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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诀的招数咄咄逼人,简直让花封应接不暇。而楚煊和太子也被众多士兵强强围攻,看来今日三人在逃难解了。
辉煌的宫殿里,皇后刚要倒杯茶舒缓一下心情,只见一名侍卫匆匆地跑了进来。
侍卫行礼道:“皇后,不好了,在玄阳门前,公主被杀了。现在盟毅将军带领军队跟他们打了起来。”
“什么?”皇后闻言大惊,“不是说出了北国以后再叫咱们的人动手吗?怎么现在就把公主杀了?”
侍卫蹙眉回道:“属下也不知,一到了玄阳门,就听到一声惨叫,公主就死在了马车里,咱们乔装的陪嫁丫鬟也一同被害。恐怕不是我们的人动的手。”
她和小诀费尽心机设下的计谋怎么会突然间就发生了差错?这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快,快去告诉将军,一定要留他三人活口,万万不能在皇宫里把他们杀了。再带领五百护卫前去救援。记住。若情况实在紧急,可杀花封一人,太子和楚煊一定要留活口。” 皇后一挥衣袖吩咐道。
“属下遵旨。”
侍卫行了一礼后就带领护卫匆匆赶去了玄阳门。
待他们紧急赶到以后,只见玄阳门内已是横尸遍地。
太子楚玟一向武功不及,现已是伤痕累累。虽然楚煊武功深厚,但也不及这多名侍卫强强围攻,胳膊和腰间也已添了不少伤口。
三人当中,数花封武功最高,但也难逃江小诀连连逼近。
花封看不出江小诀用的何种招数,只是他挥舞的剑法太快太狠让他勉强接住,就连致命的银针都无从甩出手。花封不禁暗叹,江小诀何事有了这么强的武功?
“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帮助北国来陷害我们?”花封一边接招一边问道。
闻言江小诀并没有让手中的长剑停顿分毫,挑唇笑道:“怎么?现在害怕了?你可是记得七年前你们东离攻打孟良国一事?可还记得那时的太子?”
一听孟良国,花封不禁一惊,“难道你就是孟良国遗留的太子?那,江上月又是何人?”
“没错,我就是那个眼看着你放火烧死我娘亲的孟良国太子,当初你们为了一己私利害的我国破人亡,今日我要让你血债血还,不,是让你们东离国破人亡。至于江上月,当初你并没有猜错,他也是我们孟良国的皇子。”
“原来,你在我花府忍辱负重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报仇,江小诀,老夫可是小看你了。北国皇后是孟良国的公主,看来老夫真是遭了你们的暗算。不过,我家千儿可知你的身份?”
一听花千,江小诀持剑的手微微一抖,只是一秒,又狠狠向花封砍去。
他的手法如此精准,完全不像有眼疾之人。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你能看得清楚?”花封不解问道。
江小诀挑唇一笑:“我当然能看得清,你这张脸即便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告诉你,不要以为花千找大夫给我换眼睛时你偷换成一双废眼就能得逞,我早就知晓了你的阴谋,便暗中换掉了那双废眼。”
“你。。。。。你当初自挖双目又是为何?单单是因为我不让你与千儿在一起吗?”
这个问题太过尖锐,让江小诀有一丝的恍惚,他接着回道:“花封,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吧!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又怎能喜欢你的女儿。若我不牢牢抓住花千,想必你早就把我赶出花府,我又怎能破解你这一身的本领?”
