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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氤氲的水汽下,白逸云的身子越发显得羞红起来,瞧得苏星寒又是一阵心动。
他瞧了一眼那巨大的木桶,想也没想,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衣袍,也跟着跨入了木桶中。
那木桶中的水本就满,这么一折腾,顿时,全都溢了出来。
原本巨大的木桶,因为容了两个男人的缘故,顿时显得狭小起来。
苏星寒坐入桶中,顺手一捞,将白逸云拥进怀里,避开他的伤口从背后将牢牢地抱住。
白逸云因为沉欢香的关系,身子软软的,任由苏星寒抱着。
苏星寒将头埋在他的颈窝,深吸一口气,轻轻地咬了咬他的耳垂,顿时,引来白逸云一阵轻哼。
接着,他的薄唇贴着白逸云的耳际徐徐下滑,在他的径窝处流连忘返。
与此同时,苏星寒的手指也没有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只见他那双满是茧子的手,轻轻抚上白逸云的胸膛,打着旋逐渐向下。
同为男人,他太明白白逸云的敏感*点究竟在哪。
当他的指尖轻轻扫过白逸云最敏感的分身尖时,果然引起白逸云的一阵巨颤。
水花轻贱,湿了一地。
直到那水温渐凉,苏星寒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为白逸云温柔地擦干了身子,抱着他回到榻上。
不安宁的夜
芙蓉暖帐,鸳鸯缎枕,躺着两名极致的男子,缎发披散,衬着冶艳的红帐,带着一种妖冶的美丽。爱璼殩璨白逸云沉沉睡去,均匀的呼吸令他的胸膛轻轻起伏,俊逸的面容中带着几分柔意,仿若熟睡的孩子一般,令人瞧着喜入心坎。
苏星寒一手撑着头,一手在他的面容上轻划,嘴角的笑意温柔且满足,眼底少了平日的伪装和阴冷,倒显出几分贵气。
一声轻叹溢出唇角,苏星寒徐徐放下手臂,枕在白逸云的颈子后,另一只手顺势将他搂入了怀中,沉沉地闭上了双眸。
这厢两人睡得天昏地暗,心满意足,那厢云洛洛寻白逸云寻得焦头烂额,怒火中烧。
出了白府,云洛洛顺着苏星寒消失的方向寻去,却只是到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巷道罢了,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寻到。
她懊恼地站在街道上,望着了无人烟的大道,暗自揣摩着苏星寒的动向和目的,心底再次沉了几分。
临安城不大,一到子时,必然要关上城门,所以苏星寒是肯定没有离开临安城的。那若是不离开,又会在哪里呢?
云洛洛沉下眉眼,细细思量了一番,若是要藏匿一个人,那必然只有两种选择,一是了无人烟的地方,一是热闹之极的人海。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她迅速飞身朝着临安城的西面跑去。
这里是男人的销金窟,才一走到街口,云洛洛便感受到了那种靡靡的紫醉金迷之感。禁不住蹙紧眉头的云洛洛,站在街口稍稍犹豫了片刻,毅然决然地走进了西街。
所有人都知道,来西街的女人只有两种,一种是打扮得妖娆的妓子,她们是这场欢宴的美食,另一种是穿着朴素的悍妇,她们是来抓回自己的男人。
而当云洛洛这张国色天香的面容出现在西街时,自然而然地被当成了前一种人,即便她浑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也依然挡不住前仆后继,借着几杯酒长了胆子的男人。
“哟,你是谁家的姑娘啊?爷今晚就要你了!”一名醉汉双眼迷离地望着云洛洛,摇摇晃晃的朝她走去。
云洛洛眼底露出一股厌恶,身子一转,躲开那醉汉的手,继续朝前走去。
然而,她却忽略了对她虎视眈眈的人可不止这醉汉一人。当她才躲开这人的狼爪,回头却见一男子挡在自己身前,一脸看似风流倜傥的模样,轻佻地说道:“姑娘如此超凡脱俗,岂能随便让一名醉汉给糟蹋了?即便要跟,也是应该跟本公子这样的人才是。”
闻言,云洛洛的眉头越发紧蹙,这男人看似人模人样,但那一身的令人作呕的气息却是在没法令人给他好脸色瞧。
云洛洛本想绕过这名男子继续寻找白逸云的行踪,然而,但她身子才微微一动,对方便立即有所觉,跟着她的身形一块动了起来,亦步亦趋地挡在她的面前。
本就因为白逸云的事情而烦心的云洛洛此刻更是怒火中烧,只见她双眸微沉,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周身散发着薄凉之气,红唇轻启,吐出一字:“滚——!”
