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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臂一把把她紧紧抱在怀中,用最快的速度印上她那双娇嫩的双唇,千言万语,都化作浓浓的爱意留在这一吻里。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的花千微微僵硬,待反应过来之后就开始一阵挣扎。
他反而搂的更紧。
“不许动。”他挪开双唇撤出一个缝隙,轻呵道。
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能用这种语气呵斥自己?一股怒火不由地烧上她的头顶。她使出全身力气,开始一阵拳打脚踢。
但是沈白又是何人?他可是鼎鼎有名的采花大盗,到什么时候都改不了那个风流脾性。
只见他死死地钳住她,又开始一阵强吻猛攻。
虽然花千极力反抗,但是心头滑过的那种感觉让她很想贪恋。因为这种激动、胆怯、温暖、渴望、奢求的感觉,只有在他身上才能体会到。
渐渐地,她不再挣扎,伸出双臂搂紧了他的脖子。
夕阳投射在破旧的青木门上,也投射在乔老爷沧桑的脸颊上。他望着屋顶上那对缠绵的人儿,眼里溢满了喜悦,但是心里却有些担忧。终是一对苦命的孩子。
晚间用餐的时候,花千端着饭碗专门在房间里找了一个角落的地方蹲下。因为她实在受不了沈白一直用那双贼溜溜的眼睛盯着她看。他每看一眼,她都会脸颊发烫,浑身起鸡皮疙瘩。
坐在桌前的乔老爷子,面对此情此景,也只能尴尬地默默埋头吃饭。
“花姑娘!你坐过来。”沈白像是望着一只流浪的小猫小狗,拍着他身边的座位唤她过去。
花千摇了摇头,低下头准备吃饭。
“我让你过来,你就过来,你躲在那里,我怎么看清你的脸?我现在只看到一方白溜溜的大瓷碗,让我怎么和你交谈?”沈白摆了摆手又道。
他这幅死皮赖脸的模样真真让花千厌恶,自从醒来以后,也不知这厮哪里来的勇气,总是一副不可反抗的语气。
见她一直没有反应,沈白只好端着碗蹭到她的跟前。见他与自己并肩蹲下,花千立马站起了身子。而沈白却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
花千心里一惊,脸上一阵火辣辣地滚烫,她开始用力地抽手,沈白却死死抓着不放。望了一眼默默吃饭的老伯,忽然让她有一种偷情的感觉。
“花姑娘,自从亲吻以后,你好像变了。”沈白若无其事笑着问道。
这厮居然还能当着老伯的面说出这种话来?一时激动的花千举手把手里的饭碗盖在了他的头上。
粘稠的稀饭顺着沈白的额头滑到鼻尖,和他那张乌黑的脸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有些吃惊地僵住了身子。
她突然有些无措地咿呀了几声,刚想转身逃跑,却又被他拉住。
只听他淡淡道:“先吃饭。”
在如此尴尬的局势下,乔老伯只好放下碗筷出来缓解。他冲花千摆了摆手,笑道:“姑娘先过来吃饭吧!你这一天天的照顾他,也消瘦了许多。吃饱了饭,小两口才有力气吵架不是。”
一句话臊到了花千,她的脸颊又开始通红通红。碍于救命恩人的面子,她只好不跟沈白一般见识。
此时沈白也站起身来,抹了一把脸上的稀饭,拉着她的手向餐桌走去。到了餐桌前,这厮居然还拉着她的一直不放。何耐她使出再大的力气也无法挣脱,最后她只好用一只手吃饭。
一顿饭吃的花千极其艰难,因为这厮抓的是她的右手,她不得已只好用左手拿着筷子夹菜。
晚间,夜空中布满了星辰,月亮也已升起了弯弯的笑脸。花千躺在屋顶上,数着漫天的繁星。
“千千,那晚为什么要送走江上月选择和我死在一起?”不知何时,沈白也跳上了屋顶与她挨肩躺下。
他还是问起了这个问题,他就是明知故问。花千沉默着不准备回答。
