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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打东离。”
“料到会如此。”王妃放下手中水杯,“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王妃请讲。”
“让太子来北国一趟,我想看看这个太子值不值得北国为他出兵。”
虽然王妃是女流之辈,但心思却极为缜密,若是不答应,怕是事情不好办妥。
还未等花封答应,王妃又道:“不如我送太子一个北国攻打东离的理由,让北国公主与东离二皇子成婚。”
一听此话,花封微微一惊。虽然不知王妃为何选择与二皇子联姻,但她能答应已是万幸。
如此躬身回道:“那老臣替太子谢过王妃。 我现在就回去让太子准备面见王妃。”
“那好,花大人就先行回去吧!”王妃摆了摆手。
花封又行了一礼轻轻退下。
王妃坐在倚子上见他离去,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细细品尝。
不多时房门又被打开。她见到来人,急忙放下水杯向前迎去。
“姐姐方才已经打发了花封,有些事也已照弟弟交代的说了。只是,真的让公主嫁给二皇子吗?皇上会不会答应?”望着白衣胜雪蹋门而来的江小诀,王妃轻声问道。
江小诀一改往常,把乌黑的秀发发高高挽了一个发髻,这样显得精神了许多。北国如此寒冷,但他依然只着一身单薄衣衫。
对着略显忧虑的姐姐他依然面上冷冷冰冰,良久才道:“这事姐姐不必担心,我自有安排。”
虽然不是第一次听他叫姐姐,但是每一次听来她都觉得是那般温暖。
不过刚欣喜了不久,就听他语气又冰冷了下来,“只是你不该提起江上月,他是父皇与别的女人的私生子,他没有资格让姐姐这么挂记。”
如此冷绝的话出自己弟弟口中,让她有些心寒,从小他就对此事耿耿于怀,但是作为一朝皇帝,父皇又怎能做得了一心一意呢?只是小诀太过固执。
抓起他的手试图安慰,“这么多年了,小诀为何还这般在意?两年前他为了救你而现身,不惜舍去左臂。我们都是同一血脉,上月他也是爱你的。”
“爱我?”江小诀冷笑一声甩开她的手,“他那么冷血无情会去救我?他爱的不是我,他爱的是花千。我心心念念女子他却一再的接近,这就是手足?”
面对他如此大的反映,她有些招架不住,还是尽力劝慰他,“上月接近花千也是为了替你杀了花封。直到现在花封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外人一直以为我们孟良国只有一位皇子与一位公主,殊不知父皇与别人私生的上月。他依你的名义转移花封的注意,为的就是不让花封知道你的身份,你应该感激他才是。我不知道你们与花千有怎样的纠葛,眼下正是我孟良国复仇的大好时机,你就别再与他计较了好不好?”
计较?姐姐说的如此轻松,这么多年一直踏不过去的坎现在又怎能这么轻易就过去了?即便再怎么说服自己,他依然不能原谅他的娘亲夺走父皇时害瞎自己娘亲一事。他没有姐姐那般大度,他想他永远都不能原谅,哪怕这不是他的错。还有他站在自己面前那么理所当然地亲吻花千,他容忍不了。
看着弟弟依然不能从当年的痛苦中走出,作为姐姐的她怎么劝阻也无济于事,她只能轻轻叹息,希望他们姐弟三人能有一个完美结局。
花封出了房埋头向宫外走去,面上略显沉重,转过一处回廊时遇到一人。他突然停下脚步,望着不远处走来的女子,他有片刻的恍惚。
一身单薄的青衣装衬着曼妙的身姿,肤若凝脂的懒蛋上镶嵌着精致的五官,微微皱眉的神情略显忧虑,她是花千?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待那女子走近时他才松了口气,此人只是长相太像花千。
女子走到他身边时只是给他轻轻点了一下头,然后很快消失在了回廊里。
花封微微皱眉,虽然有所好奇,但是世间长相相似的人比比皆是,他也只能抛在脑后继续向前走去。
转过回廊的方一绝望着花封离去的背影,眼里闪现着各种复杂。如果人的一生里抛开杂念,只存在爱,该有多好。。。。。。
夜黑风高,整个世界都被埋没在黑夜之中。葱郁的竹林里一道身影疾驰而过,相似要打破这方寂静。
高高的身影被不算明亮的月光投下,笼罩住这道飞奔而来的娇小身躯。
“花千,你确定要为我所用?”明黄的衣袍拂袖一挥,浑厚沉稳的嗓音率先打破这方宁静。
被罩在阴影下的人儿先是微颤一下身躯,随后回道:“花千愿为皇上所用。”
“为何?”伟岸的身躯转过来面向她。
他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来前她试想着如何躲避,最终还是避无可避。
“花千愿护江山社稷。”她最终回道。
高大的身影沉默片刻,“在你看来,三个皇子中谁能捍卫江山?”
