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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结实的手臂拦住了她腰,另一手覆盖在她的肚子上,正在她为此庆幸的时候,身体被突然贯穿了,
秋琳强行把快要溢出口的呻吟咽下,不知是不是怀孕的身体更敏感,她所有的感官好像被放大了数倍,
他与她相亲的肌肤,他喷在她身上的气息,他埋在她身体里的硬物,麻痹感在她全身扩散,内在的忧虑,空虚,又转化成兴奋,润化了她冷漠的心灵,
而她心灵最肤浅的那一面,全然被前景亦或者后景所撩拨动,她感觉有一簇温柔的火,在她心底燃烧着温暖的白火苗,这火可以触摸,它灼烫,它白皙,它就在她身后,紧贴着她的身体,
她总算明白在最开始诺南问她的问题,
喜欢他的身体么,
她的答案已然在心里,
诺南始终看着眼下雪白的背,圆润的臀,以及长发无所依的搭落下,他们交缠的那一处,
诺南舒服极了,她的身体像大海,暗处布满幽暗的波涛,上升着,挤压着,膨胀着,膨胀成一个巨浪,于是慢慢的,紧紧的包裹住他,而她却懒散的,置身事外的,默默的兴波作浪,
在她那最生动,最让诺南入迷的地方,大海开始分开,左右荡漾,中央便是诺南在温柔的深探着,愈探愈深,
“嗯,”一声轻咛,
秋琳生命最美妙的那一处被触及了,
诺南也急促的大吸着气,她身体里好像有一种勾人心魄、引人上瘾的东西,在他的律动中慢慢醒来,偏偏轻柔得像毛羽落地,热烈得又像火焰的轻扑,
于是他光辉的顶点直奔着美妙而去,溶解了她整个身体,一波又一波的登峰造极,
秋琳摊倒,全靠诺南的支撑。否则她一定软成了泥,但很快她就学会了怎么让自己适应这令她焦灼的快感,她觉得她要把一切的一切都交给诺南,即使她在颤栗。一次又一次的颤栗,
她的头尖抵着床面,双手向前抓住榻沿,好像这样可以缓解她不由自主的发抖,
她粗重的呼吸声里夹杂着轻轻的嗯咛,这根本由不得她,她不知道诺南到底在做什么。每一下都让她无所适从,
钟上的分针不知走了多少个圈,诺南终于停了下来,而她也快到了极限,体内被一股热浪完全占满,白灼的液体溢出顺着她的大腿滴下来,
秋琳原以为自己能休息了,
可诺南坚忍延续。让她感到那东西仍能保持在她体内,这个时候,诺南表现得很大度。他不愿意退出来,慷慨的把自己奉献给秋琳,交给她支配,并自身保持奇特的坚挺,
他执着坚定的守在她体内,秋琳扭动身体要躲开,“不能再来了,”她入情又难为情的说,
诺南把她抱起来,覆在肚子上的手依旧在肚子上轻抚。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胸口,“我知道,我不动,就让我这样呆着吧,”
他对秋琳有着狂热的怜爱和渴望,还有狂野渴求的肉欲。她很显然并没有满足他的欲望,她的身体虚弱,又怀有身孕,匆匆而往,过于短暂,每次的结束都让诺南神情恍惚,怅然若失,
他讨厌这种的感觉,他讨厌在兴奋顶端之后,如过山车滑下的空落,裴西说他们都是一类人,需要狂野的女人,疯狂的,激情的为他们摇摆腰肢,吟叫娇喘,
可是那之后呢,又是更深的空虚,
有无数女人可以填满男人的性。欲,但往往只有一个女人可以填满男人心底的空虚,
因为只要怀抱着她,听着她的呼吸声,看着她的脸,便能够感到偌大的满足与喜悦,
这才是爱人,这才是妻子,
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女人,值得他以最高品阶来珍爱,
身体里的异物让秋琳感到不适,她明白诺南已经在忍耐,不停的忍耐,所以她也退让些,“好,那我们睡吧,”
诺南笑了,更贴紧了她,
他单手把秋琳那一侧褶皱的床单铺好,关上了灯,环着她一起躺下,给秋琳最大的空间,让她靠在他怀里的时候,她的四肢可以舒展开,他也可以护住她的肚子,给予足够的温度与柔度,
