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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到底袖子里面藏的什么??辣死我了,哎呀我的眼睛!”
暮妆举起袖子一闻,便想起那个看自己眼神诡异机灵的小丫鬟!“哈,还真帮了我大忙!”于是点燃蜡烛对媚小娘说:“你还敢不敢接近我?”
媚小娘摸着情不自禁的眼泪委屈的回答:“谁稀罕你这青瓜小男人,我若不是做我该做的事情,你想都别想摸到老娘的小手!”
“呀!!敢情你这个女人是遵守职业道德了?”
暮妆和衣睡下。便对媚小娘说:“这样,你在我身边老老实实的睡一个晚上,明早要配合我好好演戏!你拿你该拿的银子,只要说的像那么回事便是了!”
“好!那老娘还省劲了呢!”
媚小娘哼了一声,翻身便是呼呼大睡~~~
落水
第二天一大早,媚小娘便拿了银子走人。正遇见丑奴。佝偻着身子走过来。那媚小娘是京城出了名的风流人儿,见丑奴便说:“丑奴啊,你昨晚的那个仲捕头真是厉害,弄的我眼泪直流,现在还红眼呢!”
暮妆忍住笑,从屋子里面走出来。已经是阳光普照,想想自己已经来了一整天了,今天定是要回去了。
但丑奴说:“戚王有话,让仲捕头陪他一起赏花!”
“赏花?去哪里赏花?”
“后院的莲花池,戚王说定要仲捕头给个面子!”丑奴眯着眼睛,心想定是要哄住这个小捕头住三天!暮妆奇怪的瞅瞅丑奴,这老家伙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来到戚王府后院的莲花池。却看到满池子没有一朵莲花!都要冬天了,开个毛啊~!却看到莲花池中飘着一艘木船,戚王躺在船上,双臂悠闲的抱在脑后。清晨的阳光洒在他魁梧的胸口,他神情悠闲,嘴角微微勾起……
暮妆顿了顿,这样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真好。
“你来了么?仲捕头!”
“哦!”
暮妆吐吐舌头,有些慌乱的答应:“是,戚王仲某已经到了。”那戚王也不睁眼,只是双脚微微的挪出一些地方,用手指了指船说:“上来吧!”
夕暮妆看看那船,距离岸边少说也有三四米,这么远她不会武功怎么蹦的上去!
“呵呵,戚王你让我来看花,现在都要结冰的温度,哪有什么莲花?我没有那么丰富的想象力,戚王你自己幻想满池莲花粉红粉红滴昂,我先走了……”
暮妆转身想溜,却听到戚王有些不悦的说:“仲捕头为什么总是心不在焉的做人,上船!”
即便和一个不敢兴趣的小捕头,他说话也是这般的霸道语气。暮妆看着他已经没有睁眼回头,于是放肆的挥挥小拳头。
“上船啊,仲捕头!”
拼了。
暮妆心一横,想起初中的时候好像学过跳木马来着???不行,那是往高处跳,不合适!高中的时候自己曾经是三级跳运动员,但是运动会都是预赛就被优胜劣汰了……
暮妆脑门都出汗了!
“一,二,三!”
她往后退了三步。身子前倾,手掌握紧。她使出浑身的力气,大喊一声:“戚王我跳上去了!”便向着那莲花池奔去,双脚离地,英姿飒爽……
戚王心想:“这个仲捕头还真能卖弄,不过是上个船至于这么大喊么?”
只听见身后是扑通的一声,戚王猛地回头,就看身后的水花四溅,那‘仲捕头’已经沉沉的落入莲花池!
只剩下一根小鞭子,跟着她挣扎的小手时而扑出水面。然后又立刻落了下去!
“啊啊啊!救命啊!呛死我了??船呢?、戚王你拉我一把……”
戚王皱起眉头,这仲捕头演的是哪出戏??
就算功夫差一点徒有虚名的紫冰国界堂堂捕头,总算也是周平沙看中的一员小将!竟然,上船都上不来么?
戚王并没有马上去拉夕暮妆,他倒是附在船头,看看她在水中的样子……
“仲捕头?仲捕头?”
