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走吧!”智雅用力拍击大伙儿的背,以驱散大家的愁绪:“回家啃书去了。”
淑梅高举双手伸懒腰,用力深呼吸:“是啊,再不加油就要成为全台湾的笑柄了。”
校门口,四个勾肩搭背、手拿毕业证书的大女生,相视而笑,说着只有她们才懂的话语。
相对于这边的气氛,一辆行驶中的宾士轿车内——
“你突然这么安静让我好不习惯啊,龄儿?”
刚刚还有说有笑,怎么车子才离开学校没多远,她就换了张脸?
“我在生气,不想跟你说话。”罗宛龄面无表情地宣布。
“我哪里惹你生气了?”他实在想不透。
罗宛龄猛侧头,斜睨严孟寒:“你帮着外人欺负我!”
“冤枉啊,老婆大人!我疼你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欺负你呢?”
罗宛龄以右手中指用力弹了严孟寒的右耳根一下。
“别以为你说出这种恶心巴啦的话就可以瞎混过去,为什么永青她们那样刺激我,你却要禁止我反击?!”
“我没有阻止你啊!”他坚决否认到底。“只不过当时,刚好我想叫你的名字又刚好想摸摸你细白的小手手而已。”严孟寒探出手,再次抚摸着她的左手臂:“就像现在这样——”
罗宛龄羞着脸,拍掉他黏人的苍蝇手。“你正经点行不行呀!”
趁着停红灯的空档,严孟寒便偷袭了下罗宛龄泛着潮红的左脸颊。
“有你在旁边,我正经不起来。”
罗宛龄整张脸都熟透了,透过后视镜,她看见了后座的妹妹正在偷笑。
“别这样,孟寒,佩青会看见的。”
“不会。”他压根儿就忘了罗佩青的存在,现在,他只想吻遍他宝贝未婚妻绯红的俏脸。
“会!”罗宛龄双手捧着严孟寒的面颊,强迫早已浑然忘我的严孟寒注视后座:“因为她就在后面。”
严孟寒这才记起罗佩青的存在。
“你有看见什么吗?佩青?”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孟寒,绿灯了。”罗宛龄拍着他的手臂提醒。
他回头,继续开车。
“刚才我一直都在看车窗外的景象。”罗佩青回答:“姐夫亲宛龄那一幕我完全没看见。”
严孟寒以眼角余光注视身旁鼓着腮帮子的未婚妻。
“听见了吧?佩青说她没看见。”
是啊!她没“看见”,却“瞧见”了!。
“你行!不但永青她们把你当神一样的崇拜,连佩青也对你唯命是从!”想起她们对她的态度——她就有气。
罗宛龄的语气不禁让严孟寒扬起嘴角:“你在吃醋吗?宛龄?”
罗宛龄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一会,她挺直背脊。
“对,我吃了十大坛醋!”她高傲地质问:“不行吗?”
“行!”他开心极了。“不过,要是你再多吃十大坛,我会更高兴。”他迅速又在罗宛龄面颊上偷得一吻。“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严孟寒不目觉放柔了语调:“很可爱。”
这回,她整个人都红了。
“龄儿,我想吻你。”严孟寒直视前方,正经八百地道。
罗宛龄羞得真想一头撞死算了!孟寒根本无视于佩青的存在嘛!
“不到五分钟前,你才刚吻过而已。”说得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佩青肯定又在偷笑了。
“那不一样,这次我想要——口对口。”严孟寒双手紧握着方向;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但是不行,待会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办,不能再耽搁时间了。”
严孟寒愈说不要,她偏愈要跟他唱反调。
“孟寒?”她唤道。
严孟寒不明所以地侧头凝视她,罗宛龄见机不可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自己的唇刷过严孟寒微张的嘴。
“偷袭成功!”她得意地朝严孟寒比出胜利姿势。
严孟寒迅速将车开到路旁,喃喃自语:“反正也不差这一、二分钟的时间。”
“什么?”罗宛龄和罗佩青异口同声。
罗宛龄以白眼瞪视后面的妹妹,无言地说着:关你什么事?
