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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不怕是毒药吗?就这么吞下去。”难道她就一点儿也不害怕。
“哼,如果你想要我死,现在就算我不吃这药你还不是一样可以轻易置我于死地。”柳萦有费力的台眼瞄了男子一眼些嘲讽的说着,反正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怎样都是没有的,那又何必去费力做些无用的抵抗。
“嗯,也是啊,你真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男子用一种几乎可以称得上崇拜的眼光看着柳萦激动的说着,柳萦现在是连看都懒得看他了,真是有够无语的,真田夫人是从哪里找来了这么一个活宝。
男子见柳萦不理他,过了一阵有些尴尬的说:“怎么样?你试试,看能不能动了。”
柳萦试探着动了一下,居然不怎么费力了,看来这个活宝还是干了件人事。柳萦希望早点解决该解决的事情,肯定是真田夫人等她一醒过来就要见她,于是点点头,微微用了扶着椅子站了起来“可以了。”
“哦,那你跟我走吧,应该可以吧。”男子见柳萦站了起来,松了口气。又有些不确定的开口询问,毕竟有些事情总是要完成的。
“走吧,我可以。”柳萦试着挪动了一下脚步,并没有想象中的困难,虽然还是有些不习惯,但也还不至于摔倒。
然后男子也就不再说话,向前慢慢走去,还时不时的回头看看柳萦,也不知道是怕她摔还是怕她逃。
柳萦也只是抬脚往前走着,一路走过和式风格的庭院小桥,假山台庭,穿过竹木流水,踏上了莹润卵石制造的蜿蜒小道。路边的大片早樱刚刚长出花蕾,柳萦有些奇怪,她一直以为,一真田夫人和柳生暖樱的宿怨以及真田夫人一向孤傲执拗的个性,应该是不会喜欢绚丽的樱花,而更加适合赏梅才对。世事还真是出乎意料。再往前走是一小片点缀庭院的红枫,倒是颇为瞩目亮眼,很是赏心,柳萦真是有些佩服自己,现在还有心情观花赏景,推敲对手的喜好。不过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柳萦一向是这样的,记得前世她考试之前总是紧张到不行,可是,一进考场反而什么都不怕了。现在也是一样吧,都已经走进考场了呢。柳萦有些淡淡的感慨,就是等会儿的题不知道是什么样儿的,要是答得不能让人满意,她的下场又会如何。不过,也并没有神游多久,前面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心不在焉的柳萦将要撞上的时候,男子终于是有些狐疑的出声了。
“已经到了。”这女人想什么去了,她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害怕呢。
“啊。”柳萦有些愣愣的抬头,只见几株欲遮未展的芭蕉树旁,一座颇为古朴的建筑,非常和谐的出现在日式庭院中,与周围的景物相得益彰,气势不凡。
建筑正中,古朴的雕花木移妙掩着,远远的便听到一阵茶香与略带惆怅却又不失清远的琴声传来,是谁在弹琴?难道是真田夫人?真是又一个以外,没想到她居然可以弹出如此娴熟又颇具意境的琴声。别的不敢说,就柳萦在古琴方面的造诣来说,柳萦绝对相信,能够弹出这样的琴音,定非凡人。柳萦一直都以为除了自己前世的老师,还没有人能弹出如此琴音。若是其他人柳萦还真想引为老师,好好请教一番。可是,这个人又偏偏是真田夫人,还真是有些可惜呢。
柳萦有些苦涩的一笑,抬步往里走去,像是不忍打断这难得的优美琴声,柳萦走的很慢,几乎是用挪的,再走近些,琴声倏的一顿,便能清晰的听到里面传来了一个略显苍老又有些熟悉的男子的声音,
“既然已经过来了,那就进来喝杯茶吧。”怎么会是个男子的声音?难道是真田夫人派过来审问自己的?那琴也是这男子在弹奏,没道理啊,真田夫人费劲心思把她抓来,为什么又不见她一面。还是说,真田夫人其实也在,只是没有出声而已。可是,又有谁敢在真田夫人面前以主人自居说出这样的话?
