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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萱听得后背心发凉:“那个家族的人是什么下场?”
李卿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丁萱很聪明地没有再问。就算薛贺磊在她面前表现得再正直随和、通情达理,他也是个统领一方的诸侯。诸侯一怒,浮尸千里。
很可怕,但很有效。
就在这个时候另一支队伍走了进来,丁萱手中的果子刚要送入口中,忽的动作一顿,紫得发亮的美味水果从她指尖滑落,顺着她纤细修长的美腿滚落在地。
那支队伍一出现,便吸引了全场的目光,特别是为首的那个,身材修长,一身劲装,腰间系着一条皮带,别着一把枪,将腰肢勒得细细,靴子里插着一柄匕首,皮肤泛着健康的小麦色,一头长发束在脑后,气质英武,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令人难以忽视的霸气。
没错,真的是霸气,这个年轻女人宛若一名征战四方醉卧沙场的女将,令人心存敬意。
而她所带的六人队伍,统统都是女人。
“那是女辛佣兵团。”李卿说,“成员全都是女人,战力不弱,在山城基地很有名。”说着侧过头来看着她,压低声音道,“久别重逢的表妹,你不去打个招呼?”
丁萱苦笑了一下,表舅的女儿杨絮,她唯一的表妹,俩人曾经好得如同一个人,但自从表舅车祸过世,而她生还之后,就没再联系过了。虽说葬礼上表舅妈和杨絮什么都没说,但她知道,她们其实是怪她的。
就算理智告诉她们,这并不是她的错,但丧夫丧父之痛太过深刻,理智无法战胜情感。
丁萱瞥了李卿一眼:“杨絮的事你怎么这么清楚?难道你”
李卿脸色微黑:“女辛的队长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整个山城基地多少人想将她摘下,可惜个个都折戟沉沙。”
丁萱暗暗感叹,小絮变了很多,记忆中的她,是个活泼开朗,单纯可爱的女孩。在这该死的末世中,女人过得尤其艰难,如果不站起来变强,就会沦为男人的玩物。
“张参谋长和许团长来了。”有人低声说了一句,vip席位的人都站了起来,纷纷迎向正缓步走来的二人。
张铉和许霖安穿着整齐的草绿色军装,胸前佩戴着数枚金光闪闪的勋章,英气勃发,气度非凡,丁萱看到好几个女人脸上泛起的春意。
许霖安还是那副严肃的模样,别人问好几句他才一本正经地答一句,张铉则长袖善舞,谈吐得当,在众人之间游刃有余。
“薛司令没来?”丁萱想也没想便问出这句话,李卿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随即笑道:“薛司令什么身份,怎么能随便出席这样的场合?”
丁萱想想也是,末世前那些大人物不就是如此吗。基地最高首长的出席对于拳手们来说是最大的荣誉,因此才不能随便给予。
真累。丁萱翻了个白眼,以她的性格,这辈子都别想做什么领导人了,忒麻烦。
张铉二人入席,拳赛开始,主持人中气很足,不需要任何扩音设备,整个体育场都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声音。他很能活跃气氛,观众的热情很快被炒了起来,两个高达两米的拳手上场时,欢呼声震得体育场的穹顶都在微微颤抖。
拳赛打得很热烈,两个拳手都是体术三十级以上高手,并不动用任何异能,拳拳到肉,打得很精彩。但张铉的注意力全在十二号雅座,那个身上毫无能量波动,一脸淡然看拳赛的女人身上。她似乎发现了他的目光,抬起头来冲他笑了一下,他无奈地扶额。
为了将她引出来,他在试炼空间的交易大厅里挂售司令的那些金色晶石,谁知她竟然离开了试炼空间,他敢打赌她一定去了交易大厅,但她恐怕根本就没有看那些挂售信息。
之前为了安全起见,他在她身上做了一些手脚,只要他们处于同一个时空,并且不超过一百公里,他就能感应到她。当他发现她就在山城基地里的时候,他考虑在最佳的时间以最佳的方式去见她,谁知道她竟然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似乎根本不打算隐瞒。
这个女孩真是他咬了咬牙,真是任性。
ps:
今天梦梦又受了打击,梦梦实在不知道在这样恶劣的大环境下如何将这篇文进行下去,如果有一天,这篇文不更了,或者再次被封了,请不要惊讶,梦梦已经尽力了。
0129、密谈
似乎发现了什么,他侧过头去看了看身边的许霖安,他也在看她,一本正经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也不知在想什么。
“司令似乎很认真。”张铉意有所指,“这个女孩的价值也很高,我认为她嫁给司令是最好的结果。你觉得呢?”