“花千以为,二皇子可以。”她轻轻开口,不知这是不是皇上要的答案。
“花千为何这般以为?”他又接着问。
“大皇子久居墨厢宫无心朝政,太子容易听信谗言,二皇子聪慧过人,行事又有主见,所以花千认为所选之人必是二皇子。”
花千回答的模棱两可,皇上也不再细问,转了话题道:“花千可愿意帮我一忙?”
“皇上尽管吩咐。”
高大的身影矗立良久才道:“帮我找一个人。我失散多年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耳朵
闻言花千一惊。
只听他叹了口气接着道:“二十几年前,我看上了一位宰相的女儿,后来她怀了我的孩子,但是他父亲在朝中掌握重权,对我的皇位有所不利,我便一直没有给她一个名分。可以说她是我此生最爱的女子,她温柔、善良、聪慧,她事事为我着想,也从不央求我许诺她什么。最终为保皇位我还是杀了他的父亲,还要株连他的九族。但是我却放过了她,我看着她逃到了西魔谷。可是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她,因为她投靠了西魔娘娘。”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停顿许久。
“她为我生了一个儿子,我只见过他一面,还是九年前西魔大战时,他趴在娘亲的尸体旁狠狠地瞪着我,他说他要不惜一切为他的娘亲报仇。那时我才知道他的名字,名叫小风,却没有姓氏。”
听到小风这个名字后花千只觉整个身体都被抽空了,一时间它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希望这是幻听。
“我有病在身,也深知时日不多,整个朝堂上上下下,没有一人让我信任。虽然你是花封的女儿,但我知道你与众不同,从你儿时不小心得知我有恶疾为我保密时,我就从你眼睛里看到你是个可以托付的人。眼下,三个皇子中只有煊儿让我放心,但是煊儿却不幸遗传了我的怪病,怕是会经常病情发作,幸运的话或许还能活到我这个年纪。为了江山社稷,眼下我也只能找到小风,如果依儿不成,就让他登基。”
像是临终遗言,他静静地交代。但是她听了却是那么心痛。最后这个消息如雷轰顶,殊不知一向温文尔雅的二皇子也有与父皇一样的怪病,难怪每次见他时他都会拿着一把扇子相似过着炎炎夏季。这一刻,她的心为他疼痛难过。
接下来皇没再交代,她却一直低头矗立在那里许久许久,久到不知皇上何时离去,久到东边泛起了鱼肚白。
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她拖着身体沿着河流向前走着。她满脑子里都是皇上说的那句小风。时隔九年,再次想起那个他在河边拣到的小小少年,心中却是另一番滋味。原来他是皇上的儿子,是楚煊同父异母的弟弟。
但是楚煊,现在想到他,她心中多有疼惜,为何偏偏是他遗传了父亲的怪病?虽然自己不想嫁给他,但在她心中,他是那么的优秀而又对她那么温柔。
最近太多的事情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她真的好想找个地方躲起来静一静。但是答应了皇上,她不得不去一趟她遇见小风时的西城了,希望他还能活着。
确定路线,花千沿着西魔谷边境一路向西城走去。这次她没有备马,却是独自一人徒步前行。
就这样穿过一座座山川和一个个村庄走了五日。她没有带太多行囊,只着了一身男儿装,怀中依然抱着那把青鸾剑。
傍晚经过一座村庄时却下起了大雨。突如其来的大雨让她有些招架不住,站在村口望了一眼脚上已经湿透的鞋子,她咬牙皱起了眉头。
之前被乌水烫后起的血泡还没有好全,沾水时还是会有点痛。如果坚持前行怕是不行,她只好先到村子上留宿一宿。
这个村子不算大,也有些简陋,整个村落也无一家客栈,她只好挨家挨户地敲门寻个留身之处。
刚开始敲了三家都无人来开门,待敲到第四家后房门终于打开。
开门的是一个小男孩,八九岁模样。他衣衫褴楼,面容消瘦,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抬头盯着自己。
“你找谁?”他有些怯怯生生地问道。
花千给他一个笑容,柔声回他:“小兄弟,今日我路过此地,不巧突然下起了大雨,村上也无客栈,不知能否让我暂住一宿?”
