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用担心,我很好,没事。”他不晓得自己还要花多长的时间,才能扭转她对他的印象,殊不知她早已肯定他现在的能力。
“那就好。”花橙藜点头。“我怕你若是像上回一样昏倒,我没有力气把你抬到地面,又得回去叫小六子和小七子来帮忙。”
是了,她一直以为他还是五个月前那个一滴酒都沽不得的破病公子,这让他哭笑不得。
“咳咳!”他是不是该提醒她,他己经不一样了,别老是掀他的底。
“你该不会又着凉了吧?”她伸手摸他的额头,蒲砚卿顿时无言以对,下定决心让她知道“他是个男人”,她不能再这样对他。
“橙藜!”他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去握住她的手,表情异常认真。
“什么事?”她吓了一跳,干么一脸严肃的表情?
“我!”惨了,又开始结巴。不行,这次说什么一定要表白,不要又扯到别的地方去。
“我……你不要一直提起我以前的糗事,我已经不一样了,现在我是个雄纠纠、气昂昂的男人!”像这样把内心的话说出来就对了,她能理解的。
“我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她噗哧一声笑开怀,虽然他一再强调自己和从前不同,但就她看来,没有什么不一样。
“我很认真在对你表自,你不要一直取笑我。”可恶,他真的有长得那么好笑吗,她为什么一直笑个不停?
第9章(2)
“呃,表白?”不期然听见这两个字,花橙藜呆呆地看着他,不是很清楚他的意思。
很好,他们一个傻,一个呆,这出表白大戏还能演得下去吗?都怪小六子多事,没事给什么建议。
“对,表白。”不过既然都已经来了,也只能豁出去了。
“蒲……”
“砚卿啦!”蒲蒲蒲……蒲个什么劲儿?都说要跟她表白了,她还连名带姓,烦不烦啊?
“蒲砚卿,你今几个是怎么啦,吃错药了?”哪有人表白火气这么大,不想表白就不要表白,没人勉强他。
“我没有吃错药,是你讲错话,到现在还不肯叫我的名字。”换做圣人都会生气,他只是普通小老百姓,不是圣人。
“我不是正在叫了吗?”蒲砚卿。
“可恶!”她拗起来真的会拿她没辙,事到如今只好向酒借胆了。
“你等一下。”他二话不说,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斜雨酿放进嘴里,咭噜噜喝下肚,藉酒壮胆。
“你疯了。”花橙藜瞪人眼睛看他疯狂的举动,他这不是在找死吗?他一滴酒都不能喝的。
“对,我疯了,为你而疯狂。”他丢掉勺子,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浑身都是力气。
“橙藜,我要告诉你,我喜欢你。”他终于把话说出口。
“然后呢?”她晓得他喜欢他,所以才逃避,只是没逃成功。
“然后……”
然后他忽然低头吻她,浓烈的酒香充满她的芳腔,沁入她的脑门,她无法思考。
接下来两个人一起醉了,倒卧在爱情的世界里,从此再也无法醒来。
“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山岚还没完全退去的早晨,花橙藜和蒲砚卿来到后山湖边练习深呼吸,因为已经练习过几百次,两人做起深呼吸来特别顺畅。'热!书%吧&独#家*制^作'
“呼!”他们做最后一次练习,做完了以后相视一笑,共同眺望远处的美景。
湖而宁静,山岚缥缈,说多美就有多美。
“难怪你会喜欢到这里练习深呼吸,这儿的景色真的很捧。”仿佛是人间仙境。
“故乡的景色总是特别美丽,京城一定也有令你怀念的地方。”虽然他一直表现出很享受小镇生活的样子,但他毕竟来自大城市,一定有很多不适应的地方。
“或许吧!”他想念京城的读书气氛是事实,现在京里一定挤满了进京赶考的人潮,毕竟明年春天就要举行会试。
“据我所知,京城来了好几封信催你回去,你好像都没回信。”她进一步把话说开,不希望他逃避。
“我爹己经顺利取得官位。”所以他可以结束流放生活,光荣回京。
“那很好呀!”她没见过他爹,但从他老人家频频来信催他回去,证明他的家人还是很关心他的。
“一点儿都不好。”他爹虽然不是贪官,却也不是什么好官,他不想成为和他爹一样的人。
“砚卿……”她不明白他的想法,他和他的家人之间显然有许多误会有待化解,真希望自己能够帮他。
“你终于肯叫我的名字。”然而对他来说,她的温柔就是最好的良药,除了她以外,他不需要任何帮助。
他们手牵手,感觉上发于情、止于礼,但事实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你有没有听过无三不成礼?”她秋水似的凝眸,写满了恶意的捉弄,但蒲砚卿看不出来,还把她当成仙子。
“什么无三不成礼?”她好美,她怎么能够每一天都这么美?他明明就已经看了这张脸五个月,为什么就是看不厌……
“你下水去吧!”
