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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丹阳子取雕
悬崖顶上,两只小白雕正在不住喳喳地叫着,雄雕战死,雌雕殉情,它们已经有半天的时间没有吃东西了。我看了看悬崖顶,估计这个高度以我现在的轻功还能够勉强攀登上去,虽然师傅们在内功方面都欠缺很多,但是别忘了大师傅的绰号可是“飞天蝙蝠”,经过苦练,我的轻功还算说得过去。而且,即始我不能最终攀上悬崖顶,不还有丹阳子马钰在此呢嘛,我是肯定不会有危险的,攀登一下还能够检验一下自己现在轻功的极限。于是一起一口气,向崖顶攀去。
大约攀了四分之三的距离,我就支撑不住了,勉强提着那口气让自己不落下来,但是我胸口已经隐隐疼痛了,这样的话会受内伤的,我心想还是放弃吧,不一定非要自己把那对雕取下来。遂停止提气,往下落去。
华筝看我向悬崖上攀登就下的脸色苍白,双手攥住衣角,十分担心地观望着,口中还不听的提示着“阿靖哥小心”。见我落下来,连忙赶过来看我又没有受伤,还担心地问道:“阿靖哥,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不过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很没面子的,嘿嘿。只不过我爬不上这悬崖,咱们就不能拿到那对小雕了,它们很有可能会饿死的,这才是最让人愁的事情啊!”我望着崖顶,为自己没能攀上去感到万分遗憾,同时也在用言语引马钰出来。
听我这么一说,华筝也是一声叹息:“是啊,那对小雕真可怜。”
正在她为此难过的时候,忽听得身后有人说话:“无量天尊,白雕殉情,可敬,可敬!小姑娘,如果我帮你们把那一对雕儿拿下来,你们能保证以后好好喂养它们吗?”
华筝转身一看,只见说话那认识个身穿深蓝色的袍子的人,他头上有三个簪子别住髻,面色红润,长着长长的胡须,样子看起来非常怪。在蒙古,这家伙的扮相确实是很难见到的,所以华筝有一些害怕,悄悄用手捅了捅正在仰头看着悬崖顶得我。
我听见有人念道家的法号,就知道马钰终于现身了,转过身来打量他对方一下,心中安生赞叹:果然是仙风道骨!我单掌竖于胸前,按照道家的习惯向他行了个礼,说道:“无量天尊,道长有理了,小子郭靖,还未请教道长芳名。”说句实话,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够和他搭上话,所以一急之下就再次使出了胡扯**。
马钰是王重阳几个徒弟中性情最沉稳、最温和的一个,心态十分平和,喜怒哀乐很少为外界所影响。但是听到我如此给他打招呼,仍觉得十分有趣,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答道:“芳名倒不敢说,贫道马钰,法号丹阳子。”
“原来是丹阳子大师,失敬,失敬,请问大师是从东土大唐而来,去往西天拜佛求经的吗?不过本座认为,清净修为即可得道成仙,西方天竺乃蛮夷之邦,往那里求取真经,定要先学会梵文,所谓梵文缛节,是为我辈之人所不齿的,还请道长听在下一言,且放弃去天竺的打算。”见马钰不生气,我就借驴下坡,继续胡扯了一通,嘿嘿!人家都是借坡下驴的。
我深切地知道,这通胡扯更不会让他生气,因为很明显我刚才所说的内容是在夸赞他道家。七子随王重阳创立全真,一切活动的核心都是围绕着宣扬道教教义展开的,如今全真已经被认为是玄们正宗,和少林寺同为武林的泰山北斗,两者之间虽然没有什么矛盾,但是相互比较是肯定有的,我的话正中其下怀。
不过马钰还是很有风度,也和我打起了哈哈,笑道:“无量天尊,尊驾所言真如春风拂面,贫道受教了!”
我道:“岂敢,岂敢!”
华筝见我和马钰打招呼,也没有了之前的那丝惶恐,但还是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道士,以一种完全不相信的语气问道:“道长,你真的能把两只小雕拿下来吗?”
马钰微微一笑,没有回答,猛地一跃,向山崖上飞去。只见他身法轻盈,度极快,只几跳就已经到了崖顶。用手轻轻托住雕巢,又轻飘飘落在了地上,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我不由得赞叹:这金雁功确实不同凡响啊!
