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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大姐不是生气,小人儿又像活了过来似的,抱住凌珞璎的手臂娇笑着:“大姐,那让珞琼再去玩一会儿可好?这沙子很软的,不会划伤珞琼的脚,大姐您方才看过了。”
凌珞璎笑了,把靠在肩膀上的珞瑄扯过来:“珞瑄觉得呢?”
珞瑄脸色微微一变,想了半天才道:“这好像有些不妥――”
一句话没说完,一边的珞琼已经跳了起来:“哪里不妥了,我们又没在外面,我们是在家里哎,这里又没有别的女人,都是男人你怕什么?二哥哥,你就不喜欢在那沙子上面跑一跑吗?感觉很好啊,二哥哥,你就答应了吧,好不好?二哥哥,珞琼求你了。”珞琼看着珞瑄不说话,二手抓着珞瑄就是一通狠命的摇。
珞瑄也不说话,只任那珞琼摇着自己,被他摇得东摇西晃的,也没见他点头,凌珞璎一边笑着看二个兄弟在那边上演劝解戏码,她也乐得一边在凝雪的侍候下吃着刚刚冰过的西瓜,凝雪也是一边喂了凌珞璎,一边也自己吃上二口,看着珞瑄实在是被珞琼给弄得烦了,这才开口。
“珞琼小主子,你二哥哥,他是要等着主子答应呢,主子若不应,你就是磨着你二哥哥,只怕你二哥哥也不会答应你的。”凝雪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眼那个看好戏的主子,还真是不地道。
凌珞璎本想着再看一会儿,这会儿让凝雪一边点破,笑了起来:“哪个要你多嘴来着,好不容易出来一天,你也不容我乐乐?”说着,就着凝雪送上的西瓜,在他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像似惩罚似的。
凝雪的手指让凌珞璎一咬,抖了一下,一股子异样的感觉流进心里,脸一红,转脸装做去拿盘子里的西瓜,别开了头。
凌珞璎看着凝雪的变化,欺了上来,在凝雪的耳边,小声地用只有二个人才听到的声音道:“今儿你帮着弟弟们,那你就等着晚上被我惩罚吧,到时候,你可别叫苦啊。”说完,回头,正好看到珞琼回过味来,向他又磨了过来。
“大姐,雪哥哥说的是不是真的?”大眼睛乌溜溜地瞪着凌珞璎,非要问个清楚一样。
“是,我应了就是了,只是今天不行,您们刚坐车到这里,小心歇着,歇好了,睡一觉,明天有得你们玩儿,再叫人把船开出来,想在哪里玩都由着你们好了,这午饭也过了,你们就在这里吃些,再玩一下,就都回去,好好洗了,睡下,明天好再玩,若是累着了,那明天逛完庙就都回去,再不让你们在这里多呆半天。”
“知道了。”珞琼扁了扁嘴,虽然很不甘心,可是知道凌珞璎说话向来不能改变,只好坐了,一边的小童拿了水,侍候着兄弟二个洗了手,端了吃食过来,侍候珞琼的小童,把珞琼丢在一边的鞋子拿过来,小心地把他的脚洗净了,这才穿好了。
珞琼和珞瑄一边吃着一边和凌珞璎凝雪说话,珞琼口齿不清地问:“大姐,明天可是真的允了我们出去玩的吗?还要去庙上呢?”
