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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瑛姑和老顽童的孩子被打得经脉尽断,只有靠一阳指才能够医治。 虽然瑛姑作为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去求段皇爷不为过。 但是没啥了她已经是十分不错了,段皇爷不答应医治更是十分正常的。 瑛姑失去了儿子。 居然怪道了段皇爷的头上,而段皇爷居然还因此成了一等大师,这是一段孽债。
所以对于瑛姑地报仇行为,我觉得往好处说,叫做蛮不讲理,说坏点儿,则应该叫做恬不知耻了。 于是在答话的过程中,一点儿面子都没给她留。
“噢,是啊,”蓉儿带着坏坏地笑意:“我靖哥哥还会降龙十八掌呢,他是不是丐帮的人呢?哎呀,但是我的靖哥哥只有一个啊,他到底是谁呢?这可真的是个伤脑筋的问题。 ”
“哪儿那么多废话?两个无知的小辈!”瑛姑被气得不轻,飞将过来优势一掌袭向了蓉儿。
“不自量力!”蓉儿也是不给人留面子的人。 晃着手中地竹棍就和瑛姑打在了一起。
瑛姑的功夫还算厉害,但是和当前的蓉儿比较起来,可是差了一大截子。 也就是十招之后,他就已经渐渐支撑不住了。 蓉儿晃着手中的竹棍,将瑛姑逼得几乎没有了退路。 一棍扫过,瑛姑躲闪不及。 肩膀重重吃了蓉儿一棍。
蓉儿笑道:“啊,师傅的打狗棒法真的是名不虚传,运用起来神乎其神不说,还真能把对手教训的像狗一样狼狈,看到了吗?这叫做赶狗入穷巷!”
瑛姑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强忍着疼痛又和蓉儿打了起来,蓉儿不慌不忙地挥动着竹棍,这次欢乐比较慢地节奏,给瑛姑快活动的空间,但是棍子的招式连接却十分紧密。 趁瑛姑一个不注意。 忽然一个变招扫向了瑛姑的下盘,瑛姑惊呼一声。 连忙跳起来躲开了这一招。
蓉儿将竹棍向前一指,又笑嘻嘻说道:“这招之道叫什么名字吗,这叫做狗急跳墙,你看你刚才躲避的招式,实多么的具有神韵啊。 ”
瑛姑都快被气疯了,“嗷”地交了一声,又袭向了蓉儿。 蓉儿现在更是不慌不忙了,抽身躲开,同时竹棍从瑛姑腋下穿过,在一个不可思议地角度将她的头种种砸了一下,瑛姑刚刚“嗷”完,有不得不在这一棍子之下再“啊”了一声。
“我都不得不配服你的功力了,为什么这么配合我啊?说真的,我要感谢你,是你的表现,成就了打狗棒法的伟大!”蓉儿玩儿的正欢,奚落瑛姑看起来确实可以成为她的一个乐趣了。
“住手!”瑛姑这次还没来得及起来,屋内传来了一灯大师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很虚弱。 我们转过头去一看,一灯大师正单手扶着门,腰微微地弯着,大口喘着气,额头上尽是豆大的汗珠。
“师傅!”渔樵耕读四个人见了一灯地情形,马上惊呼一声,一同奔了过去。
我和蓉儿也马上赶了过去,我说道:“各位放心,大师之势疲劳过度,按照我地方法好好调养一下,一定会没事儿的。 ”
众人都这么紧张他,但是一灯可是不紧张自己地,他望向瑛姑,饱含深情地说道:“瑛姑,这些年,你还好吗?”
瑛姑的眼中也隐隐的显出了几分落寞,但还是恶狠狠说道:“姓段的,你不必假惺惺说这些了,我今天的目的就是要取你的性命,你想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反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哎!”一灯长叹了一声,“这么多年了,你没有忘记心中的恨,我又何尝将这么多年的歉疚抛弃了呢?妄称自己是一代高僧,但是红尘之事,我又看透了多少呢?早知道现在的结果,我就成全了你和他两个人,那样哪里会有今天的苦涩?都是一个痴念在作祟啊。 当年痴迷于武功,却失去了你,痴于将你留在身边,却毁坏了你和周居室两个人之间的姻缘,又痴于帝王地尊严。 却又让你们的儿子死于非命,孽债,孽债啊!”
