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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的付谦阳,心心念念的还只是苏晓曼一人,如果她太过急躁,感情用事,很可能会适得其反,将付谦阳推得越来越远。
这么想着,俞沫璇也释然了,唇边带笑,她主动请缨,“付总若是想从我这里知道晓曼的消息,那可真是问对人了!我和晓曼从小学开始就在一起玩了,有关于她的所有,事无巨细,我都可以告诉你,并且,我向你保证,绝对可靠!”
付谦阳脸上那冷硬的线条,因为听到了苏晓曼三字,而渐渐放柔,“很好,我想知道她和程立白的过去。”
顿了顿,俞沫璇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头脑的,她故作为难地叹了口气,“付总若是想知道,何不直接询问晓曼本人呢?我相信,如果她是真的爱你,定不会对你有所欺瞒。”
虽说付谦阳并不是那种执着于过去的人,但不知为何,只要一想到晓曼昨日望着程立白发呆的那种眼神,他的火气就蹭蹭蹭地往上冒,要让他直接去询问苏晓曼她与程立白的过去,他铁定是不会去做这般愚蠢的事情,但搁着他一个人胡乱猜想,甚至为了一个男人,莫名其妙地与晓曼继续冷战下去,他又觉得有些不值,所以,他思来想去,觉得这事情还是最好旁敲侧击,因为,他既不能直接询问晓曼,又不能自降身份地去问程立白那个小白脸,所以,最终的突破口,也就只剩下了俞沫璇这个所谓的晓曼“闺蜜”这一知情人了。
“如果真的能够直接问她,我又何须多此一举?让你说你就说,不过,前提是,你接下来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必须真实可靠,若是被我察觉出有半句的虚假,后果你是知道的。”
他向来是属于那种不怒自威的类型,板着脸呵斥下属,也是常有的事情,但不知为何,此刻的俞沫璇竟是连一丁点的害怕都没有,她反而在心中暗叹,真好啊!这是她头一次近距离与他交谈,还能聊得这么久,即使话题里,全部都是另一个女人的影子,也比他对她不理不睬要好得太多太多……
“我想想。”俞沫璇整理了一下思绪,接着道,“我记得,晓曼认识程立白之前,和陈新旭的关系是最好的,那时候,我还一直都以为,她会和陈新旭成为一对。”
说到这里,俞沫璇顿了顿,看似不经意地瞟了付谦阳一眼,见他果然脸色黑沉了不少,满意地唇角微勾,继续着她的煽风点火,“可是,最后程立白却突然出现了,并且在非常迅速的时间内,赢得了晓曼的一颗芳心。我记得最清楚的是,当时的晓曼时常会笑得一脸灿烂,那种笑容怎么说呢,与她现在那张冷冰冰的脸,简直就是相差甚远,你是没见过,那时的晓曼,就好比是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透露着恋爱时的甜蜜,美得惊心动魄。”
闭着眼,付谦阳起伏的胸口,无不泄露着他此刻的隐忍,“继续。”
这一刻,他竟然觉得自己有些自虐,为什么非要去了解一个女人的过去,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添堵吗?