“自然,一年只此一次是你们自由的时间,我若不带你们出去,不是要被你在心里骂吗?”凌珞璎笑着看着珞琼吃得通红的小嘴儿,那瓜汁顺着小嘴儿流下来,凌珞璎拿了帕子,又是嗔,又是想骂,这个小子,什么都没珞瑄让人省心,要是他和珞瑄一样让她不必担心该多好。
只是凌珞璎没想到,让她最放心的珞瑄,第二天却给她惹了大麻烦。
皇:痴心葬花人
第二天,休息了一夜的兄弟二个,一早就起身了,凌珞璎和凝雪一夜也不用多说,在别院自然不能比在家里,而且,还是跟着二个兄弟,凌珞璎虽然嘴上说着要惩罚凝雪,也不过就是意思一下,闺房之乐、
早上吃了饭,凌珞璎便领着二个弟弟和凝雪坐了车便向那大庙驶去,这庙在京郊,离凌家的别院不是很远,用不到小半个时辰就可以到了。
庙上的几乎都是男子,求得自然多是婚姻之类的,凌珞璎看着凝雪,示意他带着二个弟弟去上香,她对这些东西一向都不是很相信。
好在他们身边跟着一个稳重的凝雪,让珞璎也甚是放心,她也乐得自己看看这男儿了的景致。
不容易的一次放纵,凌珞璎看着这人山人海的男人,就像百花齐放,争奇头艳一般的。真的是可以乱了人的眼,凌珞璎的心情也不由得放开,想到自己那一世对感情的态度,到真的觉得自己在这一世懂得了什么叫爱了。
凝雪带着珞琼和珞瑄去了庙里,庙里人多,可是贵人自然也是受另外安排的。凝雪他们进去自然有跟着的人打点。
凌珞璎却走到另一边,看着这满山的男子,或是清俊,或是雅致,还有那开朗的男人,三五一群的分别走过,那脸上的笑容,都是开心的,像被关久了的小鸟一般,话音虽都不大,但也是听得耳朵里嗡嗡声一片。
凌珞璎素来喜静,这乱哄哄的场面,她向来不喜,没办法,只好走到庙外一隅,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那里静静地看着由庙里伸出来的几枝金桂树。
此时八月中,正是那金桂开花之时,大朵大朵的桂花飘在树上,黄黄的,暗中有淡香飘出,凌珞璎一时入了神,向那金桂处走去,却在那院墙外看了一个纤细的人影。
从那人穿着来看,却是个男子。而且,那身衣料却真的很不一般。看着平常,凌珞璎家有布庄,自然知道,那料子看似平常,却是极难得的好料子,称之为碧罗纱,若是做了衣服穿在身上,夏天凉爽无汗,却是极贵的,一般的富贵人家也是不会买的。这男人一身碧罗纱,怕不是一般富贵人家的男子呢。
只是,既然不是一般的富贵人家,看那形态,却也是稳重,身上还散发着一种淡淡的贵气,也断不是那青楼里的小哥儿。
凌珞璎好奇,今天本是男子的解放日,眼前这个男子不去庙里求神仙保佑找一个好妻主儿,难道是说,已经是个有了妻主儿的人了?可是看他的发式,分明就是一个待嫁未婚的男子。
知道那是个未嫁的男子,虽然很奇怪,可是凌珞璎也不想再上去打扰人家,毕竟,那是个未嫁之人,她这女子,上去搭话,对他没有好处。
凌珞璎正欲转身之迹,却听到那个男子低声轻吟道:“桂魄初生秋露微,轻罗已薄未更衣,夜下含情弄笔润,梦里虽有近却无。”
凌珞璎咦了一声,这首诗,她耳熟的很。细想之下,才知道,这前二句明明是她那一世时古代人写的诗句,可是最后这二句,又分明不是,这个男子的身分到是让凌珞璎好奇起来了。
想那一世,她对这诗词什么的,到也是颇有些爱好。只是这眼前的男子,他怎么会知道?莫不说,这古代的诗词,竟然是连这异世界里的女尊了都有的吗?
凌珞璎站了下来,虽未上前,却也是对他留了意,只看那个男子,身材不高,却是纤瘦异常,风吹即倒的样子,那身上的一身碧罗纱,竟然是裁成了长袍的款式,这个全身上下透着一投异样的气氛。
长袍也不是男子不可穿的,多半是为了外出方便才会着袍。在家里的男子,还是着裙的多些。
凌珞璎盯着那个男子,只见那男子又轻轻地叹息了几声,忽而蹲下,只见他伸出了手,往地上抓去,而凌珞璎看着那雪玉玉掌,却绝对不是似那干惯了活儿的贫家子弟,那支手,在那地上拾起落到地上的几朵金桂,摊在掌心上,男子看了看地上还余下的几朵,再看看手里,已经是放不下了,于是,提了长袍的前襟,看那样子,竟然是要提了长袍要装花的样子。
凌珞璎看到这里,便知道那男子意图,因想着,这里只她一个人,怕是再有人至,这男子不小心提了袍,让人见了那袍里里裤是断断不行的,招人非义不说,只怕日后嫁人都成问题,所以,心下一动,急走二步,站在那男子身后,轻声地道:“公子可是要把这花拾起吗?”
