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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南挥手,佣人们悄无声的离开,房间里又只有他与艾德琳两个人,
“乔恩没有告诉你他有爵位吗?”诺南说出了一个令艾德琳吃惊的事实,
“他是贵族?不可能,”艾德琳有些不相信,
贵族不都是世袭的吗,可乔恩的父母都是标准的平民,
“他是勋爵,是当年女王亲自册封的杰出者中最年轻的一位,”乔恩从未向艾德琳吐露出的过去,被诺南三言两语揭开了,
“而且你的母亲是德波利尼亚克男爵最小的女儿,所以你同样是贵族,”
欧洲的贵族圈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各地、各国的家族成员都可攀上亲戚,如果艾德琳真的只是普通的平民女孩,绝无可能有机会认识诺南,即使碰上了那万分之一的机遇,诺南也不会与她深交,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所谓的灰姑娘根本不存在,
诺南突然的话语彻底打破了艾德琳对乔恩的认知,尤其在她与他正闹别扭的当口,
“那他……”艾德琳顿下,她想问诺南关于乔恩的过去,可发现问题多得,让她不知要从何问起,
诺南的本意并不是要与艾德琳讨论乔恩,所以他转过这个话题,“昨天晚上我已经征询过乔恩的意见,他同意了,”似乎从那天开始,诺南对乔恩的称呼,不再加上敬称,
“他居然同意了……”艾德琳声音极轻,似乎只是说给自己听的,她心里溢满了浓浓的失望与失落,
因为乔恩没有过问过她的意思,就擅自做了决定,
“况且裴西也想邀请你去他家做客,”艾德琳失神的模样让诺南放缓了语气,
他把双手搭在艾德琳的肩上,俯身靠近她,“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今晚只做我的‘女伴’,可以吗?”
少年充满‘诱惑性’的轻柔气息,恐怕没有哪个女人可以抗拒,艾德琳如同被引导着,缓缓点了点头,
诺南在她身后,嘴角勾起轻微弧度,眼底一片深阴,艾德琳从来没想过诺南也会有说谎的时候,
……
“裴西,裴西,看看我们第二条裙子怎么样,”芬雅一手提着华丽的粉色翻花及地大摆裙,一手毫不客气的推开裴西房间的黑木门,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同龄女孩,同样的盛装打扮,女孩是她的闺中密友………玛丽,
宽阔的房间里静悄悄的,裴西的外套就搭在门后,椅子被拉开过,桌前有一个文件夹,旁边还摆着裴西的手机与钱包,以及其他私人用品,
可他的人却不在,
“去哪儿了,”芬雅嘀咕着,打开房间里的每一扇门,也没见到哥哥的影子,
玛丽张望着四周,原来斯特朗大公子的房间是这样,除了更加奢华,也没有多少与众不同,
比起芬雅,玛丽的装扮更艳丽,天蓝色的绸绢裙,前短后长,可以显露出她的长腿,尤为性感,
趁芬雅注意力不在这边,玛丽走到桌前,打开了文件夹,不能怪她失礼,裴西魅力大,谁都想探知他的私隐,更别提从小就对他有好感的玛丽了,
这是很普通的一份土地法案文件,玛丽顿时失去兴趣,她又盯上裴西的手机,
不过几秒钟的心理建设,玛丽便拿起了手机,一面还回头看芬雅,生怕她发现了,
玛丽首先点开相册,因为没有什么比图片更直观,
堂堂斯特朗家族的继承人有‘自拍’习惯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裴西手机里的图片少得可怜只有一张,在黑色的背景中尤为显眼,
玛丽很自然的打开了这唯一的照片,然后她的视线便盯在照片上的主角上,动不了了,
照片上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小女孩,穿着东方风格的裙子,头上还扎起两团淡金色的小髻,这幅打扮就像玛丽在中国年的时候看见过的年娃娃,
多亏手机的超高像素,艾德琳在音乐会上美丽的身影被它完整的保存下来,
也让玛丽把她的脸看的一清二楚,
为什么裴西的手机里会有这样一张照片,这个女孩是谁,她与裴西是什么关系,……
玛丽心里一团疑问,直到她看到照片的拍摄日期,居然是去年,玛丽更加吃惊了,裴西把一张小女孩的照片存了一年,这是什么概念,
女孩们就是容易想多了,特别当对象是自己所倾慕的男孩,
“玛丽,你在做什么,”芬雅终于发现好友的小动作,快步走过来制止,“要是让裴西知道了,你这辈子永远都别想翻身,”
可玛丽对她的话毫无反应,芬雅正要伸手,玛丽却忽然把手机放到她面前,
“你看这个,你认识她吗?”
