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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人人得知,皇上膝下子嗣甚少,皇子更是寥寥无几,所以皇上、太后对子嗣之事特别的看重。皇上曾经颁布圣旨,晓谕后宫,宫中嫔妃若是有蓄意谋害龙胎者,不论身份地位,一律严惩不贷。
听罢,耶律成泰起身,道:“皇上,家事重要,况且,今日宴会,我也有些不胜酒力,就先告辞了。”敏锐如他,又岂会不知,皇上打算属意与他联姻。不知为何,在见过云晚之后,他竟然连逢场作戏都不愿意了。
待蒙古使者走后,皇上厉声问那通报的太监:“柔妃好好的在宫中安胎,怎么会在御花园被人推倒呢?是谁干的,朕定饶不了他。”
那太监颤颤发抖,说道:“启禀皇上,在柔妃娘娘受害的地方不远,就只有镇国府的少夫人在场,并无其他的人。”
皇上听后,赶忙赶至柔妃居住的芷秀宫,众大臣亦都散去。独留下一些良琛,枫允,月盈等人请求皇上同去看柔妃。
待到芷秀宫之时,众人见到皇上行礼之后。皇上也不顾其他,来道柔妃的床榻上,关切的执起她的手,看着脸色苍白的佳人,心中十分的痛心。急忙问太医:“柔妃的情况怎么样?龙胎可好?”
太医早就跪倒一地,“请皇上恕罪,臣无能,娘娘的腹部遭受巨大的撞击,已经回天乏力了,龙胎保不住了。臣已经为娘娘开了调理的方子,已保重娘娘的玉体。”
皇上此刻看着怀中的美人,早就已经哭的泣不成声,“皇上,今日阖宫夜宴,皇上不在臣妾身边,臣妾无聊就让下人陪我出去散散心。臣妾有些冷了,就让采频回去给我拿衣服去了,却不想有人在后面推了臣妾,臣妾一时失稳,便倒在地上,撞到了岩石。皇上,这是有人要谋害龙子呀,皇上,不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呀!”
皇上柔声安慰道:“爱妃,你放心,朕必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给我们的孩儿报仇。御花园可有可疑之人出入,到底是谁推的柔妃?”
这时一个宫女跪在地上道:“回皇上,当时我正巧路过,看见柔妃娘娘跌倒在地上,而在她后方不远的地方,慕少夫人神色匆匆,形迹可疑,走的十分的匆忙。”
皇上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华晚,道:“江华晚,你不在宴会之上,为何会一人出现在御花园中,而且神色可疑?朕记得,不管何时何地,你都一向是沉稳镇定的?”
华晚恢复了旧日的镇定沉稳道:“启禀皇上,华晚在宴会中有些醉酒,便一个人出来透透气。没想到,皇宫太大,华晚一时迷离路,不想绕到了御花园,被这里的景致所吸引,不免多看了几眼。心知出来的时间有些长了,便匆匆忙忙的离去,想早点回到宴会上。但是,华晚从没推过柔妃娘娘,还是听到那边有动静,华晚才知道发生了何事?况且,我和娘娘无冤无仇,我又何苦去伤害娘娘呢。请皇上明鉴,早日找到凶手,还臣妇一个清白。”
枫允此刻亦是十分的担忧,“皇上,臣相信,此事定不会是慕少夫人所为,望皇上明鉴。不要冤枉了少夫人,而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良琛的心里亦是不相信此事会是华晚所为,但是,在听到枫允为她求情的话语,心中不知怎么的,觉得十分的不痛快,倒像是有些吃醋。但是,他此刻依旧三缄其口,一言不发。
听着华晚的话,皇上若有所思。这时,玉珏公主开口道:“父皇,不管怎么说,现场没有别的人,况且此事是否与慕少夫人无关,还有待考证,此事,要不交予大理寺查办吧!
皇上十分的不耐烦的说道:“好了,都不要再说了,朕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的,同样的朕也不会放纵任何一个坏人。来人,先将江华晚关押在大理寺,听候发落。另外,着大理寺调查此事,务必给朕找出幕后的真凶。”
说完。复又对着华晚道:“轻者自清,江华晚,你就先委屈一阵时间吧!”
