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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不该对你负责吗?”心好像已经痛到麻木了!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是他伤她太深,这样的惩罚他心甘情愿地承受。他只是恨自己为什么明白的这么晚,如果他能早一点释然早一点了解自己的心意或许可是,没有如果!
“是我不需要!”陶小蜜回答道。她一个人活得很好,她不需要男人,她要让他们知道没有男人她照样活得风生水起。
“你放心,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再逼你做不想做的事!我找你是为了另一件事情!”风暝淡淡的口吻夹杂着浓浓的苦涩。
他说什么?他说他不会再逼她做她不想做的事?如此霸道专制的风暝,一直都在勉强她,一直都在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她身上的风暝居然对她说,他不会再逼她做她不想做的事!她几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
“什么事情?”她问。
“风时在你这里!”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是,他是在我这里!”难道是那边知道小时离家出走跑到她这里来了所以来抓人?可是为什么来的人偏偏是风暝?
“蜜儿,离风时远一点!还有,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话!”风暝的神情及其严肃和担忧。
“为什么?”陶小蜜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好像小时很危险一样。
“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立刻让他走!或者你离开这里!我怕他会伤到你!”风暝焦急的神情让陶小蜜更加困惑了。
“小时会伤到我?我伤到他才是真的!他为了我受了重伤,我不会赶他走,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留他一个人!”
“桃子姐姐!”陶小蜜的话音刚落,就见意殇扶着风时缓缓向这边走来。
“天!小时!你伤得这么重跑出来做什么?快回去床上躺着!意殇,你怎么也由着他胡闹?”陶小蜜急忙过去扶住风时。
“桃子姐姐我没事!”风时冲她灿烂地笑。安抚着她不安的心。
风时看向风暝,二人眼光相触,风时淡淡地笑着,那笑里是只有风暝自己可以理解的嘲讽和挑衅。风暝努力不让自己在陶小蜜面前过分的显露杀气。
“老六,你闹够了吧!”他的语气仿佛是在对一个闹脾气的孩子说话。但是风时当然明白所指是何。
“四哥,我不懂你的意思!”风时故作疑惑道。
“不懂?你明知道这根本就不关她的事!你尽可以直接来找我!”风暝几乎有些沉不住气了。
“四哥,你别劝我了!我不想回朝中,也不想去叨扰你,我看桃子姐姐一个人所以就来桃子姐姐这里了!正好可以给桃子姐姐作伴。我知道四哥喜欢桃子姐姐,心疼她怕我打扰到她!可是,我发誓我会很乖,不给桃子姐姐闯祸!四哥,你别让我回去好不好?”风时可怜难过的乞求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小时,你别求他!你安心在我这里住好了!这是我的地方!我不让你走谁也没有权利赶你走!”陶小蜜愤愤地瞪了风暝一眼。肯定是他们欺负小时才逼得他离家出走的,小时一见到他竟然怕成这个样子。
只有风暝知道风时是在故意转移话题,他紧握的双拳指甲几乎嵌进手心里。鲜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该死的!事情居然到了他无法控制的地步。若不是锦儿的交代他此刻恨不得直接扭断他的脖子!
风时,他才是自始至终都忠于锦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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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你身上好暖和!
“好吧!随你!”
陶小蜜没料到风暝居然会这么好说话。风时也是暗自不解,四哥居然会如此轻易就放过他?
看到陶小蜜不可思议的神情,风暝苦笑,”蜜儿,我说过我不会逼你做任何事!”
风暝孤单离开的身影,很萧瑟
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他对锦儿一往情深,这证明他是个痴情的好男人;他侵犯她,不,不是侵犯,是他自己要救他的,而当时的他也是无法自控逼不得已。她知道,她的害怕和拒绝深深做得到了他!他寂寞的身影那样脆弱,刺痛了她的双眸
她明白,自己不是恨他,不是怕他,而是怨他。她此时此刻才发现她对他一切的怨都因为她对锦儿的嫉妒,是的,嫉妒。锦儿可以为他而死,那么她也可以,她同样可以为他挡箭。锦儿能做的一切她都希望自己可以做的更好。原来自己暗中一直在和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较劲,她做到最后一步,为他献身,其实她的内心是渴望自己能够感动他的,这一个月,她何尝不希望他来找她,多希望他能告诉她,他爱上了她而不只是因为愧疚。女人总是口是心非,她潜意识里或许是希望他负责的吧!但她希望他是心甘情愿负责,而不是为了他的锦儿!她最耿耿于怀的便是他连娶她竟然都是为了锦儿的遗愿。她做了那么多难道还抵不上她的一句话吗?
