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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坏坏地一笑,说道:“对不起啊姐姐,我最近记性不太好,说什么话总是说了前一半就忘记了后一半,现在想起来了,后一半是另一个的武功也要被废掉!”在她的气海穴上也来了一掌,他的功力还比较深厚,没有昏死过去。
废掉她武功之后我解开了她的穴道,继续说:“你要是怨恨的话就怨恨你那个少主人淫人妻女,泯灭天良,今天我恶人就做到底,让他也尝尝被戴绿帽子的滋味。”
白芸现在脑子里想得只有如何保命,而且显然是错误理解了我的话,误以为刚才“暖被窝”的言辞起了作用,我因她的容貌而动了邪念,于是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换了一种娇滴滴的口气说道:“哥哥,其实我也是想离开那奸贼的,但是他太厉害了,我们都不敢违抗他的意思,哥哥你今后就给小妹做主嘛!”
我心里恨得荒啊,当初救华筝的时候那么危险都逃脱了,没想到今天差点儿被这个**恶心死,赶紧点住了她的哑穴说道:“你听好了,我不想给你说话的机会了,刚才的语气让我打寒颤!你办了一件能够使自己终身后悔的事,那就是敢出言侮辱我的七师傅!而且你这种姿色想要让爷爷动心显然是不够的,不错,爷爷是要让阳克戴绿帽子,但是不是爷爷动手,那样的话我太作践自己了,还是把这机会留给醉红楼花钱的人们,嘿嘿。”说完有点了她的睡穴,将事先准备好的袋子拿出来,将她装在了里面。
深夜,醉红楼里,一个有二百多斤重老鸨子劳累了一天,正在享受着龟公的伺候,不时还出十分恐怖的呻吟声,她是在享受,却不知那龟公怎么能够有如此强的忍耐能力。突然,屋子的窗户“嘎吱”一声被推开了,二人闻声一望,从外面跳出了一个蒙面的黑衣人,身后背着一个大口袋。黑衣人还没等二人有什么反应,猛地跳过去点住了他们的穴道。不用问,这是我郭靖郭大侠来给他们送生意来了。
我轻声道:“你们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们,你们的穴道一个时辰之后就会解开。那个袋子里面是个姑娘,绝对的国色天香,有了她,你们的生意就会好得不得了!”说完转身就走,从窗子跳出去之前又回过头来,“记得明天早上去城东屠夫的铺子找一本书,名字叫做《母猪的产后护理》!”人影一闪,踪迹不见。
我骑在小红马上,回想着刚才的状况。《母猪的产后护理》,呵呵,真不知自己从哪里来的灵感,不过白云给她们事很正确的,那里毕竟是贱人的乐园!太极功收拾了白驼女,“以彼之道,还使彼身”帮欧阳克戴了千顶帽子,今天是大爽的一天!
我想起有一部电视连续剧《白眉大侠》,它的主题歌中有这样的对白:“刀,是什么样的刀?金丝大环刀! 剑,是什么样的剑?闭月羞光剑! 招,是什么样的招?天地阴阳招! 人,是什么样的。。。” 欧阳克啊,爷爷祝你幸福,你这叫贼养贼,盗养盗,王八家族戴绿帽。你的情况是:爹,是什么样的爹?实为伯父的爹!叔,是什么样的叔?令尊冒名的叔哈哈哈哈
第七章 冷漠的小叫花
收拾了可恶的白驼女,又给了欧阳克千百顶绿帽子,我心里美极了,在集市中买了很多吃的,一路上非常闲散地行进着。躺在小红马的背上,我懒懒地看着沿途的风景,嘴里也不闲着,嗑几粒瓜子儿,咬一口梨,又吃一芽橘子,把嘴塞得满满的。但是即便嘴中如此之满,还能非常含糊地哼着小曲儿:“忽听窗外,有人叫杜十娘,手扶着窗栏四处望,怎不见我的郎,啊”嘿嘿,估计那白衣护法白芸现在在醉红楼中,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唱这歌怀念她家少主的可能性非常大。
“啪”,一个小东西掉在了我的胸口,我拿起来一看,马上又给扔了。那东西质地比较坚硬,上面是一丝丝的东西,丝丝相连,而且上面的凹痕貌似人的牙印,另外这东西上还有一种液状物,比较滑的那种,不容易干掉。这东西我知道是什么,叫鸡骨头,而且是被人啃过的鸡骨头。
但是我不生气,我知道是谁拿这这东西丢我的,他丢得好啊,我还怕他不丢呢。我从马背上坐了起抬头一看,果然,前面大树的枝上靠着个小叫花子,他全身破破烂烂的,从老远就能望见那一身衣服很脏,而且上面还有二十多个补丁;脚上耷拉着一双破布鞋,由于沾满了泥,一点儿都观察不出来什么颜色;双手抓着一个鸡腿,在那儿大口地啃着,怀中的油纸包里装着东西,应该是还有半只鸡;这小叫花子一边吃着一边点头,脚还在树枝下面不停地甩着,看我在望着他,也毫不在意,很无所谓的瞥了我一眼,唆了唆沾满油的手指,继续自顾自地啃着鸡腿。
“蓉儿!”我在心里大声叫喊了一声。
不错,这就是十几年来我一直在梦想着见到的那个人了,来到这个世界,她是我的最大的梦,我的射雕世界里有她就一切美好,没有她的话就一切皆无。终于见到她了,虽然她现在还不是女儿妆,装扮看起来也十分邋遢。但毕竟我是带着对这个世界各主要情节、人物都比较深刻了解到来的,我确定,我郭靖的人生转折点到了,哈哈!
