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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越树理看着他,忽然来了兴致。
“不过,我过两天就回东洋了,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
吹越树理总算开了口“那就带她一起回去。你好歹也是草翦家的三少爷,就这么点出息。”
那人面上微红“我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
吹越树理“”
“况且,她是中国人,现在这局势,就算我求她,她也不肯啊。”他面上又是一阵无奈。
回想起那次,在精英武馆门前的偶然相遇和她凶巴巴瞪他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打那以后,他脑海中就有她挥不去的身影。几乎一有空,他就会去那等,盼望她能再次出现。但是每次都得了空。他心里好不失望,暗自懊恼,没有在她要离开的时候,问她的名字和家住地址。但又想,这样,是不是太唐突了,吓着人家怎么办?
如果不是家里来信,催着他回去,他还想在北平多呆几天呢。
手放在桌子上,他低叹一声。好不容易跑了趟中国,没过几天就要回去了,关键是唉
吹越树理默默地看着他,心里虽然同情他,却也帮不上什么忙。
霍元甲不但在武学方面表现得颇为出色。在情感的处理方面亦是如此。叶贝算是领教了。她因为心里闷,书也看不下去。第二天早上,就本着路上走走,或许心里会舒服点,通透点的心态,到精英武馆去找霍元甲,练习练习迷踪拳。
哪知她在练习过程中,竟不知不觉又走神了。
霍元甲就问她,是不是有心思。
叶贝轻吸了口空气,微微红着脸,支支吾吾的,总算把那天下午发生的事,给说了出来。
霍元甲背剪起双手,沉默了阵。
叶贝张着嘴,愣了愣,被他忽然沉默静寂的表情吓住了。以为霍元甲会厌烦地斥责她,说她不知廉耻,才这么大,就想着这种事。
哪知霍元甲沉默过后,却吃吃地笑起来。
他伸出手,在她脸上拍了拍,笑道“小贝,男婚女嫁,乃是天经地义,你又何须这般烦恼,难道你不喜欢吹越树理吗?”
叶贝傻在那。
她倒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目前只是在纠结,这个年龄阶段,恋爱好不好,该不该。
“为师看得出来,你心里是有他的。”
叶贝脸刷地红了。
霍元甲睨向她,唇边挂着淡淡的轻笑“小贝,你如果真的不喜欢他,就不会有这么多烦恼了。你越是烦恼,就证明你越是在乎他。”
叶贝脸更红了,头跟着慢慢低下。
霍元甲又轻轻一笑,用力拍了拍她的肩膀“跟自己的心走。”
29
29、吹越,越影 。。。
霍元甲又轻轻一笑,用力拍了拍她的肩膀“跟自己的心走。”
跟自己的心走!
回去的路上叶贝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晚霞的红光,照在她脸上。使得她白皙的皮肤微微晕红。原本就清美的脸更加惊艳起来。
因为是日暮时分,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
路走到一半,抬眼望去,几口道场的轮廓,隐隐就在前方。她却突然不想走了,就转个身,改个方向,往京城郊外走了去。时隔数月,郊外与第一次来的时候,没有多大的变化。一样的辽阔,放眼望去,到处是绿,绿得生动,绿得美妙。
只是草长得旺盛了很多,风也热了起来。
轻舒口气。她往前走了几步,爬上那座她曾经呆过的小土丘。就是在这个土丘上,她和吹越树理第一次那么近的距离接触,也是在这个土丘上,她和他第一次牵的手。
现在回想起来,心里温温的。
叶贝找了块干净柔软的草地坐下,双手撑住下巴,支在膝盖上。
天渐渐暗下来,她望着远处茫茫的夜色出神。却没有要起身回去的意思。