华筝所见过的所有人中,最厉害的人就应该是我了,而今我费尽力气都没有攀上去的悬崖居然被这个老道如此轻而易举地征服了,她的嘴已经变成了“o”形,完全震惊于眼前这老道士的功夫,而我则一直在看着他的身姿,算着自己究竟于这样级别的人物还有多大的差距,也在想如何向他开口请教内功心法,所以也些心不在焉,一旁的人看在眼里肯定会觉得我也是因为马钰的武艺失神的。
马钰看到我们两个的样子,也对自己的轻功也颇为得意,又是微微一笑,问道:“二位小友,这对幼雕的先人让人敬佩,我把它们交给你们的话,你们一定要好生喂养。”
华筝回过神来,连连点头保证一定养好这对雕,又答应了马钰不将他上崖取雕之事说出,强行将我帽子上的丝带扯下来,绑住两只小雕的脚,兴高采烈骑马跑开了。唉!都说华筝是美丽的公主,但是我觉得称呼她为刁蛮的公主更加合适,毕竟刁蛮才是她的第一特性。
马钰依然在那里望着华筝离去的背影,依然在那里微笑着,一副关爱后辈的慈祥表情,而我则已经围着他转了三圈儿,一副看妖精的怪异表情。最后索性蹲下来,捏捏他小腿的肌肉,再用拳捶捶他的迎面骨,嘴里还振振有词道:“不对啊,这绝对有问题。”我拿准了马钰性子非常好,不会在意我这么无理的举动,而我又喜欢开玩笑,我问他名字时说“不知道长芳名”他能够一笑置之,胡扯佛教道教时也能和我打哈哈,马钰就一定是个知风趣的人,那我不如将玩笑进行到底。
马钰也不知道我在胡乱说什么,问道:“小兄弟,有什么不对吗?”
我笑道:“道长,我见道长一脑袋胡子,应该有五百岁了吧,如此说来我的身体一定比你得更加有力啊,但是为什么你能跳上那悬崖顶,而我却不能呢?所以我猜测你的双腿一定有某些地方式不一样的,但是我检查了半天,还是没有察觉出什么,求道长指点迷津!”
马钰听了我的话,大笑道:“哈哈哈哈,贫道有五百岁了吗,那这么说来还真能算得上是有些仙风道骨了啊!但胡子可是不能长一脑袋的。”
我也笑道:“对对对,而且我观道长了解胡子不能长一脑袋,一定不是不是人间烟火的神仙,但是道长法力如此之高,定是的了仙师指点,敢问道长师傅是不是剑仙王禅老祖?”虽是这么说着,但是眼神中却仍然流露着玩味得笑意。
我虽瞎给他指师傅,但是王禅老祖是绝对不会辱了重阳真人大名的。马钰当然知道这是在开玩笑,觉得眼前这小伙子很有意思,顺水推舟地答道:“哦?不知小哥是如何得知的?”
我答道:“因为我知道王禅老祖的妻子是谁!”这胡说八道着实是到了一定程度了,我知道王禅老祖妻子是谁和马钰与王禅老祖关系的问题能有什么联系啊?马玉被我这么一说,也是一下子愣住了。
我见他呆住,又说道:“王禅老祖的妻子就是黎山老母啊!”
本来仍然是一句玩笑,但是哪知道,这句玩笑说得有些过火,引得马道长不高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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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诚心求教
和马钰道长开着玩笑,我居然扯到了王禅老祖的老婆是黎山老母。
古时候的人是很敬畏神仙鬼怪的,亵du神灵甚至会让人憎恶,被认为要遭天谴。马钰对我这句话也有些不满意,神色严肃起来说到:“小兄弟,不得妄言啊!抬头三持有神明,怎能尽以此为玩笑?”
不妙!刚刚马钰喊了我一声“小哥”,现在又变回了“小兄弟”。很明显,我们之间刚刚通过玩笑拉进的那一点距离又被我这一句话给重新拉开了。我马上很恭敬的说道:“小子生**开玩笑,时常胡言乱语,刚才确是失言,还望道长莫要见怪。小子见道长定是世外高人,一心想要请教武功之道,还望道长不吝赐教!”语气十分诚恳,说着还双手抱拳,向马钰深深作了个揖。
马钰本就喜欢我这插科打诨中带着古灵精怪气息的说话方式,再加上刚才我及时认错,态度也十分诚恳,刚才的些许不快也就过去了,说道:“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方才我见攀登崖壁的情形,便知你根骨颇佳,是块练武的好材料,这样吧,如果你想要和贫道切磋技艺,就每天晚上到悬崖顶上来找我,我会就你学艺的程度来对你进行拨正,但是你来找我的事情不许向任何人提起,你可能做得到?”
