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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张氏也不过是才到中年,尤其风韵犹存,也是十分美丽的女人,而且谢长庭又总是流连青楼,她深闺寂寞,做出这等丑事也似乎很是正常了。
这种事若是被告知官府,按这朝的律法,可是当斩的罪名。
千钧一发
红|袖|言|情|小|说这里人烟稀少,平日里除了他二人,并无什么人来此处。小院的梅林更是他久未进过,现在他发现那些土上留下了一串脚印。
那脚印很小,绝不是他的脚,看土壤的程度,也是刚踩上去的。
所以——
他沿着那脚步朝深处小心地走着。
此刻,楚月已无处可躲,她躲进了梅林靠墙的一团灌木丛中,从缝隙中,她看到谢长风停住脚步,然后朝她走了过来。
他绝对已经发现了她!
看来,事到如今势必有个你死我活了。
她全身紧绷,收紧拳头,准备开始战斗状态。
一旦他靠近,发现了她,她必须一招制敌,否则此事张氏和谢长风绝对会联合起来整死她。
月亮在此刻被乌云笼罩起来,天地陷入一片昏暗。
她把手帕系到了脸上,披散头发,为的就是装神弄鬼,浑水摸鱼。
只要趁着夜色不明,打昏了他们,事后谁也不能怀疑到她身上来。
打定了主意,她决定使用擒拿格斗术,虽然这身体没有训练过,但招式套路她还会,对付个把人还不成问题。
十步!
九步——八步——七步……三步!
他停住了,目光环视四周,似乎在寻找她的踪迹。
周围并无可以藏身的东西,只有面前这个灌木丛,有十分的可能。
他巨大的黑影笼罩了过来,冷笑着:“看你往哪儿藏!”
他伸出了手——
楚月浑身紧绷,开始,她准备出手!
说时迟,那时快,只在一刹那间,一条大狗窜到了谢长庭身边,打乱了一切的布局。
那大黑狗不停地叫着,谢长庭看了它一眼:“黑虎,把人给我扯出来!”
疑惑暗生
红|袖|言|情|小|说“之前我就来过一趟了,可是院子里没有,刚刚黑虎又跑来了,我以为它找到了呢!”说完,他笑眯眯地说:“真好,这样我就能和娘子洞房啦!”
谢长风脸色有些细微的变化:“之前是你来过?”
“是啊,我找我的房子,咦,我的房子呢?”他到处跑着,忽然间举着一个木屋道:“啊,叔父你看,我找到我的洞房啦!”
张氏和谢长风对视一眼,低声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用担心了。”
“啊,好困啊,回去睡觉了,你们为什么在这儿呀,陪我去睡觉啊。”他理所当然地说。
张氏摆摆手:“好,我们这就去睡了。你也赶紧走。”
张氏和谢长风经了此事,也没什么心情了,随即和张氏匆匆分别。
谢凝之跑出小院,黑虎还想去找楚月,被谢凝之给唤走了。
周围,忽然间又安静了起来。
楚月心中松了口气。
这算是怎么回事?
谢凝之怎么会刚巧正在这时候出现?
这世上说起来巧合的事情,往往都有原因,真正的巧合,只怕是很少的。
刚刚谢凝之不在房里,他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这里来,说是为了找那个小木屋子。
可是,这理由实在牵强,她也不记得那木屋子什么时候被他拿走了。
刚刚他走的时候,又将那只狗给带走了,这种种迹象,都让她不能不怀疑他的动机。
他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单纯地闯入进来,正好把她从这里解救出来的吗?
还是,他根本是有意解救?
楚月正想着,她并没有急着出去,而是停顿了片刻。
她看着小院的门,等待着。
过了大约半刻的功夫,忽然间那小院的门被人推开了。
是谢长风。
疑云
红|袖|言|情|小|说楚月低头查看,发现他鞋子就放在床一侧的鞋架上。
她低头看着那放在鞋架的鞋子,拿起来看了看。
这鞋子底面沾了很多的泥土,大概是他刚刚沾上去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鞋子上面全是潮湿的,而且那泥土看起来也有些奇怪。
楚月把自己的鞋子脱下来看了看,终于发现了问题。
她的鞋子上面的泥土和他的鞋子上的泥土有所不同。因为她走的路一直都是谢家的内庭,上面并没有太多潮湿的地方,进入小院之后,那里的泥土也很干,根本不可能这么潮湿。
而他的鞋子上有泥土,泥土的颜色不止潮湿,还带着一种红色。
这种泥土很像南方一些山岭,尤其是丹霞山地貌的泥土,那种颜色并不是谢家有的。
奇怪,而且以他这样一个傻子,如何还十分条理清晰地知道把鞋子放到鞋架上?