心死了,绝望了,放弃了!既然得不到,她决定潇洒放手!潇洒?她发现自己真的一点也不潇洒!否则她刚才又何必故意说那些话伤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所以,她便将怨气发泄在风暝身上。同时,她也想知道自己对他是否还有一点影响。可是当她真的如愿看到他眼中的痛苦时,到最后却是自己也跟着一起痛!这样的互相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的身影消失在街角的一刹那,她差点冲动地上前拥住他制止他离开。
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一直以来她都是在和自己斗气,不知会怎样。
他的身影终究还是消失在她的视线。
意殇一直注意着陶小蜜的反应,她应该对他还有情吧!那么这个孩子她会不会要?如果风暝知道蜜儿怀了他的骨肉又会怎样?他一定不会再放手吧!不管怎样,他怎会允许自己的骨肉游荡在外。到时候他还能做到不逼她做任何事情吗?
她的手抚着自己的额头,身形不稳地轻轻摇晃了一下。
“姐!”
“桃子姐姐!”
意殇和风时急忙紧张地迎上去。
“我没事,后天就是夜宫的庆宴了,一定要想办法混进去,就算混不进去也要旁敲侧击打听点消息!板块我还没设计好;还有,上次找的那个画师不合格,要重新找;李朔凡那边新提供的新闻也还没整理我去看看大家准备的怎么样了!还有好多事情要做的!”陶小蜜一件一件地理着要做的事情。
“姐,这些事情会有人做,你明明不需要事事亲为!”意殇实在看不下去她用疯狂工作麻痹自己。况且她 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可以过度劳累。
“现在报社刚刚起步,我不放心!”陶小蜜知道意殇在怨自己,但是,她现在真的好难过,她需要有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陶小蜜说完就要拖着疲惫的身体继续奋战。可是,她刚迈出步子就眼前一黑昏倒在意殇的怀里。
意殇轻柔地将她拦腰抱起,“姐,对不起,你需要休息!”他迫不得已点了她的睡穴。
“小时,你也去休息吧!不要过多走动,小心扯到伤口!” 意殇抱着她走向内室。
“恩。”风时怔怔地看着意殇怀中的陶小蜜,内心从未如此挣扎过。
当风时悄悄潜到暝府门外正要翻墙进去的时候竟发现这么晚了暝府的大门竟是大开的,府门外甚至点着灯笼。
他心头一惊,他早就知道他会来找他,所以今天白天的时候他才故意没有多说。既是如此也就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了,他索性大大方方地从正门进入,行至一处凉亭时果然看到风暝负手背身而立的身影。
“你来了。”他的语气平静无波。
“你早就知道,不是吗?”风时走进亭子与他并立。冷白的月光洒在二人的身上。
一时间,两个人都不说话,但是思绪却飘向同一个地方。
那一年,十六岁的风暝。十三岁的风时。
“你知不知道我好羡慕你比我大三岁!在她眼中我永远是孩子,只是个孩子而已!”十三岁的容颜却如已暮年之人般的沧桑凄迷。
“就算你我一般大她也只能是我的!”他的语气霸气泠然。
“或许吧!”风暝原以为风时会反驳,但他却只是极为无力地说。“既然这是她的选择,说什么也是无意义的了!如果他日你背叛了”
“你可以杀了我!”风暝接道。
“不,我不会。我不会杀你!我只会毁了那个让你背叛锦儿的女人!”风时的眼中是残酷的冷笑。
“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
凉亭内,半晌的静默无声后,风时有些必然地开口,“三年了,我以为我真的不会有这个机会了!想不到”
“老六,所有的事情都和她无关!一直以来都是我在强迫她,伤害她!”风暝觉得此刻自己的辩白很无力。毕竟当初他曾那样坚决的信誓旦旦。
“我不需要也不想了解你们之间的恩怨,我只知道你爱上她了,对吧!你爱上了除锦儿之外的女人!”不仅如此,这个女人还有了你的孩子。不可原谅!风时的手越握越紧,指关节捏得发白。
“我”他没有立场反驳风时。
“我当初那样说,现在我依然不会改变初衷,以后亦不会!四哥,你输了!”他的心自始自终都是忠于锦儿的,他终于有地方可以胜过他了。
“是,我输了!”那一声承认里是无尽的苦涩。“可是,你和蜜儿相处这么久了你该了解她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子!你真的忍心下手?”