“龄儿。”严孟寒唤道。
就在罗宛龄回头的同时,严孟寒便密实地覆上了她的唇,结实地给了她一记热吻。
罗佩青在后座看得口水直流,不亦乐乎。
“佩青,你看见了什么?”严孟寒微喘着气,问。
“激烈的‘人工呼吸’。”罗佩青茫然地脱口而出。
“哈……哈……哈……”严孟寒爽朗的笑声在车内回响。
“严孟寒!”罗宛龄忿然捶打他的胸膛。
握着她的手,严孟寒好不容易止住笑。“我们该回家了。”
罗宛龄忿然扬脸,注视窗外,不再理他。
严孟寒则欣然驾着车,对罗宛龄的态度不以为意——不理他也好;要不然再这样下去,等他们回以家里,恐惧已经要吃午饭了。
夜晚的罗宅,聚集了众多企业名流及各报章杂志记者,人声鼎沸,道贺的声音也此起彼落。
霎时,鸦雀无声?聚集在大厅的一干人等,纷纷将目光焦点放在出现在二楼楼梯口的女主角身上——米白丝质长袖衬衫、咖啡色低腰西装长裤、一双与裤子同色系的平底皮鞋,一身中性打扮出现的罗宛龄。
真是打破在场所有人士的眼镜了,若不是亲眼看见严孟寒上前牵她下楼,他们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位纯然中性打扮,只有靠那头齐耳的短发才能勉强辨识其性别的这个大女孩,竟然会是严氏总经理——严孟寒的未婚妻。
严孟寒满意地欣赏罗宛龄别出心裁的造型、穿着;反正又没有明文规定,准新娘一定得穿裙子或晚礼服。事情只要是在他的容忍范围之内,不论龄儿做什么他都会尽量顺着她的意。
罗宛龄任严孟寒牵着下楼,以只有两人听得见的音量说道:
“我以为订婚是我们两家的事,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劳师动众。”刚踏出房门时,她还着实被楼下的景象给吓到了。
严孟寒暗中摩挲着罗宛龄的手。
“我也知道你不喜欢这种场合——笑,龄儿,楼下有很多记者。”他的笑容可是一直没有消失过。“就这么一次,体谅一下老公和爸爸们的立场好吗?”
罗宛龄配合地扬起唇角。“你保证,我们结婚时不会有这些不相干的人?”
他紧握住她的手。“我保证。”
两人一同步下最后一个阶梯。
站在楼梯口中央,为彼此套上戒指,订婚仪式便告完成。在阵阵快门声与震耳的掌声中,他们一面接受记者的访问。他们一面接受众人蜂拥而至的祝福。
“怎么这么多人啊?”在人群稍退,逐渐将目标移到两位主角的父亲后,罗宛龄忍不住轻声抱怨,她笑得整张脸都快僵了。
严孟寒轻柔地搂近她,让她紧绷的身子靠着自己。“再忍耐一会儿就好。”
他知道龄儿不喜欢这种场合,所以,并没有通知记者和商业人士,但,不论这件事是怎么传出去的,他都可以确定一点——绝不是严、罗两家的人,因为他们都跟跟自己一样关心龄儿。或许真是树大招风吧!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有人注意着。一位微胖、身材矮小的中年男人,带着诡谲的笑容朝他们而来。
“罗雨岳这招可真高啊!”两只狐狸眼不断在罗宛龄身上溜转着,别有含意地道:“只可惜我没有女儿,要不然……恭喜你们。”在严孟寒凌厉目光的瞪视下,他连忙闭了嘴,改口。
“谢谢。”严孟寒平淡地虚应。
罗宛龄疑惑地看着中年男子离去的身影。
“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完全有听没有懂。
严孟寒不着痕迹地换上笑脸,低头,凝视她。
“人家是在惋惜自己没有女儿,否则非把她嫁给我不可。总而言之,就是老爸挑对了好女婿,而你……”爱怜地轻咬罗宛龄倨傲上扬的鼻尖:“则嫁对了好老公。”
罗宛龄抚着微疼的鼻子。“这么说,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严孟寒得意得尾巴都翘起来了。
罗宛龄都还没来得及反击,便陆陆续续又有人过来向他们道贺,这会儿罗宛龄不但脸僵了,脚也开始疼了。
一阵刺痛猛然贯穿她右半身。罗宛龄下意识地捉紧严孟寒的手臂。
这突来的动作让严孟寒惊觉,侧首凝视她,关切地询问:
“脚痛了吗?”