见她沉默,沈白翻身揽住她,轻喃道:“原谅我,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轻,但是语气却很坚定。转过头去回视他,那双富有感情的眼睛里满是认真。
她转过头去,扬了扬下巴道:“交出西魔谷,我就当做以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最后一句话戳到了沈白的内心,他突然欺身压在她的身上,捧着她黑溜溜的秀脸道:“我什么都给你,但是从今以后你只属于我,哪里也不许去。”
他如此霸道的姿态让她一时恐慌,闭上眼睛不去看他,轻声道:“我娘给我留了一封信。”
“她说,西魔谷并没有败。”
“她还说。。。。她把西魔谷交给了小风。”
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住,过了好一会又道:“而你,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公子一笑沈白,就是西魔谷的谷主。”
她突然哽咽了,眼泪也顺着眼角滑落,有些苦涩地张开口,下面的话她不敢再说,因为她不敢去碰及那个天大的秘密。
望着不住涌出的清泪,他满是疼惜地把它吻去,轻声道:“对不起,我早该告诉你。九年了,感谢你还牵挂着小风。”
就是这个近在咫尺的这个男人,他有着家喻户晓的名气,他有着一身的绝世本领,他有着一笑倾城的笑容。他就是她牵挂了九年的小风,就是皇上让她寻找的私生子。
但他却很有阴谋地纠缠了她这么久。。。。。
如今,她不知该如何收场。
“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九年前我失去了你,现在我不想再次失去你。”他又再次问道。
泪水还是不住地流淌,她已经无力去控制。
许久,她才问:“你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世对不对?你是东离的皇子,你是楚煊的弟弟。”
皇子?在他听来是多么的讽刺,眼睁睁地看着娘亲死在亲生父亲手里,到头来他还是脱不了与他的血缘关系。人生就是这么可笑。
睁开眼,望着他也开始痛楚的双眸,伸手抚摸他冰凉的脸颊,苦涩道:“沈白,这是我们的命运。你交出西魔谷,从此我们各走天涯。我不会告诉皇上找到了你,你依然自在地过你的生活。”
她已经开始安排各自的命运,他不觉扬起唇角,苦笑一声:“命运是把你我拴在了一起,你说过,只要我们能活,就摒弃前嫌。我们谁都别想逃。”
现在她听来,他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霸道地不容反抗。也不知是面对他的时候自己变了,还是醒来后的他变了。
满心的疼痛已经让她无法去思考这个结局,她颤抖着身子一阵呜咽。她现在还没有做好选择的准备。
夜,有的时候很短暂,有时又让人觉得那么漫长。直到深夜,花千都躺在屋顶上不肯下去,沈白也一直默默地守在一旁。经历这么多之后,他们的话却是少了。
眼看就要天亮,花千望了一会躺在一旁闭着双眼的他,最终,她还是决定离开。
“对不起。”
她丢下这句富有诸多感情的道歉在他胸口上点了穴道,然后飞身而去。
炙热的太阳早早就晒上了屋顶,伴着香樟树上鸟儿的歌唱,沈白慢慢转醒。
他坐起身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四下打量,院里空无一人,身旁的花千也已经不在。
“若是真的能够说动这个笨女人,那么她就不叫花千。”他无奈地呐呐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55章
此时早起的乔老伯从房里走了出来,望着屋顶上满是无奈的沈白,沉声问道:“姑娘走了,公子有何打算?”