他正感叹她父母怎么会把她生得这么完美之际,花橙藜突然把他推入湖中,一把浇醒他的美梦。
“你干什么?!”可恶,竟然推他落水。
“帮你冷静。”她笑呵呵,越来越喜欢这类偶发的恶作剧,当然这只针对他,对其他人她是不敢的。
“你这家伙……”不对,等一下哦!她可以恶作剧,那么他当然也可以。
好,总不能老是吃亏,总要想办法扳回一城。
蒲砚卿决定顺着她的游戏玩,先是假装生气,后来假装脚打滑,最后用水母漂的方式,技巧地往湖心漂去。
救命!他溺水了……
花橙藜原本还站在湖边抿嘴偷笑,恭贺自己偷袭成功,不期然看见他整个人往湖心漂走,吓得脸都白了。
“砚卿?”怎么会这样,照理说湖边的水很浅,又有烂泥阻扰,他不该溺水的。
“砚卿!”她急得拔掉绣花鞋跳下水,游到他身边,他已经漂得很远。
“砚卿……”
“抓到你了!”
她才碰到蒲砚卿的身体,肩膀冷不防被他环住,花橙藜眨眨眼,不敢相信她又再一次上当。
“你什么时候学会游泳?”可恶,不告诉她真相就算了,竟然还骗她,她绝对饶不了他。
“很早以前,早到我都忘了到底什么时候。”他得意地回道,花橙藜这下更加确定自己不会原场他,这个爱欺骗人的坏蛋。
“有比你学会喝酒更早吗?”上回在艾家酒窖时他就吓过她一次,这是第二次,一次比一次可恶。
“差不多时间。”他咧嘴一笑,得意全写在脸上。“喝酒还要更早一点,但是游泳比较容易学,喝酒就比较痛苦了。”
毕竟他天生跟酒八字不合,需要长时间才能适应,但无论如何他两样都学起来了,并且运用自如。
“你……”她气得捶打他的肩膀,这是她头一次这么生气,充满了小女人的娇羞。
“哈哈,尽量打。”他一点都不怕她生气,反而很喜欢她发脾气,这代表她在乎他,只有他能激起她的怒气,所以他很骄傲。
“你还笑!”越来越皮了。
“好,我不笑。”他收敛起笑意。“那改成吻你好吗?”
要她说,他真大胆,这么肉麻的话也说排出口。
“我要回岸上去了。”她才不陪他玩这种下流游戏,要玩他自己玩。
“等一下,橙藜。”他尝试阻止她,却在起脚时不小心扭到筋,变成真的不能游泳。
“橙藜,救我!”咕噜噜……他又喝水。
“少来这一套。”就会装死。
“我的脚抽筋了!”咕噜噜……
“骗人,我才不信……”
在她眼前不断冒出的泡泡,证明他没有说谎,他是真的溺水了。
“砚卿!”怎么会突然抽筋?
不得已,花橙藜只好潜人水里找人,把蒲砚卿从湖里捞!
“呼呼!”糟糕,他好像失去意识,得快想办法。
接下来,她做了蒲砚卿梦寐以求的事情——用嘴帮他急救。
蒲砚卿虽然念识不清,但她嘴唇的温度他可不会弄错。
……
原来嘴对嘴的急救方法是这么做的啊!