他也不等罗宛龄回答,俐落地抱起她,毫不迟疑地走向被移到大厅角落的沙发。
“孟寒,好多人在看——”她将脸埋在严孟寒胸前,无力地道。
“管他们,要看就让他们看个够。丈夫抱自己的妻子,他们谁敢有意见?”他都快担心死了,这小妮子居然还有多余的心思顾虑这种事!
他将罗宛龄安置在沙发上,自己则紧偎着她,让她的身子靠着他的胸膛。
严孟寒眼尖地看见站在大厅另一端,正和人交谈的罗雨岳不时以关怀的眼神注视他们;严孟寒以微笑回答他,他这才安心地继续与他人对谈。
严孟寒收回视线,凝视怀中的人儿:“好点没?”
“嗯。孟寒……”听着他沉稳规律的心跳声,她低唤。
“嗯?”
“我们为什么要这么辛苦地接受那些人毫无诚意的祝福呢?”感觉好虚伪哦。
他温柔地抚着她柔顺的发丝。“这也是一种人际关系啊!”
“这样不累吗?”她不懂,明明一点交情也没有,却要装出一副像多年老友的样子。
严孟寒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不懂没关系,等你看过这世界之后自然就会明白。”
“哦。”
“行李都整理好了吗?”该来的总是要来。
“早就整理好了,反正都只是一些日常的必需品而已。”如果有什么需要,到时候再买就好了。
“第一站是哪里?”
“香港。”
香港?!“那我……”
“不行。”他话都还没说完,就被罗宛龄给拒绝。
严孟寒的笑容褪去,不满地抗议:“我话都还没说完,你就拒绝。”
“因为我知道你打算随后跟去,所以我说不行。”看见他的笑容,她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正中下怀!
“后天就好。”想不到他这个商场谈判高手,居然会沦落到和自己未婚妻讨价还价的地步;要是传出去了,不笑掉人家大牙才怪。
她依然摇头。
“不行。”她轻笑着,凝视他:“孟寒,以我对你的了解,只要我答应了你一次,你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你答应要给我完全自由的。”
他无奈地叹气!
“我知道。”他这个商场悍将这回是踢到铁板了。
“还有,绝不可以拿出差当借口来找我,要不然以后我打电话给你时就不告诉你我在什么地方。”
他被威胁了!而且对方还是他的未婚妻!以往只有他威胁她的份,而今天居然突破“传统”?真是反了!
“宛龄我是你未婚夫耶。”哪有一对未婚夫妻像他们这样的?
“我知道。”她笑容如花地提醒:“可是,你答应要给我完全自由的。”
他真的被这句话给压死了。“好。”
罗宛龄迅速在严孟寒脸上一吻。“老公,你最好了。”
严孟寒温柔地回以一笑:“脚还疼不疼!”
“早就不疼了。”她确定似的任意摆动双脚给严孟寒看。
那就好。“他终于能安心了。”口渴不渴?我调杯饮料给你喝。“
“好啊。
严孟寒起身,让罗宛龄坐在沙发上,殷切地叮咛:
“乖乖坐着,不准起来,我很快回来。”
“嗯。”她听话地应诺。
得到罗宛龄的承诺后,严孟寒才放心地离开大厅;一会,他从厨房来,手中端了杯饮料,他将饮料递给她,自己则抱着她,重新入座。
罗宛龄好奇地盯着手上那杯乳黄色液体。“这杯是什么饮料?”
“蛋蜜汁。”还加了几滴白兰地。“喝喝看。”
她浅尝一小口——“味道怪怪的。”
“对一个新手来说,能调出这种成果已经算不错了。”
她微微一笑。“也对。”两、三只便将那杯“怪怪”的蛋蜜汁一饮而尽。
严孟寒接过杯子,以奇特的眼光注视她——
罗宛龄的面颊逐渐泛起红潮,她抚着自己的喉咙:“孟寒,我喉咙好烫……是因为蛋蜜汁的关系吗?”
“嗯。”他抚着她滚烫的面容。“这是我特制的蛋蜜汁,一会儿就没事了。”“我想睡了——”她双眼开始涣散。
“睡吧!”
“可是……宴会还没结束……”她的脑子也愈来愈不听使唤了。“……我还不能睡……”
“别管他们。”严孟寒在她耳畔轻道:“反正全只是些不速之客。”
严孟寒的声音有催眠效果,她的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
“孟寒,我不喜欢那个矮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