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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可安好之御夫计-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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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出最后的选择,但无论作出什么样的选择,他都输了,因为决定权在我手里,而不是花玉溪手中,到现在,我可怜的父皇,还以为我国色天香的皇叔在花教手中,这就是为什么他非要剿灭花教的原因啊。”,柳轻狂说着,面上仍旧是那般平静,目光温柔,却不像在看活物,只是一个可怕的人。
  

  ☆、第二十章 身陷鸟笼

  “你疯了。”,听了许久的故事,流苏说出了自己的评价,面前又哭又笑的额柳轻狂,根本就是一个陷于自己仇恨的疯子。“若是仇恨能够让你快乐,你为什么还是不开心,若是让你快乐的事,为什么停止去怀念它,柳轻狂,放下吧。”。
  “我知道了这么多事,你,会打算放我回去?”,流苏看着面前恢复好神态又一派张扬的柳轻狂,目不转视的问道,现在的流苏,就是暴风雨侵袭的大海上一艘渺小的可以忽略的帆船。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样的柳轻狂才是最真实的他?
  或许柳轻狂也忘记了最初的那个对生活充满期待充满友爱的自己吧。
  柳轻狂面前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月光杯,里面盛满了酒红色的玉酿,在这暗色调古朴的桌子的衬托下,显得那么张扬鲜艳美味,柳轻狂同样张扬的面貌,覆上这亮色的月光杯,咕隆一声,那鲜红的血色香醇美酒就入了蛇蝎美人的腹,流苏十分不解这古怪的家伙在玩什么把戏,制造这么古怪的氛围。
  “哈哈,小子,你还有许多要学的,不是,是小姑娘,说实话,你的出现,完全是一个意外,我一直在劝你离开,可是是你自己要卷入这场战争的。”,柳轻狂的脸颊浮现两陀酒红,慢慢的醉步走向流苏,望着那愣愣的人儿,俯身两手撑在他的左右,一只手颤抖的拿起,沿着那细致的轮廓描绘起来,“真的很像,很像啊,可惜你终究不是他,不然我有可能会让你活下去。”,一个手刀,流苏倒了下去,柳轻狂的醉态刹那间回收,酒醉人人不自醉,召来手下,流苏的身体很快就消失在原地,之所以一切都那么块的收拾好,都是因为,仆人走了,暗卫及庞大的黑暗势力回归了,只不过,那粥和那似乎还唇齿留香的饭菜,确确实实都是柳轻狂自己做的,那段自述,里面有真有假,只是假的事情说得多了就可以变成真的了,到最后,欺骗自己的人就成了自己,就像泪倒流回去,也就没有了泪痕了。
  而皇宫中的柳越,收到自己暗卫的报告,知晓了流苏出宫奔往珍王府的事实,他没有阻拦只不过是想看一看花玉溪所言的真假,那天在监牢里,花玉溪用内功传音入密,他说:“真正的柳颜在柳轻狂手中,他的阴谋,我猜和许多年一样,是想看你和花教自相残杀,然后他做收渔人之利,至于他为什么这么恨你,这不是我的范围。”,花玉溪一脸的笃定,不知怎么的,柳越信了。
  他想起了多年前花玉琉临死之前的话:败了,我认了,但照顾好他,没能见他最后一面……之后的花玉琉就断气了,当时他还以为这只是疑兵之计,原来将死之人的真言,被他的疑心误会了,他这一辈子,活在阴谋诡计之中,也被阴谋诡计同化了,他选择和花玉溪合作,只为夺回彼此都爱恋的人的躯体,然后用古老的秘术,赋之以魂,唤之以情,只是他们却都忘记了另一个人。
  流苏清醒,艰难的呼吸着,四周都是黑乎乎的,流苏无法猜到自己身在何处,过了一会,似乎有人看守他,并且也知道流苏清醒过来了,脚步声离去,脚步声在慢慢靠近过来,一个热气喷在流苏小巧的耳垂,轻言:“流苏是吧,真的很适合你呢,这个名字,流于轻盈之上,苏醉万事而不知其何,流苏,今天,陪本王看一场戏吧,会很精彩呢,你,其实也想看看在花玉溪心中分量如何吧。”。
  流苏的心脏随着这声音的轻重急促的跳动着,有时候他也看不清自己的心。在那人的笑声中流苏感受到自己被悬在了半空中,失去了平衡,没有支点,因为被蒙上了眼睛,所以听觉在黑暗中愈加灵敏,有很多人的脚步在朝这边飞奔,大概是骑马的缘故,呼啸而来的气势和沸腾的尘土,这份磅礴流苏竟然没有亲眼看见却也还是感受到了,越来越多的人朝这边聚集,最后一切化为安静。