既然想不通,那就看看好了,死就死吧。柳萦在也忍不住,“哗啦”一下推开日式茶室的整扇移门,抬头一看,却又不自觉的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见的。怎么会是他?这世界会不会太疯狂了,他又是为什么要绑架自己,在她的记忆中这个人一直都是没什么存在感的,一直都是安安心心的过着自己的清闲日子,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他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居然会绑架她?难道是为了真田夫人?不过如果是他的话,倒是能够解释刚才为什么会有那样脱线的手下看管她了。
柳萦看着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男子坐在琴旁,优雅的喝着茶,微微含笑的看着她。本该是一幅极为诡异的画面,可是却因了自己先前听到的琴音,觉得竟是有种非常不正常的违和感。现在的柳萦心中一寒,只希望,这样一个人不会是她的敌人。
冲突
跪坐在茶室的男人见柳萦一脸看到草吃了牛的诧异表情,不由得轻笑出声,“呵,樱夏见到真田叔叔觉得很失望吗?”没错,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真田君的父亲真田正雄。
柳萦听到面前的男人开口立刻像是本来睡得香甜的人听到有人喊地震了般跳了起来,“怎……怎么会……只是……”
“只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法请你过来吗?”真田正雄神情自若的接过柳萦未说完的话,好像绑架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还顺手给柳萦到了杯茶,示意她坐下。
“是。”明人不说暗话,柳萦也懒得和真田正雄废话,坐定之后,端着茶喝了一口,就一个字,简洁明了的道出自己的疑惑。
“要是我再晚一点,请走你的大概就不是我了,至于是谁,你心里应该有数吧。”真田正雄一脸兴味的说着,好像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柳萦好似的。
“是,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你会那么好心多事帮我?”柳萦可不觉得以他们这种泛泛之交的关系,真田正雄会这么好心帮她,她还不至于自恋到以为这男的想和她来一段黄昏恋。
“我当然是为了帮你,你应该知道要是你落在了由美的手上,可不一定还能够完整的出去。”这真田正雄貌似脸皮颇厚,毫不客气的邀功。
“是吗?,那好吧,您倒是说说,你请我过来,有何指教,看您的样子,似乎对我还颇为关心,应该是想帮我解决麻烦才对吧。”不过可惜,柳萦的脸皮与之相比没有最厚只有更厚,没办法,柳萦一向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哈哈……那当然,很简单,只要你忘记你所知道的就可以了。”真田正雄还是挺欣赏柳萦的应变能力的,毫不脸红的说出自己的要求。
“为什么一定是我要放过随时都有可能伤害的的人?”柳萦有些怒了,就算是个泥人也有个土□,这男的未免也欺人太甚了,这种话还能用一副施舍者的口吻说出来。即使她本来就在踌躇要不要把事情告诉精市。
“你该知道,要是你将这一切都抬到明面上来,我的夫人很有可能会放手一搏,你难道以为,你一个小姑娘可以斗得过她?还是说,你就那么有自信,当精市知道这一切之后还会那么坚定地和你站在一边?要知道,精市和弦一郎这么多年的感情可不是假的。”真田正雄似乎并不懂得适可而止,依旧是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那架势,简直就是把柳萦卖了还要她给他数钱似的。
“你够了吧,我没你八面玲珑,我敬你是长辈,一直忍着,可是,你实在是有点过了,咱们就都不要再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不就是为了你的妻子所以才做这种事情么,既然是私心,就不要把自己说得这么伟大,我听着恶心。”柳萦终于忍无可忍,撕破了最后的那层窗户纸。
“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吧,我的确是为了她才抓你过来的,因为我不希望由美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由美是个可怜的女人,一辈子都没有开心过,嫁给我也是逼不得已,但是,作为她的丈夫,我只是希望她过得舒心一点,樱夏,想必你也知道一点儿吧,你的母亲几乎抢走了她所梦想的一切。作为你母亲的女儿,你不觉得对她有一点儿愧疚吗?再者说,她至今为止并没有对你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你就忍心要精市夹在你和弦一郎之间为难?更别说你们原本也只是为了孩子才会在一起的,而且你自己雇人袭击自己的事情要是被精市知道的话,估计他也会对你很失望的吧,你该知道,精市是个多么注重完美的人……”
后面说的什么柳萦已经没有兴趣听下去了,不外乎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外加恩威并施,软硬兼用。没想到这样的真田夫人,倒是有个不分青红皂白都维护着她的丈夫,只是貌似人都是犯贱的,真田夫人的眼里偏偏就是没有这个男人。
“你不用说了,我是不会同意的,可怜不是伤害别人的理由,就好像剑是凶器,剑术是杀人的伎俩,无论用怎样美好的借口掩饰,事实终归是事实,她才是做错事的那个人,一直以来故意伤人的都是她,现在,又是凭什么叫我来让步?”柳萦实在是有些啼笑皆非,怎么着,这世道伤人的倒还有理了?
