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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管吗?你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不管你的话,你会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偷哭。”
她张嘴想反驳些什么,却说不出口,因为他那句“你会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偷哭”,一针见血地击中她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脆弱。
她倔强地把掉泪的冲动给压下,冷着脸质问:“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一个私人的马场。”
她东看看、西瞧瞧,果然隐约听到远处传来几声马儿嘶鸣的声音。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东方煜突然从马背上跃下来,她警觉地往后退,想与这危险的男人保持距离,但她走不开,因为粗壮的铁臂轻易将她围困住。
“呀……你做什么!”她吓了一跳,因为他突然搂住她,一块上了马。
“骑在马背上,除了骑马,不然你以为还能做什么?”他的唇贴近她的耳,暧昧灼烫的呵着热气。
“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她有些不知所措,从来没骑过马,没想到坐在马上比她想像的还高。
她终于懂得害怕了,他喜欢看她害怕的样子,也好过老是垮着一张冷漠的脸,起码现在这表情人性化多了,他的怒气也得到了发泄。
“就算走到天黑,你也走不回去,而且——”他低哑着嗓音,坏坏地说道:“我要确保我的佣人,不会偷跑才行。”
不理会她的愤怒,东方煜抓住缰绳的双臂将她围困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暗藏心机的鸟儿,别想飞出他的手掌心。
“喝!”蹬踏一夹,缰绳一甩,马儿高高仰起前蹄在空中晃踢,吓了她一跳,不得不紧紧攀住他,就算想挣扎,此刻也得先保住自己,免得摔下马去。
她的紧张和无措,实在比她倔强的样子可爱多了,令他心情舒快起来,驾驭着马儿不禁奔驰得更快,像风一般。
他故意加快速度整她,她惊恐地处在颠簸欲坠之中,面对随时可能摔下马被马蹄践踏而死的危机,唯一能做的,是害羞地紧紧倚偎着他。
他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柔软的背,也同时传递了热血沸腾的体温,令她心跳加快,深深地被他所吸引。
不知奔驰了多久,当感觉马儿停下时,她才敢从他怀里抬起脸来,好奇地张望,当一望无际的乡村田野尽入眼帘时,她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
原来,他带她来到了山丘的顶端,往下遥望,他们所住的社区也在风景之中,被田野环抱着。
登高望远,是她最喜欢的兴趣之一,她以为东方煜要整她,没想到,他是带她来看风景。
为什么?他不是很气她吗?
诧异的往上仰望,而他,也正在看她。
“如何?漂亮吗?你喜欢坐在高处欣赏风景对不对?”
心弦一动。
“你怎么知道?”
“你忘了自己是从哪里掉到我怀里的?”
两人第一次见面的那天,她爬到高高的樱花树上,看山看花看风景,结果被他锐利的目光搜寻到,不慎跌落,被他接个正着。
原来,他懂得她的心……
原来,他不如外表那般粗枝大叶,他也有细心的一面。
心里涌上说不出的感动,她脸红耳热地低下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柔顺,是她唯一可以报答他的方式。
他们静静地欣赏风景,听着风声鸟鸣,还有彼此的心跳。
能这样不吵架地和平相处真好,就算不说话,也很满足。
“这匹是我寄养的马。”他率先开口,语气温柔。
“你的马?”她轻问。
“打从牠出生时,我买下牠,寄养在私人马场,有专人照顾。”他仔细地跟她叙述。
养马是一种学问,需要广阔的空间,许多爱马人士,因为没有养马的土地和条件,便会到马场认养马儿,或是委托马场代为照顾,一来省时省力,二来还可以享受养马的乐趣,利用假日时间,到马场和马儿相处、骑乘。
他的黑马,就是这么来的。
“下一步,我要买一块地,自己选马、繁殖、照顾,建立一个小型的私人马场。”他说话的神态充满自信,语气里显示出王者的骄傲。
他的确有傲气的本钱,她心想,这人若生在古代,必然是一位拥有广大领地的一方霸主,在他面前,总会让人不自觉地感到渺小,坏坏的嘴脸,却致命地吸引人。
这样的他,不禁让她瞧得痴了。
直到那锐利的眸子锁住她,她才移开目光,藉以隐藏耳根浮现的躁热。
他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痕,引起她的好奇。
“这伤痕……痛吗?”她轻轻抚着那痕,感觉这伤疤似乎相当深。
他挑寻,眼中闪过一丝稀奇的光芒。“很痛,这道伤,差点废了我一只胳臂。”
差点失去手臂,想必一定很痛吧,真难想象他当时是如何熬过的?若是她,恐怕熬不过,记得上回帮他按摩时,见到他身上有大大小小为数不少的伤疤,他肯定经历过一段难熬的岁月。
“你心疼吗?”
