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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助理,陈雍。”慕景韬将手中的行李交给了那男人,向施晴介绍道,而后又把施晴介绍给他认识,“我妻子,施晴。”
“夫人,您好。”
施晴被那妻子的衔头撼了一下,她失神了片刻才发现对方正微笑地看着她。她只觉得失礼,故便马上扬起嘴角,向他问好。
上车以后,慕景韬交待陈雍先把车驾会公司。施晴贴着车窗看着外头的景色,没有留意他们的对话。才一个多月不呆在F市,街道两旁的景色都变了。花坛上栽种着凌寒而放的年花,红花挨着绿叶,显得喜气洋洋。大道两旁也挂起了精致的灯笼,仔细一看,那灯笼上面的图案也不尽相同。
车子驶到公司的停车场,慕景韬换了一台车,把行李也搬上。施晴好奇,问他:“要去哪里?不是回学校吗?”
他替她打开车门,“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一路上,施晴问他:“你的助理怎么在这
边?”
“我把公司的重心转移到F市。往后的一段时间,我都会呆在F市。”他目不斜视,专心地注意路况,同时抽空回答她。
施晴惊讶,“什么时候的事情?”
“都着手处理了好些日子了,不过没和你说而已。”他的语气很平静,似在与他谈论今晚晚餐的菜式。
“为什么?”她心中貌似已经有了答案,但她还是想亲耳听他道出。
果然,他笑了,“我的老婆都在F市了,我怎么能不在呢?”
黑色的SUV最终稳稳地停一个小区,下车以后,他引她的手,“来,我带你回家。”
施晴越发惊讶,他们结婚以前,确实已经在G市购置了新房,只是还未来不及装修,更别说入住了。而现在,他突然把她带到这里,就说是……回家。她懵懵懂懂地跟着他走,她觉得他做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多得她来不及惊叹。
住宅是典型的一梯一户型,他们乘搭电梯到顶层。施晴跟在他身后,直至他把大门打开,她才问他:“你以前买下来的吗?”
慕景韬拉住行李箱,另一只手拥她进门,“空置了一段时间,前段时间过来看了下,随便找人来装修布置了下。”
鞋柜上居然还摆好了拖鞋。施晴想这大概也是他的助理帮忙处理的。她换好鞋子,从就屋内参观。厨房、书房、健身房,她一间一间地走过,最后她推门,走进了卧室。
卧室的布置以白色做基调,清新而宁静。待她把视线放到那张欧式简约皮质大床时,小脸微微发烫,旋即便移开了视线,一回过头,便发现他倚在门边含笑地看着她。
施晴强作镇定,擦过他的肩走出了主卧,而后走到酒柜前细细地观察了一番,看到里面所摆放的典雅瓷艺品,失望非常。她还以为这样华贵的酒柜里头,就算没有Dalmore Whisky,至少也会有Napoleon。
“你家的酒柜好奇怪,居然一瓶酒都没有。”她又走到厨房看看,恰好看他从卧室里走出来,便说出了心中所想。
她从厨房走出,慕景韬伸手就拦住了一直在屋里乱晃的人。她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长长的头发在半空中划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她摸了摸被撞痛的小鼻子,抬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小酒鬼,家里放酒还得了吗?”他顿了顿,嗓音突然变得
很低很沉,“这是我们的家,记住了吗?”
