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究竟是否存在这两把剑,谁也不知道,总之,此后的五百年,中土大地元气大伤,渐渐分割成四国,萱国,云遥国,麟国,还有就是楚国。
边境上的斗争,摩擦时有发生,只是再也没有大型的战争,休养生息下,人们的生活渐渐趋于昌盛。
苍碟一叹,马车已经停下,他当先跃下,对着她冷冷瞥过来“下车,不饿吗”
闷哼,回瞪一眼,脸色泱泱地跟着跳下马车,抬头眼看去,一袭白衣的他已是当先走进酒庄,身后倒是有个言辞恭敬的声音“姑娘,请--”
回身看去,赶车人的头更是往下低,前面的那个白色身影顿了顿,像是在等她过去,也就支应了一声,赶紧跟上。
走了进去,掌柜还有一排小二恭敬地站立在一边,倒也没有口呼,欢迎光临之类的话,里面的布置,同她所住的客栈有些相似,典雅华贵。
他们虽是沉默,更是恭敬地朝他还有她行礼,显然是掌柜扮相的男子,快速地瞥了她一眼,更是快速地低头,眼光中的光彩叫人生疑。
孤独钥往楼上走去,又是侧身瞥了她一眼,想来是让她跟着的意思,苍蝶的心头闷闷的,还是快点送了信,等八哥回来后,马上离开此地方,也就不用对着这个人了。
八哥是她驯养的鹦鹉,聪明伶俐,嘴巴却是严实。
饭庄人多,宽大的楼梯也是挤满了人,一晃就不见了孤独钥的身影,身后又是涌来一帮人。
他们这群人,无不是俊男靓女,只是同她并列堵在楼道中间,所有人的光芒全部的给她掩盖住,以至于,刚刚踏入饭庄的玄衣俊男,人群中,一眼就看见了她。
只是,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像是遭了雷劈。
“上来”修长的白色身影,行云流水般的穿过众人,一把拽着她往上走去,冰凉的手心,没有半分的温度,她挣脱了几下,没能如愿--
“哟,原来是恋人?”这些人,小声的嘀咕。
她身着男装,明摆着是两个男人牵手,那就是断袖,在这里被说成恋人,倒也斯文,“哎呀,是尚宁--”有个女子惊呼一声,苍蝶听见了尚姓,不由地转头看去,只是孤独钥的速度不受任何影响,很快的转过楼道口,眼角的余光,看着玄衣少年终于是回过神来,支应了一声,他姓尚?
冰冷的手,微颤,抬头看去,他更是快速地收敛某种不快,加快速度地将她直接拽进包厢中,里面甚是宽大,也不得不佩服古人的雅兴,墙壁上挂着古画不说,靠窗的软榻,居中的八仙桌不说,叫她惊讶的是七炫古筝,还有几管近乎透明的笛子,玉箫,整齐的摆放在案几上,倒也雅致。
秀眉微蹙,手似乎还给人拽着,而他,也是低着头,俊眸一冷,像是要说什么教训的话“现在可以放开了吧,三师兄”苍碟不快地使劲甩开他的手,八百年练就的冷静,平稳个性,已经是荡然无存。
她的大学的室友中,有个叫小丽的,长得不错,很是讨男人的喜欢,遇上个不喜欢的,该怎么做?暗想之后,为了以绝后患,在他这种冷漠男人面前,丢人就丢人吧,省得纠缠不休,不由抛了个媚眼,掩嘴痴笑,挤出温柔笑颜,说话一定要酥软,身子更软地靠了过去“师兄--你坏--牵着人家的手,是不是喜欢人家呀?”
孤独钥见她眼睛扑闪几下,硬是挤出了笑,也就安静地等着她说话,可是没曾想,等来的却是如此阵型,俊脸一白,当场石像。
八百年练就的冰山摸样,在她的面前,仿佛在融化!
孤独钥借口去厨房看看,脚步甚是慌乱,苍碟倒是心情大好。
“嗨----”隔壁的包房,传来了悠悠的叹息声。
其实,她并不八卦,即便身处女人扎堆的医院,也是从不参有关于家庭或是恋人,或是情人小三的话题。
只是,随后,她们说了一个人名,不由得不去细听“风骚的轩辕雨蝶,未满十六岁,就在后院中养了一帮的男人,竟然自不量力,看上了咱们的尚宁将军,还让他去和亲,简直是妄想”
“小声点,轩辕家虽然在萱国,可是咱们的皇上,也要尊称她姑姑,虽说那边的女帝软弱,也不能让这样的话传了出去,这是宫廷的秘密,要不是我爹喝醉了,才不会说呢”
“哦,那么,现在是退亲了?”