那男子显然被她突然而至的气势所吓,脚步微微一顿,微不可查地向后退了半步,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和畏惧。
云洛洛淡然地瞥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径自向前走去。
西街虽不大,可来到这里之后,云洛洛这才发现,这果然是藏人的绝佳之地。
这里龙蛇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进进出出的恩客成群结队,而那些烟花之地却又不是她一介女流之辈能进去的地方。
饶是她云洛洛胆大包天,也不敢身着女装大摇大摆地走进这些个烟花楼中。
因此,在西街上转悠了一圈,除了换来几名男子的挑逗之外,她一无所获,最终,只得阴沉着脸转身离开了西街。
然而,就在她跨出西街的街口之际,她的身后探出一道小心翼翼的视线,望着她远走的背影,悄然松了一口气,眯着眼眸,转身消失在人海之中。
只是,这一幕却未曾被云洛洛所察觉。
美人在怀,很少有人能熟睡的,苏星寒自然也是如此,他拥着白逸云,将头颅埋在他的颈间,轻嗅着异于女子的阳刚之气,身子绷得紧紧的,疼得他难以入睡。
门外一声轻响传来,苏星寒徐徐睁开假寐的双眸,低眼瞧了一下还在沉睡中的白逸云,确定他不会醒来之后,这才开口问道:“如何?”
站在门口的男子正是刚才进入屋中的那名剑客北冥,只见他恭敬地低垂着头,如实说道:“公子,云洛洛果然找到西街来了。不过都被属下的人给拦住,属下亲眼确定,她此刻已经离开了西街。只是,她对这个地方已经起了疑心,只怕离开只是暂时的。”
苏星寒闻言,眼眸微微一眯,一抹寒光从眼底划过,他低头瞧了一眼熟睡在他怀中的白逸云,沉声说道:“继续盯着,她有任何的动作,及时回报!”
“是!”北冥领命悄无声息地迅速离开,仿若没有来过一般。
苏星寒瞧着白逸云,伸手在他的眉眼处摸抚着,喃喃自语道:“逸云,你同你那位嫂子的关系实在让我有些嫉妒呢!什么时候,你从讨厌她变得同她的距离这么近了?”
一缕晨阳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形成一个淡淡的光圈,霎是好看。点点金光如同在空气中翩跹的精灵,踩着绝美的舞步,肆意飘散。
那淡淡的阳光照在躺在床榻上的人儿身上,浮起一层流光,染得两人如同镀了金一般。
当白逸云从朦胧中被这道暖阳唤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眸时,入眼便瞧见这样的美景——极致的美人沐浴在阳光之中,静静地安睡,美得令人心猿意马。
一瞬间,白逸云以为自己还在睡梦中,感到自己的心跳狠狠地漏了一拍,比瞧见云洛洛时的那种心情更加的迫切和激昂。
白逸云好似觉得自己依旧还在梦中一般,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轻轻地抚上了苏星寒的眉眼。
直到一声低沉的轻笑传来,和着沉睡中的沙哑,轻轻说道:“逸云可是看上为夫了?”白逸云这才惶然惊醒,急忙从榻上起身。
我是你的男人
瞧着眼前似笑非笑的苏星寒,白逸云用了片刻的时间来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爱璼殩璨昨晚的记忆逐渐在白逸云的脑海中浮现。
他记得在那名冷大夫离开之后,苏星寒便来到云隐苑看望他。那时,他还满心欢喜地同苏星寒聊着在山中历险的惊险和刺激。
然后,他便瞧见了苏星寒的脸上出现一种怪异的神情,似有些生气,又似有些难过,但当时他并未多想,只当时苏星寒对自己的担心。
后来,苏星寒说要给他擦药,祖传的秘药。而他自己也没有多加怀疑什么,便同意了。
再之后,擦了药就什么意识也没有了,直到刚刚清醒过来,瞧见苏星寒的面容近在咫尺,白逸云这才猛然惊醒。
“你,你……”白逸云的视线巡视了一番,发现自己此刻所在的地方并非熟悉的白家,心下微微一紧,生出几分警惕:“这是哪?”