“噢……”她拖着长长的尾音,点头。
她沉乌乌地大眼睛对着他一眨一眨,明明是那样清纯动人,但他看在眼里,却觉得勾人心魂。他用鼻尖蹭了蹭她微微发红的小鼻尖,轻轻地说:“来,叫我。”
她乖巧听话得像一只小猫,温温柔柔地叫了声:“阿景。”
“不对。”他仍然投以期待的目光。
施晴恍然大悟,微微咬着嘴唇,就是叫不出口。她把嘴唇咬得越发嫣红,他觉得喉咙一紧,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唇,他搂住她的腰,让她借他的搀扶微微踮起了脚尖。鼻息间满满都是她的香气,他的手一使力,将她托上了餐桌面上。她双腿凌空,而他随顺拉开她的纤细修长的腿,立于其中。
他的手扶着她的头,手指缠上了她细滑的长发,缓缓地把热吻加深。她的睫毛在轻轻抖动,触在他脸上,微微发痒,痒到他的心里去了。
施晴的气喘得有点急,动了动腰想躲开他的唇,他捉住她的后脖,并不让她逃离。指间的触感细滑温软,他难以自持,大手滑落到她的胸前,隔着厚重的毛衣用力地蹂躏她的丰盈。
平滑而明亮的餐桌映在他们两人的倒影,她的心跳加速,耳根和脸蛋都憋得通红。直到他的手地捏紧了她的粉臀,把她抬起往他腰上贴的时候,她终于从他溺人的热吻中惊醒。她推着他的肩,把脸贴到他的颈窝处。
两人的气息皆是混乱,他比她恢复得快,火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再给你一个机会,不要叫错了。”
她缩了下脖子,用力的搂住他的健壮的腰身,不敢让她看到自己那张涨得通红的小脸。她那糯软的声线可爱无比,低低地叫道:“老公……”
低沉的笑声传到施晴耳中,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去。他笑得身体都在轻抖,“我还以为你需要言传身教。”
施晴捶了他一下。她以前都不曾想过,有朝一日,她会嫁给一个待她如兄长的男人。她很小的时候,唤他哥哥,长大一点的时候,便唤他的名字,而现在,她应唤他,老公。他是她的丈夫,是与她关系最亲密的人。
“不要回学校住了,过来陪我好不好?”他抬起她的脸,认真地征求她的意见。
“为什么呀?”她问。
“你不要和我在一起吗?你不
陪我吗?”他低声诱哄。
“唔……”她只应了声,并不表态。
“况且,这里离你学校不远,来回也费不了多少时间。而你的宿舍居然是男女混住的,根本不安全。”他继续劝说,看她依然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他换了副严肃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说,“有家不归,你这妻子做得不称职。”
施晴忍俊不禁,终于肯首。
下午的时候,慕景韬先载她回学校收拾一些必须的用品。施晴不打算退宿,怎么说这也算是自己私密的空间,留着也好。
接着他们又到超市,两人推着购物车,挑选着家中所需的生活用品。施晴觉得这体验实在是新鲜,真有一种为人妻的感觉,不知不觉便挑了一大堆,多得凭两人的力量也几乎带不回家。
回去以后,施晴累得不想再将带回来的东西作任何整理,拿着睡衣和浴巾走进浴室准备洗澡。她才把上衣脱了下来,浴室的门就被推开了。施晴惊叫了声,本能地用衣服掩住上身。
浴室里的灯光调得有点暗,而浴霸将浴室烘得极暖,让人不自觉地觉得燥热。
她的内衣尚未脱下,她优雅而矜持地护住自己,半截纤细的柳腰和半边白嫩的娇胸暴露于空气中,孰不知她这副模样比一丝不挂还要诱人。他脸上的表情丁点也不变,只是沉默地把门掩上。
“诶,你怎么不敲门?”她娇斥道。
慕景韬步步逼近,她不自觉地退了一步,“要不我先把浴室让给你?”
他倏地搂住了她的腰,上衣掉在了他俩的脚边,轻轻地发出了一声闷响。她的手摆在胸前,无意间挤出了道迷人的乳沟。他的表情虽如往常,但声音却彻底地泄露了他的情绪,“一起洗会比较快。”
那沉得有点沙哑的声音在浴室里面显得清晰无比,就连尾音那点颤抖也非常明显。她的手抵着他的胸膛,“不要。”
他直接忽略她的拒绝,将她抱到盥洗台上,她的身后就是巨大的镜子。他只要稍稍移开视线,便能看见她线条优美的后背。他把手撑在镜子上,将她困在角落里,稍稍俯身,问她:“先放水还是淋浴?”
施晴看了眼那个缸位极深的大浴缸,艰难地开口:“淋浴。”
她突然发现他脸上的线条绷得极紧,浑身都散发着极低的气压。她低头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惹到他了吗?今晚
在外面吃饭的时候还好端端的,难不成是因为自己方才的拒绝么?
