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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撕裂搬的痛,绝然痛呼皱着眉头:“宋幕川,你这个大色狼,快出去,不要在这里。”
“你又忘了我说过的话。”宋幕川跟她叫真似的按着她的背,不顾她喊痛一次次的狠狠撞击,绝然感觉体内就像是有把刀子在割着她的肉一样,她忙改口:“幕川,痛。轻点。”
宋幕川这才满意的放慢了速度,手嘴并用,在她的身上点燃火花。
绝然敢断定,这个男人到四十岁一定会精,尽人亡,每次都如狼,似虎一样不过放她,在厨房也能这样乱来!
宋幕川知道这次是真的弄疼她了,完事后,提好裤子,拿了条药膏细心的替她一点点摸在红肿之处。
绝然背对着他, 撅着小屁屁,脸红得都能滴出水来,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好了,不要涂了。”
“别动,小心感染。”他做过医生,自然对身体的保护格外的细心。
“怕我感染就不要碰我呀。”
宋幕川好笑的抬头,手指邪恶的在她的,,,揩了下油。“我可是花了三千万才买到你的,不碰你,要我的钱打水漂。”
绝然穿好衣服,奇怪的问到:“你说什么?你花了三千万?”
“是呀,江晨希问我要了三千万买你呢。”
“哦,原来如此,这个该死的江晨希,真是一分钱都不会白花,我还以为他会那么好心真的借三千万给我呢,原来他是变相的从你的手里取了回去。”
宋幕川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她的额头:“就你这笨脑袋,只有吃亏的份。江晨希在淋江的那块地皮,想开发出来,趁着现在房地产蒸蒸日上的势 头想大赚一笔,但他没有那么大的资本和强硬的后台,所以找我合作。我用你做回报答应了跟他合作,而他就借机向我要了三千万,把你卖给了我两个月。”
绝然忽的抬头莫名其妙的看着宋幕川,“该死的江晨希,背地里摆了我一道,不对呀!你为什么要心甘情愿花三千万买我两个月?你不出钱,江晨希为了跟你合作也会把女人送给你的呀“
宋幕川再次敲了下她的小脑袋,神秘的笑笑:“因为你值呀,小笨蛋。“
“为什么是我?”
宋幕川的身体靠了过来,咬住了绝然的耳垂,在绝然还没来得及反抗的时候,手在她的胸前猛抓了一把,说了句:“因为跟你做的感觉最爽!”
然后在绝然咬牙切齿加上心中默默的咒骂声中扬长而去。
绝然以前只知道宋莫川是个医生,问他为什么改成经商了, 他只回了句子承父业,便 不愿再提,至于他现在在做什么生意,有多大,绝然无从所知,他有时比江晨希还神秘。总是让人猜不透,成府太深!看不懂。
鱼,宋幕川是吃不到了, 因为被绝然不怕死的偷偷放掉了。
结果饭桌上,只有两盘素菜和一碗清汤。宋幕川倒也不骂她,也没发多大的火,就是马上命人拿了个鱼杆给她,命人守着她,直到她钓到了三条鱼赔给他为止。
夜晚天空中繁星点缀,一点一点的好漂亮,绝然孤苦伶仃的坐在船板上手里握着那只鱼杆,像个老翁一样,钓了快一个小时了, 一条鱼都没钓到。那个守在她身后的年轻小保卫冷 得直哆嗦,这大海中气候太反复无常,白天可能有二十多度,但是到了晚上有时会降到零下几度。今晚就是这样。海风吹来,像是好几盆冰水沷在身上,直接从头凉到脚心。
绝然双手抱胸,冻得嘴唇都紫了。
那个年轻小保卫实在不想再跟着她受这份苦,对绝然说到:“小姐,这么冷 的天, 鱼难钓,您还是赶紧回去跟宋生认个错吧,好好哄哄他,怎么也比在这受冻强。”
“切,我才不去呢。”去了又要跟那个男人滚床单。不过这儿真的好冷呀。她的毅志在一点点的瓦解。
小保卫连续打了几个喷嚏,绝然看他那鼻子上挂着的长长鼻涕有些于心不忍,再说她自己也受不了这天气。
宋幕川披着白色的睡袍,手里端着一杯妖艳的红酒,恒力站在他身后,两个男人的目光都锁向一处,王绝然!