一灯的话说的伤痛异常,弄得瑛姑也是伤心满怀,多少陈年往事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泪流满面地说道:“皇爷,是我当年错了。 我不应该背着你和伯通在一起,不应该付了你的一片痴心。 但是我的孩子没了,伯通也永远不愿意再见我,今生的仇我是一定要报了,来生我给你做牛做马,也一定会报答你地大恩,赎我得大罪的!”
“哎!”一灯又是一声长叹:“这么多年了,我也全都放下了。 此生此世,再活下去也已经没有了什么意义,瑛姑,你想复仇尽管来吧,我不会怪你,也不要说什么来生作牛作马地话,我们今生谁歉谁的,又怎么能够说得清楚呢?”
瑛姑被说得痛哭不止。 但还是强自占了起来,用尽最后一点儿狠心,抽出一把匕向这边走来,说道:“不管是对是错,今生就只能如此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到地府去讲。 或者来生再说吧!”
渔樵耕读四个人要阻拦,但是一灯制止了他们的行动,关于这段事情,四个人是心知肚明的,两个人说话到了这个层面,他们也有点儿不知所措了,所以就任凭瑛姑过来,没有去阻拦。
我知道,这个时候我要是不出面说上两句的话,这件事情就只能这样了。 老顽童和瑛姑两个人的行为属于**。 说实话。 这是我极为不屑的,也懒得去管。 但是想到老顽童晚上睡梦中还在吟念那句词,心里也为这个大哥感到难过,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管一下这件事情。
“四张机,鸳鸯织就欲一起飞,可怜为老头先百!”慢慢地,我将这词念了出来。
瑛姑本来就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之后,才勉强鼓起了杀一灯大师的决心,听到这几个句子之后,立即浑身抖,问到:“你你是从哪里知道这句诗的?他他现在还好吗?”
我说道:“老顽童现在在桃花岛,它是我得结拜大哥。 这句诗,老顽童在梦里经常念道,我问他的时候,他一定会躲开,甚至有时候怒,就是不告诉我怎么回事。 现在听你们的话,我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其实何止是你和大师两个人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这也是老顽童地一块心病啊。 虽然它不再见你,但是从他晚上睡梦之中的状况来看,你还不知道他的心思吗?他这是又想又怕啊。 ”
“当!”瑛姑手中的匕掉在了地上,出了清脆的响声,此时的瑛姑已经开始有些抽搐了,他颤抖着身躯,口中喃喃道:“老天总算还是待我不薄,居然居然伯通还记得我,他没有忘了我,他没有呜呜呜呜呜”她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一灯听了我地话之候,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又是一生哀叹之后说道:“冤孽啊,真是冤孽啊!”
渔樵耕读四人在一边看得也是面色凝重,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口诵佛号道:“阿弥陀佛!”
这种情况,我们也不变在一边跟着搅和,所以我和蓉儿两个人走到一边,蓉儿:“靖哥哥,瑛姑口中的那个‘伯通’,说的真是老顽童啊?”
我道:“对,老顽童平时看起来疯疯癫癫的,但是他的心中可是一直装着事儿的,哎,他们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她们说起来,好像是很容易,但是其中的道理,又怎么是一个‘痴’字能够解释的全的呢?蓉儿,世间地事情,真地是难以预料,我很庆幸,能够在这个世界上遇到你,有你在,使我一生最大的幸运!”
这几句话,我说地自肺腑,蓉儿听了也是十分动容,“靖哥哥,虽然不能说像他们一样,但是我们也是经历了很多事情之后,才能够在一起的,能够遇到你,又何尝不是蓉儿最大的幸运呢?”
“蓉儿,我们好好珍惜这段缘分吧!”
“嗯,海枯石烂,此心不变!”
经过我这么一说。 一灯和瑛姑两个人都放弃了原来的念头,一个不求死了,另一个也不闹腾着报仇了,毕竟老顽童是解决他们之间恩怨地钥匙。
“大师,瑛姑,我有一个提议,咱们一起去桃花岛如何?经过了这么多年。 总算是有了彼此之间的音讯,而生死都已经不是什么障碍了。 见一下面又有何不可呢?所谓相逢一笑泯恩仇,不管是什么,只要是心节解开了,一切都变得好办了太多。 ”
“靖儿说得对,老纳一心皈依佛门,也是借这个世纪打开心节了,如果事情真的能像靖儿说得那样完全解决。 那老纳就真的可以做到了无遗憾了!”