在她分神之际,一只温热的手绕到了她的身后,她的胸前一松,那件粉色的小内衣便被拉了下来,随手抛到他的皮带旁边。她再度惊呼,用手护在胸前,抬眼便发现他身上的衣物也脱得差不多了。他并不言语,径直地解开她牛仔裤上的纽扣,拉下拉链,施晴只能用一只手掩胸,另一只手阻止他的动作。
这点小力量并不影响他的动作。只是她的牛仔裤有点紧,他费了些劲才将它褪下。当他把她身上最后一块小布料都扔到一边的时候,施晴已经不敢再动,视线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随他摆布。
出乎她所料,他确确实实只是与她一同洗澡,没有半点出格的举动。他的手和着热水和沐浴乳抚在她娇嫩的肌肤上,那样的轻柔,却撩动着她敏感的感官。她半倚着他的身体,偶尔因为他的触碰到敏感的地方而闪躲或低声尖叫。混着水声,她的叫声越发地悠长错乱。待他准备替她清洗最私密的地方,她倏地捉住了他的手,“我自己来就行。”
话刚出口,她便后悔了。要在他面前做那样的动作,简直就是挑战她的心理承受能力。看她犹犹豫豫地站着,他当机立断地把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花园里面。
施晴几乎站也站不稳,他的触碰引发了她强烈的颤栗。她攀着他的肩,咬着唇不让呻吟声溢出。他的呼吸也越发粗重,施晴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的脸部线条好像又紧了几分。
当慕景韬把水给关了,拉过浴巾包在他俩身上的时候,她悄悄地呼了口气,什么戒心都放下了。走出浴室之前,她还伸长了手臂,将挂在一边的睡衣顺手拿了过来,抱在怀里。他把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她甚至还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准备将衣服穿上。
不料他却捉住了她的手腕,他灼热的指腹从玉镯滑到了她的细致肌肤上,轻轻地摩挲了两下,告诉她:“不用穿了。”
她还来不及问明原因,便被他使力压倒在床上。她的脑袋混乱地翻滚了下,眼前是有星星在旋转,倏地感觉到脖子麻麻地痛着,低头一看,只发现他正在她修长的颈脖上细细啃咬。她吃痛,却不自觉把脖子伸长,像白天鹅一样优美地展示着自己的风姿。
“诶……”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不知所措。方才他才像柳下惠一样,现在却急切得似一匹饿狼。
他从喉咙深处挤出一点声音,权
当应了她。她捉住他的短发,“你干嘛呀?”
滚烫的唇顺着她柔美的线条下移,密密地在她锁骨处流连。施晴觉得又痒又痛,一边低低地吟哦,一边在他身下扭着身体。
“你说呢?”他终于放过了她精致的锁骨,移了移身体,硬朗的胸膛压在她软软的胸前,唇贴在她的耳边,“老婆……”
施晴的耳根倏地变得火热而通红。他竟伸出滚烫的舌,轻舔她可爱的耳垂,她缩着脖子嘤咛,费劲力气断断续续地说:“等,等一下……”
“等多久?一秒,还是两秒?”他的呼吸有点急促,说话也微微不稳。她那断断续续的□声全数落入他的耳中,如此美妙的声音,直教他血脉运行加速,汹涌的欲望在叫嚣,几乎也顺着他的血脉冲出身体。他越发觉得难耐,但依旧克制。最好的,应当慢慢来。
炙热的身体就像一道坚实的墙,不留缝隙地将她围绕。她艰难地保持了一丝清明,与他商协:“明晚。不,后晚。不……”
他哑着嗓子打断她的话,“但是我一秒都不想再等,天知道我等得够久的了。”
他的手在她的身体游走,带着虔诚,膜拜她的身体的每寸。刚洗完澡,她的肌肤如水般嫩滑,散发着淡雅的馨香。到了这个时候还能如此温柔,连他自己也觉得出奇。他的手最终停留在她小巧玲珑的胸前,让两朵小红花在他手上盛开。眼见花儿开得招展,他低头便将其中一朵纳入口中。
施晴又惊又怕,他今晚的举动实在吓人。看着那样平静,但实质上却隐隐地带着别样的疯狂,而现在的架势,更似要把她吃拆入腹。她娇嫩的胸被他咬得酥酥麻麻地痛,她身体里的血脉在异样地骚动。她想伸手环住自己的胸阻挡他的掠夺,而事实上只是更紧在把他的头固在胸前。
他被她的动作激得失了理智,鼻端绕着淡淡地乳香。他像一个孩子,固执地咬住她的乳,挑弄着她敏感而脆弱的神经。她呻吟的声音渐渐变大,他才觉得自己过火,终于松开了口。他觉得身体某处就要爆掉。他撑开了修长的腿,微微地托起了她的腰,把她移上了些许。
看着身下的人一脸酡红,原本白皙的肌肤染上了薄薄的粉红,一如西洋油画里的圣女那般圣洁美丽,他眼睛快要喷出火来。他再度俯□体,温柔地吻上了她的樱唇,并跻身于她的双腿间,火热且坚硬的欲望抵在她的小腹上。他的手撩拨着她下面两片矜贵的小嘴唇,耐心而细
致地诱哄它们吸纳他的手指,乃至其他。
施晴已经难耐无比,孰不知伏在她身上的人,应当比她难受一百倍。他虽欲火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