她顿住,突然被他这么一问,都不知该如何回答了,而且这问题也太奇怪了吧,她有什么好心疼的?
想收回手,反而被握住。
“你心疼。”东方煜肯定地说,彷佛捕捉到她神情泄漏的讯息一般,紧抓住不放。
“胡说,又不关我的事,我有什么好心疼的。”她倔强地辩驳,讨厌他的臭屁,他笑得越得意,她越不服气,然而她没发现,脸上的嫣红早已出卖了自己。
她,是心疼的。
猛地,她被他强劲的力道给搂紧,还来不及开口抗议,冰冷的小嘴教火热的唇罩住。
他以吻,惩罚她撒的小谎。
品尝她,是一件值得挑战的事,有若猎豹攫住了美味的羔羊,没有放手的道理。
对这突来的掠夺,她是挣扎的,但他明白,她的挣扎一点说服力也没有,因为她没有尽全力,这表示,她也是有点喜欢他的。
至于喜欢的程度有多少,要测一测才知道。
粗糙的指腹,拂过她微冷的香腮,十指抚着她乌顺的秀发,轻一使劲,让她的唇更加贴合他的吮吻,揉入的火舌,在香唇里肆无忌惮地缠绕,又再缠绕。
耳畔传来她夹带急促呼吸的低吟,鼓舞着他更进一步。
很好,有机会!
蠢蠢欲动的十指,像毛毛虫一般,毛手毛脚地前进,从秀发往下游移,抚揉着她的美背,上下来回地巡礼。
他一只手臂俏俏圈握住她的腰,在腰际间徘徊流连,另一只手,则在她细嫩的脖子上轻轻抚摸,见她没有反抗,进而决定一路往下探勘。
目标,当然是胸前那两座神秘秀丽的山峰,这是他第一个要攻占的领地。
把她吻得七荤八素后,相准了时机,他的大掌往下覆盖住她右边的柔软圆润。
“不——”她从迷醉中惊醒,制止他的逾越,双手护住自己的胸部,既羞且瞋的瞪他,怪罪他的轻薄,光天化日之下,又是荒郊野外的,她可没那么开放。
真他妈的可惜……东方煜心下暗暗惋叹,表面上装得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要下去。”她又气又羞地要求,若他不答应,她很可能自己跳下去。
他当然舍不得她有一丝一毫的伤害,健臂一搂,将她一块抱下马,脚才踏地,佳人立刻推开他。
“不准过来!大色狼!”她警告,展现出小女人的娇羞,转身跑走,不想让他瞧见自己的尴尬,以及早已红透半边天的脸蛋。
东方煜舔着唇,一脸春风得意,回味那芳香诱唇,啧啧——真是好吃哩!虽然被她打、被她骂,但打是爱、骂是情,让他乐得直想飞上天去哩!
很遗憾没有吃到太多甜头,不过没关系,他斗志高昂,有目标才有挑战性。
今天是唇。
明天是胸部。
后天是屁股。
大后天就脱光光上床。
“嘿嘿嘿!”一想到那旖旎画面,他就浑身火热,心儿痒痒,禁不住笑得好快活。
他低下头,胀痛的下腹早已经悄悄隆起,看样子,得回去冲个冷水澡救火才行。
蹬踏一踩,调过马头,追他的小美人去。
第九章
两人之间的浓情密意,明眼人一瞧,便晓得两人的关系改变了。
她才进门,又被东方煜从身后给搂回来偷香,刚好陆妈从厨房走出来。
“你们回来得正好,开饭!”老人家顿住,不小心瞥见人家小两口恩爱的画面,立刻低下头,将菜盘放到餐桌上,改口道:“我老花眼,什么都没看到。”
冥云水羞得无地自容,脱离东方煜怀抱。“我去厨房帮忙。”说着,急急忙忙躲到厨房去了。
吃过饭后,她收拾餐桌,将碗盘洗净后,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行经二楼,发现东方煜站在楼梯转角,正等着她。
东方煜拉起她的手,一块来到阳台,在满天星斗下,对她诉情衷。
“明天……”他从身后搂住她纤细的腰,用怀抱的温度煨暖她一向冰冷的身子,低声道:“我要出远门一趟。”
她问:“为了工作?”