“你。。。。。。”虽然花封心有悔意当初没有把他杀掉,但是眼下这般情况他要找个机会脱身才是。
此时皇后派来的五百护卫也排成队形,一圈圈地把他们围的水泄不通,太子和楚煊寡不敌众,早已是伤痕累累,杀的筋疲力尽。
“将军,皇后下令要留活口。”此时带领五百侍卫的统领一挥长剑大喊道。
闻言,江小诀微微一惊,这个时刻他苦苦等了五年,今日突有变数,若是眼下不杀了他,空怕日后再难。
熟料,就在江小诀稍稍犹豫了片刻之下,只见花封双臂一展向上飞去,两袖衣衫带着强烈劲风,动作之快让江小诀有一丝恍然。
果真,花封腾空跃起,从袖中甩出数百跟银针之后就向城门外飞去。
银针如同细雨一般扫下,只要被刺中的侍卫即刻倒地身亡,就连江小诀都吃力的拿着长剑一一挡下。
就在眨眼之际,花封已是跃过玄阳门逃的无影无踪。
江小诀刚想飞身去追,只见又一个身影腾空跃起,那人还紧紧揽着太子的腰身。此人一身侍卫装扮,看身形却像及了女子。
“快拿弓箭来。”江小诀大喝一声,试图要把空中二人射下。
“啊。。。。。。”
事情太过突然,只听太子在空中一阵叫喊,待看清了揽他之人又瞪大了眼睛。
“凌儿?”他刚刚大呼一声,只觉身上一麻就被此人点住了穴道。
江小诀拉开弓箭,瞄准空中那名侍卫左胸,左手一松,只听箭羽“嗖”的一声就向空中射去。只听“噗”的一声,半只箭羽却真真刺进了那名侍卫的左胸。
原以为侍卫和太子就这样中箭落下,却不想一个飞快的身影扑来,如同老鹰一般揽起他们就飞出了玄阳门。
眼下,花封不仅没有杀死,就连太子也被人撸走去。时下江小诀极为恼怒,起身欲要追出城门,只听玄阳门前有人大喊一声。
“楚煊。。。。。”
这个声音江小诀太过熟悉,以至于他僵住了身躯。慢慢转过头来,只见一位白衣胜雪的女子骑着一匹快马狂奔而来。她手挥银针,遇人就杀。在她的身后,还跟了两位手持长剑的翩翩公子。
长剑挥下,血肉四起,玄阳门前很快杀出了一条血路。
被围困的楚煊也被这一声惊住,他看到来人,带着鲜血的唇角微微扬起,他突然不再畏惧,挥剑之下杀的更为猛烈。
三匹快马很快飞奔到了楚煊的跟前,只见为首的白衣女子伸手一挥就把楚煊带上了马背。
“千千!”被拉上马的楚煊望着身前白衣翻飞的花千轻轻唤了一声。
花千抽出青剑一边抵挡杀来的侍卫一边问道:“你没事吧?我爹和太子呢?”
听他关怀,楚煊心中有了一丝温暖,同他一起挥着长剑回道:“方才你爹爹已经逃出宫外,太子也在刚才不知被何人带走。”
闻言花千并未做声,只要他们还没有死在这里她已是庆幸。
望着马上奋力厮杀的人儿,江小诀心中一片冰凉。他挥手让所有侍卫都停止厮杀。
数百名侍卫听到指令纷纷收剑后退,然后给江小诀让出一条道来。
侍卫突然停止厮杀,让花千有些诧异,但是当她看到一身盔甲持着长剑而来的江小诀时,她更为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她不可置信地唤道:“小诀?”
江小诀闻声停下,抬头望着坐在马背上惊讶不已的她,先是轻轻点头,接着又挑唇一笑:“千千不是在素院等我回去吗?”
似乎一阵寒流袭向花千的五脏六腑,她紧紧盯着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蛋,那双冷若寒冰的双眼让她畏惧。他在紧紧地盯着自己,不像当初失明时无光般的呆木,而是黯然里闪着点点忧伤。
“你。。。。。你能看的到我?”她颤着双唇问道。
他又轻轻点头,望着那张因惊讶而僵硬的脸颊,淡然道:“千千,我一直都能看得到你。只是你从来没有看得到我。”
一句话刺痛了花千,她慌张地从马背上跳下,跑到他面前抓着他的双臂,凝噎道:“小诀,你怎么在这里?我们现在回家好不好?”
她好似一个装聋作哑的可怜姑娘,自欺欺人地恳求着他还能跟她回去。
但是他却甩开了她的手,冷然道:“千千,我不是江小诀,我叫孟凡,是孟良国遗留的太子。”
他还是决然地说出了这个事实。
她听后一直摇头,强颜欢笑道:“孟良国太子不是江上月吗?这个我知道,你只是孟良国的一份子,你不是什么太子。小诀你不要骗我。你现在跟我走吧!”
她勉强欢笑却泪流不止,忽然让他有一刻的心软,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五年来他感受过无数次,每次他都能很好地控制住,这次也一样。
他还是冷然道:“花千,我骗了你。我隐瞒身份为的就是破解你花千的拈花神针,从而杀掉你的爹爹为我们孟良国报仇。两年前我的眼睛就能看的到,若我不隐瞒,怕是就连你怜悯我的筹码都没有了,我还怎么报仇?我知道你为我的眼睛很内疚,我知道你一直在找神医来治好我。但是花千,我不需要。”
这应该不是真的,她在他面前不住地流泪。原来这一切都是孽缘。
她慢慢地转过身去,现在她只想跳上马背离开这里,这一切都太过突然,她需要冷静冷静。
“千千小心!”
