘坐陈祖誉开来的越野车,载着克劳塞维茨命人强塞上来的两个装满他所谓的生活必需品的巨大行李箱,自斯图加特赶往柏林。
经过六七个小时的奔波,二人抵达陈祖誉名下的一栋二层小楼。
放下行李后,何雨嫣稍事休息,便请陈祖誉载她去超市买菜。
陈祖誉领着何雨嫣买完菜和其它生活用品,将她送回住处,又马不停蹄地赶往特格尔机场接机。
谢嘉鸿风尘仆仆地跟随陈祖誉赶到二层小楼时,外面已经一片漆黑。
他一见到穿着荷叶边围裙的何雨嫣,眼神立马火热得燃烧起来。
他像饿虎扑食一般扑向何雨嫣,将其一把抱在怀里,劈头盖脸狂吻。
何雨嫣没想到谢嘉鸿竟会当着陈祖誉的面这么吻她,慌忙呜呜叫着挣扎。
陈祖誉见这对小情侣正处于干柴烈火之中,高声打了个招呼,知趣地离开了小楼。
听到重重一声关门声,谢嘉鸿更无顾忌,当即将手探进童雨嫣的裙摆,扯碎里面的连裤袜、内裤。
童雨嫣没有想到陈祖誉竟然就这么走了,害她陷入如此无法转圜的境地。
她暗恨克劳塞维茨给她准备的全是裙子,导致她被轻易地直击重点。
她想起李雍扬正为了她积极准备离婚,她岂能在这时候与谢嘉鸿发生关系。
她连忙抓住谢嘉鸿肆虐的手,急切地说道:“我要上厕所。”
谢嘉鸿眉头一竖,恼火地骂道:“懒驴上磨屎尿多,早干嘛去了?赶紧的!”
何雨嫣暗暗庆幸谢嘉鸿没起疑心,慌忙冲进卫生间,将门从里面反锁起来。
她来不及更换裙摆下被撕坏的内裤、袜子,急急匆匆地开窗爬出去,脚上的棉拖鞋掉了都顾不得去捡。
她没有想到谢嘉鸿这次会像打了鸡血似的急不可耐,完全没有语言沟通的余地,心中又急又恼。
早知如此,她宁愿一直赖在克劳塞维茨那里,也绝不赶到柏林自投罗网。
她初来乍到,完全不认识路,只是在浓黑的夜色中一路狂奔,脚上的连裤袜很快便破了一个个洞。
谢嘉鸿不耐烦地等了5分钟,见何雨嫣还没出来,忙快步走过去敲门。
见里面无人回应,他伸手开门,发现房门被反锁。
他用力砸门,命令何雨嫣立刻出来。
发现屋里依旧无人回应,他顿生疑心。
他抬起穿着皮靴的脚奋力踹门,三两下便将房门踹开了。
发现卫生间里空无一人、窗户大敞着、窗内还遗落了一只棉拖鞋,谢嘉鸿意识到自己上了何雨嫣的当,气得一脚踹翻了墙边的置物架。
他回身去行李箱里取手电筒,暗暗发誓等把何雨嫣抓回来,一定要把她干得一个月下不了床。
何雨嫣看不清地面,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摔了个狗啃泥。
她疼得半天没缓过劲来,待到终于能爬起来时,发现两只膝盖都被磕得血淋淋的,疼得钻心。
她知道,这下子没法逃了,索性自暴自弃地倒回了地上。
前天夜里跑了那么远的路,她都没受伤,今夜却摔成了这样。
谢嘉鸿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谢嘉鸿受过专业训练,懂得野外追踪的技巧。
他打着手电筒,循着蛛丝马迹追踪何雨嫣。
发现路上有零星的血迹,他猜测何雨嫣的双脚肯定磨破了,心里有点心疼,更多的却是怒火。
当他找到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何雨嫣时,正想发火,发现她连裤袜破碎不堪、两只膝盖满是鲜血、双脚沾满泥土和鲜血,顿时像只受潮的炮仗,哑火了。
他将手电筒含在嘴里咬住,蹲下身打横抱起何雨嫣。
见浑身冰凉的何雨嫣毫不反抗、整个人像只没有生气的木偶一样,他很是担心,赶忙一路飞奔回去。
谢嘉鸿将死气沉沉的何雨嫣轻轻放在客厅的长条沙发上,当即掀开她的裙摆,撕掉残破的内裤,扒开她的j□j细细观察。
见那里没有伤痕、污迹,他这才放下心来。
他在何雨嫣浑圆的臀部轻轻拍了一下,骂道:“要死了你,还以为你出事了,吓死我了!外面黑咕隆咚的,你瞎跑什么?万一真的遇到坏人,我又没及时赶到,可怎么得了!”
何雨嫣这才明白谢嘉鸿刚才那番作为是何用意,顿觉无比委屈,眼泪如小溪一般潺潺流淌。
“你自己就是最大的坏人,还好意思说别人!”
“放屁!”谢嘉鸿在何雨嫣的嘴唇上重重亲了一口,霸道地说道,“我是你男人,干你天经地义!”
何雨嫣举手想要打谢嘉鸿,被他抓住压在身侧。
随即,她的双唇被狠狠吻住,舌头被紧紧纠缠。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每晚6点。
☆、开战
想到自己跑了半天白忙活一场,何雨嫣只觉心中一阵凄苦,不禁哇哇大哭起来。
谢嘉鸿在何雨嫣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生气地骂道:“没良心的东西!我为了找你,四处打电话求人,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翻过来。一接到你的电话,我恨不得立马插上翅膀飞过来保护你。我一路奔波了十几个小时赶过来见你,到现在连饭都没吃、水也没喝,你就这么对我?”
何雨嫣听了这话,既觉感动,又觉内疚,内心动摇得厉害,哭泣渐渐止住了。
她泪眼迷蒙地望着谢嘉鸿,带着哭腔哀求道:“嘉鸿,我很感谢你,也很高兴见到你。可是,我不想再跟你发生那种关系。求你了!放过我吧!”
谢嘉鸿冷哼一声,讥讽道:“你被我干过多少回了,数得清吗?现在出名了,翅膀硬了,不想被我干了。那你想被谁干?哪个孙子这么有种,敢给我谢嘉鸿戴绿帽子?”
何雨嫣哪里敢说她这是在为李雍扬守身,连忙摇头。
“没有!你别乱想!我就是不想再那样了。”
“不想跟我,也不想跟别人,你脑子有病吧?”谢嘉鸿骂道。
何雨嫣灵机一动,赶紧说道:“对!我确实得病了!自从差点被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