“退了,说是尚宁将军休书一封,当时还真怕引起萱国的抗议,后来萱国没有半分的声音,也就不了了之,据说那个女人因此大病,怎么没死?”
“活该她,变成个弃妇,最好是变成个又丑又难看的老姑婆”
----
苍蝶拽紧拳头,修长的指甲,刺入掌心,泛出了红色的血丝,要知道,她穿越过来,许多事情,没有人对她提过,自然是不会知道。
初初醒来的那段日子,同白痴也没有什么区别,不过,她的耳朵好,那些男丫鬟说话声本来就是沉沉的,即便是刻意压低了,她也是听得清楚。
轩辕雨蝶的病,似乎同退婚有直接的关系,只是等她询问爹爹的时候,总见他低头,支支吾吾的不说,后来也就渐渐地淡忘了此事,甚至窃喜,退了婚更好!
至于,风骚同后院养的一帮男人,也是没有直接的联系,那边的女子地位高,扫地,伺候人的事情,全由健壮的男子做,她的仆人,是按着世家子弟的规定来分派的,院子里,总共是贰佰多个,内院中,也就是七八人而已。
但是,轩辕雨蝶绝对不是那种风骚的人,至今没有成婚不说,及笄之后,也没有哪个男人入她的眼,现在看来,唯一入眼的,却给了她一纸休书的尚宁,按着那些来探病的远方表妹或者世家贵胄的话来说,早该找上几个男子,生养后代,何必烦恼--
当初,她的魂魄刚刚进入轩辕雨蝶体内的时候,耳听到的都是凄惨的哭声,叫人心碎,想必那是轩辕雨蝶心死之后,无心留恋尘世的最后心声----
那几个女子年纪轻轻,原是不该同她们计较,有违世家子弟的风度,可是,既然是退了婚,你们口中的尚宁将军哪怕是个香饽饽,也由你们自个去分,何必拿来诅咒她,何必来嘲笑,今日的这个气,也算是给在天之灵的轩辕雨蝶出。
听着她们继续调笑,拿出身上的梅花针,别在腰际,打开后窗,腾身跃至屋脊上,没轻没重的,踩碎了一片的瓦片,腾腾地就往那边走去----
好在,这里的树荫浓郁,也是地处偏僻,不然的话,倒也吓人。
学着电视里看见的那样,一片片的翻开瓦片,透过缝隙,朝里面看去,一胖一瘦的两个女子,坐在里面,继续调侃----
拿起梅花针,掂量了一下之后,又缩了回去,估计不会打准,于是,拉出贴身放置的小皮囊,打开一看,白色的小雕探出头来“小玉,乖,咬她们的嘴巴,每人三口”骤的一声,小玉已经穿了进去,很快就听见了里面的惊呼声,倒是不会伤着她们什么,最多是几年不能说话-----
八月桂花香,师傅端坐树下,饮茶时,也会拿她打趣,说是正经的玩意,一个没学会,倒是偏门的东西学了不少---
“小子,干什么”话音刚落,玄色衣衫已是悄无声息地落下----
“看看美女”冷静地站起,又是踩碎几张瓦片,下雨的时候,一定会漏吧,只能说,这里的老板倒霉,遇上了菜鸟。
“哼,大老远地跑过来害人,果然是心肠恶毒”没由来的一顿痛骂,她这才抬头望去,阳光下,一袭玄衣少年,俊美非凡,同那孤独钥有得一拼,不过,一个是冷冰冰的,一个却是闪着初阳般的光芒,只是此刻的他,脸色发黑铁青,眼中的怒意逼人。
他就是那个尚宁吧,听话音,难道将她认出了?苍碟轻描淡写地瞥了他一眼“公子,你在同我说话吗”不由提高音量,楼下实在太吵,像是引来的一群围观的人,七嘴八舌地呼叫----
“住口,害了人,还想跑吗,给我解药”尚宁冷哼一声,伸手就要抓来---
她一时怔住,心里头凉凉的,也就忘了该怎么还手,退婚的缘由暂且不说,毕竟曾经还算是有婚约在身,怎么出口就是骂,出手就是打?遗憾的是,轩辕雨蝶竟是为了他耗费了心脉。
本能地退后一步,可是脚下一滑,整个人跟着掌风,就往下落去----
“没事,呆在上面干嘛?踩坏我的瓦片,该不该陪”耳边,温软的热气,等她回神,已经是落在了他的怀中--
不久之前,落荒而逃的男人,眼下是稳当当地抱着她,俊朗的眸子,竟是泛出了一丝温情,她的脸色一红,顺势勾着孤独钥的脖子,暖暖一笑,指着那边神情不明的玄衣人“让他滚开,一辈子也不想看见这样的负心汉”