许霖安收回眼神,还是那副扑克脸:“我也这么觉得。”
张铉端起果酒:“那就交给司令吧,这世上就没有我们司令办不到的事。”
打了将近半个小时,拳赛结束,那个绰号战兽的拳手获胜,全场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丁萱觉得很无聊,实在看不出这种拳赛有什么好看的,这和看两只狼犬打架有区别吗?
接下来是挑战赛,任何人都可以上场向胜者挑战,战兽已经喝了一支恢复药剂,处于全盛状态。
在人们的欢呼声中,一个身材壮硕,戴着亮银头盔的男人迈着沉稳的步子踏上了拳击台。那只头盔将男人的脑袋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睛。他的身材很好,满身结实肌肉,但并不像战兽那样夸张,虎背蜂腰,呈好看的倒三角,双腿包裹在黑色的长裤中,裤脚扎在漆黑的皮靴里,浑身上下充满了爆发力。
丁萱瞪大了眼睛,拳头在膝上渐渐握紧。
那个男人的左胸处,淡粉色的红果上,赫然有一只黑色的天禄图案,那只小天禄人立而起,脑袋低垂,头顶的尖角锋利无比,看起来就像画工精良的纹身,将他衬托出一种狂野的美感。
挑战赛开始,这场比赛甚至比刚才的争霸赛更加精彩,头盔男人的拳法精妙,每一招每一式都让观众为之疯狂。
“我去上个厕所。”丁萱站起身。
“需要我护送吗?”李卿问,若有所思。
“李医生。如果我混了这么久,上个厕所还要男人护送,那我真是个彻彻底底的草包。”丁萱转身,李卿忽的抓住她的手腕,她很不快地看了看他的手,又看了看他,四目相对,她似乎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丝祈求。
不会吧,这位外表彬彬有礼,实则不可一世的李医生。也会求人?
良久。李卿无奈地摇了摇头:“早去早回。”
丁萱直接绕到了体育场的三号运动员休息室。体育场很大。休息室也分了好几个,从那位挑战者出场的方向来看,他之前一定在三号休息室。
所有人都被精彩的拳击赛吸引,休息室里几乎没有人。现在这个时代的拳手也的确不需要保镖,从几个工作人员的口中,她知道了这位挑战者的情况,没有人知道他是谁,这是他第一次参加拳击赛,没有带任何随从,不许任何人接近他的休息室。但工作人员们早已习惯,时常会有身份不同寻常的人乔装改扮来参加拳赛,他们把这个当成了一项刺激的娱乐。
丁萱没费什么事就打开了休息室的锁。门锁上有精神力禁制,正好是她所擅长的。
普通的休息室,很干净,丁萱环视四周,从红色麻质沙发上拿起那件黑色背心。空气中浮动着一股极淡的汗味,但并不难闻。
“那是我的衣服。”
丁萱猛然一惊,迅速转身,看到头盔男人正站在门口,目光炯炯,精壮的身体在汗水润泽下有种惊人的美感,左胸上的黑色天禄油光水亮。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丁萱脸烧得像番茄,尴尬地将背心放回沙发。
头盔男人反手关上了门,重新加上精神力禁制,若无其事地取下头盔,露出一张阳刚的脸庞。
“你是来为我加油助威的?”薛贺磊嘴角带着阴谋得逞的笑容,丁萱对自己的失态很不高兴,迁怒道:“你是山城基地最厉害的,却来欺负职业拳手,他们居然说你正直公正?”
薛贺磊低笑一声,转身走进浴室,很快便传出水声,毛玻璃上映出他的身躯,只是一道模糊的剪影,却紧紧地吸引住她的目光。许久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看得入了神,她对自己的行为有些生气,简直就像个跟踪偷窥狂。
“可以帮我把毛巾递过来吗?”薛贺磊在玻璃背后说,“就在椅子上。”
丁萱坐在沙发上没动:“自己拿。”
“你真希望我来拿?”