闻言,小男孩回头望了一眼院中,又低头思索了一会才道:“虽然我可以让你进来,不过我还是要去问一下师父。”
花千点了点头,“那就烦请小兄弟进去问一下了。”
“叫我耳朵。”小男孩纠正道。
花千虽然不知他为何有这般奇怪的名字,但还是给了他一个笑容点了点头。
“那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问师父。”
想是看着花千比较和善,名叫耳朵的小男孩转身向院里跑去。
花千站在屋檐下等他回来,哗啦啦的大雨想是一时间停不下来,也不知几时才能到得西城。但是再到西城,她不单单是为了去寻觅娘亲的气息,也肩负着皇上交代的事情。
过了一会,耳朵折了回来,这次看到她眼睛里却有了笑意,“师父让你进去。”
花千点了点头随他向院里走去。
院内只有三处简陋的房屋,她看到破旧的房廊下还在漏雨。
耳朵引她到一处门前停下,“今日你就和我在这间房子里休息。等下我会给你拿些热水来。”
年幼的他用成人的语气交代着,花千觉着有些心疼。从包袱里掏出一方木盒,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块糖果。
蹲在他身前,柔声道:“这里面一共有两颗,给你一颗算是对今日留宿的报答。”
耳朵看着她手中包装诱人的糖果咬了咬下唇,酝酿良久才摇了摇头,“师父不许我乱要别人的东西。”
看着他想要而又为难的表情,花千有些无措。
“不然你去问下师父。”花千道。
见她这般执着,耳朵低头沉思一会,伸出小手接过她手里的糖果,低声道:“ 我现在去给你拿些热水来。”
说完他就急忙转身向回廊尽头的柴房走去,丢下蹲在门前的花千。
许是孩子多少有些切生,花千看着他纤瘦的背影扬唇笑了笑,起身收回木盒向房里走去。
房间里极为简陋,一堆稻草旁只有一张竹席和一件破旧的毯子。没有窗纸的窗台下堆满了大小不一的竹筒。
花千走上前,捡起一根竹筒细细打量,手腕粗的竹筒两头被破布紧紧塞着,凑近了能问道一股淡淡的香气,但是这种香气花千有些陌生。
“你最好不要碰那些东西。”身后一道冷漠的声音警告自己。
花千回过头来,是耳朵,他手中捧着一盏水壶站在门外。
“实在抱歉,我不知这些东西不可以碰。“花千放下手中那根竹筒。
耳朵一脸严肃地走到竹席旁,拿起地上一盏碗,倒了一些热水递到她面前。
“喝了它暖暖身子。”
花千上前接过碗给了他一个笑容:“我叫任清风,谢谢你。”
许是看到花千的笑容,耳朵总算放松了一下,坐在竹席上拍了拍一旁的位置让她坐下。
花千上前坐到他身旁,端起水壶也为他倒了一碗热水。
“只有你和师父住在这里吗?”花千试着和他聊天。
耳朵点了点头,并没有回话。
“那我可不可以拜见一下你的师父?”花千又道。
闻言耳朵急忙摇了摇头。
见他这般反应花千沉默一会。外面的雨还在下,天已经渐渐黑了。想着自己也只是住上一晚,若不是看着耳朵这般喜爱而又让人隐隐心疼,怕是她也不愿多问。只好作罢没再问他。
就这样耳朵与她默默无言地坐着。过了一会他又起身拿起窗前的一个竹筒出去。花千不知他出去作何,许久之后才见他回来。他又重新坐到竹席上,花千闻到他身上带有一股淡淡的药香。
“家中可是有人生病?”花千忍不住问道。
耳朵望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