做不到也得做得到啊,这可是要传授我正宗的内功基础啊,我哪能不应。于是又一抱拳,答道:“道长放心,只要道长肯指教,让我翻上着悬崖又有何难?只要我心里想着自己能上去,就算是三山五岳,也会像泥丸细浪一样,在我脚下都会不值一提,何况是攀上一个小小的悬崖顶呢?”
“说的好!好一个泥丸细浪,年轻人就是应该有这种豪情。”马钰性情平和,但对于有信心,有冲劲儿的年轻人还是非常欣赏的。但马钰是全真教的掌教真人,见过的人多得是,这时候他想起了很多年轻人想进入全真教之人拜师时的谄媚嘴脸,这些人不等同意就开口叫师傅,为了能加入可以牺牲自己的很多,甚至是尊严。眼前这个年轻人性情顽劣,但是语言却十分得体,他心生赞许的同时还是有些疑心对方的动机,不由得问道:“郭小哥,你既然想向我求教武功,那为什么又不向我磕头呢,很多人学艺的时候都是很着急要行这个拜师礼的啊。”
我拿捏不准他的意思,毕竟两个人刚刚认识,他可能会对我有戒心,但是又不能弯全如此去猜测。也有可能是他喜欢我这股玩笑的劲头,想起了师叔周伯通,高兴之下想收我为徒,但是这个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究竟该怎么回答呢?我想了一阵儿,觉得还是不去猜测,索性坦诚地吐露出自己的想法比较好。这种时候,面对这种人,实话实说是最佳的抉择。于是我答道:“道长,是这样的,小子已经拜了江南七侠为师,没有经过他们的许可是不能再拜师的,而且小子向道长请教武艺,道长答应了,但是我们二人都没有说要确立师徒关系啊!”我边说边关注着马钰的表情,他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但那双有神的双眼还是紧紧盯着我。我继续说道:“道长,请恕我冒昧,我不知道阁下有如此一问是不是在疑虑在下是否有巴结阁下的心思,或者还是另有其他想法,我才不到,也不想猜。小子不才,又顽劣成性,但蒙几位师傅教导,也深深知道江湖上应该如何处事这方面的大道理。至于拜师学艺,在小子看来不外乎十二个字:不卑不亢,不骄不躁,不屈不挠!小子今天是真正觉得道长是个德艺双兼的长者。这里是在大漠的荒芜地方,能够得见道长这样的高人实属不易,小子也很珍惜这种机会。所以想向道长请教小字的功夫,也十分希望道长能够不吝赐教。”
听了我的话,马钰不禁有些惭愧,毕竟自己确是有那么一丝担心对方心怀不轨,但是听了我的话,又不禁生了喜爱之心,道:“不卑不亢,不骄不躁,不屈不挠。好啊,郭小兄定是个豪爽正直的人物,倒是贫道太多心了,贫道这下向小兄赔礼了。”说着右手一抬,竖于面前,左手的拂尘在右臂上一搭,弯下腰去就要向我行礼。
我哪能受得起呢,我就是再现代人,总还是身处在这个射雕世界里吧,在这个世界就要遵守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和生存定律,怎么能够让马钰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屈尊给我道歉呢?于是我也马上深鞠一躬,连称不敢,同时心里又对这位马道长的胸襟万分佩服:不愧是重阳真人的高徒,全真教掌教。他为人刚正不阿,宽厚仁义,是个绝对不打折的正人君子,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益于大宋人民的人。
和马钰约好晚上在崖顶见,我忙赶回家去补觉,被华筝拖起来折腾一天可真够累的,我必须休息充分已备晚上的学习。我醒来估计已经过了打更的时候,悄悄走出蒙古包,望了望间四周无人,便迅朝悬崖处奔去。
白天那次攀登崖壁的时候我有些在马钰的关注下表演一番的想法,飞起来后所用的姿势也尽求漂亮,所以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攀登的效果。有了上次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