恒力试探的问到:“宋生,这天气太冻了, 王小姐身子骨瘦,”
“恒力,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我这是在剔掉他身上的刺。”说完,宋幕川走进了房间。
恒力对他弯腰,点了点头,走向绝然。绝然知道恒力是宋幕川最得利的手下,心想也不能这样坐一整晚呀,但是要她对宋幕川求饶屈服,她可不干,于是她想了个两全其美办法,两眼珠一转,双眼一闭,假装晕了过去。
“王小姐!快,去告诉宋生,小姐晕倒了。”一向冷 静的恒力也变得手无足措了, 忙打横抱起绝然,朝宋幕川的房间奔去。
宋幕川出门迎了过来,接过他手里的绝然,放在床上,在她额头和鼻间一探,绝然就露了底,
开玩笑,宋幕川是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这点小把戏能骗得过他
宋幕川笑了,有点哭笑不得,挥退了恒力他们,双手插腰站在床边,盛气凌人的问到:“小笨蛋,是你自己去洗澡,还是我踢你去?”
绝然一听,睫毛抖了抖,睁开双眼,乖乖的爬下床,抓起一套睡衣对她愤恨的吐了吐舌头,砰的躲进了洗手间。
绝然在浴缸里放了满满一缸的温水,舒舒服服的泡在里面,闭目养神。才洗到一半,宋幕川就来敲门,绝然以为他又狼性大发,来个浴室大战,小心的打开了一半的门缝,躺在门后面露出半个脑袋:“干什么?我还没洗完澡呢。”
“有男人找你!”宋幕川把她的手扔给她。绝然接过手机,一看,是周森。看了看脸色铁青的宋幕川,关上浴室的门,
放低音量:“找我有事吗?“
“绝然,我问过了星河国际的人,他们说你根本就没有接什么片子,你到底在哪?”周森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急切,呵,绝然心底里发出冷笑,一笑心跟着揪了起来。
“周森,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在关心我。”
“对,我是关心你,你到底在哪,跟谁在一起?”
“我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你满意了吧?我今天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绝然挂断电话,扔在洗手台面上,身体靠在门上她哭了,哭得很伤心。
周森,为什么拥有的时候你不懂得珍惜,一定要在失去的时候才来关心?
绝然站在镜子前擦掉了脸上的泪痕,平复心情,换上睡衣,走出浴室时,愣了一下,宋幕川靠坐在床头,闷闷不乐的抽着烟,他的脸色不对劲,令人畏惧,好看的秀眉都凝在了一起。
“过来!”
绝然胆颤心惊的走过去,宋幕川大手一拉,把她拉上床,压在身下,扯开她的睡衣,大手粗RU的揉着她的丰盈,
“我不管你以前的男人是谁,跟 了我,就必须一心一意,心里只能我一个!”
宋幕川夹着香烟的手伸向了绝然的耳后,
“不要这样,幕川。啊!”绝然感到了皮肉被烫的灼痛,宋幕川用那烟头在她的耳垂后面烫了个小圆圈印。
绝然奋死反抗,打他, 踢他,“你这个禽兽,放开我。”
宋幕川强行在她的身上摸索,霸道的耗开她的舌头,吸取着她的甘甜。
绝然狠心张嘴一咬,把他的舌头咬破了, 两人的嘴里都布满了血腥味。
绝然推开了,彻底触到她的底线了,她哭得对宋幕川嘶吼:“宋幕川!是江晨希把我卖给了你,不是我自己!你凭什么整天把我当妓,女一样对待!我受够了!”
宋幕川看阒绝然从衣柜里找衣服穿上,点燃一支烟也不拦她:“你要去哪?”
绝然猛的回眸瞪着她,清凉的脸上还残留着两行泪水:“我要走!我不想再陪你了!是江晨希拿了你三千万,你去找他要!”
“你今晚要是敢走出这房门半步,我马上就让你的心上人倾家荡产!”
绝然难以置信的盯着他,嘴唇在发抖:“你什么意思。“
宋幕川披上睡袍 ,一步步如天神,又如撒旦一样走过来,抬起她好看的下巴:“我知道,你心里爱着周森!恒力,马上叫人在明早之前,让森光公司的股票跌停!”
“是,宋生。”门外面传来恒力恭敬的声音,原来,无论何时,恒力都会尽忠职守的守在宋幕川的附近。
“不要!宋幕川,你太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你就真的能操纵所有人吗?”