芬雅被照片分去注意力,停下来,却越看越心惊,这不就是她在肯特家见到的女孩……那个被诺南?肯特还有他哥哥特别对待的女孩。
第一百一十一章 意乱情迷
舞会举办地点是斯特朗家族名下的格塞城堡,格塞城堡在距离伦敦市区四公里外的卡姆登小镇上,
米芙雅与它相隔正好一南一北,因此光车程就耗费了尽两个多小时,
艾德琳扯了扯腰间的纱锦,自从穿上这条裙子,她的气就没呼吸顺过………腰身太紧了,
作为芬雅?斯特朗成人礼的前奏,舞会自然是极其正式的,并且礼服的规格与样式都有着严格的要求,
从帽子到手套,包括搭配的首饰都得一丝不苟,现代的风格里还必须要融入旧时的古典与优雅,比如艾德琳现在穿着的白色长裙,
夸张的大摆上镶满晶莹剔透的粉水晶,从后背落至腰身,都用同色的交叉带线串连起来,一直到尾椎,帮助她穿衣的女佣还在末端系上了一个完美的结,
刚开始还没有这么痛苦,或许坐车时间太长,从艾德琳胸口以下到胃现在都被衣服勒得生疼,
她都觉得自己快喘不上气来了,
“难道你们贵族的千金每次宴会都要穿这种礼服?”艾德琳对身边的诺南说,
这腰围的设计是活活要把人憋死吗,艾德琳强烈怀疑衣服会对人身体发育产生影响,
“平时会随意些,社交月里的宴会都比较正式,”诺南当然注意到艾德琳的不适,因为她的脸都微微泛红,
还没到地方,艾德琳已经对所谓的贵族宴会活动产生了抵触情绪,任谁被衣服这么折磨都不好受,
而她也算是体会到,贵族也不是那么好做的,至少得从小学会忍受这莫名其妙的痛苦,
艾德琳反手伸到后面,想解开带子‘透气’,她快受不了了,
诺南偏身过来柔声说,“我来帮你,”
充满暖意的呼吸一点点扑在艾德琳脖颈间,接着她便感到一股无比的舒畅感,
诺南一手还握在艾德琳的腰,而另一只手上拿着结带,结带松开的后果便是艾德琳整个后背毫无遮拦的展现在诺南的眼里,
由于过瘦,她的肩骨格外突出,纯白的肌肤几乎贴着骨头生长,没有多少脂肪,愈发显得纤细而柔弱,
诺南的手慢慢从腰间滑到艾德琳背上,不由自主般的抚摸起来,修长的指尖就好像对待珍贵的艺术品,轻触慢揉,若非艾德琳的身体还只是一枚青涩的果实,他的动作一定充满了情色的意味,
全然陌生的感觉,让艾德琳仿若被接上了交流电压,全身又麻又僵,很是怪异,她极力挺直背脊,往一边偏躲,
“你快松手,”艾德琳的声音嗡小,就好像被捂住了嘴巴,闷声闷气的,她两手的扣住衣服,没有线带的支撑,她的裙子几乎要掉下来,
似受惊的动物般胆怯神情在艾德琳脸上可相当少见,不可否认,这样的艾德琳非常可爱,至少让诺南心里盛满了一种满足感,
‘撩拨’总算停下,可艾德琳还来不及舒口气,心猛然就跳到了嗓子眼,
诺南右手环着艾德琳的腰,左手抱着她的双腿,把她完全限制在自己的怀里,
艾德琳裸露的后背紧紧的贴在诺南的胸膛上,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诺南礼服上的脉络,以及他呼吸的起伏,
活了这么多年,除了乔恩,艾德琳何曾被其他人如此暧昧的对待过,更别提对象还是一位正值年轻的美少年,
艾德琳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她不是纯情的少女,男女之爱即使没有切身体会过,也了解半分,
而诺南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但正是由于这样,艾德琳才更不知所措,
艾德琳只能把头垂到底,然后极力把礼服往上拉,以免真的春光乍泄,即使她现在的身体没有看头,
“让我下来,这样……很怪,”如果说刚才艾德琳的话还能听得清楚,此刻就真是气若游丝,
常年与机器打交道的古板技术女人,哪里经受得住诺南三番两次的‘引诱’。
艾德琳已然羞赧到极点,连话都说不全,