就这么呆着。
很快地,月亮升了起来,伴着无数闪亮的繁星。
有风吹过,夹杂着些许热浪。
叶贝额前细碎的刘海和耳边的碎发乱了乱。她抬手去拨,坐着有些累了,就双手交叠在脑后,当枕头使,躺了下去。
夜色越来越浓,星光越来越灿烂。
她眨眼望着远远在天上的星光。
长长翘翘的睫毛扑闪间,如雾的水杏眼灵动了几分。
夜很静,偶尔有不知名的虫叫声传来。细细长长的,很好听。
叶贝慢慢的闭上眼,仔细去聆听。忽然之间,好想吹越树理。想他们在一起的每个画面,以前怎么没发现,每一幅,竟使如此的温馨。
吹越
树理
她心里是喜欢他的吧。
就如师父说的那样,如果真的不喜欢他,就不会有这么多烦恼了。越是烦恼,就证明越是在乎他。
叮叮叮
风中有轻小铃铛发出的清清脆响。
叶贝睫毛颤了颤。
紧接着,空气中又飘来淡淡的,类似于柠檬的清香。
感觉有人靠近,脚步在身边停了下来。叶贝缓缓的睁开眼,歪头瞥向旁边。视线往上,再往上。
两柄佩剑,剑端嵌着的红蓝宝石在美好的星光下,散发出细细动人的流光。
然后,再是吹越树理俊美的脸庞。
叶贝脸上的表情先是怔了怔,然后慢慢地起身,站了起来。她的头只到他胸口,她抬眼看他。
吹越树理也看她。
画面仿佛定格般的不动。
星光迷漫的洒下。洒落在两人身上,中间,脚下他们被包围般,静静站在梦幻的国度里
漫天的星光,美好的夜晚。
叶贝在草地上坐着,她手无意识地拨弄脚边的青草叶。仿佛这样,心才能稍微平静点,脸上的温度才能降低点。
和她的局促不同,吹越树理倒显得很平常。
好像那天的事,根本就没发生过一样。全都只是叶贝的个人幻觉。至今,也只是她一个人在烦恼。
抬头仰望一下星空,叶贝的心忽然就平静了。
夜已经很晚。
吹越树理到现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叶贝只好站起来,打算带头先走。
一只手在空中抓住了她的手。
指尖带着轻微的凉意。
叶贝转身,低头看他。
美丽的星光
如墨的长发,俊美的脸庞,宁静又傲然,他的神情
他抓住她的手,手腕轻轻用力。
将她带入他的怀抱。
静止的心跳再次跃起。叶贝望着他。他面孔近在眼前,温热呼吸近在耳畔。
“旋子。”他叫她,声音亲昵地叫她。
他头慢慢低下。
在她嘴角落下个轻若薄雾的吻。他吻得很轻很轻,像是一次冒险性的试探。
脸颊由白皙慢慢转红,叶贝手指紧抓在他肩膀上,抓得他衣服狠狠皱起。随着他的吻,渐渐的,渐渐的,她的手指放松下来。好看的杏眸闭了起来,乌黑的睫毛轻轻颤动。
算是对他的默许。
吹越树理不由自主地加深了这个吻!
握在她腰上的手,轻轻用力。
他吻住她,深深的吻住她,仿佛永远也吻不够!!!
送她到院门口的时候,吹越树理取下了腰间那柄镶着蓝宝石的越影剑交给叶贝。叶贝茫然地捧着剑看他,不明白他这是何意。
吹越树理双手按在她肩上,好看的丹凤眼低低地凝视她。轻抿的唇角有淡淡的笑。
他凝望她的眼神分外柔和,然而说出的话,却是分外傲然,又霸道的。
他说“这两把剑,我向来不离身侧,就形同我一样。看到它,就像看到了我。越影剑交给你,你晚上睡觉的时候,要抱着它想我。”
叶贝嘴巴先是张了张,继而又抽了抽。
“每晚睡觉都要抱在怀里。”
细微的夏风里,夹杂着清亮的虫鸣。他的声音低低的。
叶贝抬手抹了把额角根本不存在的冷汗。抬眼望进吹越树理分外清澈的眼眸,却是受到蛊惑般,不自禁地点点头。
他这才满意地放开她。
唇角再次扬起抹轻笑。
叶贝抱着越影剑,是飞快跑回屋里的。刚到屋里,她就急急把门拉了个严严实实。然后,人背靠在门板上,盯着怀里的剑傻笑。
心里满满的甜蜜,快要溢出来般。为什么他这么霸道,她反而感觉很幸福呢?!吹越,越影,嘴里轻轻这样念着,她抱着剑,一下子扑到了床榻上。
头捂在被子里,脸上渐渐滚烫。
窗外,皎洁的月光洒进,使得整个屋子都亮堂柔和起来。
院子里的兰花静静绽放。
吹越树理双手抱胸,斜靠在枝叶繁茂的大榕树下,好看的丹凤眼仰望满天星光,久久不想离去!