只看那两只小手伸出来的时间越来越短,只是手指间,便又落到水里……而且,那里已经冒泡了……
戚王眉头一皱,整个人犹如蛟龙一般从船上腾空而起……
衣衫并未触及到池水,戚王已经伸手拉住暮妆求救的小手。一个用力,带着暮妆抱在怀里。水花四溅,两个人空中转了三圈,稳稳的落在戚王刚刚躺着的小木船上面……
脸上的炭灰,还有假的皱褶经过湖水这一浸泡全都舒展,去掉了。
戚王低头一看,这‘仲捕头’完全不是起初的样子。这个人生的面色犹如桃花粉白,细眉静目。起初嘴边的黑色胎记竟然是炭灰画上去的。那额头的皱纹也是粘树皮烘烤,贴上去的罢了……
暮妆被水淹的昏沉,就老老实实的躺在船上。
这时候脸上的那块猪皮还在,而且那费劲画了半夜的丑妆还有功效。戚王伸出手在暮妆的额头使劲的搓,他倒是要看看去掉树胶,这个仲营川是个什么样子!
如果他是个假的捕头,那戚王府的莲花池低,就是她永远的家了!
随着戚王粗砺的手指,丝毫不讲怜香惜玉的搓掉暮妆额头和脸蛋上所有的掩饰,他终于确定——这个人不是周平沙旗下的捕头!
他抬起手掌,准备将这个浪费他一整天心思挽留的“贵客”一掌打翻。却看这“骗子贵客”扶着船边翻着身子,是不管天昏地暗的一阵“吐水”。吐够之后翻过身子,微微张着小嘴和小鱼一样的喘息……
大脑逐渐有了意思。自己也太丢人了!
暮妆拼命的晃晃头,看着戚昭辰好像正直直的盯着自己。来不及管脸上滑落的东西,暮妆继续装到:“戚王不好意思,仲某昨晚真的是累坏了。哈哈哈哈!那个媚小娘真是不简单……”
戚王很久都没有说话,暮妆揉了揉眼睛——“戚王?仲某是不是碍了您的雅兴,哈哈哈,真是惭愧,惭愧!”
却看清楚戚昭辰绝美的脸在自己眼前瞬间放大!暮妆向后一退,双手紧紧的握住船边……戚王身子压了过来,弄的暮妆无处可躲!
“仲捕头,你猜我想做什么?”
天牢本是一段路
你始终经过我的桌子,都是一样的碰到的文具盒。我始终都是瞪你,然后幸福的乖乖自己捡了。——小熊姐姐《暗恋是朵很白的花》
暮妆吓得花容失色,却感觉戚王温暖的唇瓣含住自己的唇。他闭着眼睛,双手扶着船边擎着身体……起初,暮妆还觉的惊慌,但是一分钟之后,她已经缴械投降。他的呼吸占据了自己的口和心,她只觉的有些缺氧,却也被他动情的吻深深打动……
不呼吸也好,戚王就不要停下了!她搂住戚王的脖子,拉着他躺在莲花池的木船上面……
清风拂面动小船,恰似温柔山中轩。
湿了迟画唇温暖,此吻一别小六年。
仲某捕头添情趣,戚王船中要纠缠。
欠了恩爱欠了你,一梦成真真亦幻。
梳洗之后换上女儿装的夕暮妆推开门走了进来。戚王看了一眼,笑了。“仲捕头,你掉了猪皮为什么还是这么笨?”
“你!”暮妆气的嘟起小嘴,看着戚王忍俊不禁的看着自己。“有什么笑的,我只是看你一眼就走,谁知道你非要留我住三天!”
戚王放下茶杯,走到娇嫩的小女人眼前。她低着头,时不时的扭动着任性的肩膀。“真的是想看我一眼就走?”
“那当然。戚王你有那么多的女人,多的数都数不清楚!我来的前一个晚上你不是还在紫烟那里……”
暮妆越说越酸,眼泪噼里啪啦的就掉出来。戚王拉住她,她也不作声哭的很伤心。
“好了暮妆,如果生气你打我几下就好!但是你相信我,我戚昭辰女人无数,记不住长相也记不住名字,但是暮妆你,却是我最动心的一个!”
说完,戚王拉住暮妆的手,按住自己的心脏。
“你感觉到了么?”
“感觉到什么?谁的心不跳,没准你在紫烟那里,也是怎么一套!”
戚王急了,揪着暮妆大声的说:“我和紫烟在一起完全是因为生气,我生气你不解释你和紫冰国界的一切关系,我生气你走进我的梦里又没有一句话就消失,我生气我驾驭所有的女人却得不到一个安稳的夕暮妆!”
“借口!”暮妆忍住笑。其实她知道,戚王是三族的男人,他的女人在自己无数,在自己之后也少千万。暮妆只有几十年,戚王你真的在乎我吗?
