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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一扯,便把她拉近了自己。她顺势窝到他身上,手指掐住他背部的肌肉,仰着脸笑嘻嘻地看着他。这地方本来就不大,头顶上还有几组钢管和尼龙钢索滑轮。他担心她摔着或者磕碰到脑袋,只能把她护住,他紧紧地靠在坐背垫上,尽量挤出位置容纳她。而她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贴,还傻傻地笑,不知道高兴什么。他的神色渐渐缓和下来,没好气地说:“你这闯祸精,别以为我会不追究。”
睡裙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卷到了大腿上,她动了动身体调整姿势,好让自己坐得舒服一点。攀着他的肩头,她声音软软,问:“找到阿如了吗?”
“还没有消息。”他如实回答。
她失望地“哦”了声,伏在她肩上,哀哀地低语,“都是我不好。”
他怎能舍得她伤心难过,吻了下她的下巴,安慰道,“没事的。”
“不是的,”她轻轻地在她肩头蹭着,“如果不是我这样笨的话,他们就不会知道阿如在哪里。”
垂下来的长发一缕缕地撩着他赤裸的上身,俨是那样充满力量的肌肉,也抵不过这样微软的骚扰,他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稍稍地挪远了点。沐浴乳的清香淡淡地窜进他的鼻息,明明是一样的味道,但用在她身上,似是更加动人。
“为什么?”他心不在焉地问,原本搭在她腰间的手溜到她的光滑的大腿上,感觉到她无意识地缩了缩,便沉声地笑了。
施晴还沉浸在自己的忧伤里头,她皱着小鼻子,唯唯诺诺地说:“是我告诉杨耀阳,阿如去了柏林的。”
按在她腿上的手顿住,他扶着她的肩,拉远了两人的距离,不可置信地问:“是你告诉他的?”
她咬了咬唇,突然就不说话了。他倏地向她逼近,手臂箍在她的腰际,“你不
用跟我解释吗?”
那样温和的语气竟让她觉得危险,她摇了摇头,“是他骗我的,他说他跟杨馨不是一伙。还说阿如现在有危险,让我告诉他阿如到底去了哪里。我那时很害怕,所以,所以……”
他倒吸了口气,咬牙切齿地说:“你连我都瞒着,竟然肯告诉他?”
她倒是理直气壮地反驳,“我那时不知道他是在骗我的嘛!”
“杨馨把你捉了,他那么轻易就能接近你,你还相信他不是跟她是一伙的?”他火冒三丈,忍不住落数她,“你的脑子是不是掉在了机场呐?”
施晴缩着脖子听着她的指责,这次她聪明了点,低着头不去反驳他的话。他怒气未消,看到她那副委屈的小模样更是火大,“杨耀阳就这样说了句不是跟杨馨一伙,你就傻乎乎地信了。我千叮万嘱,让你不要乱跑,否则会很危险,你怎么就没有听进去?”
“我这次真没有乱跑了!要不是……”施晴脑子一热,藏在心里的话差点脱口而出。幸好她及时地反应过来,马上住口。
“要不是什么,你也跟安如去柏林了?”慕景韬一字一字地替她把话接上,他那样的了解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她那点小把戏呢。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真把他惹毛了,连忙献媚地对他嬉笑,“诶,是你想太多了!人家要呆在你身边,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
施晴那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惹得他牙痒痒的,他是手在她长发上绕了两圈,不轻不重地把她扯了过来,沉声说道:“你信不信我收拾你!”
“啊!家庭暴力也是犯法的!”她双手护着头,像只鹌鹑一样躲到他怀里。臆想中的痛疼竟没落下,她缓缓地张开眼睛,眯着眼瞥见了他的怒容。她理亏至极,连忙狗腿地讨好他,“老公,别生气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都后悔死了,你就不要再骂我了。”
“要是安如有什么事,我就把你送到阿祎那里。我不舍得收拾你,他肯定很乐意替我效劳的。”他捏住她的耳朵,恶狠狠地说。
那温热的气息喷到她敏感的耳垂上,又酥又软,她忍不住赖在他怀里蹭。她的手在他背上乱挠,对他的话不以为意,轻蔑地说:“我不信。”
他本就气得血压升高,而此时她那不经意的引诱,更是让他血脉都沸腾起来。他的手也绕到了背后,将那只乱摸乱掐的小手捉住,反剪在她身后。他不轻不重
地将她的手往下拉,她的肩部同样受到拉力,一同被制住。他动了动唇,细语道:“你不信是吧?”