看到她那副样子,九成九以上的人都会大雷霆,但是我心里已经乐开花了,忙提着装食物的布兜飞上树去,在她对面的树枝上坐了下来,乐呵呵地拿出一只梨喊道:“嘿,接着!”将梨扔给了她。
她也不客气,接住后大口就吃了起来,随手又将那鸡腿扔到了地上。哎!这丫头,扮叫花子扮得是真像啊,连吃香都模仿的惟妙惟肖,只是随手将那么一大块鸡腿就给扔了,却是叫花子们办不出来的,看来蓉儿也是锦衣玉食地在桃花岛生活惯了,不知道什么是人间冷暖啊。
看着她那张花花的,仔细看看又不失俊俏的脸,我越来越觉得有意思,乐呵呵问道:“小兄弟,这梨怎么样?”
蓉儿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很不客气地说道:“哎~~,什么小兄弟?叫我小叫花子就行了。”说完也不理我,继续自顾自地啃着梨。
真是伤脑筋啊,一开口就被堆了回来。我本来是想问问蓉儿梨怎么样的,一旦她回答我,就能有很多话说,我们俩就能说起来了。这丫头似乎对食物有一种天生的高灵敏度,不管是什么东西,她只要一尝就能够说出其中的好坏。但是我还是小看蓉儿了,她的戒心同样是非常重的,不可能一开始就好好搭理一个陌生人,估计刚才吃我丢过去的梨的时候也会有所防备,只不过因为十分相信自己的功夫,再加上自己爹的名望,没人敢招惹她,所以没怎么拿我当回事儿罢了。
不过无所谓,说梨也只是一个找到共同语言尝试,而且这个方法也确实没创意到了极点,现在两个人都是在树枝上坐着,我一时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主意很正常,但是出这么一个俗招,是不是太没水平了?其余的方法肯定还有很多,我想要和她说上话还能有多难?难道是我心里紧张?唉!“羞涩”怎么写啊?那也不正常啊,我见了她能如此放不开?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沿着小路走过来了一顶轿子,轿子是比较小的那种,只能坐一个人,前后各一个轿夫,他们的脚步有些蹒跚,轿身也是摇晃不定的,轿子杆儿随着轿夫走动不停的上下打弯儿,幅度都能过我曾经用过的宝雕弓了,不知道那木头是什么做的,居然能有如此强大的韧性。
我刚想到这儿,一根木杆儿很不给我面子地“咔嚓”一声,折了!前面的轿夫也就是十四五岁的样子,长得比较瘦弱,本来抬着轿子就已经是费尽力气勉强支撑了,这轿子杆儿一折,他当即失去了平衡,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这还不算惨的,他是摔倒了,但是他后面的那个轿夫还在抬着轿子,一下子轿子就失去了平衡,前面着6,后面扬起,轿子里也飞出了一个红色的大球结结实实压在了前面的轿夫的身上,他出了“啊”一声惨叫,看样子被砸得不轻。
我仔细一看,原来压中那轿夫的是个人,更确切地讲是个肥婆。这肥婆大约有四百斤重,穿金戴银,全身上下一副贵妇的打扮:身上是大红色的袍子,显得圆圆滚滚的,在远处看就像是个大的绣球;不过这绣球近看的话就恶心了,脸上长着几个非常大的红疙瘩,粗眉毛小眼睛,鲶鱼嘴上涂满了红色的唇彩,本来嘴就不小,被红色唇彩一衬,显得更加恐怖;脸本来是板儿刀形,但是肉太多了,板儿刀也就成了变形的沙袋,这沙袋上也涂满了红色。我知道什么“抓破美人脸”的茶花都非常漂亮,如果茶花有丑得像这肥婆脸的,定能取名为“猴臀大出血”!