就在花千呆呆地往前走时,只听沈白突然大喊一声。紧接着,她只觉背后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呆愣了一会慢慢地转过身去,待看到紧握匕首刺向她的人儿时,她忽然觉得背上的疼痛其实也不算什么,什么都比不上江小诀拿匕首在她背上狠狠地刺上一刀。
好似匕首并没有□□她的身体,因为她开始觉得麻木,她杨唇望着江小诀,满眼里尽是绝望。
江小诀开始慌张地拔出匕首,虽然他下手不重,但是这种感觉也足以痛掉他的性命。
“千千,对不起,我一定要报仇。挡我者必须死。”黯淡无光的双眸里又隐上一层阴霾。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会变得如此心狠手辣。
“好!好!好!”花千颤抖着嗓音连喊了三声。
接着只见她一挥衣袖腾空跃起,抽出青剑就向他刺去,她哑着嗓子喊道:“江小诀,从此我们恩断义绝。今日我不用拈花神针,就用这把青剑来结束你的仇怨。”
她的动作太快,他都未来得及反抗就被她在肩膀上划了一剑。
她下手太轻,并没有伤他多重。
一旁无法忍耐的沈白终是跃身揽住了花千。
他拿剑指着江小诀,冷哼道:“无论你是谁,无论你当初与千千有怎样的关系。但是只要你胆敢伤害她,我绝对会杀了你。”
闻言江小诀并不畏惧,一说衣袖回道:“你就是那位让我做了五年影子的小风吧?正好,今日我一并把你们杀了。”
“做我的影子,你还不配。”沈白说着,一个飞身就向江小诀胸口刺去。
“不要杀他。”身后,花千大喊一声。
到了这般地步她居然还不舍杀他,这个女人实在太笨。而他又怎可放掉任何一个伤害过她的人。
沈白并没有收手,反而更为猛烈地向江小诀推出几掌。而江小诀也不甘示弱,在接了几招之后,就开始依最快的挥剑之法向沈白锁命。
虽然当初并不了解江小诀的武功,但今日看来,他却不在沈白之下。
作者有话要说:
☆、63章
见将军已经大打出手,手下的侍卫也一拥而上地向其余三人杀去。
花千挥着青剑如同丧失心智的魔头,见人就向他们的脖子狠狠砍下,被砍后的头颅随着溅开的鲜血一一滚落。她如此凶狠的手段让人看了一阵心惊。
虽然楚煊明白自己在花千心中的地位并不是很重,但当他看着她为江小诀那般撕心裂肺之时,他的心也如同针扎。
就这样一场生死搏斗的场面在玄阳门前上演,大战持续了很久,直到皇后带着一干侍卫赶来后才有了起色。
此次皇后不仅带来了一干侍卫,并且还带来了先前消失多日的江上月。
江上月手持长笛,一身白衣,面如静水,望着如此血腥的场面也只是蹙了一下眉头。只是那管空空衣袖让人看着心疼。
皇后冲着江上月点了点头,满脸愁容地道:“月,小诀因仇恨失去了心智,这么多年他活的太累,姐姐不想她伤害花千以后会后悔。那样,他就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虽然小诀一直容不下你,但是姐姐知道你一定有制服他的办法,带走小诀,离开一切仇恨,让他的余生过的快乐一些。世事轮回,冤冤相报何时了?月,姐姐就拜托你了。”
大姐一向明白事理,不至于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这也是江上月尊敬她的地方。
他轻轻点头,在心里长长叹了一口。果然,这个世上不是你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是你的,勉强只会徒增悲伤,或许潇洒的离开才能让心爱的她过的快乐。与东离,与花家纠缠了这么多年,也该是放手的时候了,上天自有公道,花封的罪恶自然会得到报应。
只是,只是花千,那个在人群中杀红眼睛的女子,白衣已是染满了鲜血,太多仇恨和自责也压了她这么多年,也许他和江小诀离开,她才不会再愧疚和痛苦。在溪凌谷她选择与沈白一起坠崖那晚,他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