苏星寒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望着白逸云,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他会勃然大怒,径自说道:“百花楼!”
话音一落,白逸云豁然变了脸色,这百花楼是什么地方,无需多问,光听名字便知道。
脑海中浮出某种可能性,他有些懊恼,又有些心急。
然而,苏星寒却似洞悉了他的心事一般,冷声轻笑了一下,徐徐开口说道:“放心吧,你是我的人,我如何允许别人的沾染,哪怕是窥视都不会被允许!那些女人,没有资格爬上你的床榻!”
闻言,白逸云脑中轰然一响,一片空白,从清醒以来,无论是他听见的,还是看见的,似乎都超过了他所能接受的范围,整个人直到此刻还稀里糊涂地,云里雾里的飘着。
只见他一双迷惑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地眼眸徐徐抬起望入苏星寒的眼中,轻声问道:“你,你是什么意思?”
苏星寒瞧着白逸云那双清澈的眼眸,好似无辜的动物一般可爱,心下痒痒的,一股酥流淌过全身,令他心底忍不住再次生出几分邪念。
然而,他却忍住了,仅仅只是轻声一笑,迅速欺身向前,在白逸云的唇畔偷来一吻,开口道:“就是这个意思,逸云,记住,我是你的男人!永远都是!”
霎时,白逸云愣住了,他感到自己浑身血液都在逆流,脑海中除了不断回响着这句——我是你的男人之外,再无其他!
白逸云直直地望着苏星寒,直到此刻,他才惊觉自己同苏星寒似乎不着寸缕地在同一张榻上,同一床被子中躺了一晚!
后知后觉的白逸云倒吸一口凉气,迅速将被子拉起,遮在身前。
瞧着白逸云那好似姑娘家的行为,苏星寒一个没忍住,朗声笑了出来:“逸云,你真有意思!为夫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听闻苏星寒的话,白逸云的脸“刷”一下变得惨白,脑中轰轰作响,直到此时他才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境地。
他以前便听闻人们常说有些大户人家有好男风之气,尤其是在一些官宦之家,更是盛兴。
民间提及男风之事,也并非禁忌,更甚者,有些地方会出现一些伶馆,专为好男风之人销金。对此,白逸云一向嗤之以鼻,并非他迂腐,只是觉得无法接受罢了。可他却从未想过有这么一日,这样的事情会落在自己头上。
白逸云满脸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要下榻,却碍于苏星寒正横卧在床边,一双饱含欲*wang的眼眸正对着自己虎视眈眈,令他动弹不得。
床边帷幔未曾掀起,一床的绮丽被关在帐中,虽然两人都静默不语,但那种若有似无的暧昧却在不知不觉中悄然而生,围绕在两人身侧。
白逸云满心愤懑,想要出手却碍于身子一丝*不*挂,实在是犹如龙搁浅滩,怎一个难字了得。
他只能狠狠地瞪着一双眼眸,将视线化为利剑,在心底把苏星寒千刀万剐。
“你究竟是谁?”白逸云沉声问道,想起云洛洛曾对自己的提醒,他是悔不当初!只怪自己识人不清!
“我?只要你跟了为夫,自然会告诉你!”苏星寒伸手,轻轻撩起白逸云耳际的一缕发丝,放在鼻息下轻嗅。
这暧昧的动作令白逸云微微有些窘然,他厌恶地抽回发丝,继续问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细细将两人之间的见面再次回想了一下,白逸云心底更加担忧,就怕这苏星寒的目的并非是他,而是白家!
好似看穿了他的想法一般,苏星寒冷笑一声,轻道:“我的主要目的?自然是你了!”
苏星寒眼眸微敛,将这话说得天衣无缝,主要目的是白逸云不假,但次要的目的,却是没有必要多说的!
而白逸云闻言,心下打了个突,一双剑眉紧拧,下意识地低头往自己身上瞧了一眼。
这个简单的动作落入苏星寒的眼中,不觉眸色深了几分,他的用略微有些沙哑的嗓音沉沉说道:“放心,为夫没有强迫人的嗜好,尤其是强迫一个有伤在身之人!昨晚,我只是亲自伺候药浴而已。想必你伤口很快就能愈合了,我会等着你亲自送上门的那一日!”
白逸云闻言,稍稍松了一口气,而惨白的面色也因为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