这肥婆虽然压在了小轿夫的身上,但还是摔得不轻,很艰难地站起来之后“哎呀哎呀”叫唤了半天,从地上捡起一根粗树枝就开始打那小轿夫。口中还不停地骂着:“你这个小兔崽子,我让你不好好抬,你想摔死老娘啊,今天我非得打死你不可”那轿夫还是个孩子,而且肯定是穷苦人家出身,被这老婆子一骂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了,四处逃窜着,还不敢逃得太远,被她打两下,跑两步,一边躲着一边惨叫,他身后的那个轿夫也不敢过去说什么。
我一见这情况,知道和蓉儿搭上话儿的机会来了,于是赶紧跳下树去制止那个肥婆
第八章 叫花戏肥婆
一个四百多斤的肥婆要打犯错的年少轿夫,这种事情我一定会管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虽然我手中的枪都已经变成擀面杖了。
蓉儿也是会管的,虽然她不高兴起来是个人就敢杀,但也是极富同情心的,要不然也不可能为了老顽童和她爹闹翻而自己跑出桃花岛。
这事儿要管,但是不能像一般大侠惩恶锄奸那么管,肥婆算不上大恶,我也犯不上为了这么大的事情而大动肝火,要好好闹上一闹,给蓉儿的玩耍制造个好的氛围就行了。刚才还在为怎么和她说话犯愁,现在好机会已经摆在面前了,我当然没有不好好把握的道理。
跳下树去,我飞身挡在了那肥婆面前,说道:“住手,你想打死他吗?他还是个孩子啊!”
肥婆愣了一下,吼道:“关你什么事啊,赶快给我滚开。”绕开了我,继续追打着那少年轿夫,便追边骂着:“小兔崽子,一干活儿就偷懒,赶快给我滚回来!”
我抓住了她的衣袖,又阻止道:“你还打是不是啊?小心一会儿早报应啊。”这已经是我能够给她的最好提醒了,树上的小叫花子一会儿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方法对付她呢!
但是这肥婆哪里知道,转过头来又对我骂道:“哎呀,你个小兔崽子,还没见过你这么多管闲事的,你赶快放手啊,不放的话我连你一起打。”
有意思啊,我倒还真想知道以她的行动度是如何能打到我的。我也不生气,笑着又强调了一遍刚才的那句话:“你赶紧住手吧,要不然真的会遭报应啊!”
这肥婆还真没拿树枝朝我身上招呼,但却朝四周大声喊道:“非礼啊,救命啊,有人非礼啊!”
人世间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如此被冤枉了,我真的不知道这种女人的存在和全真教的门徒甚多有多大的直接关系,但是我知道我被这么冤枉而不有所表示的话,一定会后悔终生的。于是抬起脚就朝他屁股上狠狠踹了下去,那肥婆“哎呦”一声,学会了生平唯一的一招功夫:老嗑猪啃粪。“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那张鲶鱼嘴正在出“哎”的声音,张得很大,结结实实啃了一大口土。其实如果她向裘千丈老爷子多学点儿东西,此时口中含的什么粉的话,在面前放个火把一喷,出来的火苗一定会十分漂亮。
本来只是想把她踢个跟头,没想到出了这种效果,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滑稽剧了,坐在地上一边拍着大腿狂笑,一边说道:“你继续喊吧,我不仅拉你的衣服,还用鞋底狠狠摸了你的屁股呢,哈哈哈哈”刚才被她追打得那个小轿夫由他的同伴扶着站在了一旁,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也大笑了起来。
剩下的事情不用我管,一切交给小叫花子就行了。
那肥婆又费了很大劲从地上爬了起来,见两个平时在自己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轿夫都在笑,怒火一下子烧得更旺了,又拿起树枝,做出准备要过来抽谁的架势,口中却叫道:“流氓啊,抓流氓啊,轿夫造反啦”
几百年后科学家的研究证明,因暴怒而大喊大叫时不能将嘴张得太大,否则会被人趁虚而入的。这肥婆刚刚喊道“反啦”的“啦”时,以不明飞行物又飞进了她的嘴中,这个不明飞行物,比掉在我身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