丁萱咬了咬牙,朝大门走去:“我要走了。”
话音未落,一双有力的胳膊悄无声息地从她身后伸出,将她拥入怀中:“你是为了我胸口上的天禄标记而来,却连问都不问一句就要走?”
丁萱紧张而迅速地将他推开,后退几步,他光着上身,腰上围了一条白色毛巾,头发湿漉漉地黏在额头,身上还带着些许水珠。
她低下头,迫使自己不去看他:“如果你想说,你会说的。如果你不想说,谁能让你薛司令开口?”
薛贺磊后退两步在沙发上坐下,拿起另一条毛巾擦拭自己的头发:“当年那件事后渐渐长出来的。”
果然。丁萱咬了咬下唇,为什么他们的身上会长出对方原始血统的原型?这是个什么原理?
薛贺磊身子后仰,靠在沙发上,将擦头发的毛巾往扶手上一搭:“你身上的银龙标记被碰触时,很容易动情,对吧?”
丁萱如同一只立正站好的煮熟油焖大虾,忿忿地瞪着他不说话,薛贺磊觉得她这模样很有意思,忍不住看了又看,越看越觉得好看。
丁萱并不是那种容貌华丽的女孩,但五官端正,皮肤白如凝脂,再加上略有些呆的神情,怎么看怎么可爱。
丁萱被他看得囧了:“别卖关子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曾进入过一个蓬莱副本,在那个副本里,我遇见一个仙人,他告诉我,我这是得了天禄传承者的元阴。”
丁萱骤然变色,只要是试炼者,便不会不知道天禄传承者意味着什么。
“而你身上的银龙图案,那是我的元阳。”
元阳看过两本的人,都知道那是什么吧。
也就是说,当年那件事发生之前,他还是处丁萱用怪异的眼光盯着他,他嘴角微微抽动了两下:“我十六岁参军,一直在军中,不是训练就是执行任务,一年到头也没几天假期,就算休假的时候,我也没多少时间去谈恋爱。”
丁萱揉了揉太阳穴,这似乎并不是问题的关键:“那位仙人有没有告诉你,怎么做才能去掉这烦人的标记?”
“烦人?”薛贺磊抬了抬眉,站起身,来到她面前,低头凝视她的脸,“你就这么厌恶我吗?”
他靠得极近,她的身高只到他的肩膀,正好面对着他结实宽阔的胸膛,天禄标记栩栩如生,仿佛有着某种感应,她身上的银龙标记开始发热,像在身体里点燃了一团火,转眼间便熊熊燃烧,窜入四肢百骸,额头泌出一层薄薄的汗,她心跳如擂鼓,不敢抬头看他,却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从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如同一剂加速雌性荷尔蒙分泌的药物,在二人之间产生了强烈的化学反应。
薛贺磊微微低头,凑到她的耳边,声音沙哑:“我上次说的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说话间,他的手已抚上她的脸颊,他的指头带着砂石的粗粝,划过她白如膏玉的肌肤,停在她嫣红的樱唇上,他闻到她身上淡雅的青草香味,像多年前春日里家院中的草坪,温暖柔软,让他不由自主想要亲近,脑子里有一瞬间一片空白,双眼迷离,在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指头已经强行伸进了她的口中,被那湿润温暖的软肉包裹的感觉让他像触电一般战栗,或许是太惊慌了,丁萱想要说话,舌头扫过他的指腹,酥痒微麻的触感刹那间在他脑中盛放,他又想起多年前的那个血月的夜晚,对于他来说,那一晚亦是那么不堪,他所做的事与他的道德标准完全背道而驰,但他还是在无数个夜晚里回想起那天晚上自己所看到的,听到的,闻到的,感受到的。
那种极致的快感。
仙人曾说,那些执念全都是天禄纯血所带来的迷惑效果,但那又如何,他只知道,他想要她,就努力将她争取到手即可,男未婚女未嫁,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爱意?
他曾无数次思考过自己对她到底是爱还是被她的身体所吸引?一直到今天仍没有答案,但这一刻他想通了,根本不需要答案,他将她视为生命般重要,一辈子都对她一心一意,与她生儿育女,相伴终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