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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如果王姿文的职能不符,公司自然会进行人事调动或送她进修;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得诱到小妻子的吻。
罗宛龄踮起左脚,右脚则向后弯曲,双手盘上严孟寒的颈项,吻上他干燥的唇;严孟寒不自觉地收紧手臂,让罗宛龄贴着自己——
或许,这也算是一种炫耀心理吧!龄儿给王姿文的吻曾惹得他妒火攻心,如今,他也要龄儿当着她的面吻自己,以借此扳回一成——嫉妒一位女性似乎有点说不过去,但,就因为对方是位女士,他更要计较!他必须让王姿文看清事情,不能让她继续陷下去。
这一幕让王姿文犹存在心中的幻想彻底破灭,原以为自己真的是童话故事中,即将蜕变成美丽天鹅的丑小鸭;原以为自己终于遇见了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结果,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全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妄想罢了。
她一个急转身,冲出办公室;震耳的关门声,使罗宛龄回神,她试图从严孟寒怀中抽身,严孟寒坚持不肯让步。
“龄儿,专心一点。”
“可是,王姿文——”她侧首注视紧闭的门。
“她没事,如果你强追回她,只会让她更痛苦而已。让她去吧!等她想通就没事了。”看样子,职位已经没有保留的必要了。
“现在——”轻啃她丰润的耳垂。“把脸转回来,让我继续。”
罗宛龄的脸都红到脚跟去了。
“你需要把话说得这么明吗!”她娇嗔,幸好这儿只有他们俩。
轻啄她的唇。“我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
废话不多说,继续!
第五章
熬过漫长又多事的二年级,终于升高三了!
正所谓“新学年、新气象”,罗宛龄特地在正式上课前一天晚上,到美发造型沙龙换了个新发型。
今天一早,她才踏进校园便引来不少同校学生的侧目,同学们无一不赞赏她的新发型,简直酷、帅到了极点。
下午,罗宛龄与罗佩青姐妹俩和一群同学轻快地步出校门;严孟寒倚着车子注视前方不远处的罗宛龄,他愉悦的神情霎时被暴怒的情绪所取代!
他快步走到罗宛龄面前,阻挡她的去路。
“罗宛龄!”
罗宛龄抬头仰望他——完了!孟寒生气了!认识他这一年来,他从不曾连名带姓叫过她,更不用说是摆这种臭脸给她看了。
“上车。”他语气平淡,不带一丝感情。
“孟寒,我……”眼前的严孟寒让她感到害怕。
他俯身注视她,不容辩驳。“你是要自己上车,还是要我当众拎你上车?”
“姐夫,怎么了?”眼看情势不对,罗佩青不禁发问。
严孟寒不客气地瞪着罗宛龄:“问你姐姐。上不上车?”
“我敢说‘不’吗?”她低声嗫嚅道。
严孟寒看着她坐进副驾驶座,对着身后的罗佩青说道:“你打电话叫福伯来接你,我跟宛龄有笔帐要算。”随后,他上了驾驶座,扬长而去。
一伙人目不转睛地注视车子消失的方向,不放心地问着罗佩青:
“你未来的姐夫看起来好象很生气,宛龄不会有事吧?”
“放心,不会有事的。”但愿如此!
一路上,罗宛龄不时偷瞄身旁的严孟寒。
其实严孟寒会生气,早在她的预料之中,所以她才故意来个“先斩后奏”,只是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
她注视车窗外的景色。“孟寒,你开错路,这条是到你家的路,不是回……”
严孟寒板着脸,斜睨她:“你有意见?”
她垂首,盯着座垫底下修长的双腿。“不敢。”
往后的路程,罗宛龄没敢再吭一声,沉静地任严孟寒载她进严宅。
严孟寒走下车,用力甩上车门。抱罗宛龄下车,一把将她扛在肩头。
“啊——放我下来!”她双脚不断踢动着:“放我下来!”
严孟寒毫不留情地在她弹性极佳的美臀上用力一拍。
“安静。”
罗宛龄痛得停止挣扎,在他肩上无声地落泪;严孟寒笔直地进了房间,锁上房门,将她抛在大床上,自己则脱下西装外套,随意往地上一丢。
“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他扯下领带,一步步走向她,抚着她那头远比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削得还薄、还短的发丝。“既然做不到,为什么要答应我?”
