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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车厢中坐着的那个妖女,白吟岚就有种咬牙切齿的冲动。若是以往,他还能用白家的那两千两白银要挟一下,可如今,束缚住那妖女的债务被云洛洛一笔勾销了,而云洛洛似乎又若有似无地站在风怜影这边,现在,就他白吟岚在孤军奋战,显得有些被动和可怜。
“白吟岚!一个早上,你都在看什么呢?一页书也没瞧你翻过去!”云洛洛实在有些看不过去,眼角斜了他一眼,出声问道。
然而,未等白吟岚开口,马车中就传来两声讪笑:“哟,妹子,这你就不懂了,有你坐在身边,这白大公子那里还有心思看书啊!都看你去了嘛!”
直言的调侃顿时令云洛洛心下漏跳一拍,面色微微有些泛红,但也多出一股恼意,沉声道:“风怜影,你给我闭嘴!前两日你不在,这白吟岚还不是一样好好地看书?今日你一来,瞧他整个心思都落哪去了?”
云洛洛这话才一说完,便觉得有些不妥当,说得怎么听上去这么奇怪。她扭头望去,只见白吟岚用一种似是而非的眼神望着她,好似她说错了什么话一般。
马车上静默半响之后,突然车厢中爆出风怜影止不住的笑声:“哈哈,云妹子,瞧你这话说得!好似我同你家白大公子有什么勾当似的。什么叫做我一来,他就全没了看书的心思?难不成,你家白大公子私下里对我还有些想法了不成?”
听着风怜影的讪笑,云洛洛感到一阵懊恼,自己怎么就没头没脑地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这下可好,给风怜影这妖女抓着小辫子,怕是要嘲笑上好一段日子了!
“娘子,妖女的话可信不得!”正在云洛洛懊恼之际,白吟岚却突然开了口:“为夫对娘子可是一门心思的,这妖女长得不如娘子貌美,性格不如娘子善良,脾气不如娘子温和,德行不如娘子贤惠,为夫如何能看上这样的人?”
白吟岚这一番听上去有些贬低的话顿时激怒了风怜影,只见风怜影一个翻身,从车厢中坐起,一把掀开车门,怒瞪着白吟岚,喊道:“白大公子,说你也是在有些太狗腿了吧?我哪点比你家这小娘子差了?再说了,也就只有你才把你这小娘子当宝贝似的!你可知道你这娘子可不是什么善茬子!那江湖中人对她避之唯恐不及可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别当她善良!她背着你干的那些事儿狠着呢!”
风怜影两句风凉话听入云洛洛的耳中,顿时激起她眼底的一片冰寒——好你个风怜影,竟然敢给我拆台!
瞧着云洛洛眼底渐渐变得冰冷,白吟岚唇角弯出一抹得逞的笑意,果然啊,这个风怜影也是一个不经激将的货,不过才两句话,便随了他的心思呢!
“风怜影!”云洛洛冷声的警告,听入风怜影的耳中,顿时暗呼糟糕,她怎么就一脚踩进了白吟岚的套子中呢?
留下来赶车
“娘子切莫动怒,在为夫眼里,娘子是最好的即可!”白吟岚越是表现得温柔似水,云洛洛心下便越是生出一抹怒气。爱残璨睵风怜影眼见大事不妙,急忙端着瓜子盘,就要转身钻入车厢中。然而,白吟岚的声音却悠悠扬扬地在她身侧响起,断了她的后路:“娘子,风姑娘执意要同我们一块上路,想来也是好心要帮忙,既然如此,不若这马车就交给风姑娘来赶吧!”
白吟岚一席话,当即说黑了风怜影的脸,因为她知道,云洛洛定不会轻易放过她。所以,这建议恐怕正中云洛洛的下怀。
果然,白吟岚话才落,云洛洛那清欠的声音便徐徐响起,带着几分浅浅的笑意,道:“好啊!那就有劳风姐姐了!”
说吧,云洛洛转身,将手里的马鞭扔进风怜影的手中。然后转身率先钻入了车厢中。
而风怜影手里拿着那马鞭,脸都绿了!她本想着,这趟出行还算轻松,无需自己骑马,路上还有人给她撩拨两下。谁料,这才刚刚走出城门不远,她便给自己拦下这么一个赶马车的活!
现在手里拿着鞭子,赶吧,她心下不甘,看着自己那双白白嫩嫩的手,有点于心不忍。不赶吧,她非常清楚,那白吟岚早就对她同行之事虎视眈眈,若是她不赶车,正好给了这厮一个赶走自己的理由!