薄毯盖住两人最旖旎交连的部分,
“睡吧,”诺南亲吻着她的头发,
来自人体的麝香气味是催情药,也是催眠药,秋琳本就疲惫,又被这种味道包围,连身上都是,她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可她怎么也睡不着,黑暗里,她困顿的眼睛眨了又眨,
“你能不要动么,”
背后的身体松软下来,他轻叹,“不会了,”
秋琳总算能安心睡觉,
太阳从窗上进来,照射着床上交缠的男女,他们身上明显有经历过爱情的痕迹,便是昨晚他们那绮丽经历的印记,
奇特的是,爱情是如此精细无误的改变了他们双方的肉体,女人的脸粉润的,更娇艳,也更丰满了,而男人的沉睡那么安静,他是带着笑容入眠的,松懈下来的他,肩膀和大腿看起来也不那么气势汹汹,充满力道,
这是一个明朗的清晨,鸟儿翱翔着,鸣叫着,外面茸茸的草坪绿得像被涂了一层油漆,天空蓝的像被水洗刷过,早起的园丁们开始修理花园,佣人们脚步声偶尔从他们门前咚咚响过,定是以为新婚的两人深睡未起,才有如此大的胆子,
秋琳被刺眼的阳光照醒,起初她完全睁不开眼,细眯着,半眯着,用手挡着,才慢慢撑开眼皮,
刚想转身,便被身后如墙一般厚实的男人挡住,而已被她忽视的身体里异物竟在一点点变硬,
她的脊梁猛然挺直,诺南的手缓缓伸到了她的胸前,他开始慢慢的律动,性事无法遏制的发生,又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像随季节的到来与变迁的,水流花开,润物细无声,又像空中时而飘过的云朵,缱绻徘徊,悠然自得,
他的唇细吻她的脖颈,他的手伸进她的怀里,贴着她的胸口,感受她的心在砰砰作跳,
他们没有说话,也没有发出激烈的声响,安静的好像依然在睡眠,
此刻,他和她的思绪与感情仿佛成千上万的枝蔓盘根错节交织一团,谁也离不开谁,谁也无法剥离开,谁也不能一根根的斩断它,除非这株藤蔓植物死了,死透了,那样他们还有灵魂么,
诺南挑起秋琳的下巴,湛蓝的眸子只映照出她漾情潮的脸,他摩挲她的脸蛋,“我爱你,”他低醇的声音是温柔又迷人,昨晚他没有对她诉说心意,而现在他要加倍的告诉她,他有多爱她,
从十二岁那年在红佩城堡下第一次看到她,就注定他会爱上她,
风风雨雨的走过,几分几合,他们最后还是在一起了,
从现在起她是他的妻子,他是她丈夫,
无论前路还有多少阻碍,他们可以共同承担,他会珍惜,会爱怜,会以最温柔的态度顶礼膜拜她,她的身体,她的灵魂,
秋琳侧望着身上的男人,她想她的这次决定应该是正确的不是么,她好像为自己找了一个世上独一无二的丈夫,一心一意对她,爱她的男人,
也许她直到现在也无法对诺南有如他那般浓烈的爱意,不平等依然存在他们之间,
她明白她大概可以尝试着去改变,
诺南俯低,秋琳仰迎,两个人唇齿相依,相濡以沫,
一千年一万年,
也难以诉说尽,
这瞬间的永恒,
你吻了我我吻了你,
在这朦胧的清晨,
清晨在伦敦,
伦敦是地上一座城,
地球是天上一颗星,
(第三卷完)
第一章 初始平静
没有不散的筵席,婚礼过后,秋琳的亲朋好友们陆陆续续的离开了伦敦,杰森让她不用担心公司,凯特尼克也允许她生子后继续学业,狄登依然任劳任怨的为她工作,
秋琳过起了最懒散悠闲的生活,每天在诺南的怀抱里醒来,诺南起床时,总会亲吻她让她继续休息,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往往为她服务的不是佣人,而是她的丈夫,医生会定时到家里来为她检查,爱莎会与她一起在草坪上晒太阳,
秋琳几乎不用为任何事操心,
除了她的儿子夏伊,
新婚当夜,当秋琳和诺南沉浸在激情里的时候,夏伊和迈尔蒙也兴奋的手舞足蹈,两个男孩玩游戏玩到通宵,
秋琳起来,去叫夏伊,推门一看,迈尔蒙和夏伊,一个躺在地上,一个爬在床上,东倒西歪的呼呼大睡,