她错愕地仰着脸,圆圆的眼珠里尽是不解。没等到她的回答,他就抱着她站了起来。他把她护在怀中,以免被钢管撞着。
综合拉练械旁边是一张仰卧板,他把她放在上面,手绕到她的背脊处扶住她让她躺在上面。仰卧板是男式的,适用于身高为一米八左右的人群。她躺了上面,头离地板可是有一定的高度,所调整的靠背角度对于她来说并不适合,她的脑袋微微充血,刚想挣扎着起来,但他却按住她的膝盖,说:“别乱动。”
他的引导她把脚丫勾在绊脚上,她乖乖地由他摆布,因为稍稍不慎,她的头随时都有可能着地。她的腰很柔很软,但还是欠了点腰力,尤其是他把靠背的支撑架放在最后一个卡槽,她根本不容易起来。
“你在干什么?”施晴只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但看不见,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半跪在她脚边,手肘支在仰卧板的搁脚上,将她的睡裙掀至腰际,而后才慢悠悠地回答:“当然是……吃了你。”
他利落地把她的内裤扯了下来,那块薄薄的布料挂在她的膝盖上,虽然室内的光线不足,但他依旧能看清她腿间神秘美景。手轻抚在她丝绸般细滑的大腿内侧,在外面打转,手下温腻的肌肤渐渐起了一层小疙瘩。
“阿景,别闹了!”她双手撑着软软的靠背,想支起身体。身体的重量都依靠脚丫勾住绊脚支撑,她也不敢乱动。他抬眼,瞥了下她那张酡红的小脸,勾着唇微微地笑了。他一手捉住她左脚的脚踝,一手托着她的腰又把她推了下去。她那点体力他最清楚不过了,最多再反复三两次,她就没有力气再起来。
“啊……”她惊呼了声,转而骂道,“混蛋!”
他不紧不慢地挑弄着,手指拨开粉嫩嫩地花瓣探了进去。她的身体一颠,本能地想夹紧自己的双腿,奈何她根本就使不上力,酥麻的感觉从腿间窜出,正奔向全身。
“不要……”她连声音都在颤抖,手指不自觉地捉紧了身下的靠背。
“不要什么,嗯?”他的声音又沉又哑,那长长的尾音饱含了所有的渴望和被压抑的冲动。他抚弄着她娇贵的花核,直到她的身体瘫软得连绊脚也勾不住的时候,他把手放到她要下,轻轻地把她拉了上来。耳边响着的都是她又软又绵的叫声,他的血脉再度贲张,低头就把
她最甜美的一处含住,滚烫的舌头伸进了她温软的里层,让自己的味蕾也好好地爱她。
突然其来的快感让她失声呻吟,她的额间细细密密地铺了汗珠。她无意识地绷紧了脚尖,她敏感的神经被他的唇舌撩拨得不断地叫嚣,他每一次的顶弄,每一次的吸啜,她都抖得厉害,最后终于松开了脚,整个人都往下滑去。
慕景韬连忙把她的小腿拉住,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她蹙着眉头咬着自己的下唇,那样子极让人垂涎。他把她的一条腿抬起,圈到自己的腰上,已经奋起的欲望在她的温软前蠢蠢欲动。唇亦同时落下,上面还残留着她的味道,她的脸滚烫滚烫,羞愤却又无力地捶着他的背。
她的身上微微向后仰,手支在他的肩上,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托住她的粉臀,干脆把她抵在那片光滑冰冷的落地镜上。睡裙已经被她的薄汗洇湿,此时碰上冷冰冰的镜面,这让施晴不自觉地缩了□体,本能地往他身上靠近,以攫取温暖。
“好冷……”她奋力地别过脸,低声地抱怨。
“不会的。”离开了她的唇,他又含住她的圆润可爱的耳珠,含含糊糊地说。手再次摸索到她一片泥泞的花心,中指和食指夹住小小的花蒂,轻轻的揉捏。
身体那方传来的快感直直地撞落脚尖,她的身体越来越烫,也绷得越来越紧,娇弱的喘息密密地起伏。她怔怔地看着他的俊脸,那双湿润的眸子快要把他看熔了。
在她失神间,他的亢奋已经一举而入,强势且霸道地攻陷了她的阵地。他的手掩在她的裙摆下,用力地掐住她的腰,他一下一下地把她往上顶,缓慢却有力。她的身体在起落间渐渐瘫软,最后只能窝在他怀里或闷哼或尖叫。
“你怎么轻了这么多?”他毫不费力地把她撞得神魂颠倒,手上的重量似乎不如以前。她胡乱地摇着头,垂下来的头发湿漉漉地黏在光洁的额头上,神色迷乱,惹得他又重重地顶在她的深处。
勾在他腰后的腿稍稍滑了下来,她伸手将他的脖子扯了过来,用牙齿啃咬,细密的痛激起他的兽性。
稍稍移目,他便能看到镜中那团交缠的身影。他的黑眸倏地烧红,猛地把自己退了出来,混合的液体飞溅,落到了她的大腿根本,微微地烫。他将她的身体翻过来,双手握住她的手背,教她扶在镜面上。