想想,她真还是挺悲催的,不是她赶车,就是她被人赶!
左右权衡之下,风怜影叹了一口气,坐在了车头上——算了!本姑娘就忍上这么一回吧!
这回,白吟岚乐呵了,他捧着一本书,一颠一颠地钻入了车厢中,靠着云洛洛坐了下来,柔声唤道:“娘子……”
云洛洛瞧着他靠着自己坐下,白了他一眼,同这厮在一起的时间越久,云洛洛就发现自己越能瞧清这厮的把戏。白吟岚的那点小心思,云洛洛是越来越能把握了!
白吟岚瞧了云洛洛一眼,当即明白了,自己的手段又被云洛洛看穿,于是,厚颜地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意,咧着嘴道:“娘子,为夫这不是心疼你,为你着想吗?昨日,你赶一整天的马车,定是疲惫不堪,正好今日有人送上门来给你使唤,不用岂不是太可惜了?”
白吟岚这话说得大言不惭,也不怕被车厢外的风怜影听去。
显然,他没有刻意压低的声音,一字不差地全都落入了风怜影的耳中,顿时,另这个妖女眯了眼眸,咬牙切齿地低含道:“白吟岚!你这千年的狐狸精!亏得你这话也好意思说得出口!”
白吟岚闻言,咧嘴一笑,眼底闪烁着狡黠的精光,风轻云淡地将风怜影之前的那番话还给她道:“你都说在下是千年的狐狸精了,这话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风怜影顿时气噎,半响没再吭声,只是把手里的鞭子挥得快了几分,让那马车颠簸地飞快跑了起来。
索性,白吟岚并不介意,只见他用行李在云洛洛的身后垫了垫,确保云洛洛不会因为颠簸而磕伤之后,他这才宽了心,靠在车壁上,徐徐阖上双眸。
就在三人朝着姑苏城晃晃悠悠地行走时,赵梓宸早以带着白逸云回到了汴梁。
汴梁,是大宋的都城,是一切热闹和繁华的聚集地。街道四通八达,喧嚣声肆意。无论是白昼还是夜晚,这里永远都是那么的喧嚣和张狂。
自从离开白家之后,白逸云就当真一直随在赵梓宸的身边,尽责地充当起了侍卫这个角色。他变得沉默许多,脸上的笑意也少了许多。
这样的变化瞧在赵梓宸的眼中,带着几分心疼。只是,心下的念想让他不肯就这么放开白逸云。因为他知道,若是就这么放手,这一辈子他都可能见不到白逸云了!
白逸云刚开始跟在赵梓宸身边的那几日,日日提心吊胆,想起在天香楼中的那一幕,便觉得屈辱。
但几日相处之下,发现赵梓宸好似真的将他当成了侍卫一般,并未有愈矩的举动,这令他心下稍稍踏实了不少。
离开白家已经将近大半个月了,不知道他大哥如何了,不知道云洛洛如何了?
想起云洛洛,白逸云心下便感到微微发疼,那个女子啊,如同一阵风一般,难以抓住,但他大哥却将她牢牢地握在了手里!关于这点,白逸云既欣慰,又感到有些心殇。
高坐在汴梁城中最奢华的茶庄楼上,赵梓宸摇动着手里的扇子,瞧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熙熙攘攘的人群,却发现那些喧嚣和热闹传不到他的心底。
这些日子,他的心思全都被一个叫做白逸云的人给占领了!把白逸云放在身边这么些日子,他本以为自己会渐渐地腻味。这样,他便可以正大光明地将白逸云视为侍卫,而不是天天想着如何将她拥入怀中。
然而,事与愿违,他非但没有对白逸云感到腻味,反倒因为他的贴近,感到更加的心痒难耐。
手里端着一杯上好的龙井,赵梓宸轻轻地品了一口,眼角扫见白逸云那双变得有些迷离的双眼,心下微微一沉——他知道,白逸云定然是又想起了白家,说得更明确一些,是想起了云洛洛!
这样的认知,让赵梓宸心下极为不舒服,但他面上却依旧佯装若无其事地模样,风轻云淡道:“逸云,这里便是汴梁,在皇城脚下的城镇。如何,是不是比临安更加的热闹?”