她的笔记本还没有关,屏幕上闪烁着游戏的进程,
兰贝斯公爵来接儿子,就看到年仅五岁的小绅士充血的眼睛,他吓了一跳,还以为迈尔蒙病了,亦或者被欺负哭了,
秋琳当时相当尴尬,她还记得当兰贝斯知道迈尔蒙熬夜玩游戏后的神情,
亲善的公爵先生,错愕了半天,最后带着三步两回头的迈尔蒙离开了肯特家,秋琳相信兰贝斯公爵一定不想再让迈尔蒙接触夏伊,
好孩子也被带坏了,
秋琳还特意打电话给麦伦,直怨麦伦把她的儿子带进了沟里。因为夏伊成了网瘾少儿,诺看他面前的电脑,或者强行将他从电脑前提起来,夏伊都会恼怒的嗷嗷叫。
秋琳和诺南对此毫无办法,只能由着他玩游戏,
而这唯一好处恐怕就是夏伊认识了二十六个字母。以及一些简单的英语交际用语,也不那么与诺南作对,因为电脑暂时吸引了孩子所有的心神,他争分夺秒的打游戏,连与秋琳说话的时间都没有,更不提诺南了,
后来秋琳带着绿宝石项链去了皇后大道十九号。那儿除了看门的老人,什么人也没有,
米修告诉她,他父亲跟着他母亲回了保加利亚,
大概诺南追求秋琳的崎岖过程。启发了瓦莫坦,这个年过半百的男人,终于肯抛下所有的工作,下定决心找回当初的恋人,
所以秋琳只能继续保存项链,
接着又不知是谁把她是皇后十九号宅主人的信息透露出去,在诺南的圈子里炒火了,
这下,没有人再对诺南肯特的婚姻抱以任何否定的态度。因为他娶的女人在某些人眼里,比他还要优秀,秋琳的身份背景,并不如表面那么简单,
。。。
“你在看什么,”秋琳被切瑞的眼神弄得不自在。不由出声问道,
切瑞用手指着自己的脖子,“你这里,还有这里,”
“什么?”秋琳疑惑的摸上了对应切瑞所指的地方,光滑的,没有异样,
切瑞对秋琳的迟钝感到诧异,“你不照镜子吗,”她嘴咧开,揶揄的笑,“全是红的,”
秋琳的脸立刻往下低,
切瑞才不顾及她,这些私密话题,早在中学时,她就敢和艾德琳讨论,“诺南肯特也太用力了,这么多印子,他是在把你当骨头啃吧,告诉是什么感觉,舒服么,。。。”
直到秋琳瞪着她,切瑞才收起调侃,末了还来了一句,“蜜月期的日子,甜蜜的要腻死旁人,”
正常新婚夫妻,婚礼之后,当然要度蜜月,不过秋琳和诺南算老夫老妻,秋琳身体又不好,诺南就没有准备蜜月,
在家里亲热不也一样么,没有夏伊的骚扰,诺南几乎每天夜里都要爱抚秋琳到很晚,也是因此,秋琳睡得晚,起得也晚,其他人心知肚明,连她的早餐都是单独准备的,
秋琳还听到爱莎劝诺南要节制些,注意她的身体,
现在又面对切瑞的笑,她当然不好意思了,于是她也不想让切瑞好过,“至少我没有藏掖着,你呢,明明喜欢,又不敢对他说,”
切瑞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她忙拿起茶杯,烫嘴都不管,咕噜噜的喝下去,舌床上火辣辣的,“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想我,”切瑞苦涩的说,双手捂住茶杯,磨着边沿,无意识的小动作,代表着她内心的焦虑,
“他会怎么想你?”秋琳重复一遍的切瑞的说,“他还能怎么想你,你喜欢他,这样就够了,”
切瑞没有说话,她不是秋琳,自认没有秋琳那么大的魅力与胆量,有勇气爱上养父,还坦白,她也没有秋琳那么幸运,身后一直有一个优秀的男人在等着她,
自从甩了上一任男友,切瑞对感情开始小心起来,她不想自己认真经营的爱情再以失败告终,
而且她真的真的很喜欢莫里,不同以往的喜欢,
老天,她居然看上了一个乡巴佬,
切瑞自己都难以置信,但事实确实如此,
切瑞不担心父母兄弟姐妹会如何看待她,会不担心她除秋琳以外的朋友会如何笑话她,她只担心莫里会不会接受自己,
自信满满的切瑞也有了心神不定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