“晴晴,你张开眼看看。”说话间,他又重新挤了进去,埋身
在深处,不轻不重地动了起来。
施晴被他摆弄得迷迷糊糊,听了他的话便抖着眼皮睁开了眼睛。镜中的两人状似相拥,亲密地相拥。但在她的睡裙之下,却是另一番的风光。她怔怔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双颊绯红,媚眼半张,汗水顺着脸上的线条流下,没入在睡裙的领口处。她简直不认识镜中的自己,便羞愤地半垂着小脑袋,不想再看这荒唐的一幕。只是,她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与他交结的地方,这番冲击更是强烈。她声音细细,若不凝神静听,可能会听不见,“我们回房间吧……”
他却沉声地笑了,胸膛毫无缝隙地贴着她的背,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抖动。火热的体温燃烧着两人的情与欲,猛烈却绵长。
听见她哀哀地低吟,他蹭着她的脖子,说:”你不看吗,来看看我是怎样爱你的……”
睡裙的下摆被掀起,修长水润的双腿毫无保留地显露。他浑身赤裸,而她身上穿着睡裙,前襟的扣子被解开了三两颗,松垮垮地罩着。在她俯身扶稳镜面时,领口低垂,里面涌动的白嫩尽数落入他的眼中。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占有不断地颠动,与她共融的地方掩在她的衣料下,若隐若现,只有他的幅度再大一点,就能映在镜里。
他们都把自己所有的灵欲呈现在对方面前,毫无保留地。
她的腿间又酸又麻,忍不住软声求饶。那腻软的声音听得他骨头都酥了,他狠狠地把她撞到了镜面上,更加放肆地掠取她的一切。粗重的喘息弥漫了整个健身房,两人交融的汗水混着血脉合流,那样狂妄,那样嚣张。
“回去……”她的脸贴在镜面低声啜泣,娇弱的花径经受不起他的索取,手绕到身后捉住他的腰,希望他能停住动作。
灼热的呼吸将镜面喷成白花花的一片,他从背后亲吻她的眼睛,缓缓地抽身而出。少了他的支撑,她瘫软的双腿站也站不住,顺着镜子滑落下来。眼看就要跪坐在地上,她又被一双用力的手臂抱了起来。他精壮的腰强行地将她的双腿打开,二话不说又重新挤了进去。
那酸慰的感觉再度让她失声呻吟,她伏在他的肩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他的肌肉。他觉得肩头一阵清凉,掐住她的后颈把她拉到眼前。她的小脸上稀稀疏疏地挂住几行泪痕,鼻子和眼眶都是红彤彤的,看起来楚楚可怜,极惹人疼爱。
“别哭,我们回房间。”他啄了下她红肿的唇瓣,举步往卧室坐。他与她依
旧是紧密相连,他走的每一步,都隐隐地顶弄着她柔弱的深处。她不自觉地缩进了身体,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咬住唇闷哼。
缠绵过后,两人都缩在大床的一方,面对面地相拥。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大手在被子地下放肆地摸索,眷恋着她肌肤的娇柔和嫩滑。
施晴累得可以,窝在他胸前浅浅地入睡,但最终被他骚扰至醒。她与他靠得极紧,鼻息间都是他阳刚的气息。她动了动身体,轻轻地叫了他一声,“阿景。”
“嗯?”他捏住她的手指玩,漫不经心地应她。
“你再去问问阿祎,问他找到阿如没有。”施晴闷声地说,她想起他之前在阳台打完电话以后,之后久久都没有回来。那时候,他应该就得知了什么一手消息吧?他应该还在生气,所以都不肯告诉自己。
他没有理她,只是继续将她的手指摆成各种形状。得不到他的回应,她又腻着声音叫他,“阿景……”
“要找你自己找。”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无所谓地说。
“我不敢。”她失落地说。要是安如出了什么事的话,那她怎么向舅舅他们交代呢。尽管杨馨他们现在都被捉了,但他们下派的人都没有落网,如此一来,安如的处境依旧是危险得很。
“你敢的,你有什么不敢的?”他刮了下她的鼻尖,“你们两表姐妹,可是把人家弄得鸡犬不宁的,别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