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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而充满处子的香气,
男人大步朝艾德琳走来,不知从哪里捡来的宽大T恤,又脏又破,满嘴散发着恶臭的酒气,
眼睛阴邪的盯着她,仿佛她已然成为自己囊中之物,
艾德琳不可能还意识不到男人不善的举动,她想跑,可男人粗黑的脏手更快的抓住她的肩膀,
桑尼大叫,“快放开她,”她毫不犹豫将木夯戳向男人,但她的力气怎么比得上从灾难的边缘逃脱的强壮男人,
男人单手反握住木夯,一用力把桑尼摔了出去,重重的倒地声,足以使她伤得不轻,
艾德琳愈发挣扎,但根本起不了作用,
“今天真是好运的啊,”男人又黑又臭的嘴凑近艾德琳的脸,仔仔细细的看着她,嘴里自言着她听不懂的话语,
艾德琳极力偏开头,却看到都迪的母亲与两个姐姐就站在草棚边上,望着这边的一切,无动于衷,而她们的眼里充满了对男人的怯懦,而都迪的祖母跪在草地上,宁愿向真神表达歉意,也不肯伸出援手,
他就是这个家庭的男主人罢,
从艾德琳追着亚瑟文离开安全区的那刻开始,所有的都无可挽回,她不怨这群懦弱的女人,如果没有她们的帮助,在外面,她恐怕也活不到现在,
艾德琳慢慢闭上了眼睛,男人肮脏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摆,而他恶心的舌头正舔着她的脸颊,
艾德琳指甲狠狠嵌入掌心里,
她的身体只有十二岁,但她却不是,
所以忍吧,一切都会过去,
她极力压制住内心绝望般的惊恐,试图让自己对即将发生的无所畏惧,
直到男人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小都迪冲过来狠狠咬住父亲的腿,纯真的眼睛此刻竟像小狼一样尖厉,血从他的嘴里喷薄而出,滴在地上,
“滚开,”狂怒的男人一脚就把小男孩踢出去,都迪重重的撞到树上,连半秒的缓和都没有,他又站起来,“索亚,你不是我爸爸,你一定不是我爸爸,”
都迪不过幼子,还不懂得如何表达对父亲的厌恶,只能不乱重复着一句话,眼泪唰唰的往下掉,他何尝不害怕,
艾德琳望着都迪,终于抑制不住心绪,任泪水喷涌而出,
可男人完全被色欲熏了心,根本不在乎儿子的仇视,也不在乎小腿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女孩‘梨花带雨’模样更加激起了他的兽欲。
艾德琳的上衣被他扯下一半,才刚刚开始发育的胸口,就这样暴露在陌生人的眼中,当然还有中间,手术后狰狞的疤痕,
都迪的母亲与姐姐转过头,不忍再看,
而艾德琳脑中一片空白,有一刻,她想到了死,
其实她并非自己以为的那么坚强,
枪响冲破夜空,男人的脸顿时如红树开花,爆裂开来,血液与血浆喷了艾德琳一脸,可怖的惨样足以让任何人惊叫,
可艾德琳却只盯着他掉到鼻翼的眼珠,眼中麻木而毫无波澜,男人直挺挺的向后倒去,没有支撑的艾德琳也跪坐在草地上,低着头,双手紧紧捂住衣服,
阿尔穆整夜未睡,搜寻了所有关卡,向平民不断打听,好不容易找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他的愤怒可想而知,阿尔穆果断的抬起步枪,对准男人的脑袋,
都迪的姐姐骇然的捂住嘴巴,都迪也呆住了,
不管如何,那都是他们的父亲,
阿尔穆跑过来,脱下绿色的军装,披在艾德琳身上,可艾德琳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对不起,”阿尔穆不由自主的道歉,
他并没有做错什么,甚至还救了艾德琳,但从未有过的愧疚环绕在他心里,堵得慌,
或许是因为他的父亲逮捕了艾德琳的父亲罢,否则艾德琳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被枪声吸引过来的其他难民,都围在树木的间隙里,看到身着军装的五六位正规军人涌进他们的居住区,也看到了正中惨死的男人,以及那个白人女孩,他们的目光或恐惧,或麻木,或怯然,但无一例外都是置身事外的看客,
阿尔穆想扶起艾德琳,但被女孩躲开了,她低声说,“我自己可以走,”
海岸线的黎明来得早,不知不觉,天已经微亮,
艾德琳慢慢站起来,宽大外套下的身体是那么的单薄,她一拐一歪往前,没再回头,阿尔穆叹息,连忙跟上去,
扎默抱起昏迷不醒的桑尼,扫了一眼余下的残局才离开,
他们一走,人群终于议论开了,
“索亚家要倒霉喽,”许多人都幸灾乐祸的对着地上的尸体指指点点,
都迪被母亲紧紧抱住,圆圆的眼睛直直的望着艾德琳背影,那抹可爱的童真消失无踪,似乎一夜之间,这个孩子长大了,
……
一个星期之后,
经过多方调和与外交洽谈,乔恩踏出了监狱,除了必要的审问与面谈以外,他几乎没有受过任何痛苦,尤其当阿尔穆托人告知他艾德琳‘一切安好’以后,不知情的乔恩彻底放下了心,
英国使馆的大使与法国使馆的参赞在监狱外等候并且迎接了他,
“兰斯洛特先生,抱歉,让您受苦了,”外交官们总是善于掌握谈话的气氛与对方的情绪,
这位英国大使也不例外,“如果您有任何不适,请立刻告知我们,使馆配备了专业的医疗队,”
“我很好,”久不见光明,乔恩对阳光感到微微刺眼,“我可以回家了吗?”