可是,他就是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为了一个外人,还是一个曾经背叛过晓曼的男人,而影响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于是,他决定主动出击,了解这段过去,再从中找寻出问题的症结所在。
“你也知道,女人嘛,只要是恋爱起来,就觉得每一天都像是飘在云端般,就连空气里也全是甜腻腻的味道,那段时间,是我见过晓曼笑得最多的时候,可惜,好景不长,几个月前,不知道为何,晓曼突然间性情大变,甚至,莫名地在婚礼现场逃婚了,那时候,我敢对天发誓,在他们举行婚礼的前一天晚上,晓曼还满含笑意地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觉得,这辈子能嫁给程立白,是她一生最幸福的事情,可是转眼间,她却变了心,让所有人都大跌眼界,当着所有媒体的面,逃婚了。再来,相信付总也知道了,然后,就是晓曼在记者发布会上,公开与程立白取消婚约,和程家划清界限等等。”
其实,俞沫璇不止一次怀疑过,为何仅仅是一个晚上的时间,苏晓曼就仿佛变了人那般,从一个低眉顺目的女孩,变得孤傲冷硬,将从前最爱的男人,以最难堪的方式,推离了自己的身边,甚至,还若有似无地对她产生了敌对的思想,她想,这一切的一切,要么就是晓曼从前太会伪装,让人一直都以为她是只温顺的猫咪,却不想她其实是只会咬人的兔子,要么就是她真的变了,一夜之间,颠覆了她所有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
很显然,第一种情况的可能性,绝对要比第二种情况多上许多。
因此,俞沫璇只要一想到自己被苏晓曼这么狠狠地摆上了一道,就恨得牙痒痒,掐死苏晓曼的心都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想说的是,这一章其实要虐的对象是付GG,哇哈哈哈~~~
第66章
付谦阳的手指一下下扣着桌面;敲打出的节奏;就仿佛是一棵大树般;狠狠地扎根在了俞沫璇的心尖上,每一下;都含带着令人心动的魔力。
“付总,我所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当然,程立白与晓曼之间的相处与交往究竟到了哪个阶段;晓曼没和我说过;我也不好问得太过直白。毕竟,感情的事情;外人也不好插手。”
俞沫璇不傻,若是她将话说得太绝,让付谦阳感觉有些添油加醋,过了头的感觉,很可能会适得其反,给付谦阳一种她在搬弄是非的感觉,于是,她见好就收地点到为止。
至于付谦阳会怎么联想,她想,但凡一个男人都不会希望自己的女人还与另外一个男人有着这么一段刻骨铭心的过去吧?
“嗯。”
付谦阳淡淡点头,话语中的鼻音微重,很显然是有些心不在焉,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俞沫璇的身上,而是早已将思绪抛到了很远很远……
他一直都在想,是什么样的过去,能让晓曼那样冰山般的女子,突然间就动心了,爱上了程立白这样的一个渣男,可如今,他思来想去,竟是只得出了这么一个可笑而又讽刺的结论,那便是——那时的苏晓曼太过天真,将爱情视作了生命中唯一的信仰,因此,动心得快,沉沦得也快。
但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既然两人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为何晓曼又会突然间转变了心意,甚至当众悔婚?
照俞沫璇所说的那样,从前的苏晓曼应该是一个低眉顺目,处处隐忍的苏家千金形象,可是,她又为何会在一夜之间彻底改变,难道说,这之中真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吗?
紧蹙眉宇,因为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他并未发觉此刻的俞沫璇正是一瞬不瞬地紧盯着他,眼神中那痴迷的表情毫不掩饰。
“付总。”
直到办公室的门被张琳从外敲响,付谦阳才收住了繁乱的思绪,抬眸低声道,“请进。”
张琳闻声,从外拉开门,走了进来,一身纯黑的职业套装,认真而谨慎,就如同她做人做事的原则一般,从来都只强调着效率与准确度,一丝不苟,与付谦阳的苛刻,简直是有得一拼。
“付总,我照您所说的那样,询问了服装设计部的林总监,她说……”张琳眉心微皱,话语中透露着几分为难,顿了顿,她很快便收敛了心中的情绪,继续道,“苏小姐并未来柏瑞凯上班,也未曾向她请过假,而且,我也打电话到您家的座机上,电话也……没人接。”
付谦阳浓黑的眼,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快速得让人无法轻易捕捉,但仍旧是被他身旁的俞沫璇给看得清楚。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工作吧。”
“是,付总。”张琳不做任何停留地微微颔首,低垂脑袋,拉开门,就如同她进来时那般,离开时亦是干练十足。
待到张琳走后,付谦阳低垂着眼帘,不知在想些什么,仿佛完全遗忘了他身边还坐着一个人,正等待着他的回复。
见付谦阳半晌没有任何反应,就好似又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出神里,俞沫璇也不急着打断他的思绪,极为耐心地托着腮,欣赏着他那刀削般的面容。
冗长的沉默后,付谦阳在不断的矛盾挣扎里,最终还是拨通了苏晓曼的电话。
长久的“嘟嘟嘟”声,扰得他心烦意乱,恨不得下一秒就砸了这手机。
就在他几乎耗尽了所有的耐心,认为晓曼不会接通这个电话的同时,手机那头传来了晓曼特有的淡然回应,“喂。”
闻声,他的心头一滞,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结结巴巴了许久,才组织了这么一句没任何建设性的语言,“你……怎么不来上班?”