这应该是长期的行为所积累的习惯,但作为一个智商有问题的男人,他知道这么做吗?
他之前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楚月到底是女警出身,对这些微小的细节向来有很强的观感和细微的知觉。她心中明白这件事绝对不像他表现得那么简单。
因为,想想今天的事情就能发现,他绝不像表面的那样简单。
事无凑巧,人也没有平白无故地好和坏。
楚月想了想,随即走到他面前,见他睡得朦朦胧胧的,忽然叫道:“凝之,凝之!快醒醒,失火了!”
床上的人睡得朦朦胧胧的,被她喊了几声,终于叫醒了。
他揉揉眼睛,咕哝了一句:“什么失火呀?”
楚月凑近过去,笑着问:“凝之,你今晚去哪儿了呀?怎么我醒过来没看到你?”
装傻
红|袖|言|情|小|说然而,刚刚她一直在紧盯着的他的表情。
他的眼睛太过精明,一丝一毫不泄露半点破绽,如果她不是当过警察的,真的很容易被他的表演骗过。
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
傻子的思想通常是无逻辑的。
而他,在看似混乱的逻辑中,实则很有逻辑。
他想装傻。
真正的傻子,绝不会如此。
但她还不能确定,必须做一个全面的试探。
“我好困,娘子,我们来睡觉。”他搂住她的腰际,像个孩子似的。
楚月淡淡道:“睡吧。”
她脱了鞋子上床睡觉,只是,这一夜,虽然闭上了眼睛,但她却始终在想着,该如何试探他。
第二天一早醒来,谢凝之还沉睡着。
楚月起床穿衣,转头眼珠一转,悄悄拿了房间里角落里的鸡毛掸子,挥手就揪出一根鸡毛来,拿到他鼻子前,故意在他鼻子上撩拨。
谢凝之鼻子动了动,似乎想说是谁在捣乱呢,不想朦朦胧胧睁开眼,一眼正好看到捣蛋的楚月,拿着鸡毛故意弄他的鼻子。
他鼻子被撩拨得痒痒的,打了个喷嚏,捉住鸡毛:“好痒,你干嘛啊?”
楚月笑道:“起床了,看你懒得像个小猪似的。”
谢凝之咕哝一声:“我才是不是小猪呢,我是小鸟!”
楚月大笑:“干嘛说你是小鸟?我可看不出,你哪里像鸟了。”
他揉揉脑袋,笑嘻嘻地说:“我会飞,当然是鸟啊。”
“你会飞?这倒奇了,起来吧,我想看看你怎么会飞起来。”
外面丫鬟走进来,迎冬待紫侍候了他起床,外面几个打下手的粗使丫鬟跟着早起的鸟儿一道欢声笑语。
从窗外看去,今天正好是个晴天,只是冬日的早晨,未免有些清冷。
我要飞
红|袖|言|情|小|说谢徽之扶住她;“大嫂这是和大哥要去哪儿么?”
“我们去飞!”谢凝之兴高采烈地说。
谢徽之挑眉:“飞?大哥什么时候学会这种本领了?”
楚月哼了一声:“相公会的本领是不多,哪里比得上二弟样样皆会,样样不通?”
谢徽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大嫂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呢?”
楚月笑道:“二弟这般优秀,我哪里敢损你?相公,我们去玩。”说罢,她直接拉着谢凝之离开。
谢徽之倒也不恼,看他们走了,倒也跟了过去。
谢凝之将她领到一处建在湖中心的亭子里,这里地势较高,从这里一眼看去,刚好能看到谢家连绵起伏的屋宇楼阁。
“你打算怎么飞啊?”