听到问话,沈白翻身下了屋顶,躬身给乔老伯行了一礼道:“老伯的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叨扰了您这么久,也不好再继续打扰。况且,我那个不懂礼数的未婚妻也跑了,还请老伯原谅她的不辞而别。”
未婚妻?一听此话,老伯立马笑道:“公子哪里话,昨日姑娘走的时候已经给老夫道过别了。这姑娘是个好孩子,公子一定好生对待。姑娘还有句话让我转告公子。”
“哦?她还有话要说?”沈白略显吃惊。
老伯弯眉笑道:“姑娘说,公子就像是天上的七煞星,而她就是水里的鱼儿,天涯咫尺,只能透水相见。”
闻言,沈白挑唇一笑,“这确实是她能说出来的话。这七煞星乃是民间传闻最恶毒的星辰,我在她心里也只能是这个分量。”
见他略显失落,老伯急忙安慰道:“公子言重了,老夫能看得出,这姑娘对公子可是良苦用心。
你昏迷的这些日子,姑娘每天一大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扛上屋顶。除了用饭,整日里都坐在屋顶上陪着你,怕阳光烈了晒伤你,怕虫蚁接近咬了你,她一刻也不舍得离开。之前多么白白净净的一位姑娘,几日下来就晒黑了。”
听完此话,沈白低头沉默了一会,心里的那种滋味让他无法言喻。
“沈公子,老夫再多说一句,人一世活的舒心痛快才最重要,放下世俗纷争,得一爱人才最好。”乔老伯又道。
“你认识我?”闻言沈白突然问道。
乔老伯叹了口气,笑道:“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公子一笑谁不认识。”
公子一笑?这个称誉忽然让他觉得有些苦涩。
沈白再次给他行了一个大礼,“老伯,在下再次谢过您的救命之恩。我的伤已经基本痊愈,就不再叨扰您了。有机会再来重谢。”
乔老伯急忙扶他起身,笑道:“公子不必这般客气。昨日老夫见姑娘往西边方向去了。公子骑马追去,想必还能追上。”
“多谢老伯提意,在下就告辞了。”沈白行礼道别。
乔老伯也躬身回了一礼,满是忧愁地目着送他出离去。早日阳光刺到老伯的脸上,让他看上去似乎又沧桑了不少,他重重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瞒下了九年前参加西魔大战的秘密。那时候,他还是西魔娘娘身边的一名护卫,何耐大战时被挑断了筋骨,此生只能隐蔽在这村落里。
自出了村庄花千就一路向西城奔去,这次她挑了一匹快马,因为她不知西城的师徒二人是否还在等她。答应过要回去,虽然突变,但她也不能失言。
一阵快马加鞭,到了深夜才赶到西城。西城的大街上依然空荡荡地很是寂寥。
她下马望着门上的那方门匾,这次过来,她却有了不一样的心境,因为她想象不出,娘亲是怎么隐瞒着身份在这处院落里过了这么多年。
随着忐忑的心情她还是敲响了大门,这次开门的不再是那位满目沧桑的老婆婆,而是身形略显消瘦的耳朵。
他看到自己后,瞪着双眼愣了许久,面上是说不出的表情。
他盯够了转身就要走,也不与她打招呼。
“耳朵,你们还在?”虽然很激动,但她依然不敢相信他们还在这里。
耳朵停下脚步,回头望了她一眼,冷言道:“师父每日都念叨着你,说你一定会回来。他说,他会一直等下去。”
听闻此话,花千心中微微一惊,走到耳朵身旁笑道:“我说过我会回来,那就一定会回来。”
耳朵依然冷着脸,然后引着她向院里走去。
到了一处房屋前,耳朵停下脚步,“师父就在里面,你进去吧!”
花千揉了揉他的脑袋,推门进了房。
房间里不是她想象的浓浓汤药味,而是和着窗外的小风散着淡淡的花香。
移目到窗前,一位身姿卓越的男子望着窗外静身而立。花千停下脚步不再上前。
男子转过来身来,他身着一袭藏蓝长袍,手中捏着一方黑色茶杯,乌黑的秀发高高挽起,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淡淡笑意,一双半眯的双眼透着温暖。
他是莫千寻?花千不可置信地皱起了秀眉。
微薄的嘴唇轻轻开启,只听他轻声道:“终于等到你了。”
一句话惊醒了花千,她甩了甩脑袋,走到他跟前不可置信地惊道:“千寻兄的身子已是康复?”
莫千寻放下手中的水杯,点了点头,打量了她一眼,她依然一身男儿装扮,只是没有方前那般精神。
他轻笑道:“清风兄消瘦了不少,皮肤也略黑了。”
一听此话,她急忙捂住脸颊,尴尬地回道:“我这是生了一场怪病才变成这样,过几日就好了。”
瞧着她慌张的模样,莫千寻走到她身旁扶住她的肩膀,柔声道:“可是受了什么罪?我一直都很担心你。”
这句话太过温柔,惊的花千一阵呆愣,突然想起自己的男儿装扮,急忙撤身道:“谢谢千寻兄的关心,不知你这病是怎么好的?”
她有意躲避,他却觉得可爱,拉她坐下轻笑道:“其实应该多谢清风兄的离开,我和耳朵才得以进了花府避日。不想这里的老婆婆竟是一位难得的神医。她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怪病,在她的帮助下我才得以康复。”
闻言花千一阵惊喜,急忙问道:“婆婆现在身在何处?”
见她如此激动 莫千寻惋惜地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