  “交出柳颜的躯体,我会考虑放你一命。”,这同样放荡不羁的声音,流苏怎可不识,果真是花玉溪来了。
  “呵呵,花教新任教主的脾气可真是够大的,只不过这次我们玩的不是生死决战,而是二选一的游戏,怎么,想好选谁了吗?是柳颜还是流苏?流于轻盈之上,苏醉万事而不知其何,呵呵,想来有些讽刺啊,你一开始就知道他是冒牌货,却还是将他推入风口浪尖,流苏,好名字啊。”,黑衣人领头者张狂的说着,那份气质,分明就是柳轻狂,他说这些,也不过是为了看流苏的笑话,或者更是为了点醒某人。
  “流于轻盈之上,苏醉万事而不知其何。”,这是花玉溪的喃喃细语,流苏不知道其他人听见没有,身处黑暗中无助的她却是听见了,“我选柳颜,这个游戏结束了。”,这是流苏意识陷于黑暗中的最后一句话,随着花玉溪的话语落地,流苏感受到牵引着他身躯的绳子被人强行割断了,之后他的身体陷入汪洋之中,四处是清凉的刺骨的湖水,那冷意,让人的心脏都在颤抖。
  他只是一颗棋子么?剩余价值也没有的时候就得面对死亡?那段被囚禁的日子流苏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他以为至少花玉溪对他是不同的,因为那调皮的‘娘子’称号,还有那温暖却戏谑无尽的眼神,不是还为他自动被捕吗?原来却是早就谋划好的,现在他们应该很幸福吧,冰冷的只是我一个人。
  流苏没有死,因为这本就是一场游戏,柳颜的躯体,柳轻狂沉默的选择了让他们夺回去,原因么?他说过是因为他发现了更有趣的玩具,那就是他流苏。
  那天坠下山崖,崖底是湖水,减轻了下落的速度和流苏身体的伤害,并且柳轻狂早就派人在湖水中等待救援,他流苏一条贱命,被湖水浸透了,却还是被一颗药丸就救回来了,醒来只身被柳轻狂锁在一个大笼子里,头几天他的确没精神对付这个变态,可是几日后,流苏不知怎的突然豁然开朗,他突然想起来梦中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脸上带有古老图腾的美男子,绝世独立,漫天樱花都掩饰不了他那份透着骨子倾泄出来的孤独,他流苏决定了,一定要查出自己的身世,他现在知道自己不是柳颜了,那么这个身体的真实身份需要他再去寻找,他不能轻易放弃生命。
  狼吞虎咽的吃着送入笼中的早就冰凉的饭菜,耳边很快就传来那个大变态的笑声:“哟,这不是流苏嘛,怎么,知道饿了,前几天不是还很硬气的不吃大恶魔的任何东西吗?恩?想通了?”。
  “是啊,想通了,你可以放我出去吗?”,流苏咽下一口冰凉的饭菜,说话有点模糊,他现在觉得还是暂时顺着眼前这个大恶魔的思维,可能更加易于他胜利的逃脱。
  “噢,那可不行,你现在是本王圈养的鸟儿,若是出笼了,我怕就很难再找回这么美丽的鸟儿了。”,柳轻狂修长的手指放于自己鲜艳的唇上,呡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恶魔,流苏心里暗道,砰的大声放下自己手中的饭碗,流苏转过身不想看到柳轻狂,柳轻狂闷笑一声就漫步离开了,对于他来说,驯服一个小动物可是需循步善诱的,不能过于急进,享受其中的过程才是最美妙的。
  回首瞥了小人一眼,果真是最美的鸟啊,不枉费他精心的为流苏制作,一套羽衣华裳,只见在制作精美的鸟笼中,厚重华丽毛毯之上,流苏身着羽衣华裳,羽衣之尾和鸟儿一样,拖得长长的,繁华而艳丽,流苏薄弱小巧的耳垂之上,在昏睡的时候被钉上了上好的银环,银环被巧匠定制为凤凰展翅模样,嘴角衔着的是灼灼生辉的黑耀石,现在阳光正好透过墙体上方的窗户折射进来,黑曜石被反射出耀眼而黑暗的色泽,而流苏脸上的半边面具早已被取下,一半清冷绝世容颜,一半诡异古老图腾遍布的绝艳凄容,简直是造物主的神作,柳轻狂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柳越花玉溪他们会选择柳颜,不过一个死去的躯体,一个死去的灵魂,好好的活物不要,偏去学那古书中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人生在世,谁说的定自己的心意呢,就像他,本来也是痴恋了那冰棺中的绝美人几年,最后幡然醒悟,看了那极其像极了一只艳丽的凤凰的流苏,柳轻狂的目光有一丝温暖和绵长。