罗宛龄丝毫不敢乱动,她惶惶不安地轻道:“我……一时心血来潮……”
“心血来潮!?”他用力将罗宛龄推倒在床上,自己的身子则压在她上方。“我说过,不准你敷衍我!”
他狂猛地覆上她的唇,双手粗暴地扯开她的校服;罗宛龄被严孟寒的动作,惊诧得一时忘了反应——
严孟寒的吻顺势而下,在她颈项烙下无数吻痕,两手熟练地褪下她的校服,解开她内衣的钩子……上半身几处儒湿的冰凉感,顿时让她回神。
“不要——不要!”严孟寒已经在解她长裤的扣子,她迅速握住他覆住自己腹部的手。“求你……不要……”
她慌乱地哽咽,泪水悄然自眼角滑落。
“求你……孟寒……我……我……哇!”罗宛龄再也禁不住地嚎啕大哭,长这么大,她从不曾像此刻这般害怕过。
严孟寒收住几乎要决堤的欲望与怒气,侧身,温柔地拥她入怀,抚着她滑嫩、吓得轻颤的身子。
“以后不准再这样敷衍我,也不准向我的权威挑衅,知道吗?”
罗宛龄在他怀中无言地点头。
“下次我可不会到这儿就停止喽。”以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把头发留长。”
她仍是点头。
门外传来两记短暂的敲门声,接着,响起沈佩蓉的声音。
“孟寒,宛龄在里面吗?”
“什么事?”他反问。
“亲家公打电话来,说是要找宛龄。他的语气听起来很急,需不需要叫宛龄接一下?”
八成是他那位“热心”的小姨子打的小报告。
“不用了,您告诉岳父大人,待会我会打电话回去向他解释,叫他别紧张。”
“好吧,一会,记得带宛龄下来吃晚餐。”
“我知道。”
沈佩蓉的声音消失在门外。
严孟寒温柔地凝视怀中佳人。“把衣服穿好,我们下去吃饭了。”
罗宛龄轻推他强壮的身子。“转过身去,不准偷看。”
严孟寒扬着邪气的笑。“我吻都吻过了,你现在才不准我看,会不会晚了一点?”
她羞红着脸,斥责:“大色狼!转过去啦。”再度推着他的身子。
“好——”在她粉颊上飞快一吻,便翻身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上。
罗宛龄跪坐在床上,背对他,穿着内衣。
严孟寒趴在床上,在罗宛龄背对他的那一刻侧首,含笑注视她细白的背部——再一年!只要再等一年,眼前这美丽的俏佳人就完全属于他了。
罗宛龄伸手拿起床上的校服,看了一眼——哇!整排扣子都没了!这教怎么穿哪!?
“穿我的吧!”
严孟寒带笑的嗓音自她身后传来,她转身——
“啊——”直觉地,以校服遮住自己的胸部:“大色狼!你偷着我穿衣服!”
凝视罗宛龄羞红的面容,严孟寒不由地轻笑,探手抚她纤细的玉臂。
“胡说,我可是光明正大地看呢!”
“严孟寒!”这会儿,她连耳根子都快烧起来了。
严孟寒纵笑起身,走到衣橱前方,挑了件深蓝色丝质长袖衬衫,回到宛龄面前,为她披上。
“就穿这件吧!”深色可以阻挡外人对她柔美身子的窥探。“你穿衣服,我打电话给爸爸。
他背着罗宛龄坐在床头,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了号码。
“喂,岳父大人——”严孟寒开头都还没说完,便已被对方截了话,听着对方噼哩叭啦如弹珠似的紧张问话,他的唇角逐渐上扬,如今已弯成了快乐的弦月。
“岳父,岳父大人——”对方没听见,于是他加重音量又唤了一声
“我们没有吵架。”他肯定地再次强调:“我不会和龄儿吵架的。”
罗宛龄穿好衣服,来到严孟寒身旁,坐下;他顺势拥着她。
“我只是有些事要和龄儿沟通而已,我们夫妻俩的沟通方式和一般人不一样——”他的嘴凑到罗宛龄耳边,轻声细语:“我们改天再继续,如何?”