……呵,真幸福,他喜欢。
第10章(1)
树梢上的最后一片叶子落入地面,时序由深秋转为初冬,转眼间蒲砚卿已经来罗新镇半年了。
这半年以后为,他日子过得很充实。除了持续练武和发愤读书以外,他也很用心谈恋爱,而他的用心亦得到回报,花橙藜也回报给他同样的热情,只不过她的热情表面上看不出来,必须用心体会,和一般女子的表现大不相同。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世间的爱情,大多如此。蒲砚卿对此没有怨言,反倒很快乐地和她玩捉迷藏游戏,他以为这样的快乐会持续到天长地久,直到张大吉又带人来罗新镇闹事,他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太过天真了。
“臭娘儿们,这回再也没有那个使暗器的女人帮你,我看你这回怎么脱身?”
大家都忘了张大吉这个人,可他偏偏不甘寂寞,挑最后一刻出场,令人哭笑不得。
花橙藜数一数他带来闹事的大汉,足足有三十个人,是上回的六倍,看来他真的是累积了相当深的怨恨,只怪大娘那一镖射得太准了,让他记恨到现在。
“我劝你还是快走吧!省得待会儿走不了。”只不过大娘也真是的,既然都下手了,干脆再准一点儿,变成女人他的戾气就不会这么重,成天带人来闹事。
“你这臭娘儿们倒会说大话。”张大吉冷哼。“我都已经探听清楚了,那个叫程踏雪的女人已经回到京城,不会再回来了。”
就是怕她再回头,他才忍到现在,加上找齐人手也需要花一点时间。方圆百里之内,根本找不到打手,一听说是要对付花家的女人,都推说不愿干这种缺德事,害得他必须到更远的城镇找打手,花费更多银两。
总之,新仇加旧恨,这回他踢馆踢定了,谁也别想阻止他!
“你还真是不死心哪!”花橙藜摇摇头,想不透他怎么这么固执,天天想着报仇,脑子总有一天要出问题。
“橙藜,你退下,这里交给我和小六子。”一旁的蒲砚卿看不下去站出来,这个时候是男人就该挺身而出,况且他说过要保护她,怎么也不能让她一个人应付这种场面。
“是啊,橙藜姐。”小六子也跃跃欲试。“怎么说咱们都是大娘的入门弟子,遇到这种情况不表现表现怎么对得起大娘?你就躲在咱们后面,由咱们保护你。”他刚想试试他的硬拳练得怎么样,张大吉就主动送上门,也好啦!省得他还要烦恼该上哪儿找出气筒,现场就有三十个。
“我知道你们都想保护我,但是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对方一口气来了三十个人,而且个个身材魁梧,面露凶光,恐怕都是职业打手,他们两人只练了不到半年的武,恐怕是打不过人家。
“橙藜!”蒲砚卿不懂到了这个时候她为什么还是拒绝人家的好意。
“那你说怎么办嘛,橙藜姐。”小六子也不懂她的想法。“你不让咱们动手,他们又不会主动撤退,难道就这么僵住吗?”也不可能呀!
“别急,小六子,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过去她不愿运用这个力量,但如今她已经毫无顾虑,她会用的。
“橙藜姐,你终于肯运用亲卫队啦?”小六子看花橙藜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做什么,高兴得快要跳起来。
“终于。”小七子知道后也松一口气,只有蒲砚卿一个人还是二愣子。
“亲卫队?”没听说过镇上有这组织呀!
“花家姐妹才能动用,你等等就明白了。”对哦,说起来他和小七子也是亲卫队的一员,得准备干架了。
“臭娘儿们,你又想使什么花招?”什么亲卫队,就没听说过罗新镇上还有这种玩意儿,一定是在骗他的。
蒲砚卿也很纳闷,什么样的亲卫队只有花家姐妹能叫得动……
“哔哔——”花橙藜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竹哨,用力吹哨子。哨子尖锐的声响,透过风的传送,传进罗新镇每户人家。
这是?
所有镇民都放下手边的工作,仔细聆听哨音。确认吹哨的人是花橙藜后,纷纷丢下工作,抄起家伙赶往回春堂的方向。
“花二小姐,是花二小姐的哨音!”
花家三姐妹身上的竹哨,是由一位已过世的老师傅在世时特地为她们做的,花橙茜每次使用吹一声,花橙藜吹两声,花橙蕾吹三声。
她们三姐妹身上竹哨的共同特点是非常响亮,而且单色特别,镇民只要一听见哨声就知道花家哪位小姐遭遇到危险。只是罗新镇是座纯朴的小镇,加上花家三姐妹又不爱麻烦镇民,所以哨音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