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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严孟寒的话和佩青一样?
“不会的,如果他真的想骗我,怎么敢给我他的名片?”
“龄儿——”他好为罗宛龄那单纯对人的信任感到心疼。“这个社会并不如你所想的单纯;人类也不如你所认为的那么值得信任。所谓,人心隔肚皮,谨慎点总是好的。”他轻易地揉捏着她刚才被自己握疼的肩膀。“我不希望你受伤。”就连伤她的人是自己也不行!
她哭过以后,清澈无比的双眸凝视严孟寒:“你就因为这个原因,而对我发脾气?”
严孟寒一时反应不过来,一会,他淡淡地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又瞬间褪去,顺应着罗宛龄的话,认真地答道:
“嗯。”
隐没多时的笑意,再度在罗宛龄娇俏的面容浮现:“你直接告诉我就行了嘛!何必那么地命令人家!”
抚着她舒展的眉梢。“正在兴头上的你,会把我的好意听进去才怪。”
回头想一想,孟寒说的好象还蛮有道理的。
罗宛龄那脸深思的表情,让严孟寒知道——鱼儿上钩了!
严孟寒迅速起来,走到吊衣架前,取出西装外套暗袋内的超薄、折叠式行动电话,重新回到罗宛龄身旁,他将行动电话和那张皱烂不堪的名片,一并交到罗宛龄手上。
“马上打电话去拒绝他。”打铁要趁热。
“可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可是却又说不上来。
“龄儿,就算这个男人不是骗子、这间公司真的存在,那又如何?”他抱着罗宛龄坐在自己腿上。“模特儿这工作需要长时间的站立与走台步,而你的脚根本禁不起这种折磨呀!”
严孟寒亲密地啃啮着她红艳的双唇,低喃:“就算你不为自己的身体着想,至少也为我想一想……”这儿会,他的舌已滑进她唇齿间。“别老是让我为你提心吊胆的,好不好……”
无法说之以“理”,他随即动之以“情”,他就不相信,经过自己这近两年来的调教,罗宛龄有能力抗拒这个吻!
罗宛龄被严孟寒迫得完全无法思考,双手自然地环上他的颈项——
“嗯……”她微张了嘴,让他进掠,热情地反应着。
严孟寒故意选在她最投入的时刻与她分开,突然失去严孟寒的唇,让宛龄感受到严重的失落感,她仍紧攀着孟寒的脖子,一脸的“意犹未尽”。
“我还要玩……”
什么!这就是罗宛龄无法抗拒他的吻的主要原因,自从罗宛龄学会如接吻后,她就三不五时地缠着他,要和他“玩亲亲”;虽然自己也非常乐地陪她“玩”,不过,现在,有一件比“玩”更重要的事必须先解决。
“可以。”他又逗弄地以右手食指轻划着她的唇线:“不过,你得先打电话。”
这回,罗宛龄终于心甘情愿地拿起被她遗忘在沙发上的行动电话和名片,她照着名片上的数字,拨了号码——
电话铃声才响了两声,便被人接起。
“喂,光明模特儿经纪公司,你好。”悦耳的女中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请问张振明张先生在不在?”罗宛龄有礼地询问。
“他今天不会回公司了、”对方的回答依然悦耳有礼貌。“如果方便的话,请问能不能留下你的姓名和联络电话,张先生若回来,我再请他和你络。”
“呃……”看见严孟寒对着她摇头:“不用了,我再打给他好了。”
“好的,再见。”
“再见。”
罗宛龄关上行动电话,不解地注视严孟寒:“为什么不让我留言?”
“他不在就算了,以后也没有再联络的必要。”他没风度地将名片撕碎成碎片,丢进茶几旁的小垃圾筒内。“要是他再到学校找你,就别理他。”
“哦。”她承诺地应声,随即,扬起坏坏的笑容:“现在可以让我‘玩’了吧?”
“请便,我绝不反抗地任你宰割。”
话虽这么说,反倒是他先主动地送上自己的唇。
四片唇在双方的主人都即将“气绝身亡”之际,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孟寒。那位张振明先生。他之所以选择我成为他们公司的模特儿,是不是代表——至少我长得不会太‘抱歉’?”罗宛龄靠在他胸前,终于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笑意爬上了严孟寒深邃的双眸。“你长得一点也不‘抱歉’,而是非常‘耐看’。”在顺利瞧见罗宛龄开心的面容时,他又补充了一句:“大家必须‘忍耐看着’。”
罗宛龄的表情三百六十度大回转,她几乎从严孟寒腿上跳起来:“严孟寒!”