“回主子,是要比临安热闹上许多!”听闻赵梓宸开口,白逸云急忙客气且疏离地回答。
自从跟了赵梓宸,白逸云一直客气地唤他一声主子,带着几分疏离,也同时在提醒着两人之间的身份。
赵梓宸每每听闻这样的称呼,心下便寒上几分,但他却始终隐忍,因为他懂得,若是不隐忍,即便真的将白逸云弄到了手中,也不是白逸云心甘情愿。
他赵梓宸要的白逸云是一个心甘情愿的白逸云!
茶楼挑*逗
赵梓宸轻笑两声,接着开口道:“汴梁,不但热闹,还有许多你没见识过的好东西!等到日后,本王领着你慢慢去了解!本王相信么你会喜欢上汴梁的!”
话末,赵梓宸在心底加上了一句:本王也相信,有朝一日,你也会喜欢上本王的。爱残璨睵白逸云并没有再出声接他的话,只是静静地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心下一片苍凉,对于以后,他并没报有任何的幻想,他不相信在赵梓宸的身边,他的日子会是精彩的。
稍稍仰望着辽阔的天空,湛蓝的苍穹上点缀着朵朵白云,显得是如此的自由和惬意,但这份潇洒却并没有传入白逸云的心底,他觉得,自己的这份自由,已经毁在了赵梓宸的手里。
“逸云,跟在本王身边很委屈吗?”久久听不见白逸云的声音,赵梓宸微微敛下眼里的殇然,佯装若无其事地问道。
白逸云闻声,猛然回神,习惯性地开口道:“回主子的话,没有……”
然而,他这话还未说完,赵梓宸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站了起来,欺近他的身前,一手牢牢地搂在白逸云的腰际,一手抬起他的下颚,眯着眼眸,隐忍着一股怒气,出声问道:“白逸云,你就打算一直这么对本王吗?”
白逸云心下一惊,想起这里是酒楼,光天化日之下,不知会有多少视线落在两人身上。于是,他本能地就要挣扎地退出赵梓宸的怀抱。
“还请主子放手!主子是王爷,我不过是个侍卫,本就该如此尊敬对待,并未有任何不妥!”白逸云一边挣扎,一边急忙出声辩解。
这个白逸云,压根就没有留意到,所有的下人中,只有他能在赵梓宸的面前直呼我,也只有他对赵梓宸的称呼是主子,而非王爷。
然而,白逸云却殊不知,他越是挣扎,赵梓宸就越是生气,他越是将自己贬低为奴才,赵梓宸就越是怒火中烧!
只见赵梓宸眯着眼眸,迅速出手,点了白逸云身上的穴道,令他动弹不得,只能瞪着一双愤怒中带着几分惊恐的眼眸,死死地望着赵梓宸。
“别动!这样不就好多了吗?”赵梓宸冷笑两声,望着白逸云,伸出纤纤玉手,在白逸云的脸颊上轻轻地划着,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贪念和情谷欠。
白逸云在赵梓宸若有似无的挑逗下,心中激起一股波澜。赵梓宸的手指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让白逸云感到如同有一把火燎过一般,火辣辣的。他心下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畏惧,似乎还有一丝令他惶恐的期待。
“赵梓宸!光天化日之下,你到底想要怎样?”白逸云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煎熬,于是,出声怒喊道。
“嘘——”赵梓宸的手指滑到白逸云的唇畔,轻轻地点在他的唇上,带着几分邪肆的笑意道:“逸云,本王是不介意光天化日之下那些人的视线的,可若是你继续这么大声,引来更多的目光,本王可是不负责哦!”
白逸云闻言,打了一个激灵,乖乖地闭了嘴,用眼角向四周扫了一眼。只见周围刚刚还坐着的几个客人,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就消失了!
他抬眼瞧了赵梓宸一眼,看到他眼底的兴味,于是,他明白了,这些人恐怕也是他赵梓宸的杰作吧!——在不知不觉中,将人撵出茶楼!
“赵梓宸,你到底想怎样?”白逸云咬牙切齿地望着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心下打着突,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日在百花楼中的一幕。
赵梓宸轻笑一声,手指从他的面颊上缓缓地往下滑去,游弋到他的身上,带着几分挑*逗:“逸云,你总算瞧起来有几分人样了呢!想想这一路上总是一副死人脸的模样,本王还真是难以忍受!”
“既然难以忍受,那就放我离开,何必一定要将我困在你身边?”感受到赵梓宸的手指,顺着衣襟口滑入他的胸膛,白逸云倒吸一口凉气,视线急忙越过赵梓宸落在街道上,确定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