良琛此刻跪地道:“皇上,此事涉及微臣的妻子,微臣相信不会是她所为。因此臣请皇上允许,让臣参与调查此案。”
在侍卫带走华晚的时候,良琛对上华晚焦虑的眼眸,轻轻的说了声:“放心。”
皇上道:“好,朕也相信不会是华晚所为,还望你早日找出凶手。”
良琛向皇上行礼道:“微臣多谢皇上的信任。”
皇上道:“此事涉及甚广,良琛朕给你十日的时间,希望你尽快查处凶手,否则的话,朕会交由大理寺官员严审华晚的。”
良琛轻轻的说道:“臣遵旨。”
枫允也跪在了地上道:“启禀皇上,臣也不相信此事是慕少夫人所为,臣愿意与少将军一道追查凶手的下落,还望皇上成全。”
还未等皇上开口,良琛道:“多谢世子爷好意,世子爷大病初愈,此事就不劳烦世子爷了。世子爷的好意,我和我夫人都心领了。皇上,若是没有别的事,微臣想去御花园查看一下。”
皇上听后,点头道:“你去吧!”
“微臣告退”,说完,良琛便离开了芷秀宫,朝着御花园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觉得,人这一生,快乐和悲伤都是对等和守恒的,苦难的日子也终究是过去的。所以,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要放弃生活的希望。
☆、风月情仇之宁死不屈,冰清玉洁
第二卷 风月情仇
第二十九章宁死不屈,冰清玉洁
华晚被关押在监狱中,皇上留在芷秀宫中安抚着他的爱妃,众人亦都退下去了。
良琛独自一人在御花园的案发现场查看,期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他的心里不知为何,一想到华晚此刻身在监牢,竟然变得焦急如焚。一个人怅然若失,这时,不知何时,玉珏公主站在了良琛的身后,“夜快深了,此刻的宫门怕是快封了吧,少将军可别误了时辰。”
良琛回头看去,只见一身华服的玉珏公主,行礼道:“微臣参见公主。”
玉珏公主轻柔的开口道:“少将军不必多礼,适才闻听了少夫人由于柔妃小产一事已经被关进监牢,想必少将军此刻一定十分焦急吧。我相信,清者自清,少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归来的,少将军就不必太过介怀了。”
良琛冷冷的道:“多谢公主的关心。时间也不早了,臣要出宫回府了,也请公主早些休息,微臣先行告退。”说完,便离开了御花园,朝着宫门的方向走去。
出了宫门,恰好看见独立寒风中的枫允,此刻的他只身着一件单衣,在风雪中显得极其的单薄。还未等走进,对上了枫允焦急的目光:“少将军,你去查看现场可曾发现什么异样?你想到办法为晚妹洗刷冤屈了吗?”
良琛怒喝道:“世子爷,江华晚如今是我慕良琛的夫人,我请你以后不要晚妹晚妹的叫。再说,本将军的夫人,我自会去搭救,就不劳世子爷挂心啦!”说完,便大步上了马,策马扬鞭,回府。
小厮赶快过来,为枫允披上披风,“世子爷,外面天寒地冻的,早点回去吧!世子妃还在等着您呢,世子挂心少夫人,可是也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呀,不然,如何为少夫人洗清冤屈呢?”
枫允在小厮的陪伴下,上了马车,朝着王府而去。此刻他的脑中依旧想着今日的事情,期望能尽快的找出幕后的真凶,早日就出心爱的华晚。
寝殿内,玉珏公主看着身边的丫鬟宁雪说道:“你这个丫头真是机灵呀,我让你去跟踪江华晚,没想到在关键的一刻,你竟然急中生智,反将她推入牢中。对了,此事你给本公主狠狠的咬住江华晚不放,必让她不得翻身,本公主必得好好的赏赐你才对。”
宁雪急忙跪在了地方:“奴婢多谢公主的赏赐,能为公主殿下分忧,是宁雪的福气,公主请放心,奴婢一定会听从公主的吩咐,为公主效犬马之劳。”
玉珏看着宁雪道:“起来吧,你自小便跟随着我,是我的心腹宫女。好好关照一下大理寺,让他们好好照看江华晚,总得审出什么真相才好,不必忌惮什么。江华晚和蒙古的那个阿虞公主实在是可恶,今日竟然让我颜面扫地。我堂堂的公主,竟然比不上她江华晚—一个庶出的女子吗?不就是想她那个青楼的娘一样,会跳几个舞蹈吗?她又凭什么在宴会上占尽风头,凭什么作少将军的夫人?