“当然,”说话的是法国参赞,塔格利钢铁公司隶属英国,并不归他们管辖,但乔恩家属的安危,自然必须由他们负责,
虽然有互帮互助一说,但关键时候,各个国家使馆的工作界限区分得仍然很清楚,
“您的女儿已经被我们平安的送回,”艾德琳一直被阿尔穆安置在郊外重兵把守的小楼里,昨天才由使馆的人接来,
至于亚瑟文,他的资料并未登录在法国使馆记录系统里,更不提英国使馆,因此无人专门寻找过他,除了阿尔穆,可惜他根本来不及细查就被父亲派到邦古塔,随去的还有五万正规军,
与使馆的工作人员道谢并且告别之后,
乔恩迫不及待的打开家门,一眼便看到背对着他的女孩,
听到响声,艾德琳立刻转过身,白色的裙摆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你回来了,”
妍丽清雅的微笑,美好,却莫名多一分动人心魄的情态,让乔恩全然怔住,直到女孩走上前搂住他。
第一百三十六章 心思隐约
“我很想你,”艾德琳把头埋进乔恩的胸口,她的手环着乔恩的腰是那样的紧,
紧到乔恩似乎感觉到了女孩心底最深的恐惧,
可接下来艾德琳什么话也没再说,就这么牢牢的抱住乔恩,就好像他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最后可以依靠的人,
在那个夜晚,在男人剥开她衣服的那一刻,艾德琳心里曾经浮起过一绝顶荒谬的想法,
如果能早些预见,她为什么不把两世的贞C献给自己最爱的男人,
是的,艾德琳在最绝望的时候,脑中所想的只有乔恩,她害怕的恐怕不只是被强奸的痛苦,在无法窥探的角落,艾德琳还被怪异的负罪感披身,
她不是才十几岁的少女,不会冲动无知而被诱惑蒙蔽,她明白自己所想要的,所必须为之拥有的,
因此艾德琳才愈发被迫正视对乔恩的感情,她已然深深陷入泥潭,无法自拔,
若之前,她还顾及lun理俗尘的约束,涩然逃避,那么在那荒诞的劫难过后,她已经无所畏缩了,
被束缚的枷锁毫无前奏的被彻底打开,艾德琳释放了豁出一切的勇气,挑战世上的权威,
或许是她深藏在龟壳之下被封锁的内心,第一次敞开,压抑太久,当真来一下,便要轰轰烈烈,
企图搅乱乔恩的心潭,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女孩身上不再泛起奶味与药香,那是一股极淡的清甜,犹带着孩童的无邪,却还偏偏散发着最青涩的引诱,也难怪那个黑壮男人抵挡不住,
尤其当她以一种全然的依靠姿态臣服于身前时,纤细雪白的脖颈,孱弱的身躯,以及那瑰艳的妩媚,让乔恩几乎产生了迷幻性质的错觉………怀里的女孩在勾引他,
但乔恩很快便从这被旁人认为不堪的绮想中回过神,他以为是一个星期的关押,让自己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觉,
随之而来的便他对自己龌龊想法的唾弃与追悔,
乔恩不敢承认,也不愿正面直视,曾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动摇国,是因为被诱惑了,还是因为疲惫让他神经错乱,至少他对艾德琳不是全然的麻木,
他下意识的把这归咎于成年男人对美好纯真的奢恋,而并非他所强烈排斥的肮脏臆想,
于是他这才从非正常的引思中脱身,回过心神,
乔恩松开艾德琳的环抱,他轻轻抚着女孩的脸,看着她的眼睛,“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吗?”