话语中那小心翼翼的态度,连他自己都不禁愣了一下,他付谦阳何时这般自降身份地对待过一个人,更别提是他身边的俞沫璇了,各种羡慕嫉妒恨,就差将晓曼给掐死了。
“累了。”
晓曼的回答很简单,但的确是实话,可听在付谦阳的耳中,却成了另外一番含义——她还在生他的气,不怎么想和他说话,对他爱理不理,甚至,连接这个电话都带着几分心不甘情不愿。
“就算是这样,你不知道给你上司打个电话,请个假吗?要是每个员工都像你这种工作态度,想来就来,想玩失踪就玩失踪,那我们柏瑞凯岂不是早就倒闭了?”
一想到自己腆着脸主动给晓曼打电话,这个女人还是这种爱理不理的态度,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口气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俞沫璇当然是乐见其成,听着付谦阳劈头盖脸地呵斥晓曼,她连唇角都不由自主地上扬了好几个弧度。
可谁知,电话那头的晓曼,仿佛是恍然大悟,竟是拍着脑门,连连道歉,“不好意思,我一时决定给自己放个假,没想到居然忘了请假,我保证,下午就来上班。”
晓曼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柏瑞凯总裁的女朋友就该有一些别人没有的特权,相反的,她更希望付谦阳用着对待每一名普通员工的态度那般来要求她。
这也是付谦阳最欣赏晓曼的一点,她从不会像别的女孩子那样,娇柔做作,公私不分,无理取闹。
她将是与非,对与错,分得很清楚,如果真的是她的错,她绝不会因为拉不下脸面承认错误,而死不认错,相反的,她会主动承认错误,并且及时加以改正。
听着晓曼在电话那头的连声歉意,付谦阳心中的火气,霎时间也降了不少,语气自是少了几分强硬,“什么时候回来?”
“马上,对了,你以前常穿的那个西服牌子叫什么?”
付谦阳换了只手握住手机,另一只手,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轻敲着桌面,若是有人细心凝听,定能发觉,他此刻敲着的节奏,相比于之前,显然是轻快了不少。
俞沫璇藏在袖口中的拳头紧紧握起。
她不懂为何付谦阳没有立即让她离开,也能够避免了她此刻这般的尴尬,但聪明如付谦阳,又岂会不知俞沫璇的那点小心思,他当然是故意在这个女人面前与晓曼秀着恩爱,让她断了对自己的那丝不该有的想法,明白什么叫做知难而退。
可俞沫璇毕竟是俞沫璇,不要脸的小三,她做起来就跟家常便饭那般自然纯熟,因此,短暂的尴尬与气愤过后,她竟是出奇的平静了。
她不笑不恼,不骄不躁,就那么安静地坐在原位,看着付谦阳与自己心爱的女子煲着电话粥,而她就如同一名患了强迫症的病人般,逼迫着自己保持冷静。
“你问这干嘛?难道是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平时不够关心我,所以想买套西装作为礼物送给我?”
晓曼轻笑一声,心道:这男人还真是自恋到了极点!
“当然不是。我只不过是想看看那个牌子的西装都是偏向于什么颜色,什么款式,顺便调查一下这种颜色与款式的西装适合于什么年龄段的人群。你是知道的,我向来比较薄弱的方面就是对于男装的设计,所谓勤能朴拙,笨鸟先飞嘛!我现在好不容易能给自己放个假,当然要调查调查自己最为薄弱的部分。”
好吧,她的确不是为了他才会没事找事,问什么西服品牌,是他付谦阳自作多情了!
他的脸色沉了沉,仿佛电话那头的女人每多说一个字,都能牵动着他所有的喜怒哀乐。
“我忘了!”他幼稚地哼了一声,有些小孩子脾气地不愿再搭理手机那头的女人,但贴着耳边的电话,仍旧是舍不得挂断。
晓曼唇角微勾,也没有点破他此刻那莫名的别扭与稚气,转而换了个话题,“对了,你看到今早的报纸了吗?”
“……”沉默了数秒,付谦阳眼中的精光一闪,透着无以伦比的狠厉,“这件事情我会处理,你不用担心,记得考察完后快点回柏瑞凯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