“那你就真的忍心精市为难吗?还是你真的就以为你比弦一郎重要?其实你自己也知道的吧,对于精市来说,你和其他爱慕着他的女人唯一不同的不过就是你给他生了个儿子。”真田正雄继续咄咄逼人。
“我可不这么觉得,你知道有这样一个故事吗?小王子探望玫瑰花们,并对她们说,你们一点也不像我的玫瑰花,你们还无足轻重,没有人驯养你们,你们也没有驯养任何一个人。你们的今天如同我的狐狸的昨天。昨天的他和千千万万的狐狸一样,但自从我认他做了我的朋友,他就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狐狸了。你们长得很美,但你们的感情世界一片空白。没有人为你们而死。不错,行人会认为我的玫瑰与你们没有两样,但只有她比你们重要,因为,我给她浇了水,我给她盖上花罩,我给她竖起屏风,给她避风挡雨。我为她杀死了几条虫,除了两三条我没杀,要让他们变成蝴蝶。我倾听她的抱怨,或她的吹嘘,有时也看着她沉默无语的样子,因为她是我的玫瑰。精市就是那个王子,我是那玫瑰,你就是那些行人中的一个,你是不会了解精市对我的感情,我相信至少在他的心中我是独一无二的!”柳萦说完骄傲使她拒绝承认真田正雄的说辞,即使就在前一天她自己还在纠结的这个问题,但是,面对其他人的质疑,柳萦还是习惯性的反驳。
“是吗?那如果我告诉你,当你和精市在一起之后,由美之所以会这样伤害你的原因是弦一郎一直都爱着精市,这样的话,你还要将这件事情抖出来吗?”真田正雄无视柳萦的怒火,依旧淡淡的说。全然不觉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的震撼。
“你……你说什么?”柳萦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错,前世的她是个正宗的腐女,也一度非常支持“真幸”。可是YY是一回事,现在听到确凿的答案就又是另一回事了,柳萦觉得现在的她真的是由衷的体会到了“叶公好龙”的矛盾心情了。
“你知道当年你来真田家道场学习剑术的时候,弦一郎为什么特别照顾你吗?”真田正雄不顾柳萦的问题,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不是因为真田夫人对我太不友好,他想补偿我来着吗?”柳萦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愣愣的回答。
“哼,其实,他只是觉得和你同病相怜罢了,他觉得你们俩对精市的感情都是一样的无望,甚至你更加可怜,你连靠近精市的机会都没有,所以弦一郎才会……”真田正雄的话并未说完,可是他知道柳萦自己会想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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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萦愣愣的坐在真田正雄派的送她前往前往神奈川的车里面,想着他最后对她说的话“只要你答应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可以向你保证,由美不会再有机会伤害到你,我会带着她和弦一郎一起离开日本……”
到底应该怎么做?柳萦有些痛苦的抱着头,其实,她听到真田正雄的建议不是应该松一口气才对吗?毕这样一来,困扰她的情况就不存在了,精市可以不用夹在中间不好做人,自己也可以不用再提心吊胆的生活,可是为什么她现在却突然有种冲动,她想要把一切都说出来,她想要知道,当这一切都摆在精市面前时,他的选择究竟会是什么,是她还是弦一郎?难道真的如真田正雄所说的其实在精市的心里,弦一郎更为重要吗?要是她说出来,精市真的会恨她让自己陷入困扰之中吗?还是说,实际上对于精市来说,她真的和所有爱慕精市的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因为她给精市生了个孩子而已?柳萦觉得自己陷入了死胡同,明知道不应该这样想,却怎么也无法控制。虽然在面对真田正雄的时候可以说的言之凿