偏偏诺南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喜欢艾德琳的主动示弱,也希望她这么做,
诺南的嘴唇如蜻蜓点水从艾德琳的背上划过,最终落在她的脖颈间,细细的,痒痒的,诺南的气息第一次以一种绝对的强势入侵了艾德琳的感官系统,他把头埋入艾德琳发丝里,良久都没有再动一下,似是在深深呼吸女孩的体香,享受这难得的静谧,
实际上,诺南在后悔不该听从裴西带艾德琳过来,同时也在压抑心底的悸动,
他毕竟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外表与个性无论多么温雅,也不能阻挡他身体的躁意,
贵族圈里,有哪个男孩到他这个年龄还没有找过情人,花心滥情的裴西不消说,即使那些已经有未婚妻的年轻人从一而终的也凤毛麟角,
所以诺南?肯特才会被其他人称为奇葩,
艾德琳,快些长大吧,
诺南在心里做了决定,他最多再等四年,四年以后,他不会再让艾德琳离开自己半步,
“少爷,艾德琳小姐,格塞城堡要到了,”司机瑞克的声音总算‘解救’了艾德琳,
但也让她更觉窘迫,虽然车前后全然隔开,但只要一想到这里还有其他人,艾德琳就放不开脸,
诺南顺势吻了艾德琳脸颊,才把她从自己怀里放下,而女孩衣衫半露,面色潮红,
如果贝丝见到这个场面,肯定又要嘲讽是‘强奸现场’了,
抱也抱过,亲也亲过,再反抗就显得多余,艾德琳只得平静的任由诺南‘上下其手’,
至于她心里如何作想就不得而知了,
诺南亲自为她整理滑落大半的衣服,为她束好结带,甚至委身帮她穿上了小皮鞋,
对艾德琳,这位本高高在上的贵门公子把自己已经降低到一种卑微的姿态,而他却还浑然不自知,
格塞城堡与红佩和迪亚迪斯一样,都位于高地,周围环绕着被园丁精心修剪的郁郁葱葱的灌木和树林,
临近傍晚,城堡外围亮起了一排排金黄色的景观灯,正门口的宽敞空地前,停了好些名贵车辆,在旁边的还特意打起了七八个自助餐棚,是专为与宾客随性的仆从以及司机准备的,
五月的舞会,女孩们是主角,
从车上下来的千金小姐们,一定身着极隆重的盛装,哪怕舞会的主角属于芬雅?斯特朗,她们也要夺去她的风采,只为七月最盛大的最终成人礼,
而且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几乎每一位贵女,身边都会跟着一两个同族妹妹,
是为了让她们提前见识演练,还是为了能为家族吸引更多的关注?但至少艾德琳的年龄在这场舞会里,不会显得突兀,
黑色的轿车慢慢驶进众车之间,
周围才来或者欲入场的宾客们纷纷驻足看过来,没有人能忽略车上肯特家族的标志,
一些没有男伴的贵族千金不由心怀期盼,谁不知道肯特家族的继承人出席活动,从未携过女伴,
而成为诺南?肯特的女伴几乎成为所有女孩子们的梦想,比之真正的王子有过之无不及的少年,是圈子里神话般的存在,
窃窃私语声点点响起,
因为他们都以为今晚的舞会,肯特家族的继承人不会参加,舞会称谓‘第一支舞’,意思很明了到场的每一位适龄女孩都有权利挑选在场的男孩跳第一支舞,而且对方没有拒绝的权利,除非他已经有了女伴,
“是诺南,诺南居然来了,”詹尼惊呼道,她是跟着自己的二堂姐过来的,“我们快去打一个招呼,”
她抬步就要朝那边走,
“还想自讨没趣?你偷了他们家的东西,以为诺南还能像以前那样对你,做梦,”詹尼的二堂姐转身朝会场走,最后一句话,话音虽小,但还是顺着热闹的空气传进詹尼耳里,“已经连累了我们全家,别再丢人现眼了,小偷,”
小偷,又是小偷,詹尼的眼睛顿时气红了,在家族里,这个词已经成为她的代号,而她最恨的也是它,
詹尼抬起头,紧紧的注视着众人目光的中心,今晚她一定要得到与诺南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