“这不是借口!”戚王打横抱起暮妆向床榻走去!暮妆吓得尖叫,“戚王,这大白天的,你要羞死我啊!别,别我信了还不行么戚王……”
暮妆被他放在床上。语无伦次的说着,却看戚王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胸口。
暮妆的眼睛湿了。他的胸口纹着一副黑白的墨画,一针一针的纹身一定很痛,确是自己。
“戚王……”
戚王系好衣服,拉着暮妆坐在床边。“暮妆,你该信了吧!我就算有过千万女子,你都在我心上。六年前,我思念你实在受不了。就找了一个纹身的先生在我的心口纹上你的样子……”
“疼吗?”
暮妆伸手要摸,戚王哈哈大笑拉住暮妆的胳膊捏在手里。“疼,我一声心疼你!”
再说大冰冰和小阳阳见娘下山了,心中实在欢喜的不得了!
“黑虎爹去劫道了,哥,你把娘给的隐身草戴着,咱们去京城借几个冰糖葫芦回来吃——不还而已!”
于是,大冰冰和小阳阳顶着隐身草,大摇大摆的离开了黑虎寨,一路蹦蹦哒哒的就去了京城最繁华的街道。
两个人看好什么拿什么。拿了什么吃什么。两个人牵着小手,美的不亦乐乎。
“阳阳,你说这隐身草真的太奇妙了,戴上它谁都看不见咱们!”
“对啊,这是我两个神仙爷爷送的。”小阳阳左手一个红枣糖葫芦,右手一个山楂糖葫芦,吃的嘴巴粘乎乎的。
大冰冰拉过路边女人的裙子给小阳阳擦擦嘴……“弟,那皇宫中我父皇不许我走进去的‘禁地’是不是我们也可以进去啊!”
小阳阳眨巴眨巴眼睛问:“哥,那里面有什么?”
大冰冰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啊。父皇不许进去,我想里面一定很有趣,我们进去看看吧!娘回来之前,再返回黑虎寨不就行了!”
正所谓:孩童不知天地事,嬉笑隐身笑人痴。
天牢本是一段路,西山那边无人知。
偶然看到娘亲画,挂在东方一抹霞。
原来那霞叫夕阳,我娘她叫夕暮妆。
这大冰冰和小阳阳得了隐身草,就兴高采烈的去大冰冰一直没有去过的一个“秘密地方。”两个人大摇大摆的进了紫冰皇宫,一路小跑就来到了皇宫的后山。
那后山乌蒙磅礴,山间溪水清澈,丛林鸟语花香。
一块白色玛雅石上面刻着两个清晰的大字:“西山”
两个孩子挽着小手,快快乐乐的走过了石碑……就在大冰冰和小阳阳踏过石碑的那一刻,突然溪水干涸,树木枯萎,鸟语不闻,花香不见。
黄色的尘埃犹如天上下雨般的凝落下来,空气中有危险而炙热的味道。
“哥,你家环境真不好!娘说了,这叫沙尘暴。”小阳阳自小跟着夕暮妆,学会了不少‘现代知识和语言’。
“不是,这叫西山那边的路。这也是紫冰国界的天牢!”
小阳阳点点头信服的看着哥哥:“哥,原来天牢是一段路啊!”
仲营川跑了
仲营川跑了
童鞋么,咱们今晚接着上一章说:
那夕暮妆被戚王认出,两个人其实都是难忘彼此。这一相见,更是想说的很多。当戚王知道夕暮妆跟自己在山中的一切绝非梦境,不禁感到奇妙而高兴!
“暮妆,我定要把你留在身边。不管是梦还是真,你个小丫头都休想再跑!”
暮妆故作难过的说:“戚王,我已经不是小女孩了!”
戚王心中想暮妆说的定是夜十殇,他心一横,按住暮妆的双肩郑重其事的说:“我戚昭辰定是要你,不管你和夜十殇是不是真的发生很多很多……反正,反正我都不在乎了!”
暮妆看戚王那决绝的样子觉的有些好笑。
真是的,三族的男人真是霸道。你千八百年前就不是处~~。男了,还非要觉的处。~~女珍贵美好啊!
配合一下,暮妆点点脑袋‘感激’的说:“戚王,你真的不在乎么?”
戚王笑笑,宽阔的胸膛给暮妆依靠。
“夕暮妆,我戚昭辰的每一个女人都不敢不清不白。但是你不一样,你从进了戚王府上就偷走我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