那人回头,看了一眼凌珞璎,突地退后了二步,原来手里的携带到的花,这一退,又散落到地上。
凌珞璎见他后退,以为是自己吓到了他,忙也退了二步,半低头道:“公子见谅,凌某想是公子需要帮忙,所以才会上前一步,对公子实在是没有冒犯之意,还请公子不要惊慌。”凌珞璎声音不急不徐,慢慢安抚那个被自己吓到了小公子。
你们道这男子是谁,正是那个皇家七子,凤无垢,他今日随着大姐和二姐出来,那二个女人去前面寻自己的夫郎去了,留他一个在这边,也知道,男子不会有意外发生,所以到也放心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另一个意思,是让他开开心心地过一个男子节,难得是母皇放心让她们二个把七弟带出来,这姐妹二个便也想如了他的意。
凤无垢因喜欢这金桂,加之这边清静,所以便站到这里,看了半日,想到有些累了,便要回去,却看到那地上有些落下的桂花,生怕一些人过来,把这些香气淡雅的桂花践踏了,便想着要把它们埋起来,这人来人往之地,让人踏了,未免糟蹋了这花,不想,他刚拾起,听到后面有人叫他,一回头,看那女子,却很眼熟。
再听到她的声音,正是前几月被赠书的那位让他一直在意记着的女子,为才一惊之下后退了二步,到不是被吓。
这时听到凌珞璎这样说,再见她仍旧不肯对他直视,这心里却对她的感觉更上了层楼,于是稳了稳心神慢慢道:“我正是需要帮忙,不知道这位大人肯不肯?”凤无垢低低的声音里,还带着一种未成年而有的童音。
“可是想收起这地上的花朵?”凌珞璎盯着地上的花,那些花,想想方才那少年男子的举动,莫非他也要学那红楼里的黛玉,也要来个异世葬花吗?
“正是,只是我一个人拾不起来。”凤无垢上前二步,又蹲下身子,将那方才散落下的花朵又重拾回手中,看着那地上还剩下的花道,“可否请大人帮忙,将地上的花拾,一会儿人多了,这些花让人踏了,到可惜了它的美丽的香气。”凤无垢心里隐约觉得,这花是一种洁净之物,落了土里,便是到了干净的去处,若是让人踏了,便是肮脏不堪了。
凌珞璎随即蹲下身子,把地上的花小心地拾起,兜在长袍的前襟里,看着那少年男子手里花道:“不如放一道吧,公子是不是想把它们放到土中?”这句话,凌珞璎也是心有灵犀一言,方才想的,这是问出,到没有觉得有什么唐突的地方。
“啊?”凌珞璎这句话,到让凤无垢又吃了一惊,他再次把眼睛盯向凌珞璎,看那凌珞璎虽在他身侧,却和他保持着三尺远的距离,眼睛向下看去,还是没正眼对上他。心里不由得对凌珞璎有了更好的印象,这凤临了女人虽然不敢在这男子节重大的节日上行那不妥之事,但多看二眼男人还是人人都会做出的,哪有女人这般尊重男人的呢》
凤无垢,一是好奇,另外,二次相遇,她都这般的礼让着男子,自然那心里便没了对她的防备不说,还有一种见过这女人,再见别的女人,都要想着相比的意思。
听到凤无垢的惊呼,凌珞璎便知道,自己说中了他的心事,于是笑着道:“凌某也是极喜花的,也是做这般想的,与其由着这洁净东西入了尘世的人践踏,不如让其重生于土中,化作春泥再护花草,也是它正经的去处。”凌珞璎如此多话,并不是她常见的性格,只是因为,她对这个男子出于葬花一事,心里颇觉得有些回到了她那一世,红楼葬花,有哪一个不晓的,这一世看到真的有这痴情男子葬花,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爱一个才葬其花,但这葬花一事,到真的让她如遇上同乡一感,到也觉得倍感亲近。
“化作春泥更护花!”凤无垢脑子里一恍,突然就道出这句,说了之后,却怔怔地盯着凌珞璎,他方才说的,好像有些熟悉,却又不知道熟悉到哪里,那一句不过就是随口而出,并不是他以前做过的那些。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凌珞璎一时呆住了,她是真的呆住了,这是那一世的诗,就算他再聪明也不可能有那一世的诗,这个人…………
凌珞璎是真的呆了,一眼望了过去,却只看到那人半侧的脸孔,细嫩白滑,如婴儿般的柔嫩光滑,只是见不到面貌。
皇:有缘自遇有缘人
“这个…………”凌珞璎怔住,呆住。
凤无垢比她还要呆,站在那里,竟然忘了动一下,这首诗为何这般的熟悉,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这是谁的诗来着,他的脑子竟然在瞬间一阵混乱,摇了摇头,很苦恼的样子。
凌珞璎奇怪,可也不能就直接问出去,这时抬头,原想着要看看那个男子,却又想到,这于理不附,他一个单身男子,这时若向他询问,只怕会吓到他,还是不问也罢了,或者,他还有着家人一同来的。
“敢问大人姓名?”凤无垢乱了一下,回过神来,回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