“不信你就试试。”
宋幕川离开了房间,这晚没有再回来,第二天一大早,恒力就尽职的打开液晶电视给她看,上面正在播着股市风云,森光公司的股票果然跌停了!
绝然颓废的倒在椅子上, 忽尔冷冷一笑,提着自己的包包毅然走出了房门,宋幕川正坐在外面一边晒着太阳一边享受着他的早餐。
恒力看了看绝然那一幅准备离开的行头,眼底讶意了下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宋幕川叉起一块三明治,轻朗一笑:“我的小野猫,你确定你能离得开我吗?”
绝然抬头挺胸:“当然,脚长在我身上, 马上就能靠岸了,只要一上岸我就会走。”
“呵呵,我的小野猫又不听话了,这可怎么办呢。恒力,去把小奇叫来,给他点颜色看看。”
“是,宋生。”
绝然不知道他胡弄里卖的什么药,就见昨晚陪他钓鱼的那个小保卫被压了过来,可怜惜惜的看着绝然,扑通一声跪在宋幕川脚旁。
恒力拿起一条皮鞭就朝他的背上打去。
小奇对绝然哀求:“王小姐, 救救我,宋生说了,你如果在这两个月内敢逃走的话,你逃一次他就我他一次。”
那皮鞭无情的打在小奇的背上,衣服都破了, 背上明显有血痕。
“你!宋幕川,别打了!我不走就是了。放了小奇,还有也放过森光公司,不许再操纵森光的股票了。”
“只要你这两个月内乖乖的听话,你的要求我都能答应。”宋幕川那只老狐狸嘴角含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哼,你最好说话算话!”绝然气得把包包甩在肩头,气呼呼的回房了。
见到绝然听话的回房去了,恒力马上扔掉了那皮鞭,扶起小奇,小奇笑着小声的问到:“宋生,我刚才的表演还能过关吗?”
宋幕川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勉强极格,恒力,带他去上点药,另外,拿十万块给他。”
只不过挨了几下鞭子,就赚了十万,小奇乐得合不拢嘴。屁颠屁颠的跟着恒力领钱去了。
A市不夜城俱乐部内,经理带着一批小姐,分成两排,心惊胆颤的候在一间VIP房外,里面传来女人的声声尖叫,接着房门被打开,两个女人披头散发,身上布满了鞭痕从里面哭着走出来,对经理说求救到:“经理,以后再也不要叫我们伺侍江总了,他是个BT!”
经理用手掩着嘴,叫她们两个小声点,得罪江总那尊活佛可是日 子都不好过的。经理叫人带她们去上药。只听见里面又传来江晨希暴跳如雷的声音:“经理,再叫三个进来。”
守在外面的一排女孩胆怯的对经理直摇头,都不想进去伺侍那个客人。
经理百般无奈下只能把三个最红的女孩推了进去。谁叫江总出的高价那么诱人呢。
三个女孩是不夜城的三枝花。走进去后,就把自己脱光光,妖媚的上床,一左一右,一下,开始亲吻抚摸江晨希的身体,那女孩卖力的用嘴亲吻他的,,,,,
经理在外面踱着步。没有听到里面杀猪般的嘶吼,终于终了口气, 总算搞定了这个难缠的贵宾。可是不一会儿,那三个女人垂头丧气的从里面走出来,一边穿着衣服。身上倒是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经理忙问:“就做好了?这么快?”
有个女孩撇了撇嘴说了句:“我们是被他赶出来的。”
另一个女孩小声的对旁边的一个女孩说到:“怎么帮他吹都吹不起来,肯定那方面有问题。”
陈秘书挥退了经理和所有小姐,推门而露,布满晴欲的房里一片狼籍,满地的衣服,有些已经烂了,江晨希颓废的摊靠在床上,不停的抽着烟。
陈秘书踩在那堆衣服上,走了过去,夺过他手里的烟:“别抽了!”
“别管我!”
江晨希夺回自己的烟, 陈秘书不给,江晨希就出手挥了他一拳,陈秘书的脸上立马肿得像猪 头。
江晨希眼底的噬血这才消退下去:“对不起,你没事吧?”
陈秘书摇了摇头,看着他叹气:“江总,要不要我去把那个女人给你带回来?”
江晨希重新倒在大床上,裹住了被子:“不用了。她会看不起我的。”
陈秘书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心里干着急。轻轻的走出了房间。
游轮一直在海上行走,已经三天三夜,绝然开始晕船了,坐在躺椅上不停的吐。
宋幕川亲自去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