罗宛龄被严孟寒逗得既羞又恼。一时忘了他还在和罗雨岳讲电话。
“严孟寒——”
电话那头传来好奇的问话,只听严孟寒愉悦地回答——
“没什么,我们在进行另一项‘沟通’。”他那语气暧昧极了,对方不晓得说了些什么,使严孟寒轻笑出声。“龄儿没事,她连根头发都没掉——佩青说得太夸张了,‘时间’还没到,我怎么可能把龄儿给吃了。”他以只有罗雨岳和自己听得懂的话语道。“龄儿那中气十足的声音,您也听见了,她别把我给吃了就算是万幸了,我哪敢吃她呀?”
罗宛龄无言地用力拧他腰际。
“岳父大人,您女儿欺负我。”严孟寒可怜无比地向岳父告状:“您可要为我作主啊!”
罗宛龄几乎可以清楚听见罗雨岳爽朗的大笑声,她愠恼地挣脱严孟寒的怀抱,转身背对他;严孟寒却从背后以空出的手探进她衬衫末端的肌肤内——抚摸着。
“嗯,岳父再见。”声音也为之轻柔。
他挂掉电话,从背后搂住因他的抚摸而忸怩不安的罗宛龄,将头枕在她肩上,暗自取笑。
“怎么动来动去,身上有虫吗?”
“哼!”明知故问的无聊分子!“有五只”大毛毛虫‘不怕死地在我背上乱爬。“
严孟寒终于克制不住爆笑出声,将她轻推侧在床上,自己则趴在她背上,揉抚着她的臀部,细声道:
“还痛不痛?”
“痛死了。”晚上回去,照镜子铁定“黑青”一片。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的手劲的确是大了点,难逃控制不当之嫌!
“谁叫你这么不听话。”话虽是这么说,可他一只手却不断在她臀上揉着。“不准再这样了。”
才一次就差点被他给吓死了,哪还敢有第二次?
“孟寒——”罗宛龄突来的唤道。
“嗯?”
“你好重耶。”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他故意再将自己本身的一些重量,往她身上加压。“习惯就好了。”
“哇——”
什么都只会说习惯就好!要是再这么被他压住的话,待会恐怕会看见一片人在空中飘呀飘的。
她懊恼地苦笑。“你总不能根本要求我一次就习惯吧?——我们今天到此为止,下次有机会再继续,你觉得如何?”
严孟寒暧昧地在她背上奸笑着:“这可是你说的哦!”
面对龄儿难得主动送上门的软玉温香,他怎么可能拒绝呢?既然无法“圆房”,那么,在婚前让妻子适应丈夫的重量,这总不为过吧?
这么一来,以后机会“可能”会更多——或许,下礼拜可以让龄儿“重温”一次,不好,三天一次吧……太久了,两天——干脆一天一次了!
嘿!嘿!笑得有点像大老奸!
他离开罗宛龄的身子,连带拉她起身;站在她面前,抚着自己的下巴,眼中带着古怪的笑意。
“龄儿,你这身打扮性感极了。”
刚刚没发现,如今仔细一瞧——过大的男性衬衫穿在龄儿身上,别有番味道,远比薄纱女郎要来得引人遐思。
斜睨他。“睁眼说瞎话。”
她完全看不出一件过大、不合身的衣服穿在身上会有何性感之处?她倒觉得,自己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也罢,跟一名不清楚自己魅力所在的大女孩争论她的美丽,根本是浪费口水。
严孟寒执起罗宛龄的手,将宽大的袖口反褶一截,以减少她手腕处大量绉缩的衣料。
“我们也该下楼了,全家都在等我们开饭呢!”
说着,严孟寒便牵着她的手走出卧房。
两人才步入餐厅,随即迎上三双有趣的研究眼神,扬着诡异的笑容,全坐在餐桌旁等他们。
严书豪审视的眼眸霎时出现不同的光彩:“小嫂子,你剪头发啦!这个新发型真适合你,好漂亮。”
“真的吗?”听到严书豪的赞美,她早把严孟寒因这新发型引发的怒气给抛到九霄云外了。“你真有眼光,我也这么觉……”
“嗯——”
严孟寒一声自鼻腔呼出的威胁,让她敛了口。
为她拉开椅子,她小媳妇般委屈地坐下。
严孟寒则坐在她身侧,淡淡地道:
“严书豪,如果你不希望自己英年早逝。以后最后别再提龄儿的发型。”
“哦。”长兄有令,不得不低头。“不谈发型,那我们谈衣服总可以吧?”严书豪两眼直视坐在对面的罗宛龄。“小嫂子身上穿的那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