这一夜注定很长
30
30、天皇来了 。。。
和吹越树理在一起的日子是宁静又有趣的。
打从那晚以后,郊外草地上,经常会出现他们的影子。或闲散的信步,或坐或躺在那座面积不大不小,却足够容纳两人的土丘。尽情的享受自然风光。
有一件事,叶贝不明白。
吹越树理好像并不喜欢她学习迷踪拳。每次她在院子里练习的时候,他虽然只是默默看着,不说一句话。脸上的表情,却是紧绷的。
直到有一次,她复习完整套拳路后,停下来休息。
吹越树理从大榕树下走出来,问她“你为什么一定要学习迷踪拳,我也可以教你。”
叶贝举着杯子喝了口水,用“你怎么会明白”的眼神看他。
打这以后,他就没再问她,与此相关的问题。叶贝自恋的只当他是担心,将来打不过自己,才这么说的。也就没去关心,他这么问的理由。
少了越影剑的吹越树理,感觉看上去怪怪的。
叶贝好几次都想把剑还给他。每次都被他断然拒绝了。她也只好乖乖地把它留在了身边。晚上一个人没事睡不着的时候,她会把剑拔出来,然后对着剑身的锋利清芒惊叹。
不愧为名剑!
梅宫旋子传说中的内定丈夫,三条巴田终于要来了。人已经在路上。过两天大概就能到北平。叶贝从松本那听到这个消息后,并没有多大的感想。517z反倒有些雀跃。想见见这个被真正的梅宫旋子喜欢上的男子,会是怎样的一个人。
在三条巴田所乘的船,顺利到达北平港口前,几口道场发生了个小小的插曲。
那是礼拜四的早上。太阳还没从东边升起。
空气湿漉漉的飘着水气,弥漫了整个庭院。
叶贝简单漱洗好后,正提着水壶,忙碌的在院子两边,给花草浇水。她浇到一半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喧闹的嘈杂声。
她直起腰,叫一个女中出去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女中快速地跑出院门,不一会就回来了。
她气喘吁吁地告诉叶贝“公主,出出大事了”
出大事了
叶贝提着水壶,愣在那。
“有有人在门外,想切腹自杀”
切腹自杀
叶贝更加呆愣地站在原地。头上沾了好些晨间的露珠。
哈?自杀?
某女良久才反映过来,赶紧丢下手里的水壶,跑了出去。
她跑到门口的时候,那里已经站了好多人。
众人见她过来,纷纷退去了两边,恭敬地跪了下去。
叶贝没去理会这些人,而是眼睛直接睁大,望向了台阶下。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这不是土屋太见吗?
好好的,干吗要自杀呢,还是切腹?
他手中的剑已经拔了出来,并且对准了自己的腹部。
叶贝看得一阵抽搐。虽说,日本人死多少,也跟她没关系。但是切腹这种东西,真的很恐怖的说。地上还会流那么多血,她以后出门路过的时候,都会感到毛骨悚然。
为了自己未来小小的幸福。叶贝飞快地跑下台阶。
很没良心地道“拜托,你想死,也要找个没人的角落,安静地自杀啊。干吗跑到这里来吓人啊?”
土屋太见冲她鞠了躬“公主恕罪,小人今日来,只希望吹越君能收小人为徒。否则,我就死在这里。”
叶贝翻了白眼,心想,日本人都这么极端么?
“请公主成全!”
叶贝摇摇头,不是她不愿,而是她可做不了主。收徒这种事,还得吹越树理自己来决定才行。
哪知,土屋太见看她摇头,不答应。竟高举起了剑,对准自己的腹部大喊着,就要切下去。
吓得叶贝连忙大声叫喊“我成全你,要死,也别在这里死。”
土屋太见这才收起了剑谢恩。
叶贝大大松了口气,若他真这么切下去,她以后睡觉,肯定天天晚上做噩梦。
她现在是松了口气。
可是后面问题马上就来了,这该怎么跟吹越树理说。他这会,估计还在屋里打坐呢
吹越树理好像并没有在打坐。叶贝进去的时候,发现厅里空空的,内室也是空空的。叶贝刚想掉头离开,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壁橱的门,带了面全身镜。人就在镜子前,照了照,顺便把头发理了理。
理得差不多的时候,吹越树理不知打哪突然冒了出来。一下子从后面抱住她。
叶贝小小吓了一跳。然后眼睛望着镜子中的他和她。颇感画面温馨。
吹越树理手环抱在她腰上,问她“怎么这么早过来,是不是想我了?”
叶贝嘴角几不可察地抽了抽。
同时脸有点红。
她呆呆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和他。过了好一会,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