宁雪急忙附和道:“是呀!公主,她江华晚确实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给一些教训怎么能行。依奴婢看,只有像您这样高贵的出身的人,才能配得上少将军。”
宁雪知道,公主曾经在跟随皇后去寺庙进香的时候,曾经偷偷溜去市集。当时恰好上将军第一次上战场杀敌,班师回朝,百姓都在街上列队欢呼。隐匿在人群中的公主,当时还是很傲慢、不屑。直至看见高头大马上的慕良琛,英俊如他、冷傲如他,虽不苟言笑,却让玉珏深深的被他吸引。本想着以后嫁与他为妻,没想到在出宫去皇陵为死去的母妃进香祈福的时候,皇上竟然赐婚良琛和华晚。
虽然一切已经成了定局,但是,心里对良琛的爱和对华晚的恨,每夜每夜的折磨她,她的心里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此生要做慕良琛的夫人——唯一的挚爱的女人。
想着想着,玉珏不禁失神,对着宁雪说道:“伺候我就寝吧,折腾了一天我也有些累了。”
监狱中,简陋、寒冷。此刻被冤枉华晚的心中更是冷,回想着自己一直隐忍、善待身边的人和事,又究竟换来了什么?
正想着,狱卒进来欲带走华晚,华晚呵斥道:“我是堂堂的镇国府少夫人,皇上只说要关押我,况且案子的真相还未查明,你们要带我去哪?”
领头的狱卒道:“进了监狱还如此的傲慢,我们监狱里可没有什么少夫人,这里都是一样的犯人。我们大人要提审你,劝你乖乖的,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提审室中,只见一个身穿着官服的人,对着江华晚道:“大胆江华晚,皇上带你不薄,还为你赐婚,你竟然狠心害死柔妃娘娘的孩子,还不从实招来。”
江华晚冷笑道:“我江华晚时至今日,已经被冤枉了很多次,还是那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并没有害娘娘小产,此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望大人明察秋毫,还我一个清白。”
大人听后道:“那你老实交代,那晚你为何一人在御花园,有什么人可以给你作证,证明你没有害娘娘呢?”
此刻华晚很想说出那晚遇到耶律成泰,但是,毕竟身份特殊。况且,孤男寡女呆在一起,若是传扬出去,华晚不想自己的名誉受损,也不想因为这个而让家里跟着蒙羞,也不想一直隐忍多年的娘亲再遭受非议。
再三思量之后,华晚摇了摇头,“那晚,我并不曾遇到什么人,可是,皇宫内院,不知那晚又是否有宫女看到我,能够为我作证?还请大人明察,还我一个公道。”
大人愤怒道:“江华晚,本官看你分明在砌词狡辩,顾左右而言他。看来,是本官念你是小女子,对你太过礼遇了,反倒让你更加嚣张了。来人,先给我打二十大板,看她说不说。”
说完,一旁的人便把华晚拖下去。忍受着身体上传来的痛楚,此刻的华晚好希望,良琛能够快点来救她。不知从何时开始,总觉得,良琛的一个眼神,一句简单的放心,竟然会让她觉得安全。
二十大板砸在身,华晚本就体弱多病,此刻的她嘴角流着血,脸色苍白,更加显得十分的虚弱无力。
被拖到了大人的面前,大人复又道:“江华晚,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招认还是不招认?你受慕良琛的指使,蓄意杀害柔妃腹中的孩子。宫中众人都知道,柔妃深的皇上宠信,少将军总是上书劝诫皇上国事为重,不要皇上沉迷于儿女私情中。还说柔妃娘娘是红颜祸水,如今,娘娘有孕,少将军便想谋害娘娘。江华晚,你要是招认了,此事你就是受夫君胁迫,不得已而为之,本官一定会从轻发落。”
华晚虽然虚弱,但是眼神却异常的坚定,“没有做过的事,你要我如何的招认?你们想借此诬陷少将军,诬陷镇国府,我告诉你,在我江华晚这里,绝对毫无可能。”
大人,看着华晚,怒道:“冥顽不灵。既然如此,我要让你尝尝十指连心的切肤之痛。来人,上夹棍。”
这时,早就已经有人拿上来夹棍,江华晚的手指放在夹棍中,华晚看着夹棍不住的摇头道:“你这个狗官,想屈打成招吗?我可是皇上亲自赐封的三品诰命夫人,你敢这么对我。我若是沉冤得雪,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可是她的话依旧阻止不了夹棍,左右的人用力的拉扯着,华晚疼的声泪俱下,直直喊:“不要、不要。”可是,她依旧保持着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