风时在听到风暝的话后,脊背微微僵硬,努力不去想她所有的好,“你不必多费口舌了!有本事就阻止我!我不会放弃!还有,你该知道我为了她受了重伤,她现在对我很信任,你不必白费工夫让她防我!”
“你到底想做什么?”风时,他疯了吗?居然自己将自己伤成这样只为取得她的信任。他孤注一掷的疯狂让他不安。
“呵,若是她知道她最信任的人是伤她最深的人,你觉得她会怎样?”
风时说完便冷笑着转身离开。
痛苦吧!就让所有人都痛苦吧!只有你们的痛苦才可以祭奠我的锦儿!
风时走后,春花秋月夜从暗处现身。
“从这一刻起,你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夫人的安全,特别要小心风时!若是她有任何差池,你们就不是降级这么简单了!”他们已经是最低的级别,没得降了。
蜜儿,别怕,我会保护你!我已经伤了你一次绝对不可以再伤你,尤其不能再让你因为锦儿而受伤。
对于锦儿,那是心里永远的柔软和依恋,是深深的喜欢;而蜜儿,是无法言喻的震撼和他自己都无法相信的浓烈的爱。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因为一个女子如此痴迷如此爱恋如此悸动。她一切的一切都重重撞击着他的心灵最深处;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每一次心跳。原来爱上一个人是这样身不由已,无法自拔。他不可以再为了过去伤害一个自己深受的女子。锦儿,我会重新开始!原谅我,要暂时将你忘记!心里似乎落了一场雨,淅沥沥的雨线淋湿了那块墓碑。三年后,他终于可以在心里将她埋葬。
…
当风时再次潜回百闻报社,已是子时(即23:0001:00)。
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四哥,即使你找再多的人盯着我也无济于事。锦儿,你放心,我会替你完善四哥,他只能属于你。任何妄想夺走他的女人都该死。他的眼中是嗜血的狠绝。
此刻,陶小蜜浑然不觉地安睡着,梦里她看到一个很可爱的小宝宝慢慢地爬向她,嘴里甜甜地声声唤着,“娘亲,娘亲 ”
她刚想张开双臂去抱宝宝,却突然在眼前断裂出一个万丈深渊,而宝宝就这样在爬向她的时候掉进去,连着落的声音都没有。
“不要“陶小蜜猛然坐走身子,惊得背后汗湿一片。
“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她坐走身子,心跳狂乱地跳动着。现在怕是睡不着了,她走下床去坐到桌边想喝杯水。凳子好凉,冷得她打了个寒噤。
“做噩梦了?”屋子里突然传来声音让陶小蜜惊得倒茶的手一抖,差点打翻了茶杯。
说话的人却适时地在此时接过她手中的茶壶并且斟了一杯茶递到她由于惊讶而微张的樱唇边。
看她愣愣的不动,驭天索性将她抱起,然后自己坐在她原先坐的凳子上,将她放坐在自己腿上,“夜深了,就这样起来也不披件外衣?“他有些不悦地拥紧她单薄的身子,病都已经好了为什么还是这么瘦。
他自己先喝了口茶,眉头微皱,“还是别喝了!茶都已经凉了!”
“怎么?傻了吗?”驭天看怀里的陶小蜜居然不叫喊和不挣扎只是呆愣地看着自己,不觉有些惊讶。他夜闯她的闺房到最后受惊的不是她倒成了他自己。
“驭天”
“很荣幸你还记得我!”黑暗中他满意地挑眉一笑。
听了他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