严孟寒轻柔地再度揽她坐下。
“开玩笑的。”抚着她气鼓鼓的面容,认真地道:“我的龄儿可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呢!”
严孟寒这句话说得她挺不好意思的。“那也太夸张了。”
“绝不会——”她解开她校服的领结,即将奉上自己多情的唇——
“不要。”虽然她喜欢和他“玩亲亲”,但并不代表她也喜欢让他在自己身上印上“丢死人的记号”。
“一个就好。”要他瞧着罗宛龄粉白的颈项却不能碰,着实是一大酷刑。
“不行!”她坚持。
“两个?”他重申。
罗宛龄暗自翻白眼——天啊!活生生的语言障碍就在面前!连“一”个吻痕都不允许了,哪可能会升级到“二”的机会!
“休想!”
“三个?”他皱眉。
“免谈!”斜睨身旁以色色的眼光直盯着自己颈项的严孟寒。“你到底有没有数字概念啊?”
“有啊。”注意力仍在她的脖子上。
“是啊哪么,请问一下,你的‘二’‘三’是从哪来的?”
决定了!就从左耳正下方一公分处开始!
“你不就是嫌一个吻痕太少才拒绝的吗?”他的表情真是“纯真”得可以。
罗宛龄涨红着颊,怒吼:“当然不是!”
严孟寒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我误会啦!”
瞧着罗宛龄那副“你才知道”的表情,他优越的大脑瞬间闪过一个完美的计划。
“这样吧,我们来作个交易。”
“不要!”她才不会笨到跟他这个大老奸打交道呢!“吃亏的一定是我。”
“不会,这次你铁定稳赚不赔。”
“什么交易?”她眼中闪着异样的光彩。
严孟寒将面颊搁在罗宛龄的右肩上,凝视她粉嫩的左颈项:“我也让你在我脖子上留下记号。”
这算……哪门子的交易啊!?“不要,我根本不会烙‘那个’。”
“很简单,你只要在同一个点上不断吸吮着,就行了,就像这样——”他倏然将自己的唇贴在罗宛龄左耳正下方一公分处,以行动为她“示范”。
在严孟寒“忙碌”的同时,罗宛龄平静地开口:“我有答应这个吗?”
严孟寒审视着她左颈上那三个暗红的印记,含笑注视她。
“我这只是‘示范’而已,我们的‘交易’完全还没开始。”
“孟寒!”罗宛龄咬牙:“你好奸。”
“谢谢你的赞美。”
“不客气!”
说着,罗宛龄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爬到严孟寒结实的大腿上,拨下那支价值不菲的领带夹,随意往地上一扔;继而,扯掉他颈项那条打得极漂亮的领带——
严孟寒爱宠地注视罗宛龄特异的举动。“龄儿,你在干嘛?”
她坏坏地笑着,解开他的领扣。“你都‘示范’完了,我怎么可以不让你‘验收成果’呢?”她依样画葫芦地以唇覆上他的颈项:“是这样吗?
严孟寒任由罗宛龄在他脖子上下蹂躏、摧残,心中拥满了对她的依恋。他单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埋入她浓密的发丝中。
“嗯。”这是专属于罗宛龄的温柔。
好一会,罗宛龄缓缓离开严孟寒的脖子,她稍微拉开彼此的距离,自己辛苦的“成果”,愈看,她秀气的双眉愈是往下垂——这哪是吻痕啊?倒比较像老鼠咬过的痕迹!瞧,那一个个的小伤口还渗着些微血丝呢!
她伸出手,抚着他刚刚被自己残害过的地方。
“你——不痛吗?”为什么他都没有抗议?
“不会。”他确实是没有感觉。“第一次能有这种‘成绩’,已经很了不起了。”
“真的?”
他点头。
“这样吧,我答应让你吻我的脖子,可是你也得当我练习的对象,而且,我练习过后你都不可以扣上领扣,必须让大家都看见我的进步。”罗宛龄骄傲地宣布:“要是你不答应就算了,反正我又不会少一块肉,不过——”斜睨他:“难过的可是你哦!”