“嗯,有大生意,大概会去一个礼拜。”
这代表自己会有一个礼拜的时间看不到他。
她轻轻点头。“嗯,我知道了。”
东方煜实在不愿意,在两人的感情正开始开花的关键时刻离开她,一个礼拜是初估,若案子棘手,恐怕还得花更多时间。
“乖乖等我,好不好?”他温柔的要求,并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自己。
“除了在这里,我还能去哪里?”她反问,反正没他的允许,她哪里也别去。
东方煜难得放柔了语气。“不是关,而是为了你的安全,这件事我一直没跟你明说,其实是因为——”未说完的话,被纤指给堵住。
“我早知道了,陆好有告诉我。”她逸出淡淡的笑。
东方煜心喜,顺势握住她的柔荑,放在唇上亲吻。
“那就好,所以你会等我喔,对吧!对吧!”
他的胡渣子将她的手掌给扎得好痒,逗得她求饶,忙将手抽回,羞怯地白了他一眼。
“嗯。”她轻轻颔首。
得到她的应允,东方煜非常高兴,但随即像想到什么,又严肃地向她要求保证。
“你可别骗我,别等我回来后,又冷冰冰的不理我,我可是会抓狂的。”
她犹豫了下,不一会儿,再度点头,然而一抹忧愁,已悄悄占据她心头。
心里隐隐不安,虽然没明说,东方煜却感觉到了。
“你是不是有心事?”
“没有。”
“真的?”他很怀疑。
“我……只是有点难过。”
他听了更为高兴,以为她是难过一个礼拜见不到他。
“放心,我很快就回来,你要吃多一点,把身子养胖,这样抱起来才过瘾。”
“又不是养猪,才不要。”她捶打他,反而让他笑得更乐。
她偎入他怀里,想汲取更多的温热和安全感,但不管怎么抱,她内心深处那份恐惧,始终无法被抚平,还不断的扩大。
她很害怕,害怕他不在的这段期间,她支撑不下去。
如果可以当一个平凡人有多好,她无法告诉他,自己感觉到有人在拉她的手,她说不出自己心中的秘密。
回到房间后,她一个人躲在棉被里,因为她感觉到有东西跟着自己。
不管盖再多的棉被,都驱逐不了她内心的寒意。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那些东西不再骚扰她?
到底该怎么做呢?
她在内心无助地哭喊,但没人听到……
十天后,东方煜回来了,他一回来,本以为佳人会来迎接,想不到从陆妈那儿听到的,却是她把自己封闭起来的消息。
她又回复一开始,他所见到的那个冰山美人。
接连三天,冥云水不只回避东方煜,连陆妈也躲,当然,该做的事情她会去做,做完事、吃完饭,她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
第一天,东方煜还可以忍,心想她大概是怪他迟了三天才回来,女人嘛,闹闹脾气是正常的,不闹才奇怪。
第二天,他开始不耐烦,想找她谈,她却说没什么好谈,气得他掉头就走。
她想冷战,他就奉陪,好歹他是这里的老大,明明错在她,要他去陪罪,他面子哪里挂得住?相信要不了多少,等她气消,一切都会跟没事一样。
第三天,情况完全不见任何改善,那女人不但避不见面,甚至连用餐都不跟他们一块了,而是自己弄一份回房吃。
东方煜烦躁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不断朝三楼瞪去。
“该死的臭丫头!”他低咒,从东边踱到西边,又从西边踱回东边,停住,抬头,然后又火大的重复同样的动作,那丫头今天还没出房门一步,他故意哪里都不去,就是要等她出来。
“陆妈!”他烦躁地大吼。
不见人影。
“陆妈!”
没多久,后院传来小跑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