艾德琳的不对劲,若乔恩还未发觉,他便真不是一位称职的父亲,
“没有,我很好,”艾德琳最愿意做的就是占有乔恩全心的关注,她永远也不会告诉他,一个星期前的夜晚她遭遇了什么,因为她决不允许自己在乔恩心中留下任何污垢,
“艾德琳,……”乔恩依旧觉得不对劲,可艾德琳已经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脸颊,柔软的嘴唇与刺稀的胡渣服帖在一起,并且留恋般的停顿了许久,
如果这一幕被其他人看见,那么必将产生联翩浮想,女孩眼中的爱慕已经让吻不再是单纯的亲昵,
幸而家里只有他们,亚瑟文失踪,桑尼回去养伤,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原点,
她与乔恩,两个人的世界,
绮丽艳色的吻,被桌上突然响起的卫星电话所打断,
乔恩也总算从艾德琳刻意营造的气氛中脱离出来,
他盯着她,可后者却笑如平常,
“乔恩,天,我终于联系到你了,”电话那头的莫雷激动的要感谢上帝,
五天以后,
恩泽雷克和女儿拉贝拉过来看望他们,带了一整箱保健品,
“真难以相信古鲁乌黛居然是男人,”恩泽雷克与乔恩对坐在沙发两侧,而他们的女儿则在边上,
拉贝拉从一进来,目光便若有若无的扫向艾德琳,偶尔打量屋内的陈设,
“都怪我,当然就应该发现他的不对劲,哎,真是连累你了,”恩泽雷克‘自责’的说道,
乔恩明白这只是他的客套,毕竟出事的时候,隔岸观火的人们中,就有恩泽雷克,在利益至上的社会里,谁愿意为无关人奉献呢,
乔恩淡淡笑了笑,“该说抱歉的是我,幸好没有牵连你们,否则,我的过错才大了,”
乔恩颇为势利而官腔的话语,深到恩泽雷克的心,他大笑,“放心,在西非还没有谁敢把我送进监狱,除非他们想让自己的海岸贸易瘫痪,”
恩泽雷克的话虽然狂妄,但也的确是事实,翡翠谷在这里就是海上霸主,连海盗看到他们的船,都要礼让三分,
塔格利公司被迫关停之前,最后两千吨集装箱的货物,在其他海运公司拒载之时,就是由翡翠号送出去的,
而这也代表恩泽雷克对乔恩所表现的至少不是全然虚假,
“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做,是先回国,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如今几内亚领导层一片混乱,胆小的外国人逃离,剩下的都是有胆识并且有野心发财的商人,
“机场已经关闭,你们可以经由塞拉利昂转机,这是最近的机场,才刚刚重新开放,机会难得,谁知道它什么时候又被封了,不过一路兵荒马乱,也着实危险,”恩泽雷克说道,
他早就看出来乔恩和他不同,他敢放手在西非拼了命投资和赚钱,但显然乔恩不会,他的顾虑太多,家庭,亲人,不可否认,乔恩事一个好男人,但绝不是一位好商人,
的确,乔恩对经商从未有过真正的兴趣,他做得无非是在维护继父临终的遗言,
恩泽雷克所建议的,也正是乔恩这几天考虑的,他想把艾德琳送回法国,不光因为这混乱的政治,还因为他被她扰乱的心绪,
“亚瑟呢,怎么没有看到他,”拉贝拉插进了大人们的话,即使亚瑟文曾粗鲁的对待过她,拉贝拉依然忘不了他精致的容颜,尤其是那双美丽的眼睛,几乎每晚出现在她的梦里,
于是被艾德琳刻意忽略的名字,就这么被她提上来,
“他不见了,”艾德琳低低的说,“不,他死了,”回来以后,他们曾恳请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在那片林子帮忙搜寻过,并且找到了线索………一把淡金色的头发与一滩发黑的血迹,
见多识广的工作人员告诉艾德琳,他很有可能已经葬身于猛兽的肚囊中,也正中了艾德琳先前的预感,
那天,艾德琳握着亚瑟文的头发,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