谢凝之笑嘻嘻地指着窗口,他跑了过去,掀开帘子:“就从这儿飞呀!”
他边说边做,居然抬腿跳了下去!
“天,谢凝之!”这家伙疯了吗?
楚月吓了一跳,只见他竟然从这高高的窗口跳了下去,那下面刚好是冰冷刺骨的湖水!
这家伙居然干出如此疯狂的事情来!
只听碰的一声,谢凝之直接掉进了湖水中。
这时候还正是冬天,那湖水上还有层薄薄的冰,掉下去不被淹死,也要被冻死了。
楚月脸色铁青,连忙跑了出去,心中顿时大为惊诧。
他是个疯子吗?
他这行为说起来就是个名副其实的疯子!
她刚刚跑出楼来,只见谢凝之正在水里沉沉浮浮,显然不会游泳的样子。
谢徽之已经跳了下去,楚月连忙叫已经傻眼了的绿腰去喊人过来帮忙。
谢徽之终于游到了他身边,抓住了已经冻得直脸色青紫的谢凝之,将他带到了岸边。
训斥
红|袖|言|情|小|说张氏哼了一声,便见到韩氏走了进来,身边还扶着谢老太君。
“娘,您怎么过来了?”张氏连忙上前扶住老太君。
老太君看了看楚月,又看了看那边正躺在床上睡觉的谢凝之,“他怎么样了?刚去看过徽之,这孩子约莫是冻着了,凝之好好的,怎么会掉进水里?”
楚月刚要说话,床上的谢凝之忽然翻身坐了起来,“娘子,快陪我玩嘛!”
老太君见此情状,脸色微微一沉:“楚月,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奶奶。”谢徽之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脸色青白,并不比谢凝之好到哪儿去。
“你这孩子,不是让你好好休息么?你又出来做什么?”谢老太君倒是很疼谢徽之,这番斥责也是担心他的健康。
谢徽之看了看楚月:“奶奶,这次的事情怪我。大哥说要去湖边玩,看看湖水结冰没有。今早湖水冰很薄,他要玩游戏,不小心就跌了进去。是我大意了,不该带他去那里。”
楚月一怔,这家伙这是在为她开脱吗?
她对上他的目光,刚好与他四目相对,他对她使了个眼色,楚月心中有些起伏,连忙道:“此事也是怪我不对,相公要玩游戏,我不应该带他去那里。”
她并不愿意让他替她出头,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担,她并不想担他这个人情。
谢凝之插了一句:“娘子,我们去飞嘛!”
老太君看了看他:“你小子,安生一点。这大冷的天,到湖边玩什么游戏?楚月,你也要好好照顾他,别太漫不经心的,他到底是你的夫君。我们谢家的儿媳,自有谢家的规矩,待会我让人把谢家的家规拿来你好好学清楚了。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如果再有这种事出现,就按家规行事。”
她目光凌厉,一种威严之态顿时直朝她扑了过来。
一试谢凝之(1)
红|袖|言|情|小|说楚月挑眉:“那也要看我愿不愿意让他们打了!想打我,没那么容易!”
绿腰还是担心地皱着小眉头,好似害怕她会真出了什么事情似的。
楚月揽过她的肩膀:“看你个小丫头,这么大点儿眉头皱这么紧干什么?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绿腰半信半疑地看着她,仿佛在说:我才不相信你有这么大本事。
楚月也不想跟她细说清楚,目光转向屋内的谢凝之,大步走了进去。
横亘在她心口的疑问已经很深了,今天更是让她的疑问加深。
谢凝之到底是不是傻子?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她多时了。
到底是不是她多想了?
进了房间,他竟然冲床/上滚到了地上,正趴在地上研究地毯上的花纹。
楚月蹲到了他面前:“凝之,你在看什么?”
“别说话,你看这花纹多好看啊。”他歪着脑袋,像个傻瓜一样左看右看。
“是很好看呢。”
见他正专心致志地在看花纹,她眸光一转,忽然一声大喝:“你根本不是傻子!你在装傻!”
他动也没动,只是眨巴着眼睛看她:“什么叫装傻?”
楚月拂过他的脸庞:“谢凝之,你别跟我玩花样了,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