  正是他的倔强,才吸引了柳轻狂吧,宿命,宿命,轮不到谁来指手画脚,多半是画蛇添足之作。
  流苏苦闷的望着外面的光明,他现在正的好像一只鸟啊,抖了抖身上的羽衣,全是用鸟儿的羽毛来织成的,金贵是金贵,可是流苏却不稀罕这些身外之物,他突然回想到了那一天花玉溪的选择,他说:我选柳颜,游戏结束了。多么残酷的现实,到现在,流苏都觉得自己的经历只是一场梦,只是多少个日夜,醒过来身还在这里,流苏知道,一切都是现实,是自己必须直面的现实,多么残酷,都不会因为人的躲避而不存在,既然这样,流苏选择受伤后的坚强。
  从这一天开始,花玉溪,再见。
  

  ☆、第二十一章 舞姬游浮云

  流苏盯着面前在软榻上仰躺着看书的人儿,一派悠闲的模样,阳光轻微的洒在他的身上,凸显几分柔和,那鬼斧神工刀削的面庞挺直的线条也少了几分僵硬,看到几个地方,那个人的脸上还会带上笑意,一颦一笑皆是风采,流苏端详了柳轻狂很久很久,他实在太无聊了,整天吃喝拉撒睡,要不就是发呆,所以最近他只能无聊到观察柳轻狂,流苏敢打包票,柳轻狂的长相一定是跟随母亲的魅,由此流苏不由感叹这个世界的美人也的确是不输今人,同时他更想的一件事就是找出柳轻狂的弱点,由此逃脱。
  “小柳树,看够了吗?”,柳轻狂勾起一边嘴角,四十五度上扬着,侧过脸看着流苏的傻像,他的确是在看书,只是旁边笼子里的小家伙的视线太过灼热,让他的心神都晃荡了。
  “没有看够,喏,柳轻狂,我们商量一下吧,你放我出去,我绝不逃跑,这鸟笼实在是太压抑了。”,流苏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纯良无辜,双眼水汪汪的让柳轻狂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养的一只猫,只是那只猫最后还是离他而去了,原因则是柳轻狂没有给食物给它。
  “若是你能在三日后帝后大婚时表演一曲惊艳之舞,我就放你出来,如何?”,柳轻狂心中突然想到一个点子,是啊,他柳轻狂就是爱恶作剧,更是无恶不作,他从不以好人来标榜自己,好人难做,谁能知道其实坏人更难做,召来一个舞姬,耳语几句,柳轻狂就把书潇洒一甩,起身落于门廊之处,阳光照在他的正面,流苏却只能看到他萧索的背影,投射在地面上的黑影所带有的一丝寂寥。
  “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流苏。”,柳轻狂在流苏打量他的时候,猛然侧身,展颜一笑,那笑是真实可触摸的,邪魅的眼弯成月牙的弧度,柔水三分,荡人春情,舞姬待在一旁已看傻,而流苏只能保持一分清醒,这份清醒时因为猜透了那句话中的意思,柳轻狂所说的,无非就是若是流苏无法给予他更多的惊喜,那么等待他的就是死亡,柳轻狂就是这么一个无情的人。
  对别人无情,其实对自己更无情。似那人的身影,黑袍翻转,魔魅无限,诱导世人坠入他的圈套,却不知一切只是飞蛾扑火的灭绝。
  柳轻狂走后,一室的氛围转瞬回归到尴尬冷清,那舞姬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妖娆的走向流苏所待的鸟笼,之前身上携带的谦逊之气质到流苏跟前就转变为了趾高气昂,俯瞰着流苏,舞姬慵懒着自己高挑线条分明的曲线,懒懒的开口:“女人,丑女人,我只教你一次,学不学的会,你自己看着办。”,嘴角分明是坏笑,流苏却不点明,心想这女人既然想害他,那么他只能接招了,当下睁大眼睛,努力记忆眼前女子的一招一式,一动一静。
  “姐姐你舞的很不错,我承认你身材是比我好,但是你的胸,未免发育太迟了吧。”,紧盯着那平坦之地,流苏啧啧有声的发表自己的想法,丝毫没有看到停下舞步的舞姬脸上黑白分明的灰色色彩。
  “小鬼,你还是担心自己能不能在三日后的舞场一秀风采吧。”,咬牙切齿道,舞姬晦暗的看了流苏一眼,高挑的与男子身高无异的舞姬妖娆的来再妖娆的离去,脚步生风,却媚态横生,这应该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女子吧,流苏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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