“我我要是去的话,伯通他会见我吗?”瑛姑刚才那样狠毒,但是提到了老顽童,一下子变得扭捏了起来,光听这种语态的话,是绝对才不到她已经是一个头花白的老太太地。
“总要去面对啊,去的话,有可能老顽童还是化解不了心中地那个疙瘩。 但是如果不去的话,就是一定化解不了了啊!”蓉儿说道。
“对,事在人为!”我补充着,既然已经决定了帮助他们把这个节给解开,那就一定让现在的两个人坚定信心了。 一灯大师没有什么问题,关键还是老顽童和瑛姑。 先坚定瑛姑的信心,我们就已经成功了6o%。
“皇爷,这这能行吗?”瑛姑居然开始询问起了刚刚自己还吵着闹着一定要杀掉的一灯大师。
桃花岛。
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日子过的比较平静,天衍大师已经离去了,七公由于挂念我们,所以上市地恢复度缓了下来,还没有完全康复,而老顽童更是觉得没有意思,经常一个人去刀子上四处游荡。 谁也把握不住他的行踪。 我们到了之后。 他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一灯大师和七公、黄药师见了面,几个老朋友见面自然难免寒暄了一番。 而瑛姑泽不愿意和众人说话,大家都明白这个人的怪脾气,所以给他安排好了房间之后就没有人过去打扰了,要见老顽童了,她可是有很多要准备的。
一灯现在也没有什么可以避讳的,所以直接就把这段事情讲给了众人听,大家听了以后都是唏嘘不已,而黄药师夫妇在这个过程中则单独嘱咐了我和蓉儿两个人,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让瑛姑和老顽童两个人能够破镜重圆。 桃花岛欠了老顽童很多东西,现在能有成就他的一段姻缘,也算是对他的一点儿不长乐吧。
“喂,我回来了,我今天抓到了一条大鱼啊,老叫花子,黄老邪,赶紧出来啊!”人还没到,声音先传了出来,这颗是老顽童一贯的风格。
破天荒地,黄药师先走了出来,而且是满脸带笑:“呦,老顽童,你还真不简单啊!就凭你也能钓到鱼?”
“我说黄老邪,你怎么老是和我过不去?我都说过了,我现在是天下第一,什么事情我办不到啊?”
“真的?”黄药师有玩味地笑问道。
“那时当然了,难道你不相信,你来看啊,我今天钓的鱼喂,黄老邪,你这是干什么,赶快把握得穴道解开,否则我可和你急了啊!”老顽童还没有说完话,学到已经被黄药师封住了。
“老顽童,你先别着急,又一位故人前来见你,我担心你害怕跑了,不得已才这么做的。你可不要介意啊!”
“哼,我现在是天下第一,我能怕谁,你叫他出来段段皇爷?”此时他已经见到了从门外走进的那个身穿僧袍的老人。
“阿弥陀佛,周居士,别来无恙啊?”一灯这时候慈眉善目地,说话也是分得平和。
老顽童犹豫了一下,忽然变得很坚定:“段皇爷,我知道我该死,这条命早就已经打算给你了,你既然来了,周伯通没有什么可说的,你动手吧,我已经了无牵挂!”说着比上了双眼,等着一灯杀自己。
“唉!周居士,你何必如此呢?过去的事情早就化作过眼云烟了,老纳已经不在意了。 这次前来,就是为了能够化解我们之间的恩怨,直到你一直不想见我,所以老纳才拜托药兄出此下策的。 现在我市闲云野鹤老和尚一个,过去的一切,就让他过去吧。 我的心结已解,希望你也不要再将当年的事情放在心上!”
“段皇爷,你说的是真的?”老顽童又睁开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大诳语,老纳所言,句句是实!希望周居士也能够不再为过往地事情而介怀!”
老顽童听了之后语气放松了很多,说道:“段皇爷你能这么想的话,我老顽童今生地罪孽也算小了很多,就算是死,也了无牵挂了。 ”
“你真的会了无牵挂了吗?那我算什么?”一个人影又走了进来。
“你你是瑛姑?”老顽童又开始变得结巴。
“伯通!”泪水已经模糊了瑛姑的双眼,她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