虽然不知道原因,据她的观察,他非常喜欢在她脖子上留下印记。
罗宛龄的“威胁”,严孟寒暗笑在心底,脸色却一副痛苦不堪。“你好狡猾,龄儿。”
罗宛龄泛起得意的笑:“这都是跟你学的。答应不答应?”
“成交。”他看看手表,抱起罗宛龄,两人双双站立。“我们该回家了。”牵着罗宛龄的手,直接就要走出办公室。
“你的东西不捡了吗?”罗宛龄目光迅速扫过沙发上的领带、地毯上的领带夹,还有吊衣架上的西装外套及桌上的公文。
“不。”他旋开办公室的门,坚定地领着她走出公司。
第七章
车子出了市区,一路往罗宅的方向前进——
“孟寒,让我开开看好不好?”罗宛龄突然心血来潮地道。
“不行,太危险了。”
“不会啦!”她看着来来往往,却比市区要来得顺畅的车流量。“这段路车子又不会很多。而且,有你在身边我怎么可能会发生危险?”
严孟寒减缓车速,侧头凝视她。“你可真会拍马屁啊!”再度回首注意路况。
“我说的是事实啊!”认真地注视他刚毅的侧面。“你会让我发生危险吗?”
严孟寒专注驾驶,空出右手,凭着感觉寻着她小巧的面容,轻轻摩挲,语音温柔而坚定:“不会。”
“那就让我试看看嘛!”她再度使出缠功。
严孟寒将车子开到路旁,停住。“你有开过车吗?”
罗宛龄兴奋异常,肯定地点头:“有。”碰碰车!
“是吗?”他怀疑。
严孟寒依然合作地下了车,与她交换座位。
“你确定你会开吗?龄儿?”看着罗宛龄将车座稍微向前移动,严孟寒不放心地再度发问。
“当然。右边的是油门;左边的是煞车。很简单的。”罗宛龄如是说,轻踩油门——“咦?怎么不会动?”
严孟寒无奈地摇头叹气,无言地为她扳下手煞车,再将自动变速系统由“P”档推到“D”档。
这端的罗宛龄直对着严孟寒傻笑:“我忘了。”
依他看,不是“忘了”,而是根本就“不知道”!严孟寒在心底暗道。要是开车真如龄儿说的那么容易,哪还需要考驾照啊?
他无言地一笑:“上路吧!”
罗宛龄那仿佛拥有全世界的纯真笑靥,如花朵般绽放开来。
“坐稳了。”她猛踩油门,呼——朝左前方狂奔而去,迅速切入外侧车道。
严孟寒被车子瞬间的冲劲给弹靠于椅背——幸好后方来车还与他们相差一大段距离,否则,可就不好玩了。
“我的技术如何?”车子行驶了一小段路后,罗宛龄得意地问。
“很好。”没有人比他们更嚣张了。“不过,要是你将车子固定在一个车道上行驶,会更好。”
“我没有蛇行啊!”
这种歪斜的程度跟蛇行比起来,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我们的车子占了两个车道。”
“有吗?”为了求证严孟寒的话,罗宛龄极目瞪着前方的道路。“没有啊,我一直在内侧车道啊!”
内侧吗?“再朝左边移动三分之一的车身。”严孟寒指导着。
“不行啦,再移的话,就要撞上分隔岛了。”
“不行,撞上了就会有声音;既然没有擦撞声,就表示还可以往左移。”
这是哪一国的歪理啊!
“哦?”罗宛龄听话地将方向盘微微朝左方转动。
“龄儿——”严孟寒双眼直盯着前方,平静地开口:“别跟得太近,否则会撞上前面的车辆。”。
“不会,撞上了就有声音,我还没听见撞击声,表示就可以再前进。”罗宛龄将他的“教诲”,加以发挥运用。
严孟寒听了差点吐血,真是应验了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就好像在取笑严孟寒的“教诲”一般,罗宛龄话才出口,严孟寒的爱车“碰地一声”——“亲”上了前方喜美轿车的车尾,对方的“屁股”被撞凹了一个洞,后车灯也掉了一边。
完了!对方把车停下来了!
毁了!那人一脸的穷凶恶极!
罗宛龄下意识地抓住严孟寒的左手臂;严孟寒反握住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