孤独钥冷眸一沉,转向尚宁,话音淡淡,却是充满危险“请―――”
尚宁暗哼一声,跨上一步,眼眸撇着孤独钥的手,楼下有人大叫“尚将军,不好了,姑娘晕倒了―――”
玄衣消失不见,苍蝶脸色一暗,抱着她的手忽然僵硬,滋生出叫人发颤的寒意,狠狠地将她往地上摔去。
顺势落地,而他,更快地落地,俊脸一沉,深邃的眼眸更是发黑“明天赶早,给我去洗碗,算是赔偿”转身离开,给她一个冷硬的后背―――
她颓废地坐下,原想看着孤独钥如何地教训这个负心人,只是没能如愿,她的八哥还有小雕倒是同时回来。
低头,拿出白绢,给小玉搽干净血迹的嘴巴,小家伙满意地昏昏欲睡,跐溜一声的窜进她的怀中,抬头,看着八哥沉默的样子,凄惨地笑笑,拍着它的脑袋“好吧,知道了,你去歇着吧”
八哥拍着翅膀,飞往一边的树荫深处,她快速地擦拭眼角的泪痕,脚下一个踉跄,发软地坐下。
只是,赶车人恭敬的声音,忽地响起“姑娘,该走了”
“啊――哦”支吾一声,坐上马车,没有看见孤独钥,倒是看见一群的士兵,杀气腾腾地往这边走来。
莫非给他惹祸?
苍碟独自回到客栈,掌柜亲自给她端来饭菜,匆匆用过之后,倒头便睡。
只是,这一觉,甚是不踏实。
又是半夜醒来,依稀见着星光。
推开窗户,侧头看看孤悬在天际的残月,半响过去,也不觉得脖子酸痛。
小丽说,她还是决定选择内科,外科的手术刀太冷,里面的灯光太强,叫人无法忍受。
至于小蝶同学,最是冷静,拿起手术刀,像是在切西瓜,没有半分的手软,她一向喜欢随意地评价别人,祁朗就是她最为爱慕的对象,但是,谁又能知晓,她们眼里超级豪门俊男,就是爱了她三年的秘密男友。
当初的她,相貌平平,祁朗说,爱你眼里的那个固执,简直是光彩逼人,晃花了他的心。
想来,那是他的情话,甜蜜如初。
这两日,不知怎的,总是想起他,苦涩笑笑,回头,吓得一个愣怔,倒也没有晕倒,她的房中,还站着个人,全身漆黑,身穿传说中的夜行衣,眸子闪亮“原来,云遥国的将军,竟是一个色狼,半夜闯进女子的闺房!”冷飕飕地瞥了他一眼,端起一边的凉茶,大大的喝了一口。
“你个女子,半夜不睡觉,哭什么”他上前一步,没有刚才的冷厉,语气甚好,也没有骄纵狂妄的少年得意样。
伸手,擦干泪水,这个玩意,原是拿来唬人,撒娇的帮手,一个人对着残月哭,那就不对了,早晚也是忧郁症的后果,算了,罢了,忘了,也就安生了,哪天去无名小岛,强求师傅,强逼师兄,翻找出最有杀伤力的武功,找个洞,住了进去,练得一身的武艺,回头好好地教训诸如孤独钥,尚宁之类的人,省得总是来个措手不及,惊出半身冷汗。
不然,练个梅超风的九阴白骨掌,在他们身上刺九个洞,才算消气,怎么,莫不是这两天,要来那个,总是无端的生闷气。
“那个,弃妇门前,是非多,你还是走吧”苍碟暗叹,果然是要来好事,浑身冷丝丝的。
接着月光,仰头看去,他没有说话,也没有走,眸子暗淡下来,没有之前的晶亮,整个人溶在暗夜中。
但凡这个时候,她要是惊呼一声“色狼――”会不会引来很多人,明日街头巷尾,会不会传遍少年将军的不轨之事?倒也是野史的好素材,忽然觉得自己很恶毒,不是吗?嘲笑一叹,转了个身,就往床上躺去,忽然觉得他长得像-----,就是――对了,就是新版三国演义里面的周瑜,眼睛含情,却总让人感觉色色的。
“那个,我――-她们没有中毒,说的话,确也难听,你惩治一下,也属于应该”纠结半天,就要迷迷糊糊睡去,他倒是悠悠开口。
“哦,知道了,那些事情,过去了也好”打了个哈气,见他终于转身,却是朝着窗口而去,该说的,也说了,该了的,也了了,是该走了!
也许,他确实有些内疚,脚下的步子,稍许沉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